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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女学霸在古代-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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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这些人的水平都不行,得这样低的分数,是应该的。
  他看到彭国安走到他的画前,心里既紧张又期盼。
  他的情况跟钟磊类似,却又有不同。
  他这也是第一次参加年底的才艺比赛。
  不过不是梅中君不让他参赛,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参赛。他自视甚高,只允许自己第一名,不允许有一丁点的失败。
  而在他的画技没练到家时,他来参加比赛,要是拿不到第一名,岂不是丢大脸?往后被人提起,说某年比赛某人比他强,得了第一,他却屈居第二、第三,他怕是要呕一辈子。
  所以这些年他只去参加交流会,不来参加比赛。
  直到近一两年,那些原先在画技上比他强的,在年底才艺大赛上得了第一名后,就爱惜羽毛,担心被别人比下去,让成功成为过去,以后屡屡失败,再也拿不到第一名,因此夺了一次桂冠后就再也不参加比赛。
  张修言四处打听,确定今天参赛的人再也没人比他强,这才来参加比赛。
  这会儿赵如熙无论是名次还是实力都比他强,但他经过刚才的震撼、失落,又看到钟磊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已有了主意。
  他现在只盼着彭国安私心不要那么重,给他打的分数高一些。如此,一会儿他才好说话。
  彭国安在张修言那幅画前站定,看了一会儿,给出一个分数:“六分七。”
  张修言一下子黑了脸。
  他自认为自己的画很不错,曾有人说,他的画都快赶上他师父、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他这画即便不能给十分,也至少有九分吧?怎么才给六分?
  这是要给赵知微做陪衬?给他的分数太高,怎么衬托得出赵知微的画好,分数高?
  这一刻,张修言怒火中烧。刚刚还有些犹豫的心,此时越发坚定起来。
  他一定要揭露这场黑幕,还自己一个公道。
  此时彭国安已站到了赵如熙那幅画面前。
  在看到赵如熙初赛、复赛的画后,他非常期待能看到赵如熙决赛的画。担任国子监祭酒几年,他见过无数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可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次比赛这般,让他激动、掂记,茶不思饭不想,只希望决赛这天早点到来的。
  天知道刚才入场时,他有多按捺不住,想要从赵如熙的画看起。
  现在,他终于看到赵如熙的画了。而赵如熙也不负他的重望,画出了如此震撼人心的画。
  如果说,赵如熙画的山令人仰止,画的水令人激荡,那么她这幅山水,给人的感觉唯有震撼,震撼到所有的思绪都停止,所有外界的声音、光线都消失,整个世界只余了这天地诸神所造就的万仞孤峰和咆哮奔腾的流水,再也容不下其他。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站在画前良久,他喃喃感慨。
  “老爷,该评分了。”彭国安的小厮提醒道。
  初赛和复赛评分时,彭国安就在赵如熙的画前站了良久。那时无人围观,他站多久都没人说什么,其他四个评判者的表现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可决赛时就不一样了。
  为了不被前面判分人所干扰,后面那个评判者跟他的距离起码要隔五个人。他这里久久不给分数,后面的人就没办法进行判分。
  许多参赛者比完赛后,都会等在场外,希望能听到自己的评分,知道名次如何;现如今还有那么多官员围观。彭国安站得太久,十分不妥。
  所以他早早就吩咐过他的小厮,一旦他在赵如熙的画前失神,小厮就及时提醒他,别让他太过失态。
  小厮是凑到他耳边喊的,声音还不小,彭国安很快从失神状态里清醒过来。
  他深深看了画一眼,报分道:“十分。”
  这分数一出,围观的众人终于没忍住,一下子议论起来。
  “天呐,十分?我没听错吧?”
  “没听错,我也听到是十分。”
  “这分数有没有太过?绘画比赛从来没人得过这样的分数。我承认这画画得好,但这么短的时间内画这么大一幅画,总不至于一点瑕疵都没有吧?”
  “我觉得以这幅画的水平,给十分真不为过。”
  听得众人议论,彭国安很想跟大家说说他给十分的理由。
  这画的水平已达国手,就算是功成名就的康时霖等名画家,也不敢说他们的画比赵如熙的更好。这样的画,还不能得十分,谁的画配?
