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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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没有接季爸的电话,关了手机向校门走去,走至大门被门卫叫住了:“有人给你捎来特产,说赶火车就不多留了。”
门卫室的东西不过夜; 他只能提着满筐的腊肉回到基地,上次庄爸庄妈送的腊肉还没吃完; 他把一条条腊肉晾在食物储藏室。
挂完最后一条腊肉竹筐空了; 筐底露出厚厚的信封; 他拆开信封; 里面放的是整整齐齐的一万三千元,像是怕他不会收一般压在筐底。
沈迟抿了抿唇,收好信封走向训练室,踏上楼梯的步伐格外坚定,他和季家再也没有关系。
叶宁从医院回到基地调养,望着屏幕上的训练赛视频点评:“MAR怕是不会松口。”
跳点的选择太关键了,越是大队越不会将跳点拱手相让,僵持到春季赛都不奇怪。
“没关系。”
沈迟坐在电脑前。
叶宁开始还以为是宽慰队员的话,可看着开局的跳点争夺忽然明白了沈迟的意图。
没有比抢夺跳点更激烈的搏斗了,超短时间的短兵相接对队伍的磨合配合是巨大的磨炼,相当于不花钱找陪练。
当然对于MAR同样如此,叶宁朝沈迟的屏幕上望去,但吴锐被磨尽心气。
吴锐还没确定敌人方位便开枪,不仅没为队友分担压力反而暴露自身位置,这对于成熟的职业选手来说是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坐在电脑前的红发少年神色专注,没有错过对手的失误,将枪口对准四倍镜里的吴锐,弹匣里只有一枚子弹,瞄准前却没有换弹。
「崽崽是不是忘了换弹」
「偷偷提醒」
「看得妈妈好紧张」
边上观战的叶宁倒不担心沈迟,如同印证他的猜测般,少年的子弹破空而出击杀吴锐。
不是忘了换弹而是自信一枪击毙对手,这炫技般的枪法不仅意味着MAR的提前出局,更是彻底击溃吴锐最后的一丝心气。
「吴锐下线了」
「MAR都走了」
「P城是不是拿下了?」
这局比赛结束,蓝恒惊讶地看着微博:“MAR俱乐部发公告说暂时改变沙漠图跳点了。”
叶宁对这个结果不意外,吴锐成长得太过一帆风顺,人如其名锐不可当,如果任其鏖战怕连接下来的春季赛都会受影响。
MAR的公告正式宣告TTL拿下双S级跳点,将成为角逐春季赛冠军的重要力量,或许会成为联盟历史上第一支成立即夺冠的队伍。
当然这是粉丝眼里的TTL,微博上各家粉丝纷纷自危,批判PCL霸权冉冉升起,颇有天下苦TTL久矣的意味。
【大杯柠乐】从TTL进PCL的第一天起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还没进多久就把MAR的跳点抢了
【板烧牛肉堡】有谁不知道某队打进PCL后PDL全体队伍松了口气吗?
【蟹黄堡】保佑我主队的跳点不要被看上,就一垃圾跳点,没什么资源的!
可现在的TTL已经不是PDL上没粉丝举牌的小队伍了,笔杆子刘晓冬洋洋洒洒反驳。
【刘晓冬】谁能规定P城的归属?好跳点有能者居之,MAR手握P城也挤不进国际赛,白白浪费S级跳点,我不夸大地说,往小处说TTL此举是盘活PCL,往大处说那是为国争光
下面一群粉丝赞同,旁观者看得麻木。
【香菇牛肉面】为国争光都出来了,这不叫夸大什么叫夸大?
【豆腐乳】要不是抬头看名字是刘晓冬我差点都信了,吹TTL的同时还不忘拉踩对手一把,老阴阳人了
【蓝纹奶酪】论粉丝有笔杆子的重要性,谁能记得当初的刘晓冬还是黑粉呢?
