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自从我捡到了杀生丸这白富美-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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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好得很!
他倒是忘了,杀生丸能变成人。而只要是个“人”,自然有的是方法博得饲主的信任。
先化作人形刷满饲主的好感,事后取得原谅并不是难事。
该死的!
杀生丸!
而他是“人”,他却是狗。在争锋之中,完全没有优势!
杀生丸不开尊口,饲主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是人!
难不成,还要去求那只妖怪,劳驾他说明一二吗?
不,他蓝染输得起所有,却丢不起这个脸!
求人,不可能!
些微的灵压溢出了身体,萨摩耶暴躁了一会儿,片刻后就沉静了下来。
他没有让同僚看出端倪,装作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脑中却思量着别的念头。
然而蓝染却不知道,一只黑猫藏在深浓的夜色里,收敛着所有的气息,注视着这方小天地。
四枫院夜一默然注视着萨摩耶,良久之后,方才抚平了自己炸起的毛发。
那种灵压……灵压……
有蓝染惣右介的味道!
……
叶久泽的“保镖计划”顺利进行,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
他的新老板迹部景吾表示,不为网球部聘请他,而是为了整个冰帝学院聘请他。
希望他在任职期间,白天保障学子安全,傍晚保障部员安全,试用期为半个月,钱不是问题。
一句“钱不是问题”就解决了所有问题,叶久泽抱着冰帝学院的校服,拿着贵族子弟的学习课本,傻兮兮地应下了“学生”的身份。
他的资料是一片空白,他的身份完全成谜,但是没关系,迹部老板大手一挥,资料身份全数完备。
他以为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却不知道,“入学”到冰帝后,不是问题的问题才是大问题。
比如现在——
一大清早,他别扭地拉扯着校服的短裙,想盖住下方一点、再一点。
他总觉得穿短裙就像没穿一样,似乎风一吹,内裤都能跟着飞走似的。
这一刻,叶久泽对穿着短裙还怎么都不会走光的戈薇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这就算了,他身为一介“纯阳”弟子,想要守护整个学院的安全,总得带把剑吧!
为了防止徒手变剑显得突兀,他只能将剑装进匣子里,背在身后。
可万万没想到,他走在路上待妹子真诚一笑,妹子们却纷纷远离了他,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觉得他背着剑匣行为怪异,是个怪人?!
冰帝学院,是迹部景吾的私人王国。
他一手打造了冰帝的院墙,也制定了冰帝的规则,在整个冰帝学院里,迹部景吾就是核心。
女生们喜欢他,理所当然,但迹部景吾不假辞色,也不会与女孩子过多接触,故而冰帝内后援会众多,可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然而,叶久泽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美貌的少女,那张脸,让人心生嫉妒。
叶久泽初来冰帝的第一个小时,收获了大大小小一堆迷弟,却没有交到任何一个女性朋友。
他的美丽太盛,有着过度的侵略性,而少女们都处于比美的年纪,谁愿意接近他。
上午的课即将开始,除了接二连三的男生凑到眼前,妹子们完全没给他好脸。
他只看见无数少女少年涌向门口,拿出令人咋舌的阵仗,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
“迹部!迹部!迹部!”
叶久泽背着剑匣,呆呆伫立在原地。
紧接着,他看见了一辆加长版的悍马停在了门口,伴随着女生拔高的尖叫和欢呼,像是在迎接天王巨星!
“迹部!迹部!迹部!”
一瞬间,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响起,万千鲜艳的玫瑰花瓣从天空落下。
风起、花涌,艳丽迷人的红色裹挟着香气,席卷了整个冰帝的上空。
花雨零落,红毯铺就,悍马的车门洞开,插进来一只脚。
他的新老板,以优雅迷人的动作,风骚至极的逼格,无形撩人的姿态,高傲地扬起头颅,从容不迫地迎着妹子们的尖叫和赞美,习以为常地步入了学院!
叶久泽:……
玫瑰花雨飘洒,宝马香车退散。他真的不太懂,就是上个学而已,咋搞的跟走戛纳电影节的地毯一样。
他一点都不羡慕,真的。
他只是心疼钱,也心疼迹部景吾的智商。
说真的,在东京这种“重灵地”搞阵仗,别是在招呼大虚来吃你吧?
