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 >

第21章

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第21章

小说: 穿成男主的炮灰寡嫂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平白捡了回大便宜,又羞又臊,纷纷拱手赔礼:“小娘子大义”


第29章 驴肉火烧
  店里许久不做朝食,林云芝备懒贪睡,能得些足头,赖一时半刻的床,今日早间惦记昨个送来的一碗子驴肉,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是在北方上的大学,舍友中有两个保定漕运人氏,脾性健谈,闲暇时总提及其间的驴肉火烧,有次国庆大假,宿舍里独留她一人,黑灯瞎火,对铺说陪她,提早三天回来,还带了份火烧,捂在保温桶里。
  皮子没刚出锅时脆,肉也有些蔫,那时吃,却觉着什么琼枝甘露都不比那一份火烧暖心。
  她以前还在想,何时有机会亲去一回,尝尝热乎的,可惜毕业后大家各奔东西,职场工作压力、家庭纷争嘈闹,榨干了她们所有的闲暇,这场大学遗憾清单目录里小小的一支,一搁浅就是一辈子。
  托这份执念,她特学过一段时间火烧的手艺,如今因口腹之欲操捡起来,才有门道法子。
  有句老话,火烧好不好,一在驴肉,二在火烧,阿胶以将养多年的老驴皮胶质奉先,火烧肉则以小野驴肉为优,肋板连着筋横切下一块肉,用陈卤汤吊着煨烂,如何才叫煨够?
  有人开玩笑说,好驴肉不膛牙,男友老少若吃一口满牙缝都是肉渣,那定是店家偷工减料,省柴火钱呢!
  李氏收拾完从里屋出来,路过厨房觑见灶炉烧着火,进里头一瞧,有些奇:“大嫂,这是又打算做朝食?一大清早,炖的什么恁香”
  “昨个朱公子送了碗驴肉,先前没想出法子怎么吃,今早想着不好白费一碗子肉,就做些火烧吃,不谈卖不卖出去,打打牙祭也是好的”
  林云芝焯去卤汤,将热腾腾驴肉搁放好,捻了块面团擀着,要打火烧:“老二媳妇,你帮我看着点火苗子,打火烧火候难,分心打出来的滋味会差些”
  李氏闻言坐在胡床上,收拾炉灶,听凭林云芝添柴扑火:“嫂子尽管把功夫施展出来,我好奇这火烧能多好吃”
  终日豕肉鸡鸭鱼,偶尔换成驴肉,倒也新鲜,林云芝笑而不语,在锅底摸了层油,火烧要用快火,两面受热均匀,否则火烧不够鼓,口感像吃白面,待煎至脆黄酥脆。
  保定火烧是圆的,用刀从中间剖开,驴肉剁碎,混着苋菜、葱白、番椒填进去,皮酥肉香,搭一碗热乎乎的三鲜混沌,热滚滚冒一头汗,吃起来心肺熨帖。
  陶家食肆自入冬以来,不营朝食开得晚,不少食客还抱怨过吃不上小娘子的煎饼,她并不想整日围着银子转,家里日进斗金,没必要把自己逼得太狠。
  食客到点与平常一样,冒将出来寻朝食,有条件的吃碗混沌或是馎饦、拘谨些的就啃着两张胡饼充饥,突地见陶家食肆早早开门,外头还贴了告示,走近一瞧辨清上头的字,竟有热乎的火烧、三鲜混沌。
  食肆地段好,又逢觅食这段时间,上门来问的食客不在少数。
  “原以为要开了春,才能再尝到小娘子家的煎饼,不知这火烧如何?”布告罗列上这驴肉火烧索价不高,大多数愿掏这钱,叙旧的亦有。
