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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在古代搞科研-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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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墨宗的矩子都被人杀了么?”
  “封家现在按兵不动,那就是还没补足与陆家恶斗的元气,正等着骗你们这群傻小子去当炮灰呢!”
  “都给我严加看管!擅自潜逃的都要杖毙!我看谁还敢动?!”
  世家治下的土地,这样的污蔑层出不穷。
  只是他们不提墨宗还好,一说起墨宗矩子,下面的庶民跑得都更快了。
  墨宗……啊那九凌湖不就是墨宗?
  墨宗的祖师爷不就是大德圣人?
  圣人都说墨宗向天下人开放,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又不是小娘子上轿头一回,只不过是重新开放啦!
  “这几日,往西走的人越来越多了。”
  阊洲城的边军医馆中,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看着已经拆了石膏的伤腿,笑着与熊银环说道。
  “都是要去定安城的,要去搏个读书习字的机会,可是当真能成?”
  “努力,自然是能成的。”
  熊银环又检查了一下她伤口愈合的情况,点了点头。
  “恢复得不错,接下来,只要再小心将养两个月,骨头就会没事了。”
  “只是以后也要注意保暖,不要受凉,下雨刮风可能要犯旧伤。”
  “那倒是无妨。”
  那妇人扶着陪在一旁的仆妇站起身,笑得温婉。
  “我得边军救助,与战乱中捡得一条性命,只伤了一条腿已然是万幸了。”
  “蒙熊家娘子精心医治,月娘感激不尽,”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一旁的仆妇递过来一个小木匣,妇人将它放在环娘的面前。
  “听说月娘是边城人,我也曾有幸去过定安城,一点薄礼,小小心意……”
  环娘看着眼前的木匣,没有打开。
  这木匣雕花精美,上面刻着“宁村作坊制”五个小字,边城出身,九凌城求学的环娘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宁先生店铺的出产,里面放置的是花皂。
  确切点说,这个木匣的全称,叫做风雅四季·自然之韵·限量尊享纪念版。
  她读的医学班是宁矩子手把手教起来,矩子在上课的时候偶尔也会讲一些八卦活跃气氛,其中便有他包装礼盒搞饥饿营销(坑钱)的光荣事迹。
  那时候墨宗还很穷,这礼盒还是木工班的大叔带着一群小孩刻了好几天才出的成品,宁锯子自己也留了一套作纪念现在还放在他实验室中。
  环娘对这个木匣印象深刻,因为据说这匣子是按照世家系谱卖的,卖出了天价,买家都是又富又贵的上等人。
  如今这东西骤然出现在眼前,难免让环娘的心中生出一抹警觉。
  眼前这女子自称月娘,是他们在阊洲之战中救下的人,原本看穿着也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这大半月接触下来,她越发觉得这妇人不一般。
  月娘的言谈举止不同于普通女子,似乎也不怎么缺钱,终日只有一个仆妇陪着出入,也见不到其他的家人。
  “月娘已经结清了诊金,无需另外破费。”
  环娘不动声色地回道。
  “月娘说去过定安城,可曾到过最热闹的朱雀大街?”
  月娘一怔,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神色间有些寂寥。
  “自然是去过的。”
  她点了点头,目光悠远,声音有些飘忽。
  “那条街的最西边有家铺子,卖的都是西海过来的稀罕物,掌柜的胡人大娘是个好人。”
  “只是没见过你说的学院,你也是那里学出来的?”