第115章 第一百一十五只狗
杀生丸化作一道流光; 划过东京上空,稳稳地落在银座的顶点。
落地的刹那; 他变化为银发白衣的英俊男子,迎着东京深夜的风,平静地俯瞰着这片灯火辉煌的人类城市。
车水马龙,气息驳杂。他不急着寻找叶久泽; 但他有必要去会一会“虚”的实力。
那只心思颇多的萨摩耶; 对这片世界有着莫名的熟稔。无论是对“死神”还是对“虚”,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他言辞不多,流露的信息也少; 但行为表现中偶尔的反常; 终是暴露了什么。
杀生丸抬手; 轻轻搁置在天生牙上。既然死神与虚都是灵体; 那么; 天生牙是有用武之地了。
如此; 就让他试一试天生牙的锋芒。
杀生丸一跃而起; 雪白的身影消失在交错的光辉中。
他的实力虽未恢复到巅峰期,但能量的消化已完成半数;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他就没必要拘在叶久泽身边了。
只是; 父亲的“丛云牙”还在她的手里; 若是她不肯交付……要动手吗?
今夜的东京,注定不太平。
……
第二日清早,杀生丸再度化作幼犬; 循着叶久泽的气息来到了“冰帝学院”。
昨夜试刀完毕,天生牙的杀伤力让他着实满意。只要针对灵体,天生牙就是一柄神兵,配合着他的妖力,完全能所向披靡。
因着心情不错,就算是踏进“人类幼崽”群聚的地方,杀生丸也没感到不适。他轻嗅风中的味道,找准了方向,悄然潜入其中。
他是头一回见到“学校”这个东西,也是头一回感受到人类的教学课堂。
一块黑板、一支粉笔,将幼崽集中教育,传授生存的技能和自保的方法。系统地解释世界,直白地展示历史,知识的传递不再有贵贱的门槛,就连男女地位也没了所谓的高低。
他不禁转了脚步,侧耳细听人类的讲堂。不知不觉间,他在廊下停驻了十几分钟。
路过十几个教室,耳闻七八门课堂。杀生丸迈入了“三年级”的地方,却不想这头的教室安静非常,只剩纸笔摩挲的轻响。
他落在窗沿上,找到了叶久泽。彼时,她坐在“三年A组”的第一排,正瞪着“日本史”的考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抓瞎地写着什么。
杀生丸转了眸子,瞥向她的后座,就见对方整整齐齐地罗列着答案,奋笔疾书,颇有种要将试卷写穿的架势。
反观叶久泽,一张卷子空了大半有余,字迹凌乱,前言不搭后语,许多地方根本读不通顺。
啧……
巴掌大小的白柴甩了下尾巴,贴着细长的窗沿漫步,不动声色地扫过“幼崽”们的试卷。他记下了大致的内容,轻巧地跃下窗沿,溜进了这个教室。
有学生发现了他,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杀生丸的视线穿过课桌和人群,加快了速度,一下子跃上了迹部景吾的桌面。
“喝……”迹部难得轻呼了一声,似乎被吓了一跳。
但他反应迅速地抑制住了喉咙里的声音,盯着这只有点眼熟的白柴,嘴角微微抽动。
要是没有记错,这似乎是……叶久泽的狗?
那么问题来了,它为何跳到他的桌子上?等等,幼犬……三条腿的幼犬,弹跳力有这么惊人吗?
别是成精了吧?!
这端的迹部如临大敌,那头正要开口的学生住了嘴,只是好奇地觑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
如果是迹部君养的宠物,可轮不到他们多嘴什么。
片刻后,众人相安无事,考场依旧肃穆。
迹部按捺住“把狗叉出去”的冲动,笔头一转,镇定自若地答题。谁知这白柴定定地注视了他……的试卷一会儿,就跳下了桌子,施施然地走向前排。
迹部情不自禁地盯着它。
白柴“熟练”地蹭了蹭叶久泽的腿,在对方僵硬的眼神中,“乖巧”地坐在课桌边。
那个不华丽的女人紧张地四下张望,在发现众人埋头苦做后,稍稍松了一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逮住白柴塞进了课桌里。
迹部:……
白柴似乎对这种情景“习以为常”,只是抖了抖毛,再接再厉地攀上了课桌,在叶久泽呆滞的眼神中,一巴掌摁在了“A”的选项上。
叶久泽:……
道理我都懂,这年头,连狗的“日本史”学得都比他好吗?
