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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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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未到上朝时间,便听了消息、从被窝里钻出的百官,亦很快便接受了这一事实。
  大局已定,就连阮相、以及另外两位七皇子侧妃在朝中的父兄,也发不出更多声音,众人山呼万岁,对痛失双亲、神色悲戚的新帝,俯首称臣。
  *
  祝金寻到自己主子时,见自己主子正紧拧着一双眉,脸上并无多少喜色,倒不像是生了疲意,更似是有什么事在记挂着似的。
  见了主子这样的神色,祝金心头再度掂缀了下,还是偷摸上前,把方才在城郊所遇的事给说了。
  而听了祝金之言的康子晋,一颗心越发像是被无形的绳锁给捆紧了似的,他感到有些窒息,透不过气来。
  纵着眼看了一圈,确实不见岳府他那位旧上峰。
  不待多想,康子晋立马转身去找了梁致。
  不、应该说是当今圣上了。
  康子晋向新帝行着大礼:“启禀陛下,臣,或许得出宫一趟。”
  大余的新皇梁致身着明黄衮服,头顶,则是三朝老臣亲自给他戴的冕旒,隐在珠帘之后的眉眼中,已隐有帝王之威。
  见康子晋下拜,他弯下腰,亲手把人给托了起来:“表兄可是有急事要处理?”
  康子晋恭声道:“臣确有急事,需要即刻去确认一下,还望陛下恩准。”
  虽刚即位,又惊闻双亲噩耗,眼下,也一堆事急需表兄辅助处理,可梁致早便知自己表兄为人,非是有紧要大事,万不会在此刻开这个口,是以,他也并未阻拦,即刻便开口允了。
  康子晋谢过恩后,便匆匆带着祝金出了宫门。
  待祝金催着马,一路驰骋到了岳府时,却见岳府门口停着几辆马车,看起来,俱是去城中各处医馆接医士的,而灯火通明的岳府里头,却已像是炸开了锅一般,混乱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点的样子,可能再更一章 (〃▽〃)
  ……扶、扶我起来,我还能肝!


第67章 急症
  ……………………………
  康子晋的眉头跳得极为厉害; 他跃下马车便进了岳府,完全不顾守门小厮在后头阻拦。
  循着混乱的声响与动静,他很快便找到一处居院; 在那居院前的月门外,从里头跑出个神色慌乱的丫鬟来。
  康子晋辨认了下; 那丫鬟虽不是时常跟在她身侧的那一个,印象中,似乎也曾见过一面。
  是以,他伸手把人给拦下了:“这是你们小姐的居院?可是出了何事?”
  康子晋拦下的; 是邀春。
  昨夜,本是轮到她守夜的; 因为自家小姐睡相不好,踢被子是常有的事,于是在下半夜的时候,她起了身去查看。
  可奇怪的是,当她扶着烛台撩开帷帐后; 却见自家小姐虽睡姿端正,被子也好好地盖着,但那面唇之色却莫名发白; 待护着烛台靠近一照; 邀春发现自家小姐那面唇,确实惨白得不正常。
  初时; 她还担心是发热了,便使手去探了下自家小姐的额头,触感一片冰凉。
  她顿时慌了,小小地推了几回且唤了几声,可自家小姐毫无反应; 半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
  就在那当间,她心头一颤,便陡然想起说有些人发了急病,是睡着睡着,人就没有了的。
  在这样吓人的想法驱使下,她便抖着手,忐忑不安地,把个手指凑到自家小姐鼻子下,去探了探。
  幸好,鼻息尚存,虽然微弱,但总算是有的。
  她立马披衣出了房门,去叫醒了凌姜。
  凌姜是个急性子,二话不说,就跑去主院唤了老爷夫人起身,又急急套了马车,和人出府,到处去寻医士来看。
  一个不行,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凌姜就再和府里的人分头去寻,来回几遭,差不多把这都京城里,愿意在夜间出诊的医士都给请来了府里头。
  *
  惊愕之下,邀春语无伦次地说了许多,可早在她说岳清嘉陷入昏睡、没有反应的时候,康子晋就迈腿冲了进去,邀春连拦都来不及拦。
  内室外间,已站有数位医士,他们间,有翻着随身携带的医书的、有低头写着药方的、还有聚在一起作低声交流的,隐隐约约,康子晋听到‘难症’、‘奇症’这样的字眼。
  而那内室中,钟氏正坐在榻旁不停抬着帕子擦眼泪,岳憬也急得愁眉锁眼、满屋乱转。
  见有人冲了进来,岳憬便抬眼去看,待看清了面容后,他愣了下:“康侯爷?你怎地来了?”