  听她这样问,环娘倒也没有隐瞒。
  “我家是逃难过去的,前年三月十五,我爹娘陪我去考了学院,现在还在学习中。”
  前年三月十五。
  听她说起这个日子,月娘有一瞬间的怔楞。
  可真是巧了。
  那一日,她也做了一个决定,背弃了自己之前一直追随的芝兰玉树。
  想在想想,也许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救了她和阿妪的性命。
  她觉得,那人一直是知道的,知道她曾经想要做什么。
  所以她每次送过去的吃食他都不碰,还有意发作拖延她药性发作的时间,让她游走在生死边缘。
  后来她放弃了,他再也没有罚过她,还在最后时刻,放了她一条生路。
  鼎丰城的那场大火,烧掉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念想。
  她的家族没了,她的夫君没了,她前半生爱恨纠结的那个少年,不久前听说沉了青牛江,余生孤苦飘零,只盼世道能早些安稳,有一处安身立命之地。
  只是,听到眼前人说起三月十五,月娘的心骤然充满对命运的慨叹。
  那一天,她们都做出了人生重要的选择。
  彼时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挣扎在泥泞中,那一日的决定,都改变了她们的一生。
  现在,一个前路渺茫,一个脚步坚稳,命运已经出现了交叉点,继续走下去,高低易位未必不可能。
  是在命运的波浪中随波逐流,亦或是逆流而上,端看个人的决定了。


第297章 
  并不是所有的平民都能看到纸书的好处; 但中原世家中却不乏明眼人,很快从中看出了雍西关的态度。
  封伯晟和封恺决意颠覆运行千年的世族制度,想要将他们全都一网打尽; 那怎么可能?
  从世家兴起到现在,朝代换了; 皇帝换了; 甚至世家谱系都换了不是多少次,但从来没有人对这个制度本身提出过质疑。
  封家的狂徒; 恁地大胆!
  不约而同的; 中原世家断绝了与边城的往来。无论是物资还是贸易; 至少官方的交往都撤了回来,一副彻底划清界限的模样、
  原本被派去定安城拉关系的彭家大总管,只走了一半便被叫了回来。新任的彭家主虽然不算老谋深算; 但也看得出如今谁才是世家一致的对头,不想做了出头的汆子被人寻晦气。
  大总管这个气啊!
  本以为是一场发财之旅,结果风尘仆仆地跑了大半月; 眼看着快要到目的地,结果九凌城招学生的消息传出来; 大总管立刻就地扎营。
  彼时; 纸书的效果还没那么明显,他身边跟着的小随从一脸疑惑。
  “老爷; 咋不走了呢?”
  “走什么走,走不是去讨打么?”
  大总管白了随从一眼; 指了指身后车队上挂着的幡布。
  “咱们这是去吊丧的; 结果人家没丧事,上赶着去给人送丧仪,你见着你不气?”
  “这墨宗的矩子; 多半是没事,不然当家的都没了,谁还有心情招学生?”
  那随从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抓了抓头。
  “那怎么办?都走到这儿了?”
  “还怎么办?赶紧换了都。”
  大总管一指身后的马车。
  “这,这,还有这,都给老爷我换了,换红的黄的,越喜庆越好,咱们就……就贺九凌城开学堂大吉,生源广进!”
  结果还没等换,彭家主的加急信又追上了了。
  心上把大总管申斥一番,骂他自作主张,不要脸皮,里通外贼,没有风骨。
  大总管被骂的一脸懵,跟来送信的人打探了之后才知道,封家不单单开了学堂,还向全天下售卖薄如蝉翼的纸书!
  嘿,这不是倒霉催的么!他走的时候还没这动作呢!
  “那……那家主的意思是?”
  送信的是彭家主的心腹,与大总管平日里关系不错。
  这次临出门前,家主有吩咐过他,对大总管可以透露得多些。
  “也是没办法的事,封家做的太绝,家主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家主的意思是,你和那位胡人大娘子还是要保持好关系的,这条线不能断。”
  心腹压低了声音在大总管耳边嘀咕。
  “这天下,能有希望登顶的不过就是那两家。”
  “南面的那家情况不明,儿子都伤了也没啥反应,说不得是在酝酿什么大动作。”
  “但老爷觉得北面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多了朋友总比多个仇人好,大总管您这么机灵,肯定懂。”
  懂懂懂,当然懂。
  听到心腹的话,大总管吊起来的一口气很快松了下去。
  他是亲自见识过定安城的人,这些年往来两地,对于边军的实力十分认可。
  他的主家彭氏一族追随的是前朝光统帝。虽然后来反了,但也不是南郡老班底,彭家现在元气大伤,陆涛上位之后,不可能重用主家,能保住现在的地盘就很不错了。
  主家不得志,他这个受人差使的也硬气不起来。
  反倒是封家,毕竟他与定安城还挨得上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封家若不用世家子,他这个庶民的身份可一点都不吃亏,再加上有梅大娘的渠道,日后子孙出几个成器的,家族未必不能兴旺。
  正想着,忽听身旁的信使有压低了声音。
  “老哥,有个消息跟你通个气。打赏陆家小郎君的人,那脸可长得和他一样呢。”
  “噢?”
