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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和豪门大佬网恋后我红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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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没错了'
  整整一周都在记忆庞大的世界地图,公式只有短短一页,背公式对于沈迟来说并不困难。
  他可以很轻易地将公式从头背到尾,但即便如此他仅仅只是记住了,完全不会做题。
  仿佛知道他的困惑般,青年写完公式开始讲解题型,每种题型都有对应例题,几乎囊括了所有考过的题型。
  '这个归纳好全面'
  '突然感觉自己的函数有救了,不说了先记笔记'
  '跟崽崽一起学习'
  '前面一小半没听到,求录播'
  沈迟在数学上没什么天赋,因为长期计算弹道轨道只有速算还算好,他默默记忆例题,将每个步骤熟记于心,不知不觉四个小时便过去了。
  严雪宵抿了口水对他说:“课后题做了。”
  他翻开习题册,做之前又回忆了一遍例题,接着才打开笔帽开始做题。
  即便题目都似曾相识,他做题的速度仍像蜗牛般缓慢,光是辨别题型便需要很长的时间,可青年却丝毫没有催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一个下午过去他才做完课后习题,然而吃过晚饭严雪宵又递过来一份习题。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过习题,题型和课后题没太大差异,不少题目只是变了数字。
  可与刚开始练习不同,他做题的速度大大加快,迅速将题目与例题一一对应,答案自然而然出现在他脑海里。
  做到最后一题时,他忍不住抬头望向严雪宵,对方正在看书似乎没发现他,他迅速低下头。
  然而他刚刚低下头没多久,青年伸出一只手在他的红发上不轻不重揉了揉:“专心做题。”
  '崽崽的脸怎么红了'
  '说起来没人觉得老师的嗓音有点耳熟吗,第一次听就感觉在哪儿听过'
  '是不是儿媳妇的声音?'
  「难怪我说崽崽怎么舍得请老师了」
  沈迟做题到了晚上九点,窗外夜色漆黑,做完题后青年站起身,他呼吸一滞,没合上书便站起来:“你今天就要走了吗?”
  “去酒店。”严雪宵平淡答。
  听到话的那一刻,他整个人慢慢放松,然而青年继续说:“明天走。”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慢慢握紧,第一次见面只相处了一天,第二天见面只能相处两天,下一次见面不知道要多久,情绪渐渐涌上胸膛。
  他鼓起勇气说:“你住我这儿吧。”
  严雪宵继续向门外走去,是无声的婉拒。
  “你觉得房子太破了吗?”他跟在严雪宵身后,小声问,“我以后可以买大房子。”
  空气静静的沉默。
  严雪宵忽然停下步伐转过身,他还没反应过来时,青年一步一步逼近他。
  严雪宵比他高一个头,覆下的阴影投在他脸上,看不清神色,他下意识往后退,像是逼到角落的羔羊。
  他跌坐到床边,第一次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他听见青年低低开口:“只有一张床。”
  作者有话要说:  严老师可以教点别的
  #咦,我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第六十二章 
  危险的感觉只是一闪而过; 沈迟的胆子又大了,仰头问:“不能一起睡吗?”
  严雪宵神色平静:“不能。”
  他扯了扯面前人的衣角,眼神干净而澄澈;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举动带来的杀伤力; 没发现向来淡漠的青年耳朵微微红了。
  关了灯,房间一片黑暗,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严雪宵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沾染平时从未有过的情绪:“喜欢什么样的房子?”
  沈迟想了一会儿回答:“大房子,卧室有落地窗,窗帘要完全遮光; 要有单独的游戏室。”
  “记住了。”
  严雪宵语气格外认真。
  空气片刻沉默; 他开口说道:“我睡相好,晚上从不踢被子。”
  过了一阵,严雪宵静静望着熟睡中的少年将被子踢翻到一边,蹭在自己身上找被子,完全还是个长大的小孩儿; 他闭了闭眼。
  睡梦中沈迟安心蹭在热源上,听见一句别闹,他继续往上趴,直至完全被抱住了; 全身上下覆盖着凛冽的松木气息。
  *
  沈迟醒来时; 身边空空荡荡的; 他闻见酱肉丝的味道,穿着宽松的睡衣走到厨房。
  原本冷清的厨房缭绕烟火气,容色出尘的青年卷起衬衣袖口,系着蓝格子围裙做酱肉丝饼。
  不知为什么; 他第一次生出念头,要是严雪宵是女生就好了,他买个大房子把他哥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
  严雪宵将做好的酱肉丝饼端到桌上,他坐在桌前吃着酱肉丝饼,酱汁浓郁唇齿留香,眼睛弯了弯:“好吃。”
  他把满满一大份酱肉丝饼都吃完了,下意识问:“今天还要上课吗?”
