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自从我捡到了杀生丸这白富美-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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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赤手空拳之中,他是愈挫愈勇的一方。
大块头明显是个体术宗师,虽没有尼特罗那般华丽又恐怖的念力,可他的体术已然突破了人类的极限,达到了另一种境界。
一掌接一掌,一拳赛一拳,实打实的轰击与肉搏,让梅路艾姆的血液一点点燃烧起来!
杀死他!
蚁王疯狂了!
……
计划这玩意儿永远也赶不上变化,维摩那在“引力”圈差点堕了海,上头的乘坐者们“幸运”地成了落水狗。
譬如吉尔伽美什,由于身上穿戴的黄金战衣太过沉重,就跟着秤砣似的笔直坠入深海。要不是君麻吕力气够大,还真拖不动这英雄王。
所幸,吉尔伽美什还有点卵用,分分钟从宝具中拖出了一艘战船。把小伙伴们一个个用“天之锁”拽上来后,他拿着乖离剑开路,站在船头大杀四方海妖。
可把他牛逼坏了!就是运气不好撞上了海啸,到最后只能游着泳、千辛万苦抵达黑暗大陆。
结果刚上岸没多久,工藤新一发烧了==
吉尔伽美什真心怀疑自己的幸运A是个假货。但万万没想到,他的幸运A的确是个A货——他们被四个掠夺者包围了!
咋整?
他们这方队伍,工藤是个菜鸡,琴酒还在升级,君麻吕和他牛逼,可也挡不住人家四个强敌。作为己方队伍大佬,吉尔伽美什身负重任,自觉扛起了“王”的责任。
他举着乖离剑,准备来个开天辟地——
就见工藤悄悄探出个脑袋,摇摇晃晃地举起手表,瞄准了其中一名掠夺者的脖颈:“掩护我……找协会特制的麻醉针,可以整翻一头魔兽咳咳……”
吉尔伽美什觉得工藤新一能放暗器,还算有点战斗意识,孺子可教啊!
然后,他拉稳仇恨值,眼角的余光瞥见工藤摁下了按钮,嗖地闪过一道白光。快若闪电,形若毫毛,以无法躲避之势,刺入了工藤的眼皮下。
“咚”的一声,发烧的工藤倒了。
吉尔伽美什:……
琴酒一惊,护着这可怜高中生检查了一番,最后睁着死鱼眼说道:“麻醉针装反了。”
吉尔伽美什X君麻吕:……
还能咋,干呗!
“天地乖……”然而读条太长始终是个槽点,至少跟掠夺者战斗,吉尔伽美什永远别想念完台词。
和君麻吕一人对付俩,颇为吃力。可随着战斗感觉渐渐被找回,吉尔伽美什终于再度成为了支配战场的王者。
巴比伦之门洞开,“天之锁”在战场纵横。掠夺者是堕落的主神使者,哪怕神性微末,也照样是“天之锁”能逮捕的猎物。
无数宝具插满了外围,大片沃土沦为废墟,当“天之锁”给力地逮住掠夺者后,吉尔伽美什感动至极,终于嚣张地念完了“天地乖离,开辟之星”的装逼台词,然后一顿开大做掉了第一个倒霉蛋!
英雄王自信无比,所向披靡,他捆缚住第二个倒霉蛋,正准备读条——君麻吕二话不说抄起了地上掉落的黄金大剑,捅死了掠夺者。
吉尔伽美什最终选择闭嘴,闷头干。
一场战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至少在“天之锁”的辅助和君麻吕的近战下,四个掠夺者终是被拿下了。
只是,胜利果实还来不及品尝,他们就感应到了须佐能乎的威力……
因为距离太过遥远,隔着高耸入云的树海,根本瞧不见分毫。但战斗时大地的震动,诉说着杀戮场的激烈。
“已经开打了吗?”吉尔伽美什抱臂,“走。”
“先去找大人。”君麻吕指着工藤新一,“脑子烧坏了可就不好了。”
吉尔伽美什的额角梗起青筋:“……所以带他来战场干嘛!他根本不合适!”
君麻吕淡定回怼:“大人说,气运之子,打架稳赢。”
琴酒背起了工藤,符合道:“这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个吉祥物吧。”
吉尔伽美什抓狂:“……吉祥物?!”
“嗯。”琴酒的语气有点微妙,“他很特别,每次带他出门,总会死人。”
“这算什么吉祥物?!”