他知道富强是犬妖,可犬妖……一只生在战国时期的犬妖,怎么会做21世纪的题目?
战国时期在五百年前,“黑船事件”他不清楚底细,也大致知道应该归类在近代史一块。五百年前的犬妖做几百年后的近代史,它给的答案他用么?
叶久泽抱着深深的怀疑,然后鸡贼地擦掉了自己的“C”,改上了狗子的“A”。
实在抱歉,他可以在数理化碾压众人,但“日本史”这一块,他选择相信狗==
注视一切的迹部:……
这只狗,果然是成精了吧?!
杀生丸将身子团成球状,回忆着脑海中记下的鬼画符,给了叶久泽半数的答案。
之后,在叶久泽殷切的眼神中,他懒洋洋地收回爪子,跳下了课桌,走出了教室,跃上了窗台。就这么高贵冷艳地凝视着他,不再配合答题。
叶久泽:……富强QAQ
杀生丸无动于衷,有时候,给人希望又让人绝望,还真是……好玩。
叶久泽苦着脸答题,等到所有“幼崽”都完成了卷子,开始百无聊赖数羊的时候。他终于“善心大发”,将剩余选项的答案“摁”给了她。
在叶久泽感动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杀生丸深深地意识到——
萨摩耶说的话果然都是狗屁,让一个女人消气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主动”就成了。
……
叶久泽心情复杂,讲真,当他瞧见白柴的第一眼,内心除了震撼,还有那么一米米的愧疚。
白柴是陪伴他最久的狗子了,眼下他气头上,白柴依然是率先找到他的狗。也不知从“静冈县”到东京,它跋涉了多少路程,才终于寻到他的踪迹。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他心里也清楚,在医院事件中白柴并不无辜,那大面积崩塌的建筑,他不信没有它的手笔。
然而这一刻,负债也好,气愤也罢,都不重要了。
它来了,来到了他的身边……嗯,足够了。
无论是作为普通的狗,还是作为强大的妖,寻主寻到这份上,足以证明它的忠诚。
即使……即使它化妖的体型令他头皮发麻,舌尖的舔舐让他起鸡皮疙瘩,可只要把握好尺度,养一只“恋主”的妖犬,应该也没什么。
叶久泽叹了一口气,抱起白柴……手一转,让它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夏目的猫咪能攀着他的肩膀,想来他的富强也是可以的!
被肩膀顶着胃的杀生丸:……
他变成了叶久泽的“肩部挂件”,一路行去,遇到向叶久泽表白的“雄性幼崽”一二三,遇到向叶久泽挑衅的“雌性幼崽”四五六。
他看着叶久泽骚得一如既往,面对“雄性幼崽”,她开口道:“你要追我?哦,我对追我的男人要求不高。”
“身高180,体重140,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多金,有八块腹肌,有十八厘米,能一夜七次,持久坚挺。”
“他得在东京郊区有一套别墅,别墅写上我的名字,有一辆匹配我的豪车,婚后我不工作,工资交给我保管,我每天给他五百日圆的零花……”
在“华夏式劝退流”的奇葩说辞中,“雄性幼崽”一二三纷纷败退。
面对“雌性幼崽”,不知为何她像是失去了耐心,连语气都有些暴躁:“妹子,我最后说一遍,我跟你的迹部大人没有分毫关系。”
“你们一天到晚堵我干嘛?喜欢人就去追啊,堵我有个屁用?”
“全校1600多的学生,其中男生有1000多个,你们追谁不好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迹部活得比女人还精致,走路都带花的,我喜欢他?我特么狗都养不起还养他!”
“什么,我欺骗你们?这狗是迹部的,迹部送给我了?脑洞这么大咋不去当编剧?”
“我告儿你,我胸大我说了算!我胸大狗都跟着我走!还需要别人送?”
叶久泽挺起胸膛,拍得“啪啪”响:“有这个时间瞎哔哔,却没时间追男人。呵,你们真是凭本事单的身!”
在叶久泽铿锵有力的嘴炮轰击中,“雌性幼崽”四五六退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