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医途漫漫-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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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眉不赞同李玉函的话。“虽然公公的几位好友没能取得楚留香的性命很是可惜,但是他在之前的逃亡中受了重伤,实力消减不少。如此良机,怎能错过?”
“可是,父亲他……”李玉函面露苦色,十分为难。
“夫君慌什么?”柳无眉轻挑嘴角,眼波流转,又娇又媚,看得对面的男人一阵失神。
“公公身中奇毒不假,可毒以不是我们的,二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有谁能证明,公公身上的毒,是我们下的呢?”
“这……”
……
这夫妻俩想得倒是挺好,抱着侥幸心理留了下来,准备暗中买凶,趁机投毒,来要楚留香的命。
可是李观鱼痊愈的第二天一早,李玉函这个“乖”儿子还没带着媳妇儿去给当爹的李观鱼请安,他爹就派人来“请”他了。
“李叔,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被两人架着胳膊拖走的李玉函一脸懵逼。
李玉函口中的李叔,是李家的管家——李寻鱼(李寻欢:???)。
这管家可了不得,他可不是什么下人,而是李观鱼的亲堂弟!当年也是同李观鱼一起闯荡江湖的人。虽然他不用剑,但那一手隔空点穴的手法了得。
方才李管家一进李玉函夫妇所住的院子,一个照面,手指一弹,便定住了李玉函。而后大手一挥,身后跟着的两排人走出两个孔武有力的属下,一左一右架住李玉函,直接把人拖走。
而对于李玉函一脸懵逼的问话,李管家则是耷拉着眼皮,淡淡道:“等到了大哥那里,你就知道了。”
“我爹他……?”李玉函咽了咽口水,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不会……他已经知道……不!绝不可能。
……
楚留香来翠拥山庄的第二日早,从自己的房间走出,去探望痊愈的李观鱼。不过,令人意外的是,李观鱼现在已经不在养病的院落。
有眼色的下人见楚留香扑了个空后,上前提醒:“香帅,老爷一早便带人去主院了。”
“主院?”楚留香微微一怔,而后朝那人微微一笑,表示知晓了。
在贴心的下人问他需不需要引路时,楚留香从善如流地点头应下,并且有礼地道谢。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一个下人,而态度敷衍或者冷淡。
翠拥山庄占地不小。在过了一大一小两个园子,三条长廊后,楚留香终于来到了李观鱼所在的主院。
还未走近,一声声男女混杂的哭求和沉闷的击打声便入了灵敏的耳朵。
他微微驻足,摸了摸鼻子后,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进了院子。
一进院门,楚留香便看见院中跪着的一对男女。好似做了什么错事,他们跪在李观鱼面前,一声声哭求着原谅。
楚留香眼尖地看到了林溯和东方。虽然他们只是离得中心点远远的站在左侧,但谁让两人都是那种会引人瞩目的那类,尤其是东方。哪怕头顶的柏树投下了一片阴影笼罩,也遮掩不住此人的光芒。更何况,他还换回了自己标志性的大红华袍。
见两人神色淡淡,他收回视线,看了眼院中正上演的“家庭伦理大戏”,再度收回视线,而后摸了摸鼻子,默默地朝林溯和东方所在的地方走去。
楚留香一进门,林溯便发现了他。只不过她没有动作。现在楚留香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她才抬眸,与东方对视后,两人才一齐转眸,淡淡的扫过来一眼。
而楚留香,嗯……我们的楚香帅的脚步顿了顿,下意识地用手臂内侧碰了碰肋骨。
——好吧,刚才两位大佬的意思貌似是:“别过来,不带你玩儿。”
楚留香:“……”
——行吧(委屈巴巴)。
然而这三人只见的小小互动,只是一瞬间而已。楚留香的到来,丝毫没有让深陷“家庭伦理大戏”的男女主人公“出戏”。倒是李观鱼发现了他,不过他此时正在盛怒之下,只想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来招待友人。
楚留香凑到离林溯和东方不远不近的地方,听了两耳朵,便瞬间明白了这“家庭伦理大戏”的爆发点。
原来,今日李观鱼特地来主院,把李玉函夫妇叫来,是要让儿子休妻!
休妻的原因,楚留香大致知道些,而让他震惊的是——李玉函夫妇竟然给李观鱼下毒!!!