  但他这一说,就坏了规矩,会影响到后面评分的人。他只能强忍住心里的话,站到一旁默不作声。


第439章 耿直康师父
  维持秩序的人见状,大喊一声:“安静。”众人都静了下来。
  倒不是维持秩序的人十分有威严,或是大家很听话,而是这时候康时霖已在评第五名的画了。
  经过刚才的科普,就算原先不知道第一名赵知微是康时霖的徒弟,现在也都知道了。
  大家想知道康时霖会给他的徒弟打什么样的分数,因此全都安静下来,目光都盯在康时霖身上。
  康时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极少顾及别人的目光与想法。因此这么多人盯着他,他丝毫不受影响,神态自若地一路走,一路报数。
  “五分九。”
  “六分。”
  “六分五。”
  从第五名开始,他一路报上来,报分十分干脆利索,完全没有犹豫。
  林云深听到康时霖给自己的画评了六点五分,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历年来,几个固定评判者里,枯木先生最是严格,评分向来苛刻,给的分数基本都是最低的。大概在他老人家的眼里,这些画都差,只不过是比较差和非常差的区别。
  现如今他能给自己评六点五分,林云深觉得已经没有遗憾了。
  张修言则死死盯着康时霖。
  他要看康时霖给他和他自己的徒弟打多少分。
  康时霖走到张修言那幅画旁边,搭了一眼,便喊出了一个分数:“六分九。”
  听到这个分数,张修言不光没有一丝高兴,反而一股火气直窜心头。
  他双拳紧握,嘴唇紧咬,差点没忍住这股怒火,发作出来。
  好在他知道时机不对,最后还是忍住了。
  康时霖脚下未停,走到赵如熙的画前,看了一眼。
  这段时间赵如熙经常去陪着他画画,赵如熙的画风他已经很熟悉了。虽然会被震撼到,但很快就能清醒过来,随即能把其中画得好和不好的地方指出来。
  可看到这幅画时,他还是震了震,整个人在画前呆立了一会儿,旋即回过神来。
  他明显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喊出了分数:“十分。”
  赵如熙虽说离开了赛场,人却没有走,而是站到了离人群远一点的地方,观察着这边的动静。
  她知道,她参加比赛。不得好名次还好,一旦名列前茅,必然有人哔哔。
  尤其是初赛、复赛名单里,他们师徒几人发现张修言也参加了比赛,而且名次就排在她后面,大家都觉得梅中君和张修言一定会搞事。
  因为龚城与梅中君花鸟画家第一人之争,双方的矛盾由来已久,康时霖不止一次地跑上门去臭骂梅中君,梅中君对康时霖恨之入骨。
  现在有机会报复康时霖,梅中君绝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这会儿不光她没走,龚城和吴宗也早已到了。师兄妹三人站在一起,关注着场中的动态。
  这会儿听到康时霖喊“十分”,赵如熙忍不住道:“咦,咱们不是跟师父说了尽量打低分吗?”
