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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女学霸在古代-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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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张常布官服上的补子,魏氏眼睛一亮,挣扎着“唔唔”叫了起来。
  “大人,她正在绥平侯府外面探头探脑的,看样子是想做坏事,小的就把她给抓来了。”衙役道。
  此时婆子已经在张常慎的示意下把魏氏嘴里的布拿掉了。
  “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魏氏立刻大声叫嚷起来。
  忽然被人绑走,还没惊动路人,她当时简直魂飞魄散,生怕是遇到了歹人。
  现在发现是朝庭命官,她就心定了两分:“我是太常寺卿魏丘的女儿,大人与我爹同朝为官,定然认识我爹。”
  她先把父亲的名号搬出来,这才解释道:“绥平侯府是我婆家。前天我跟婆婆发生了点口角,她气病了,把我遣送回了娘家。我心里愧疚,想回去跟她道歉,这才在侯府外面徘徊,并不是想做坏事啊。”
  还没审问呢,魏丽娘就自报了名号,张常慎十分满意。至少没抓错人。
  他惊堂木一拍:“魏氏,你十四年前做下的事,东窗事发了。你老实交待,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则,我可不管你爹是谁,板子照打不误。”
  魏氏一听这话,差点没吓尿裤子。
  当年刚换完孩子,她确实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后来知情人死的死,逃的逃,她的心就安定了下来。
  许熙被接回来时,她也担忧过,后来见风平浪静,她就把心又放回了肚子里去。
  这段时间发生了好几件事,但她思来想去,当年的事绝对不会被发现,于是她的心又安定了下来。
  谁知道忽然间来了个惊天大雷。
  “什、什么事?民民、民妇没做过什么坏事,不知道大人指的什么。”她自然是不肯招供。
  “是吗?”张常慎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一副淡然,手上却一拍惊堂木,“带犯人。”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就是稳婆。
  这稳婆当年得了魏氏一大笔钱,虽说带着全家东躲西藏,但这些年确实日子过得好,养尊处优。十四年过去了,她脸上虽然多了一些褶子,但变化并不大,相熟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这张脸多次出现在魏氏的梦里,她自然也认得。
  “你你你……”
  看到稳婆,魏氏吓得魂飞魄散,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张常慎看她这样,十分满意,又一拍惊堂木:“魏氏,你还不从实招供,想要吃皮肉之苦吗?”
  “我、我……”魏氏知道这事是瞒不住了,浑身哆嗦之余,脑子拼命转动,想从这恐怖的局势中找出一线生机。
  “我我、我是魏丘的女儿。我要见我爹。麻烦大人给我爹送信,这件事等他来了再说。”魏丘是魏氏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虽说不知道换孩子会是什么下场,但一场牢狱之灾总是免不了的。她前有忤逆婆婆之行,后有换孩子一事,还被下大狱,她就算被休回魏家,魏家恐怕也容不下她吧?
  魏氏此时真是说不出的害怕。
  唯有父亲,身为三品大员的父亲能救她了。眼前这位大人就算是大理寺卿,也不过是跟她爹同一级别,总会给她爹一个面子,放过她吧?
  站在张常慎身后的右寺丞轻轻摇了摇头。
  这魏氏真是够蠢的。大人要真卖魏丘的面子,他还会直接把魏氏抓来吗?肯定得事先通知魏丘,两人商量出个章程,才开始处理此案啊?
  这女人没脑子还胆大包天,竟然更换侯爵子嗣。魏丘有这样的女儿,真是倒了大霉了。
  不过,魏氏终是嫁出去的女儿。魏丘因为这件事会被皇上斥责,甚至有可能降上一级官职,但处罚也就这样了吧?那魏丘挺得皇上青眼,没准过一阵,他又被提拔上来了。
  所以自家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办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张常慎又一拍惊堂木,“你招不招,再不招我可要用刑了。”
  他放下惊堂木,伸手从签筒里拿起令签,嘴里喝道:“来人!”
  “嘁!”差役齐声响应。
  “给我打……”张常慎就要把手里的令签往地上扔。
  “我招,我招。”魏氏连忙哭喊道。
  招供没什么,一会儿自有她爹来帮她把供词改了。可被打了板子,那可受老罪了,就算她爹来了也无济于事,总不能再打回去吧?打回去她这苦还不是白受了?
