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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人同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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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主宫如今已经成了市政厅,每天有富人和行会领袖选举的代表们在这集会。
  她虽然对这儿的许多规矩还不太清楚,日子也过的颇为愉快。
  毕竟大部分时间,达芬奇先生是不在梯子上的。
  他可以对着墙壁画许久的草稿,涂涂改改或冥思苦想。
  而她放好面包和饮水,就可以溜出去看看城里每日都有的演出和节庆。
  有演讲家和传教士在街头高谈阔论,吹着风笛弹着里拉琴乐师旁边也有好些人跳舞。
  露天剧场里总是座无虚席,演员们不光穿着逼真的戏服,还能被吊到高空中做出特技表演。
  演出的故事往往是某一段史诗或者神话,偶尔也会演绎一段《圣经》里的故事。
  海蒂在台下看的颇为专注,有时甚至也想上去来一段。
  她可是专业的。
  听说如果是大斋节到了,游行会格外热闹,几百只猎犬,好些猎鹰,还有号手和诗人都会列着队浩浩荡荡过来,上千个士兵和骏马也排成长龙,一眼望不到底。
  达芬奇有时候会出来逛逛,去药剂师那里补点颜料。
  海蒂发觉他和其他人的关系,似乎都颇为不错。
  不知是家教的缘故还是其他,列奥纳多先生对陌生人都颇为和善。
  他一直有下意识地修整自己走路的姿势,说话时尽可能地和善悦耳,哪怕自己并不是贵族,也颇为注意举止的分寸。
  只是除了某个人。
  那天他们拎着篮子继续往领主宫去,远远便见着一个浅金色卷发的男人。
  他看起来俊朗而高挑,脸上还扬着笑容。
  “列奥纳多——”
  还没等海蒂认出来这是谁,达芬奇直接板起脸来,扭头就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大步离开。
  “哎等等……”海蒂有些跟不上:“别走那么快。”
  可没等他们走多久,那卷发男人便已经追了过来。
  “列奥纳多,你是往领主宫那去么?”他扬起笑容来,柔软的卷发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没等达芬奇说话,他又一眼瞥见了拎着篮子的海蒂:“你这是把光辉女神阿格莱亚带到了身边吗,佛罗伦萨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姑娘了?”
  海蒂听惯了恭维,好奇地问道:“你是谁?”
  青年耸了耸肩:“他们都管我叫‘波提切利’。”
  “小桶?”海蒂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瘦削的小桶。”
  “走了。”达芬奇头也不回道:“没工夫陪他闲聊。”
  小桶先生俯身行了个吻手礼,笑着眨了眨浅绿色的眼睛:“有空记得来我的工坊玩,我可真想为你画一幅肖像。”
  海蒂瞥了眼达芬奇,后者翻了个白眼便自顾自地离开,全然不打算再等等她。
  她挥手和那人匆匆作别,加快脚步提着篮子跟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波提切利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
  是不是在乌菲兹美术馆里听说过?
  可是谁会让自家孩子叫小桶呢……
  “达芬奇先生,”海蒂穿着高底鞋,颇有种当年踩着小高跟的不稳感,脚腕一歪差点摔着:“等——”
  达芬奇匆忙转身抓稳她,任由她双手抓着自己的胳膊晃了半天才稳下来,篮子里的瓶瓶罐罐跟铃铛似的响了一串。
  他褐色的眸子在暗处如同琥珀一般,此刻露出少许的歉意来,可语气还是有些不愉快。
  “你不要与那个人走的那么近。”
  我才和他说上两句话……
  海蒂脚腕一动,忽然轻声嘶了一下:“好像是扭到了。”
  达芬奇拿她没办法,任由她扶着自己继续往前走,脚步放慢了许多。
  “您很讨厌他么。”
  他不声不响的走了许久,才应了一声。
  “不太喜欢。”
  “那……我还能去他的工坊看看么,”海蒂小声的试探道:“就看一圈,绝对不坐下来给他当模特。”
  达芬奇瞥了她一眼,显然是不太愿意。
  可海蒂走的一瘸一拐的,踩着高底鞋颇为费力,即便如此也在努力跟上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她手里的午餐篮拿走,和画箱一起提着,继续扶着她往前走。
  “主日做了弥撒再去,中午就要回来。”
  “好,”海蒂忍不住露出笑容来:“看来您也没那么讨厌他。”
  “再说就别去了。”
  “不说了不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我是一只没有感情的鸽子x
  ————
  达芬奇:按时交稿很重要吗?