*
沈迟训练结束从椅子上站起来,半月的鏖战终于有了回报,他看着墙面上悬挂的沙漠地图吐了口气。
久坐的身体涌上刻意压制的疲惫,他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幸好明天TTL放假一天。
他抱着沉沉的快递回华庭,严雪宵还没回来,他撑不住在床上闭上眼。
他睡了不知多久,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男人泛冷的唇若有若无划过自己光滑的脖颈,他下意识在床上趴好。
这个举动招致密密麻麻的吻,身后遍布红痕,他毫无察觉闭着眼,无意识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偶尔太狠带出发颤的鼻音。
伴着唇齿交缠的水声,睡梦里沾上液体的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承受什么,只是觉得热得想挣脱,可被牢牢嵌住。
没睡好的沈迟有起床气,即便严雪宵做了香喷喷的酱肉丝饼也不为所动,背对着男人坐在床上。
“我走了。”
严雪宵摸了摸他的红发。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生闷气的少年走下床,从柜子上拿起一摞厚厚的哲学书,别别扭扭说:“昨天要给你的。”
从海外买书费了番功夫,沈迟不明白为什么他哥不看哲学,但只要他哥喜欢他就会买。
严雪宵注视着崭新的书皮,即便少年被折腾大半夜腿都站不稳,依然拿出准备给他的礼物。
意识到男人定定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沈迟的喉咙咽了咽问:“你不是要去上班吗?”
下一秒他被抱起来,极少说情话的严雪宵敛下眸:“上班也想带着。”
第一百三十章
猝不及防听见这句话; 沈迟胸膛下的心脏蓦地跳动,挽住严雪宵的脖子被抱上车。
他没去过严雪宵上班的地方,坐在男人怀里忍不住透过车窗张望; 像是出门旅游的小狗勾。
车到公司停在地下停车场; 车位边的专梯直通办公室; 他好奇地跟着严雪宵走出电梯。
遮光窗帘垂在落地窗边; 东面放着满墙的书; 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沈迟瞥向文件旁的屏幕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看你直播。”
严雪宵掀起眼帘。
少年呼吸猛然一滞; 严雪宵似乎总会陪在自己身边,他把自己的脑袋在男人西服上蹭了蹭; 安静坐在怀里陪着看文件。
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当听到敲门声后他迅速从严雪宵身上下来,端端正正在旁边的椅子上坐好。
秘书长黄时静抱着整理好的会议资料; 轻手轻脚推开门; 画面映入他眼帘。
一个红头发的少年坐在严雪宵身边,从发梢的凌乱程度看,似乎刚从男人怀里离开。
黄时静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般移开眼; 低下头将准备的文件放在桌上。
他听说严雪宵有个小男友; 但没想到简直当自家小孩带,喂水都会先摸摸温度。
黄时静知道严雪宵向来喜静; 连打开门的动作也不敢放大,但少年头戴耳机键盘敲得噼啪作响也没被呵斥,严雪宵反而给少年垫上柔软的靠枕。
看完资料的严雪宵合上文件,对着身旁玩游戏的少年说:“我去开会。”
沈迟嗯了声。
没待严雪宵吩咐; 黄时静立马应承下照顾少年的差事; 他还没见过严雪宵对谁这么用心过; 这完全是送上门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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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早间例会上,政策落地后关于开发新区提上议程,毫无疑问将是下半年的重点项目。
负责新区开发的瑞文开口:“北港新区将会打造为复合科技新城,根据功能需求划分三个功能性片区,这个项目其余五家想入股。”
汪绍不由得看向主位上的男人,严氏垄断新区流通的地皮,完全有能力独立开发北港项目,无需让其他人从中分利。
严雪宵只是静静听着心腹的报告,听完淡淡说了句:“有好处大家分。”
汪绍眼里划过诧异,谁都知道严家凶悍,严照从不会将应有的利益拱手让人,不过他忽然想到一点。
能斗倒郑安的会是什么慷慨之辈,这句话表面冠冕堂皇,用利益将其余各家捆绑在严氏的船上才是真正意图。
与长袖善舞的严照相比,严雪宵并不擅交际,读书时期便透露出距离感,要不是雪夜家变说不定还在国外念不沾世俗的哲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如果说从前的严氏是一只独来独往的猛虎,墙倒众人推,如今的严氏正通过盘根交错的利益网演变为一只岿然不动的巨兽。
严雪宵的话没人敢反驳,无论底下人什么心思,这名年轻的严氏家主已然建立起自己的威信。
*
黄时静望向屏幕前的沈迟,少年看起来冷漠丝毫没有骄纵性子,甚至过分好养了,只要台电脑就能玩半天。
沈迟打开直播。
「崽崽换地方了!」
「这是什么地方?」
「坐在这里打游戏突然受宠若惊」
「是不是儿媳妇公司」
黄时静唯恐自己照顾得不尽心,试图磨灭两人的代沟,当少年每打死一个人就会夸奖:“您的枪法真好。”
沈迟对办公室环境没有意见,但他哥的秘书好像太热情了,默默将耳机戴得更严实了。
到饭点黄时静嘘寒问暖,恨不得把体贴挂脸上:“您要吃点东西吗?”