  林云芝笑着说:“如何还得郎君尝过才好夸贬,要是郎君不喜这口,民妇就是把它夸上天,依旧不得郎君青眼,各中道理,民妇可曾说错?”
  有人抚掌道:“小娘子的话精辟,这混沌同火烧我各要一份,且赶着点上,一会儿还有差事,误不得误不得”
  食客们的热闹一传十,十传百,加之昨日食肆因小混混一闹,反而将食肆的名声传远了,那些个驴肉混沌一应卖完
  有熟悉的食客用绢布擦着嘴,神色有些躲闪,转到她边上,压着声音道:“小娘子可晓得昨日那二人来历?又知他们为何闹事?”
  林云芝昨儿便差不对劲儿,碍于没工夫去查,现下消息送上门,她面露为难问:“民妇一介乡野村妇,哪有郎君心思活络,只以为年关将近,他们想讹些银子,好宽松日子,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那人一点脑袋说正是,左右见无人窥听道:“他们讹钱不假,实则还是别家想置小娘子于死地,您家生意太红火,碍着大家伙的道喽”
  “有这样的事?郎君如何得知?”
  林云芝不惊有人要害自家食肆,树大招风,开店之初她早有准备,立于市井,少不得同行的刀光剑影,如今单凭火锅一角儿众酒楼已经争相忌惮,真若如此,往后他们合该胆战心惊呢,毕竟她满肚子花样还没耍出来。
  他们既然要玩儿,林云芝也不怕得罪他们。
  “小娘子勿问,此乃与某所操之业有关,某在镇上面熟脸多,撞上两眼,不肖打听皆能报出大致门庭,便有不准不过十之一二”
  他低声道:“我也是看小娘子孤身艰难,特多此一嘴,那些人在镇上经营半辈子,手段诡谲,小娘子自己务必警惕,某言尽于此。”
  林云芝谢了又谢,送人出门,回去后不免深思,镇上酒楼真要是联合起来,她如今食肆确有些难以招架。
  铺面不大吃不下太多的客人,这些酒楼既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她自然要好好回礼,仔细算过手里的银两,扩店招人都是够的,这事不小,办起来却要同家里头先商量,毕竟动用的银两不是小数目。
  她这厢回家,家宅门口围着不少婆娘,围着黄氏指指点点,林云芝没大听清楚内容,就见其抄起墙角一侧的笤帚。
  黄氏面色发狠,将一群人赶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我家儿媳厉害,你们这些腌臜婆子心妒,见不得我陶家日子好过,挨千刀的,都给我滚出去”
  那群婆子有争着狡辩,挨了黄氏两笤帚,话都说不全了,三五成群合起来也不敌黄氏一人之勇,退出门外时。
  有几个朝院门口碎了口唾沫,掐腰骂着:“你家儿媳整日在外招蜂引蝶,猛浪得很,她一个寡妇不好好在家侍奉公婆,日日寄住在镇上,怎么可能没些龌龊事,老嫂子我劝着你多点心,不然你家老大人死,坟头还冒绿苗,丢了祖宗的脸”
  回应她们的是黄氏响亮的“滚”字,并着扔出来的笤帚。
  间或有少年郎的气愤:“嫂子如何,那都是有本事,你们这些长舌妇,整日舌根,也不忧心来日报应,你们……”
  陶家兴的话消了音,后半句难听话未及问世,先沉进肚里,他呐呐喊了句:“嫂子”
  林云芝站在门外,眼神有些不明,说不上是难看……只隔着层容音,肩头积满欣慰同释然。
  终究她人诋毁之时,我不再孤身一人,如此她忽地有留下来过一辈子的理由了。
  她点了点头,轻飘飘道“娘在家呢,我还怕回来的不是时候!”