  康子晋无暇回话,他满心满眼,都只看到躺榻上的,面色苍白的小姑娘。
  慢慢走近后,他看得更清楚些了,小姑娘躺在榻上,双眼紧闭,整个人似是毫无生气,要不是、要不是那寑被还有极其细微的起伏,是个人都会控制不住地,往最坏的方面想。
  康子晋的心此刻像是被毒蜂给蛰了似的,一下子紧缩了。
  他走近榻旁,喉头滚动了下:“这是、怎么回事?”
  钟氏泣不成声,还是凌姜红着眼答的:“小姐日间还好好的,谁知睡一觉,就这样了,怎么唤都唤不醒…”
  康子晋的心越加一阵紧似一阵,他扯下自己腰间的玉牌,递给凌姜:“我那叫祝金的小厮在外头,烦请把这物给他,让他去宫里请位御医来。”
  在凌姜接了玉牌,正要出去时,康子晋又叫住凌姜,补充道:“让他去医官署,请一位姓邵的翰林良医来。”
  虽然嘴里说着话,但康子晋的眼却在发直,这样的神情,岳憬看在眼里,与眼泪涟涟看过来的妻子交换了个眼神。
  虽然岳府二老已在心里,把康子晋当作未来姑婿,可二人到底没有交换过庚帖,连未婚夫妻都算不上,是以,顾及自己女儿名声,岳憬还是开口道:“多谢侯爷出力,还请侯爷,随老夫到外间一叙。”
  康子晋这才回了些魂,跟着岳憬出了内室。
  而就在他们叙话的不远处,成了游魂的岳清嘉正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发挥了毕生所学,对着脑子里突然出现的系统音,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问候。
  系统连连道歉,声音都在淌汗:“宿、宿主您别生气,您冷静冷静,这事儿叭,我们也觉得挺乌龙的,但事儿既然出了,咱们还是得积极寻求解决的办法,您说对叭?”
  岳清嘉满级暴躁:“我敲?这还要想吗?你既然晓得找错了人,就赶紧送我回去啊!”
  虽然难以启齿,但系统还是实话实说了:“这个、这个、这个实在抱歉,送您来穿书前,您就已经关联绑定这个攻略系统了,现在任务没有成功,您的攻略对象也没了,实在是没有办法给您送回去呢?这个系统、是、是不可逆的…”
  岳清嘉气急败坏:“你这意思还是怪我喽?要不是你们找错人,你还全程罢工,我特么能是这么个二逼样子?”
  见她气得头顶简直要冒烟,系统捏了把冷汗,小心翼翼地提议道:“您消消气、消消气,这事儿我们也是万万没料到的,要不这样,您等我升个级,我升完级后,说不定就找到解决办法了。”
  有解决办法当然是好的,可鉴于这破系统有前科,岳清嘉下意识就狐疑道:“你升级要多久?不会这一升级又跑路了罢?”
  系统忙不迭保证:“不会不会不会,您放心,最多俩小时就好了。”
  一年都等了,俩小时倒不算什么。
  岳清嘉催促道:“先信你罢,快去快去。”
  系统如蒙大赦,说了句谢谢理解就溜了。
  岳清嘉转头,见自己老爹在和那侯谈话,就荡着过去旁听了一会儿。
  恰巧听到他们说起几句国家大事,才知道昨晚梁旻自寻死路,然后把她也给害了。
  只是那侯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是强打着精神在回她老爹的话,并且她发现他眼下的青影还没消,不单这样,怎么感觉他人越来越憔悴了?
  不是说男人三十一支花吗?他这还没到三十呢,怎么这么不注重保养?