  大总管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等再一想,蓦地睁大了眼睛。
  “一样?那莫不是……”
  “嘿嘿。”
  信使一笑,朝南边的方向努了努嘴。
  “多半是了,有人亲眼见到的,除了穿着打扮余下都一模一样!不然那位陆家的……为啥无缘无故的,就要去刺杀人家?”
  “现在大家都说,陆小郎君被一炮轰入青牛江,这是那一个在报仇了。”
  “不是……”
  大总管摇了摇头。
  “你是说……那位墨宗的矩子,就是另外一个?那……那倾家灭族……”
  这个问题,不止大总管想不通,中原的许多世家也都想不通。
  但比起纯听个热闹的大总管,这些家主更多了一分惊惧。
  原来,双子之祸是真的!
  这一个与陆时己一模一样的人,不但一手扶持了变成破落户发家,还亲手用火炮打伤了兄弟,炸死了一个堂兄!
  然后这个人,就大喇喇在众人眼皮底下消失了,之后陆家几次搜山都不得见,九凌城招生的消息一出,大家都知道那人多半平安无事,已经回到了定安城。
  这个亮相太过震撼,把许多人都惊到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等回神过来,众家或单独或结伙,私底下偷偷细品了几日,又觉得陆家是有眼无珠,错把美玉当石头。
  倒不是说陆时己不出色。陆小郎君的手腕和谋断在围攻鼎丰城时展现的淋漓尽致,那时候不知道多少人家羡慕陆涛会养孩子,能摊上这样聪慧的继承人,家族祖坟都要冒青烟。
  可是人就怕对比。陆时己与其他的世家子弟相比是显眼的不得了,可要是放在他那位兄弟跟前,这点本事有些不够看了。
  毕竟,他那位兄弟可没有陆家的鼎力支持,一路在穷乡僻壤打滚,现在也有了可以对抗家族的本事。
  有如此天分,要是当初陆涛选的是这个孩子,他的屁股怕早就能沾到皇座了!也不知道现在没动作,是不是后悔的在家中拍大腿。
  看热闹的不少,幸灾乐祸的也不少,就连整个南郡都风声乱飞,私底下不知多少人议论双子的事。
  只是说归说,南郡全境都在陆氏兄弟的把控下。如今再有没有人敢冲到陆涛面前,指着鼻子说他是个生了双子的罪人,都怕自己被沉了南江。
  岐江城中的陆府,就在这一波波风雨中保持着诡异的平静。
  陆涛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正见到陆备坐在茶室的廊下看书。陆备日常不修边幅,衣饰从不曾好好打理,偏又手长脚长,总给人一种落拓不羁的野生感。
  陆涛的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江北都安排好了?”
  陆备抬起眼,视线在陆涛沾染了尘土的外袍上转了转,没有回答兄长的问题。
  “你又去了东林场?”
  陆涛也看到了脏污,眉头皱的越发紧。
  他脱下外袍,直接扔到一边,似乎多看一眼都会污了眼睛。
  “上次拉回来的边军火炮,我得去看看他那边的进度。现在战情吃紧,能尽快仿出来自然最好,我们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他转头看了一眼陆备,忽地放缓了语气。
  “你也不用急着替阿佐报仇。现在仙匀城在我们手中,等我们的火炮造出来,船便能直接开到白鹭口,整条乌知河都任你我们来去。”
  陆备点了点头,粗犷的脸上却露出一抹犹豫。
  “能这样最好。”
  “不过我总觉得不安稳。那个孩子把陆时文都算计进去了,因何会把边军的秘密兵器留给我们,不应该一并随船毁了?”
  听他这样说,陆涛蓦地冷笑一声。
  “他倒是想,但也要看看有没有那个机缘。”
  “人算不如天算。东林场的匠人都说这炮造的结实,被抛上天也只是扭曲变形,里面的东西都保存完好。那小子造的时候怕是一没想到,倒是便宜了我们。”
  “这恐怕就是天意了。”
  说到这里,陆涛停顿了一下,看向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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