  严雪宵说话温温和和,却比王老师更严格,多半还是要上课的,然而青年的视线落至他的右手:“带你去燕城看医生。”
  感恩节的假期并不长,严雪宵回国全是为了他,他垂着头嗯了声,连带着头顶几根飞扬的红发也听话地趴下了。
  出门时,他听见严雪宵听不出情绪地提醒:“以后不要和人一起睡。”
  “男的也不行。”
  看来严雪宵昨晚睡得不太好,他意识到自己的睡相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好,羞愧点头。
  而燕城一栋别墅中,沈夫人坐在餐桌上:“医生说你奶奶病情又加重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下午我去医院就不送你了。”
  “我也去吧。”季舒开口。
  沈夫人瞥了他一眼:“你现在要做的是备战高考,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季舒不敢再说话,低头吃饭。
  *
  “手腕在慢慢恢复。”丁教授望着电脑上的片子,“不过这一个月还不能摘护腕,避免剧烈活动刺激到手腕,休息半年到一年是最好的,落下病根就是一辈子的事。”
  医院科室中,沈迟抬头,故作镇定问:“以后还能打游戏吗?”
  “别人不敢保证,我可以保证。”丁教授回答,“只要你坚持治疗,打游戏不会有影响,但要定期来复诊。”
  仿佛心中重重的石头落地,少年因为紧张而挺得笔直终于放松,微不可察地将右手的护腕调整得更稳固。
  走出科室时,他向医院门口走去,突然身旁的严雪宵温声问:“你想见你奶奶吗?”
  少年的身体僵住了,从知道被抱错到被送回边城那段时间,只有奶奶护着他,可后来,奶奶也不要他了,他垂下眼没有说话,最终很轻地嗯了声。
  他跟着严雪宵走进一间病房,想问问为什么不要自己了,走进病房,看见的却是一个躺在病床上干瘦的老人,与记忆中的沈老夫人截然不同,他在病房门口停住了。
  “小迟来了。”沈老太太的嗓音哑得厉害,望见他颤着声问,“我的小迟来看我了。”
  “他们没骗我,没把我的小迟送走。”老太太显然意识已经不清醒,瞳孔浑浊,“明明我昨天还给你开门,你全身都淋湿了,我得给你熬姜汤,放糖不难喝的。”
  沈迟垂头走到病床边:“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已经……过了很久吗?”老太太语气变得迟疑,她仔仔细细打量少年,瞥见右手的护腕问,“小迟的手怎么受伤了。”
  他不想奶奶担心,跪坐在床边,毛茸茸的脑袋在老太太手上蹭了蹭:“没受伤。”
  “脸也瘦了。”老太太看他的目光流露出心疼:“小迟一定受了很多苦。”
  “没有。”
  少年低声道。
  严雪宵的视线静静停在少年身上,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老太太向他望过来:“小迟,他是谁?”