这事,楚留香是不知道的。震惊扼腕之余,他不禁轻叹口气,心中惋惜。
李观鱼李老前辈的独子,怎么说也算个世家公子了。而让人无法想像的是,他这样的一个世家公子竟会爱上柳无眉这般表面柔弱,把病态美诠释到极致内里却心狠手辣,为了解自身的毒无所不用其极的女子。
林溯也皱起秀眉,看向李玉涵。相比楚留香,她知道的更多。这个男人,为了他的爱,他的爱人,明里暗里做了许多自己曾不屑一顾或是深恶痛绝的事情。他明知是错却仍一错再错,可悲又可恨。而柳无眉,也因这份“爱”而更加的肆无忌惮。
或许,这对夫妻俩,都得了病。
心病?
不。
林大夫觉着,这两个最需要治疗的是脑子。
第118章 教主又傲娇了
“我不!”
“你……你再说一遍!?”李观鱼怒发冲冠; 他深吸一口气,藏在袖中的手动了动; 最终还是没有拔剑。
李观鱼这般样子; 李玉函自是心中发怵的。但一想到自家爱妻; 他便又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油然而生。
“爹; 当初我与眉儿情投意合,结为夫妻后更是恩爱非常。眉儿只是身子无所罢了,更是没犯七出之罪任何一条。我为什么要休妻?爹你为何一定要拆散我们!”
李玉函原本是跪在地上,现在则是站起身来,把柳无眉护在怀里,朝自己的亲生父亲悲愤咆哮。
“反正我绝不会休了眉儿的!爹你死心吧!”
“闭嘴!”
李观鱼大怒,只觉着掐死李玉函让他回炉重造的心都有了。他一把夺过管家手里用来施行的鞭子,“啪”地一声抽了过去。
“你这个不孝子!”
这一鞭子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的,哪怕李观鱼现在是大病初愈; 身子还虚着; 这一鞭子下去; 也能把李玉函抽吐血。
“爹爹手下留情!”柳无眉连忙相劝。见已来不及,她惊呼一声:“夫君!”
而后便瞬间起身来到李玉函身前,用她娇小的身躯挡住即将落下的鞭子。
不管是出于本心还是苦肉计; 柳无眉这般举动确实让李观鱼微微诧异。
然而,李玉函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爱妻受这一鞭呢?
“眉儿!”
李玉函把柳无眉拥在怀里; 抱着他一个转身。“啪!”地一声,鞭子狠狠地落在他的背上。
“唔!”李玉函踉跄一步,嘴角溢出鲜血。他的背上; 也浮现出一道淋漓的血痕。
“眉儿,你没事吧?”逼回喉咙中涌出的大半腥甜后,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这话。
李观鱼看着拼命护住爱妻的儿子,眼底的疲惫渐渐盖过怒火。叹了口气,扔下了手中的鞭子。不知为何,在他叹气过后,仿佛一瞬之间苍老了二十岁。神态上真真如同了年入古稀的老人。
“夫君。”柳无眉微怔,而后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渐渐红了眼眶。
她方才确实有用苦肉计的心思,可她没想到李玉函会瞬间反应过来,宛如本能一般地护住自己。
——这个男人……
“……呃!”心下的感动才升起,柳无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面色微变。随即席卷而来的,是能摧毁她意志的毒’瘾。
“……啊!”柳无眉软倒在李玉函怀里,额头上冷汗溢出,脸色苍白,神色恐慌。她牢牢地揪住李玉函的衣领,仿佛是溺水之人拽住了救命稻草。
“夫君!夫君救我!”
“啊!!!”
毒’瘾发作,定是不好受的。
“眉儿!眉儿你怎么了!”李玉函瞬间红了眼框,心如刀绞。
李观鱼等人也是微微诧异,管家看向李观鱼,眼神带着询问。而后者却是面带沧桑的摇了摇头。
“痛!好痛!好痛啊!”柳无眉此时已经放开了李玉函,蜷缩在地上。
——痛!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痛,剧痛!从头顶到脚尖,从皮肤到骨头,每一处都没有不痛的地方!
“给我药!给我药!”