  他们原是商量过对策的。
  他们虽不怕事,却也不愿意多惹非议。尤其是朝廷这么多官员,派系斗争复杂,被人揪住一点错处就能大作文章。
  人家也不跟你当面扛,只在背后议论。恶意的流言四起,这对康时霖和赵如熙两人都没好处。
  而退一步,赵如熙即便拿七分、八分,也照样是稳稳的第一。康时霖给她打低分,不光可以堵住悠悠众口,还可以美其名曰“促使徒弟进步,不让她骄傲自满”。这样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师徒几人都商量好,不管赵如熙的画再好,康时霖也只打一个比第二名稍高一点的分数。当然,如果她发挥失误,画得不好,那自然是该打多少分就多少分,不需要徇私。
  康时霖当时是答应了的。
  可不知为何,这会儿康时霖竟然不按计划行事,而是给她打了满分,这叫赵如熙都很纳闷,不知师父这是唱哪一出。
  倒是龚城和吴宗最了解康时霖。
  龚城道:“定然是小师妹你这幅画画得太好了,让师父实在不忍心昧良心给你打低分。”
  康时霖一生耿直,又没多少顾忌,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赵如熙的画太出色,他却要昧着良心打低分,怕是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吴宗赞同地点点头:“定然如此。”
  赵如熙抿了抿嘴,望着比赛场地那边,没有再说话。
  这幅画,不光康时霖满意,她自己也是极满意的。她如自己所期盼的那样,画出了迄今为止她最满意的一幅画。如果说送拍卖行的那幅画还有一丝不成熟的话,那么这幅画在她看来就是完美。
  现如今师父宁愿冒着让人非议的风险,也要给她这幅画打满分,这份欣赏和维护之心,让赵如熙动容。
  如此,她觉得哪怕惹来再大的麻烦,要遭受诸多非议,她也甘之如饴,对师父满怀感激。
  那边厢,康时霖这十分果然招来了旁观众人的议论。
  “枯木先生这十分,我该说他性格太耿直呢,还是不知变通?他要是给八分、七分,他的徒弟照样能得第一吧?何必给这样的高分让大家质疑?”
  “可不是。那幅画是画得好。但枯木先生给自己徒弟打十分,给别人打六分,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照我说,有师徒关系的,比赛的时候应该避嫌吧?就跟咱们参加科举一样。家里有子侄参加科举的,一律避嫌不去申请当考官。”
  “话不能这么说。方敬业几位国子监的夫子,收的徒弟可不少。真要规定弟子参加比赛师父就避嫌,那他们这辈子恐怕做不了几次比赛评判了。他们画技好,为人公正,要是不来做评判,换了某些私心重的人,你怕是不服吧?”
  “方敬业他们几人,每到给徒弟评分时,都会有意压低分数,倒也没人说闲话。枯木先生这也太高调了。”
  而满腔怒火的张修言,听到康时霖“十分”的报数,他心里的怒火反而奇迹般消失了。他不光不再恼怒,反而十分高兴。
  康时霖给赵知微打个“七分”,他还不好说什么。可这会儿打了“十分”,他可就有话说了。


第440章 萧圪来了
  他抑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张开嘴,正要出声质疑,肩膀忽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别急,再等等。”
  是他师父梅中君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张修言紧张、害怕、无措的情绪,一下子得到了安抚。
  他转过头去,对梅中君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唤了一声:“师父。”
  “等他们所有人都评完。”梅中君道。
  张修言重重地点头。
  林云深本是站在张修言身边的。这会儿听到师徒俩的谈话,他不由皱了皱眉头。
  他看了看康时霖,又看了赵如熙的画一眼,朝四周瞧了瞧,寻找赵如熙的身影。
  赵如熙就站在不远处,红衣又那么显眼,林云深一下子就看到她了。
  他悄悄退出人群,朝赵如熙走去。
  林云深退出去的当口,完全没发现这一条街被一群乔装过的御卫潜入,四处戒严起来。
  旋即,一个气质矜贵的人领着几个下人,由前面几人巧妙开路,从容而入,到了赛场右上角前排站定。
  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康时霖等人身上,完全没看到这时来的正是穿着常服的萧圪一行人。
  身为帝王,为社稷安危着想,萧圪从来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以免遭到刺客暗杀,引起国家震荡。像这样的热闹场所,他向来不曾踏足。
  可上次萧令衍去他那里看画,无意中提起,说枯木先生的小徒弟知微居士也参加今年的才艺大赛,不知道在比赛时会不会画出一幅能跟拍卖出来的这幅画比肩的画来。
  想到这话,萧圪今天在宫里就呆不住了。
  反正是沐休日,大臣们无需上朝,堆到他案前的政事也不多,更不着急。
  而且他临时起意来看画,看完画便走,呆的时间不长,就算有人要谋逆,一时之间也反应不过来。
  于是他派人打听一番,知道比赛即便结束,他当即起身,打算出来看一看赵知微当场画画。
  此时正值冬天,大家的衣服都穿得厚。萧圪穿着常服,身上还拢了一件连帽披风,把半张脸都遮住了。这样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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