  海蒂(默默啃黑面包):我要去小桶先生家吃肉TUT
  …………………………
  【1月12日存稿手记】(不想看可按功能键直接跳章)
  参考资料:《列奥纳多·达芬奇传》沃尔特·艾萨克
  达芬奇一直谨遵男神阿尔贝蒂的教诲,
  “一个人必须在三件事上做到风度翩翩——走路,骑马和言谈,”阿尔贝蒂写道:“因为其中的每一样应让周围的人感到美好。”
  然后当他评价波提切利,也就是小桶先生的时候,原话是这么说的:
  “我最近看到了一幅《天使报喜》,那里面的天使好像要把圣母赶出房间,其动作之激烈犹如面对仇敌;而我们的圣母是如此绝望,她好像要跳窗而逃。”
  嗯,风度翩翩达芬奇。


第6章 
  佛罗伦萨的街道犹如棋盘的横纵线,赭石黄的房顶便犹如大小不一的棋格。
  到了深夜,整个城市便泛起暗金色的光芒来,圣母百花大教堂的穹顶便犹如一轮孤日在此沉睡。
  平日里在天际盘旋的鸽子们早已回笼,房顶的柑橘树在月光下静静地呼吸着,连巡夜官的猎犬也懒洋洋地晃着尾巴。
  海蒂睡不着觉,又爬起来开始写东西。
  她拿出仅有的工钱给自己换了些纸笔和墨水,开始回忆自己上辈子记忆的许多事情。
  化学,物理,数学,还有生物……
  在她人生过去的四十年里,从四十五岁到八十五岁,仿佛知更鸟坠入了沼泽中一般,挣扎着越来越难以呼吸。
  投资屡屡失败,明明得到了专利却被美军否认,伴随着电视媒体的发展自己也越来越声名狼藉。
  她写了一半忽然抬起头来,控制着自己深呼吸着屏蔽掉心底那沮丧的感觉。
  她的十九岁,其实已经早已过去了六十六年。
  年少时的许多记忆需要不断地挖掘和细化,再全部用纸笔记录清楚。
  这感觉便像是拿着小银勺去刮陶壶里仅剩的糖渣,怎么都好像不太够。
  自从去药剂店里逛过之后,海蒂就对这城市的医疗条件颇不放心。
  这儿的医生自那场大瘟疫之后便习惯性的戴着鸟嘴面具,长长的银喙和黑洞般的眼睛让人看着害怕。
  她学过历史课,知道这个年代的人们都是如何治疗自己的。
  放血,拿蚂蟥吸伤口,敷蜗牛的粘液,甚至是磨碎木乃伊粉和着水喝。
  绝对——绝对不要生病。
  生了病一定会有灾难般的后果。
  她握着乌鸦羽做的笔,沾了沾墨水,划掉了清单上的『金鸡纳霜』。
  奎宁这种药是不用想的了,今天在城里找许多人问过了,根本没听说过金鸡纳树。
  恐怕产地是在拉丁美洲的哪里吧。
  『阿司匹林』也被随之划掉,制造出这个的难度更高,还不如想些更实际的东西。
  这伏案工作的状态,让海蒂的记忆不知不觉地飘到了从前。
  那时候,两个孩子在膝边嬉闹,自己则在低头完成有关□□跳频通信的图表,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让海军部能够接受这项技术。
  如今连潜水艇都没有,似乎好些知识都用不上了。
  她抬起头来叹了口气,看了眼玻璃皿里的橘皮。
  青霉素的实验还在进行中,可以说约等于没有进展。
  如果这东西真的能够问世,恐怕下次出现瘟疫时能救下不少人吧。
  第二天又是主日,主仆二人一块去了教堂参与弥撒,还要接受圣餐的分食。
  主祭穿着象牙白的长袍,信徒们虔诚而庄重。
  “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
  海蒂跟着行礼,动作没有半分的出错。
  她如果在这种场合暴露自己是个犹太人,等于在自寻死路。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众人回应道。
  “愿天父和基督,赐给你们恩宠及平安。”
  “——也赐给你。”她低声道。
  麦面饼是耶稣的圣体,葡萄酒是他的圣血。
  吃下这些东西,是为了缅怀受苦受难的耶稣,感受与他同在的内心。
  味道还算不错,葡萄酒比达芬奇家里的好喝多了。
  在弥撒结束之后,达芬奇回了家,而海蒂则趁着礼拜日去了趟工坊。
  达芬奇先生最近在家里帮剧场的伙计改良旗帜和飞行特技——他相当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之前还特意帮他们做了套灯光效果。