  不光受苦,还受辱。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第164章 很配合,很满意
  张常慎满意了,十分满意。
  他就知道这些豪门贵妇,半点苦都受不了的,随便吓一吓,她们就得老实招供,尤其是有特权想给他们施压翻供的情况下,招供不要太轻易。
  “行,你把当年的事老老实实说一遍,不得有遗漏。要是让我知道你所述与事实不符,罪加一等。”他道。
  旁边的书吏顿时打起精神准备记录。
  魏氏肯老老实实招供吗?自然不肯啊。
  她泪着眼泪,一副凄惨的样子,开口道:“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大人也清楚,我当时正生产,还一生两个,人疼得早已神志不清,生完后就力竭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我奶娘已经把孩子换过了。她当时也没跟我说,直到后来收拾好连孩子一起被送回了二房,她才告诉我,我生的是双生子。她担心老夫人要溺死一个,趁着人不注意,偷偷把大夫人的女儿跟我其中一个儿子换了。”
  旁边的稳婆一听,顿时怒道:“我呸,胡说八道。你生过之后还是清醒的。当你知道自己生的是双生子,把我调开,跟你那奶娘商量了半天,这才把我叫过去,让我帮你调换孩子。你还给了我二千两银子封口费。”
  “你才胡说八道!”魏氏这下子头脑清醒过来了。
  想起大理寺似乎就这么一个人证,她立刻改口,指着稳婆对张常慎道,“她定然是被人指使,来污蔑我的。”
  这时她感觉自己吃了个大亏。要不是刚才看到稳婆的瞬间太过慌乱,她刚才就应该什么都不承认。
  魏氏是个脾气急躁的人,脾气一起来就难以控制理智。这会儿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顿时怒不可遏,指着稳婆就骂了起来。
  稳婆一想起就是眼前这人行事不周、露出端倪,才让自己被人找到、儿孙被人控制,落到这种地步,接下来还要坐牢,她也不甘示弱,跟魏氏对骂起来。
  张常慎也不阻止,端起茶碗慢慢喝着,任由她俩对骂。
  女人骂街,是没有理智的。骂着骂着,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骂出来,也省得他费尽心思地去审问了。
  那稳婆以前做稳婆时走街窜巷,到处给人接生,可不仅仅靠技术,还靠一个灵活的脑子和一张非常会讲话的嘴。
  否则遇上死了产妇、男婴,或盼孙子却生了女婴,甚至如了愿又不想给接生费的种种极品人家,她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那家的门。
  她自打被逼着来自首、然后被送到京城来,就十分清楚地知道一点:只要她能顺利地把魏氏拉下水,将她的罪行全部揭露出来,甚至给她扣上更大的罪,背后的人就会越满意,到时候他们全家的下场就会好很多。
  因此她骂架就十分讲究技巧,故意跟魏氏争吵当时的细节,引着魏氏越讲越深,到最后,魏氏那个奶娘和知情嬷嬷的死都成功栽到了魏氏头上。
  右寺丞和做记录的书吏以及一众衙役看着这两个女人都目瞪口呆。
  大理寺不是普通衙门。一些县衙里,泼妇骂街的情形十分常见,但大理寺是办大案、要案、难案的地方,不是连环杀人案这种级别的案子,都不会递到大理寺来。
  大家还是第一次在公堂上看到泼妇吵架,真是大开眼界。
  再一想其中一个女人还是魏丘这个太常寺卿的女儿,嫁到了勋贵之家成了贵妇,那种感觉就更是一言难尽了。
  尤其是衙役们,更是如此。
  艾玛,真是长见识了。他们以为只有自己家粗鄙的婆娘才会挥舞着炒菜的大铁铲、插着腰跟人喷口水呢,原来贵族家的小姐、夫人也是这样吗?看来真是错怪了自家婆娘呢。
  张常慎看到书吏半张着嘴看人吵架都看愣了,赶紧轻咳一声,示意他赶紧记录。书吏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奋笔疾书。
  虽然以吵架的方式来做呈堂证供他虽未见过,但他做书吏多年,这是绝对难不倒他的。
  不就是两个人的供词吗?以前是提审一个说一个,说完画押。现在是两个人一起说,轮流说。形式是新颖了点,但大体上还是一样的嘛。
  他拿了两张纸,一张是魏氏供词,一张是稳婆供词,把她们吵架时透露出来的信息总结归纳,一一记录进去。一会儿写这边,一会儿写那边,很是忙得不亦乐乎。