“可死的都是敌人。”琴酒道,“我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流星街,主要是因为他把流星街的长老团活活克死了。”
“死得千奇百怪……”
琴酒木着脸:“他还积极破案,找出凶手带出一串,然后又克死了一批。”
“最后,流星街高层都死得差不多了,揍敌客家的某位祖母忍无可忍,给尼特罗写了信,这才将他撵出了流星街。”
“说起来,这还是流星街第一次发疯地撵自家土地上的人……”
君麻吕点头,佐证了这个事实:“他头脑好,运气佳,克天克地就是不克队友,应该带着他。”
“不过,听说揍敌客有意招揽他,那位祖父,叫桀诺?”琴酒回忆道,“觉得他是个干杀手的料,适合无声无息克死人,不过工藤拒绝了。”
吉尔伽美什:……
有这样的队友真是令人智熄==
作者有话要说: PS:由于江户川柯基的到来,正宗练功走火入魔直接自宫,活活被克死!全文完!
美哉!妙哉!然后沙雕作者的沙雕文的沙雕结尾被挂,被弹幕大军吐槽淹没==
PS:我发现我写不了正儿八经的打斗==绝望==
第287章 第二百八十七只狗
吉尔伽美什一直认为自己是“犬口组”中最正常的狗; 有私欲懂人情重享受,反观他的同僚——
譬如“天凉了; 让别的狗都破产吧”的杀生丸;“男人,你特么在玩火”的宇智波斑;“看,那是朕给你承包的虚圈”的蓝染;“我的妹妹不可能这么可爱”的玖兰枢;“我是要成为通灵王的男人”的麻仓好……
真是一个比一个病得严重!
只是他身为一名年龄以千计的英灵,到底还是个稚嫩的宝宝。从未想过世界上特殊技能千千万; 竟有一种名为“往你边上一站就暗搓搓克死你”的必杀技==
完全跳过了殴打、下毒、暗杀、行刑、互怼、决斗的步骤; 甚至连巫术、降头、扎小人都不用,直接制造各种意料之外又合乎情理之中的“巧合”,让对手纷纷扑街。
这特么不是死神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的欧皇脸扭曲至极; 该说“犬口组”果然没一只简单的狗吗?
在这普通的一天; 普通的柯基变成了普通的工藤; 普通的工藤睡了个普通的觉; 普通的对手奔向了死神普通的怀抱……
继大陆边缘的四个倒霉蛋后; 他们一路朝内突袭; 又遇到了四个掠夺者。这一刻; 看着对手们不走心的炮灰脸,吉尔伽美什说不清楚复杂的内心充斥着什么情绪。
总之; 当他瞧见炮灰A一脚踩上某坨不明物跟个飞盘似的打滑出去、抛上天的斧头砸穿了后方队友的眼眶后; 就明白了君麻吕和琴酒说的“克死”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英雄王几乎是一路捡漏; 看着猪对手们形状不一的死法; 心凉如水。反观君麻吕和琴酒,要多淡定有多淡定,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吉尔伽美什:……
原来“气运之子”是这么可怕的生物吗?!
“如果大人没有接手NGL; 我就带着工藤前往了。”君麻吕说道,“我的实力能保住他,在那呆上一两个月,奇美拉蚁女王不是吃人肉被噎死,大概也难产而死了。幸运的话,还能一尸两命吧。”
琴酒:“啊,某种意义上讲,蚁王曾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呢。”
遥远方向酣战正欢的梅路艾姆冷不丁打个寒颤,立刻被大块头一拳砸进了土里,还被狠狠踩了几脚==
吉尔伽美什深深地感觉这天聊不下去了。但同时他心里有了个逼数,这哪里是给昏迷的工藤新一找饲主,分明是给饲主送个名为“工藤新一”的外挂啊!
这背着外挂来黑暗大陆……小伙伴们今天份的操作也很令人窒息呢,得吸点氧==
吉尔伽美什好歹是当过狗的男人,寻找饲主的嗅觉雷达颇为给力,没多久就追上了泛着“粪球味”的叶久泽以及被熏晕的库洛洛。
彼时,叶久泽正与一名女性掠夺者缠斗,她们滚翻在地上相互撕扯头发、衣服、踹肚皮,尖锐的指甲在彼此裸露的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女人之间打架既凶残又不雅,吉尔伽美什怀疑自己再晚来一会儿,这俩女人就要把对方扒干净了。他们倒是想上前阻止,可着实不知该从何下手——
掠夺者拽住叶久泽的长发,叶久泽惨叫一声,直接插了对方鼻孔;掠夺者尖叫着朝她吐唾沫,叶久泽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两巴掌;掠夺者一膝盖顶了叶久泽的肺,叶久泽一肘子打爆了对方的硅胶假胸!