第30章 放榜
  陶家人近日最要紧的便是等放榜,全家难得上下一心,若不是拦着,黄氏恨不能长住寺庙,日日焚经祷告。
  这事寡妇再嫁原不是头一回,黄氏谈不上为何,以往忧心远不甚此次,又逢几日窗外喜鹊报喜,一个高兴劲儿过头,下地时没注意,扭伤脚,伤筋动骨,自己彻底没法子折腾,便央告老大媳妇帮着打听。
  食肆酒楼三教九流云集,渠道灵通自古不假,可惜林云芝没盼来开榜事宜,倒先打听到隔壁粮铺要转租
  ……粮铺掌柜身子自入冬来,一日重过一日,痨病久缠,如今一朝小年后更是连床都下不了,汤药难进,掌柜家中有对妻儿,儿郎又逢本次院试自觉无望,掌柜恐孤儿寡妇不善营生,左右自家手底兄弟姊妹作践要吃亏,索性咽气前将身后事安排妥当。
  “自我去后,将这粮铺卖出去,换些银两做盘缠,携墨儿投奔岳丈家去吧”
  他家中妯娌兄弟个个厉害,自家婆娘自幼娇养在深闺,心如胆细,又不懂宅里那些弯弯绕绕,孤儿寡母若不投奔岳丈,必定叫家中那群豺狼虎豹吃干抹净。
  顾氏抹泪劝慰:“夫君,又说什么丧气话,大夫都说有起色,将养些时日会好的,开春我们母子还等你带着我们踏青呢!”
  “我自个的身子比谁都有数,不成便是不成”掌柜的一摆手气弱,二三十年夫妻情谊眼见要走到尽头,顾氏泫然欲泣,一双帕子绞死在胸前,哭声悲怆。
  “命数天定,何必难过,我这辈子万事不如意,过去匆匆什么都能放下,唯独你们母子,我放不下,去前为你添一笔盘缠为往后,算是全了你我半辈子的夫妻情谊,墨儿成家立业后,你若再嫁守寡,皆凭你自己决意”
  顾氏涕泗横流,觉丈夫眼中光景愈暗命不由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会改嫁,不为儿郎,为你守一辈子活寡也值”
  掌柜咳了两声,气若游丝道:“随你”
  林云芝搬来西街时瞧见过粮铺掌柜不少回,管中窥豹观他身强力壮、面庞如斗,是大富之态,哪里会想来世光景如此便及至跟前,独独留一句可惜。
  她舍不得西街经营起来的老食客名声,隔壁粮铺店面大,院子厢房不比如今,陶家人全来都住得下,颇合她的心意,价钱上自然颇有照顾,没让他们遗孀母子吃亏。
  “顾姐姐,不急这两日,您慢慢收拾,几时走支会我一声,过后我再差人修缮店面”
  新店不对口,许多地方要改,加之锅碗瓢盆、案几条椅、引流老客户,着急些新店也得年后开张,所以林云芝不是在说客套话,她是真不着急,新店要同大酒楼比肩,后厨就不能像如今一样寒酸,样样菜品都由老板亲自掌勺?
  招募厨师是项细活,选不好人培训完跑路喽怎么办?吃力不讨好的事,林云芝不耻于做,好在是古代,方法可就多了,比如卖身契!封建等级制虽无人权,但大环境如此,林云芝能谋两分轻松,不是坏事。
  找人这事,靠自己当然不行,她差朱韫帮忙:“我不求人天赋异癝,只求好掌控,奴籍最为妥当,退而求其次,肯定下长久契约亦可”
  “这并非难事,我明个寻县里牙公问问,百十来口,总能找出一二满意的”他没缘由,点头办事。
  “不出意外,水云居赶在年后能同师傅新店前后开业,您莫要厚此薄彼,便是对徒弟最好的回报”
  林云芝笑骂他鬼精,送了一瓮蜜渍梅花:“一大簸箕,才得三罐,回去煮茶烹酒都好,招客亦不失体面,且省着些吃,时令吃食,一年方能得此一回,此后只能待来年。”
  陶瓮两耳肚圆,朱韫收捧在手心,以梅茶做赠礼,他这师傅虽为乡妇,风雅韵味却不失文人:“如此,徒弟讨饶了。”
  朱韫办事走心,两日后就传来消息,说是牙公处有她中意的,那人面相有些不济,要或不要需得她亲自掌眼,林云芝遂从马车赶去县城。
  车夫熟撵,轻车熟路穿过人声鼎沸的主道,过河畔小路在一出巷尾停车,顺着拐过两条岔道,绕进一扇桃木门,推将进去,见朱韫并一花甲老人在旁候着,瞧见她来,几步到跟前。
  “见人吧”林云芝没空打话架子,脸一板,头回买人做起来竟像是常客。
  牙公愣了愣回神,昏花老眼笑成两把弯月,以为是大主顾忙道:“小娘子里头请,小老儿这便带您见见货”
  屋内不大,里头陈设简陋,床榻屏风一概没有,一层窗牖纸糊着……家徒四壁正好衬这四下,林云芝目光落在屋子中央的黑幕布上,其高可人,四方端正,能瞧得出来是囚笼。
  牙公绕过他们,一把掀开露出里头风光……林云芝不禁往后挪了挪,无他,先头有黑布盖着不易察觉,如今掀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气味,险些将她熏晕过去。
  定眼一看,毛绒绒几个脑袋……披头散发趴着铁栏杆往外看,或明或暗,透过那一双双眼睛。
  林云芝瞧出里头的渴望,他们手上扣着镣铐,几近衣不遮体,满头青丝乱成一团,几个长相恶煞的,暴—露在外的肌肤隐隐能见深青色烙印……那是晋朝罪奴的标志,终身洗不掉的耻辱。
  “你传话里的是哪个?”林云芝朝朱韫询问,这家牙公本事不小,连囚奴也弄得来,偏偏这群人膀大腰圆,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孔武有力
  面相不见俊俏,似像塞北蛮夷之地,长得粗狂旷野,四肢修长,当下晋朝有流言,此容貌者最得声色犬马酒巷红楼里妇人们的喜欢
  ……不光图身子暖,下头亦是有了不得功夫。
  林云芝皱了皱眉,她是来寻厨子的,不是来找姘头,牙公见小娘子貌美,一双黛眉不喜,明白其拘谨道:“朱公子中意的是他”引着人看,林云芝瞥见时眉头一跳,叫那人形貌所惊。
  晋朝游牧铁骑皇权,民风崇武,肩宽腰窄,少有见如此枯瘦如柴,两条膀子压在身下,好似两条芦花杆,不肖大力便能折断,这颠得起勺?
  “小娘子有所不知,他名唤阿斗,莫看他病恹恹的,实则有把子力气藏在骨子里,原先是官老爷家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