柳无眉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皮肤里都有虫子在爬,又疼又痒,然后这些虫子开始钻进肉里、骨头里。
这种疼痛感是从骨头里出来的,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如蚂蚁在啃食一般,柳无眉开始不停的扣身上疼痛的地方,恨不得把皮肉抠破,把骨头打碎捻出这些虫子。
李玉函自然是不能眼看着柳无眉自残,他单膝跪下,一手把柳无眉紧紧地揽在怀里,一手牢牢抓住他的一双手腕。
“眉儿!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他连连亲着柳无眉的额头,柔声安慰。
“不!不要!”柳无眉大叫摇头,不断挣扎,泪水横流。“给我药,给我药!我要死了!我快死了!”
如果还有“药”,李玉函早就拿出来舒缓柳无眉的疼痛了。可是这“药”因柳无眉病发得越来越频繁,已经用没了。况且这两日能换取解药的楚留香近在眼前,他们的心思都去想怎么取他的性命了。谁还去想那只能暂时舒缓疼痛的“药”。
“不会的,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李玉函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抱起柳无眉快速掠到林溯面前。
“救救她,救救我的妻子。你一定有解药的对不对?”李玉函面带希翼,恳求道。
旁观许久的林大夫微微挑眉,而后淡淡道:“抱歉。没解药,也救不了。”
“为何?!”李玉函竟然开始质问:“你是医仙林溯,沿海的奇毒都能配出方子,为何眉儿身上的毒,你连看都不看,就说没有解药?!”
对此,林溯只是施舍了柳无眉一个眼神,勾起嘴角略带冷意地笑道:“罂’粟之毒,本就无药可解。你们难道不知?”
“不可能!不可能的!”柳无眉忍着剧痛,大声反驳。“你没有解药,不代表别人没有!”
“夫君!”柳无眉抽着冷气,浑身颤抖着却一把手死死拽住李玉函的袖口。“杀了他!杀了楚留香,有了他的人头,我就能换解药了。”
闻言,李玉函看向楚留香,眼中闪过阴霾。只听他到了一声——“好。”
——呦!
林溯又是一挑眉,看向楚留香,无不幸灾乐祸。
楚留香:“……”
——本香帅摸了摸鼻子,表示不想说话。
而楚留香脸上的尴尬之色刚刚浮现,便脸色猛然一变,瞬间施展轻功,闪身到五米之外。
发生了什么?
众人齐齐去望方才楚留香所处的位置,原来不知何时,一名下人打扮面容普通的小厮悄悄凑到了他身后。在李玉函扬言杀他之际,小厮?不,这杀手便动了手。
幸好楚留香近两年的倒霉事儿比前几年加在一起都多经历的多,生死一瞬间的感觉铭记于心。若是换做刚获“盗帅”之名的楚留香,或许还真栽在了这里也说不定。
杀手暴露,身为李观鱼的堂弟,负责翠拥山庄一切的李管家微微一惊,面露惭愧。
“这不关你的事。所那个逆子有心,自是会想出办法瞒住你。”李观鱼道。他虽老了,却没老眼昏花。方才那杀手攻击楚留香之前,李玉函可是做了个类似“进攻”的手势的。
李观鱼负手而立,面对眼前又一个个下人打扮的杀手在自己的山庄与楚留香厮杀而面不改色。他招招手,让下人们不要做无用功,上去送死。而后给身边的管家递过去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拔剑上前。
仔细数了数,这杀手竟有二十人!
能有能力来杀楚留香的杀手,价位一定不少。
好大的手笔!
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林大夫看着楚留香被二十个杀手围攻,一点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反而在数清了人数后心底换算了一下,然后扭头朝身边的东方道:“没想到楚留香还挺值钱的。”
闻言,东方教主纳罕地看了眼林溯。不懂这人要表达什么意思。
只见林大夫一下一下地拋着手里的翠色竹笛,啧啧摇头,看上去颇有遗憾。
“上回去大漠,我怎么就忘了找他要保命钱了呢?”
东方:“……”
东方听后本来是勾起嘴角,而后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沉下脸来。
林大夫心头一跳,手一抖差点儿没接住笛子。“……你(又)怎么了?”
“你缺钱?”
“是啊。”林溯点头。
——房子都买不起,可不缺钱嘛!
然后,林大夫一脸纳闷儿地见我们东方教主的脸色更黑了。
“哼!”
这是来自东方教主的冷哼。
——当我死的吗?
面对林大夫询问的眼神,东方教主只是甩了个冷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