  沈迟毫不犹豫回答:“我哥。”
  “小迟没有哥哥。”老太太摇头,“我可没老糊涂,明明是孙媳妇,你说好了要带漂亮的孙媳妇来给奶奶看。”
  “不是孙媳妇。”少年的脸立时红了,结结巴巴说:“我哥是男的。”
  老太太却没理会他的话,对着严雪宵说道:“小迟生下来轻得小狗崽崽一样,还以为养不活了,变成花样给他做吃的才养高了,他挑食喜欢吃甜的,家里要有烤箱做蛋糕。”
  “他脾气不好,喜欢和人打架,看着他点儿。”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他不理你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想你哄哄他,摸摸他的头就很高兴,他年纪小你多让着他。”
  老太太一件件嘱咐,说到最后她费力打开保险柜,从柜子里拿出一枚上年头的祖母绿戒指,朝严雪宵招了招手:“这是我的陪嫁,给你当见面礼。”
  严雪宵没接:“太贵重了。”
  老太太看起来眼眶都要红了,嗓音哽咽:“知道你不缺东西,你收了我放心,我走了就没人疼小迟了。”
  站在病房外的官山忽然觉得老太太并不是真的不清醒,恐怕认出严雪宵,知道自己活不长,想在清醒时把疼爱的孙子托付给可以依靠的人。
  严雪宵敛了敛眸,无声接过了戒指。
  见严雪宵接过戒指,老太太轻轻松了口气,不舍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好了,不留你了。”
  少年沉默地站起身。
  当沈夫人走进医院,望见少年的身影在一个人的陪伴下没入人群,以为自己看错了,压下疑惑走向沈老太太的病房。
  老太太活不长了,身上弥漫着行将就木的气息,意识到她的到来,躺在病床上睁开眼:“好好对小迟,那孩子活得不容易,对你也有好处。”
  沈夫人不觉得一个被遗弃在边城的孩子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沈老太太脸上流露出失望,闭上眼没再说一句。
  *
  从医院离开时,沈迟隐忍一路的眼圈微不可察红了,带着鼻音说:“我奶奶没不要我。”
  燕城下起了缥缈的雪,严雪宵撑上长柄黑伞,低头替他裹好围巾,认真开口:“她只是生病了。”
  他们撑伞行走在雪中,发丝间沾上风雪,本该觉得冷,在严雪宵身边却并不觉得寒冷,甚至希望时间可以过慢一点,再慢一点就好。
  只不过他没发现的是,青年撑伞的方向向自己这边倾斜,倘若从雪地上空看,是一把歪歪扭扭的黑伞。
  到了机场少年向严雪宵告别,由于压着情绪,显得语气格外生硬:“不送你进去了,我也要去火车站了。”
  他的话音落下,像是怕被叫住般,不待严雪宵回复便转身向机场外走去,又不是最后一次见面,没什么舍不得的,反正寒假快到了。
  可刚刚走了几步,红头发的少年又抱住了严雪宵的腰,不放青年离开,严雪宵像是拿他没办法般,下一秒——
  在他额头印下冰凉的吻。


第六十三章 
  如同电流猝不及防划过; 沈迟猛然放开抱在严雪宵腰间的手,结结巴巴问:“寒假会回来吧?”
  青年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他轻声说了什么; 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置身于无声的海水,没听清说的是什么。
  他望着严雪宵离去的背影;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明明只是一个安抚的吻; 为什么——
  在发烫。
  *
  深夜,官山脱下白大褂; 从燕城医院下班,正要走出侧门,一个人挡在他身前; 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那人将一个用牛皮纸捆扎的方砖递向他,嗓子像烟熏过般沙哑:“谢谢您救了我弟弟。”
  他瞥了眼便知道其中是什么东西; 撑开伞踏入雪地; 懒洋洋出声:“不收红包。”
  “不是红包。”那人仍站定在他身前,语气谦卑而恭敬,“我是施梁的哥哥; 如果不是您联系警方救了我弟弟; 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我弟弟,抱歉现在才打听到您的消息。”
  “你要谢就谢严家。”官山的脚步一停; “我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哪个严家?”那人语气带着一丝古怪。
  “难道燕城还有第二个严家吗?”官山反问; 狐狸眼的医生没再停留撑伞离开。
  雪地中只留下施然一个人,他捏紧手中的牛皮纸,久久没有离去。
  而沈迟从燕城回到边城后的一个月,没浪费任何时间学习; 严雪宵告诉他数学三分在学七分在练,练习重要,对错题的反思更重要。
  抄写错题太费时间,为了方便归纳他直接将错题剪贴在活页本上,每天是早上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的,书桌堆的书比寒冬的积雪更厚。
  似乎是不想被他超过般,燕深离开教室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接着是施梁、庄州……晚上十一点教室依然灯火通明,半个班的人都没离开。
  王老师透过小窗望见这一幕,镜片上升起雾气,动作很轻地离开了,第二天他从宿舍挎着破旧的办公包走到办公室,向一班的班主任套近乎:“陈老师,你们班昨天考了套一中的数学卷。”
  陈老师正往杯子里泡茶,听了他的话抬起头,笑了下:“怎么,你们九班也想做啊?”
  王老师点头:“省里就属一中出题水平高,去年押中两道真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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