  张常慎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等魏氏吵累了,脑子也清醒过来,发现这是公堂、刚才自己讲得太多时,一迭供词被张常林扔到了她的面前:“行了,签字画押吧。”
  “什、什么?”魏氏顿时傻了眼。
  “什么?”张常慎斜睨她一眼,“你刚才说的话,书吏都记下来了。你是识字的吧?你要识字,看一看上面写的可是你刚才说的话。不过你放心,你说的话满堂的人都听见了,他们就是证人,你是赖不掉的。我们也不可能诬陷你。赶紧签字画押吧。”
  魏氏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回想刚才自己说的话,冷汗都吓出来了。
  她跟稳婆吵架,真是把自己做过的事抖落得一干二净啊。
  张常慎善于办案,对人的心理拿捏得炉火纯青。
  见魏氏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他适时说了一句:“签字画押,我这场官司就算办完了,一会儿可以抽空帮你跟魏府说一声。你涉了案,需得通知你的家人。”
  魏氏一听马上能见到家人,也不犹豫了,立刻签了字按了手印。
  就算她签字画押了又如何?等爹爹来了,她完全可以翻供,说是这些人逼她签的。到时候自有爹爹去跟这些人交涉。
  张常慎拿到供词,对魏氏的态度都和言悦色了很多,吩咐衙役婆子:“把她送到女牢,给个单间。需要什么就帮她买。她爹可是太常寺卿魏大人,对她客气些。惹恼了她小心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是。”婆子应了,押着魏氏和稳婆一起,去了女牢。
  看到魏氏被人押走,张常慎一拍惊堂木:“带魏氏之侍从李婆子。”


第165章 致命之事
  李嬷嬷立刻被带了上来。
  看到李嬷嬷,张常慎对魏氏真是满意的不行。
  要是魏氏今天不带这个婆子出来,他们还得大费周章地从魏府把人给提出来。现在魏氏自动把人送到他们手上,要不是没有先例,张常慎真想给魏氏颁发一面“最佳好犯人”的锦旗哩。
  魏氏之所以带着李嬷嬷,也是因为身边习惯了李嬷嬷的存在。以前办什么事,都不用她多说,李嬷嬷自会把事情给办好。魏氏又是到绥平侯府打探消息、对许熙实施引诱,自然是手段老辣且知道些内情的李嬷嬷用得顺手。
  可没想到正好省了张常慎的事儿。
  他一拍惊堂木:“李氏,昨晚差役在街上抓住一偷儿,他自报名为李木,为绥平侯府二夫人魏氏之陪房,你可认识?”
  李嬷嬷身体一震,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
  儿子一家不知去向,魏氏又被抓,她心里惶恐不安,不知道抓她儿子那人到底要如何行事。
  现在头上那只靴子落了地,她也明白怎么该做了。
  “认识,那是我儿子。”
  “据李木所供,两年前他打死文尚书家孙子,栽赃给吏部右侍郎刘大人的儿子,你可知此事?”
  李嬷嬷一惊,犹豫着不敢说话。
  她知道,自打儿子被抓,这些事迟早要被抖落出来。
  只是一旦在公堂上承认了此事,她儿子的性命岂不是要完蛋了?
  张常慎一拍惊堂木:“大晋律例,主犯和从犯依罪之轻重而判刑。如果你儿子只是被人指使,那便可免于死罪。可他要是主犯,斩立决。另外,此事李木已经招供,说此事是你指使,你可承认这一点?”
  李嬷嬷一个激灵,连忙道:“大人,冤枉啊。我跟文尚书和刘大人无冤无仇,为何要指使我儿子去沾一条人命?这全是我主子魏氏所使。而魏氏之所以吩咐我们这么做,则是其父魏大人的授意。”
  张常慎立刻精神一振,重点来了:“你可拿得出人证物证?空口无凭,你要把罪行推到魏大人和魏氏身上,需得有凭证。”
  “有,有。”李嬷嬷道,“当时是魏府一个叫魏康的管事吩咐我儿子干的。文尚书的孙子也是他派人诱使到郊外的……”
  李嬷嬷知道自己跟儿子一家能否保命,全在她是否配合上,当即跟竹筒倒豆一般,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
  她还举了人证:“我儿子也知道此事干系甚大,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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