少年应了声。
黄时静忙订了燕城最好的法餐厅,亲自到电梯门口接的食盒。
沈迟以为是茶水间的甜点,没想到打开盒子连白松露熏鹅肝都有,比陈经理还奢靡。
「还有人送餐!」
「这也太高级了」
「儿媳妇家是不是有矿」
「越来越好奇我清纯漂亮的儿媳妇了」
黄时静在旁边站着,沈迟从来没被人看着吃过饭,他迅速吃完饭。
或许在办公室玩太久游戏不好意思,少年从书架上拿起本史书翻看,但文言文对他来说难度太高,放下书拿起笔在纸上画画。
「崽子还会画画吗?」
「妈妈的神仙崽崽」
「准备好截屏了」
少年挺直着背脊坐在桌前,执笔的手倒也像模像样,他打算画的是印在队服上咬尾巴的狼崽崽。
然而手不太听使唤,画出来的东西龙飞凤舞,完全没半点相似之处,与其说是小狼崽不如说是坍塌的火柴房。
「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就是毫无关系」
「我崽的天赋都点在了游戏上」
「后悔截图了」
「对不起妈妈夸不下去了,还是让儿媳妇好好教一教」
沈迟面无表情准备把画扔垃圾桶里,然而没想到他面前这位外表成熟稳重的秘书长扶了扶眼镜。
“绘画作品的好坏如果只以像不像来衡量实在太过浅薄,这张现代画浑然天成,细看有画家季维的神韵,我猜您一定学过画画。”
弹幕纷纷沉默。
「季维国际大奖都快拿完了吧?」
「这人不追星可惜了,小论文一套一套的」
「一听就是当粉头的料,夸得快赶上刘晓冬了,真希望他俩比一比」
「都是我学不来的水平」
沈迟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有数的,当严雪宵回到办公室后,他拿着纸张说:“临摹成这样你秘书还夸我。”
严雪宵瞥了眼黄时静。
黄时静不安想自己是不是吹捧的太明显了,讨好意味太浓烈,严雪宵向来不喜欢花架子,然而男人说了句:“月底发奖金。”
黄时静顿时明白自己没说错,无论夸什么严雪宵都高兴,次日严雪宵将画裱好挂在墙上,坊间开始流传严氏的大人物喜欢现代画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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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沈父经过手术病情有所好转,可以自己下床照顾自己,脸上的灰青色渐渐消失,医生说不日便能出院。
沈夫人不用来回奔波,终于有精力拾掇自己参加宴会,翻出压箱底的衣服穿上,是她不舍得卖掉的裙子,今天倒是用上了。
这次她没敢戴仿制珠宝,怕劣质珍珠像上次落在地面上,只是搭配墨绿长裙松松挽了个髻,营造慵懒的美感,自信不比宴会上任何人差。
她端着酒杯望向被人簇拥的女主人,从前的助理小聂搭上东南亚将死的老头,哪怕穿上时装周刚发布不久的高定也遮不住黄紫的配色俗气。
她没有上前应和,听着旁人的交谈喝了口红酒,在流光溢彩下手上的冻疮似乎不复存在,这才是她要的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
她转身进卫生间补妆时听见门里传来议论,其中一人的声音是对她尊敬有加的小聂,前进的步伐僵住了。
“谁邀请的她?”
“没给邀请函自己来了,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沈夫人,手上的冻疮粉底都遮不住,不是我开玩笑感觉她身上都有味道。”
“我也感觉到了。”
听信议论沈夫人连忙嗅自己的衣服,散发着潮湿的味道,虽然只是淡淡的,不仔细闻嗅不出。
然而她感觉宴会上的人都在背地里嘲笑自己,捏着手包如芒刺背走出觥筹交错的宴会厅。
说来也讽刺,即便沈家破败她不愿意和底层人打交道,可她在别人眼里竟成了底层人,彻底被同阶级的朋友抛弃。
不过这次参加宴会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她听到一件事,严雪宵喜欢现代画。
他们要送张现代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沈迟回到华庭换好睡衣; 揪着严雪宵的衣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