  做这些事的时候,倒是从来不拖延,当天都能设计出好几种花样出来。
  海蒂拢了一下披肩,顺着市民的指引找到了小桶先生的工坊。
  她第一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左右张望了一下。
  没有错——但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
  海蒂和达芬奇呆的时间颇久,已经快完全习惯清苦的生活。
  吃饭总是没有肉的,隔很久可以吃到鱼。
  葡萄酒有时候会馊掉,恐怕是密封做的不够好。
  工坊自然也是简朴而单调,哪怕是上过色的画颜色也很简单,多是以黄褐色为主色调。
  可能里面加一些木乃伊棕,但也就大致如此了。
  可是当她站在波提切利的工坊面前时,一切旧有的认知都被改变了。
  这条街的作坊有两三层,而且宽敞又漂亮。
  一楼都是半开放式的结构,可以看见商店般的陈列品,以及正在忙活的学徒和工匠们。
  工作台和画架一尘不染,画布上有鲜亮又明丽的色彩,蓝色绿色都悦目而饱满。
  窑炉和磨具都是新货,好些人便如流水线上的工人一般,分散或聚拢地做着雕像和绘画,而那些画上并没有署名,俨然是工坊集体造出来的商品。
  佛罗伦萨是艺术之城,连青年男女在结婚时也要按着习俗买一张双人画挂在卧室里。
  画家倘若有了赞助人,日子恐怕过的也颇为快活。
  “嗨——”抱着订单的波提切利从二楼快步走了下来,笑着跟她打招呼:“你一来这儿,连灰椋鸟都忍不住唱起歌来了。”
  海蒂微微一笑,友好道:“叫我基思勒小姐就好。”
  “你真是达芬奇先生的女仆吗?”波提切利打量着她面容接近完美的比例,忍不住赞叹道:“他真是太幸运了。”
  他开始领着她看这里的雕像和画框,还讲了好几个有趣的故事。
  看的出来,这才是画坊的正常运营状态。
  有学徒,有帮工,更重要的是,有缤纷而又活泼的色彩。
  小桶先生的画架上有幅贵妇人画像的半成品,哪怕细节还没有点缀好,那柔和又明净的面庞,淡金的珠宝与碧蓝的海湾也颇为生动。
  他的笔触细腻而又轻盈,能够将人的肤色还原到极其逼真的状态。
  海蒂打量了那副画许久,望着他道:“您的店子,是城里最大规模的么?”
  “当然算不上,”波提切利笑着摆手道:“达芬奇先生的老师——韦罗基奥的画坊,雇佣的帮工更多,他甚至不用自己画画。”
  “哎?他的老师?”
  “嗯,达芬奇先生年轻时在那学了很久,他们合作过很多副画,比如《基督受洗》。”波提切利想到了什么,忍俊不禁道:“那副画里,韦罗基奥先生的鸽子画的跟被锤扁了似的,还是达芬奇画的天使救了这张画。”
  自从达芬奇露了一手,画出天使和幼童的面容之后,那工坊的人脸便都归他来完成了。
  “他的画,都是在老师那里学的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小桶先生颇为认真的想了想:“不过师生两人很像就是了。”
  韦罗基奥先生,是出了名的交稿慢、容易分心,动辄画了一半就弃稿。
  在这方面,达芬奇确实是做的更到位——他完全拖延出了老师的精髓。
  海蒂记着某个人翻白眼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在这多玩一会儿,简单聊了几句便与他告别。
  她在往回走的时候,心里会有些遗憾,以至于又不知不觉地往药剂店那走去。
  听小桶先生说,达芬奇画的彩绘也特别漂亮,对颜色的运用令人惊艳。
  可那时候,都是因为他在老师的工坊里做学徒,借着工坊的资本才能用那些颜料。
  真的到了达芬奇自立门户开个人工坊的时候,完全没办法应付群青色之类的昂贵价格。
  他拖稿成性又总是分心,直到今天都没画完美第奇先生的壁画,更别说画些别的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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