众男懵逼脸:……
全程高能核爆又进击,毫无技巧和能量波动,纯肉搏式的死缠烂打,你一拳我一拳的回合制战斗,究竟是多大仇?
“我可去你妈的!”叶久泽已进入狂战士黑化状态,“女人只配当玩物?你是不是沙雕,你自己也是个女人!说出这种话你特么还是不是人!”
掠夺者想唾骂些什么,叶久泽二话不说砸掉了她的牙。
“长得比你漂亮的都是下贱的母狗?”叶久泽怒骂,“合着就你高贵是吧!我告儿你,我不打女人,但你特么不配当个女人!”
“会幻术了不起你丫的!”
俩人从泥巴地斗到野草丛,从野草丛滚到下坡,战况十分激烈。也不知那掠夺者做了什么事儿,叶久泽怒得几乎没个理智。
眼见着再打下去就要进入沼泽地同归于尽了,到的关键时刻,阴影中的黑暗扭成了大手,猛地扼住了掠夺者的脖子,将她拖进了沼泽。与此同时,“大手”掰过了叶久泽的肩膀,将她往后拖回。
“冷静点。”玖兰枢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吉尔伽美什一跳。
他大意了,压根没发现暗处藏了人。
“大人……”君麻吕叹了一声,脱下外衫罩在她身上,“处理一下伤口吧,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叶久泽双目通红,仍然气得不轻,最后还忿忿地朝沼泽地竖了个中指。
他光知道掠夺者多奇葩,可没想到掠夺者中的奇葩这么多。半路撞上了这名会幻术的掠夺者,长得妖娆漂亮,美得如火如荼,却不想灵魂如此丑陋!令他作呕!
幻术陷阱他也撞多了,历练过宇智波斑的月读,啥都不是事儿。可他照样被恶心个透顶!
一上幻术就是将人捆绑在幽暗的密室里,充当老男人们的“玩物”,分分钟怒得他砸了整个“囚室”。如果……如果这不是个幻术,如果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后果会怎样?
他不敢想!
他只知道,就算他是个爷们儿,都忍不住在这种恶行下颤抖发狂,更何况是曾经那些沦陷在幻术中的普通女孩儿……
这名掠夺者的幻术能将死在幻境里的猎物收作“养分”,一点点增加自己的魅力和美丽,最终把自己变成了一张夺目的画皮。
那浓重的恨与怨,那不得解脱的痛苦和折磨,那镂刻在骨子里的害怕和绝望,那些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在幻境里的女孩们的经历——连男人都感到无力承受也无法承受!
叶久泽不明白,女人和女人之间,不是应该相互体谅、帮助和爱护吗?什么仇什么怨啊,她明明也是个女人,为何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同类?
就因为对方长得比自己漂亮吗?
神经病啊!
掠夺者虽然被杀死了,可叶久泽怒意未平,甚至拢紧君麻吕的外衫浑身都在颤抖。他真是齿冷、心寒,对“人性之恶”究竟能有多恶,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大人……”
叶久泽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儿……就是恶心坏了。”
君麻吕不语,玖兰枢冲他们轻轻摇头,转而温和道:“休息一会儿。”
叶久泽没拒绝,兀自抱着膝盖坐了良久。直到远方骤然传来白犬愤怒的咆哮,他才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站了起来。
“你们说……被困在一个地方的怨灵,能得到解脱吗?”叶久泽问道,“在她们的仇人死后,能逃脱吗?重新开始,忘却过去,获得新生?”
“只要你想,就能。”玖兰枢伸出双手,轻轻落在叶久泽肩膀上,拨正她的身子,面对远方。
在那里,密集的林海、激战的巨响、妖犬的咆哮、须佐的狂暴……最深处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呼唤着他。
“站到那个位置,梦想就不再是梦想。”玖兰枢低声道,“你可以让任何人重新开始、忘却过去、获得新生,你的问题将不再是问题。”
叶久泽怔怔出神。
“其实,我们每一个都消了执念,除了你。”
“你扪心自问,十年过来了,你的初衷是什么?支撑你走下来的执念又是什么?你真的不在乎那个位置吗?”
“你可以在得到后舍弃它,但现在,请你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