  岳清嘉正胡七八涂想着的时候,这二人再度谈起躺在床上的‘她’来,都是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而且聊到最后,她老爹还反过去安慰那侯:“吉人自有天相,嘉嘉定会没事的,侯爷莫要过度忧急了,新圣那头,定然还有许多事需要侯爷辅助的,侯爷若因此事伤了身,可就不妙了。”
  说完,她老爹还拍了拍那侯的肩。
  还真别说,这二人站在一起,很有爷俩那味儿。
  其实说起来,要不是她出这回事,她应该、应该抵挡不住金钱加男色的诱惑,还是挺有可能会答应他的求婚,毕竟让她攻略现在的七皇子,她真的不如跳海。
  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刚好把系统给召来了。
  要是真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谁不想回呢?毕竟她是那个世界的土著,对于她来说,那儿才是属于她的世界。
  认真论起来,这个书里的一次元世界,应该相当于她被迫度了个乌龙假的地方,而这侯…应该算一场艳遇吧。
  一场跨次元的、狗血的、BE的艳遇。
  可怜的侯,希望他快点忘了自己,感情上及时止损,早点移情别恋。
  阿门。
  他这么风流一人,应该、应该很快能走出来的吧?
  夜夜笙歌的日子也不错,而且他现在又是新天子的表兄了,想娶老婆的话,肯定一堆贵女任他挑选,应该很快就会忘记自己的。
  这么想着,岳清嘉的心还很有些不得劲,就像是留恋人世的丈夫,希望活着的妻子为自己守贞守节似的。
  呸呸呸,什么封建余孽的大女人思想,再说了,她和他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说不定人家心里想的是下一个更乖呢,毕竟从前是个依红偎翠的浪子,怎么可能真在她这颗树上吊死。
  “…”
  “!!!”
  被自己脑补得火气十足后,仗着自己成了透明人,岳清嘉靠近康子晋,伸出手就想去拧他的耳朵,奈何她没有实体,再是龇牙咧嘴地攀在康子晋背后、和他的耳朵较劲,人家那耳朵愣是半点形状都没变,倒是把她这个疑似阿飘的物种,给累到直喘粗。气。
  那天际的晓星早已隐去,朝霞染亮了半段墙头,夏日的晨晖也并不渗人,而康子晋本是好端端地站着,却突然感觉自己后颈和耳背擦过一片热流,似是有人在自己后背急喘似的。
  身体反应,他打了个冷噤,还未待生出疑惑,就见祝金领着一位年迈的医官匆忙赶来。
  康子晋和岳憬急步迎了上去,又领着那位老医官进了内室。
  邵老医官是是翰林医官局资质最老的医官,医术精湛、研究了不少的药理病症,有好几十年的诊愈经验。
  在听过备细并切过脉后,他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那药箱的屉格中,取出一包针囊来。
  展开针囊,里头按长到短的排序插满了银针,看着,就让人胆寒。
  邵老医官娴熟地取了几手指长短的银针,便稳稳地,在岳清嘉的右手手臂上插了一排针,这还没完,他又回身取了几根,这回对准的,是岳清嘉的额头。
  眼见着自己头上要被插一个‘孔雀开屏’,飘在上空的正主当即咽了一大口口水。
  就在她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当口,听到有人出声阻止了。
  康子晋迟疑着问道:“邵伯,这医治,可有其它法子?”
  “眼下这种情况,药是喂不进去的,只能走针了…”
  邵老医官微笑着安慰道:“侯爷无需担心,岳小姐此刻,应当是无有知觉的,感受不到这针刺之痛,若是她感受到了,却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听罢,康子晋便也不多话:“如此…便劳烦邵伯了。”
  岳清嘉:“???”
  还以为这侯是和她有心灵感应,知道她不想被缠针才说那话…
  画面太痛,岳清嘉不忍心看,便飘出内室,去外面等系统回归了。
  *
  一刻多钟后,邵老医官依次取下银针,沉吟道:“依老夫看来,岳小姐,倒像是患了木僵之症…”
  钟氏听后,登时生生厥了过去。
  听说患了这病的人,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多半,这辈子都不会再清醒过来。
  换句话说,除了还会呼吸之外,其它的,真与死人无二了。
  室内,一片愁云惨雾。
  给钟氏看过后,邵老医官对岳憬道:“尊夫人一时刺激过度,歇息片刻,应当便会醒了。”
  岳憬连忙道谢。
  邵老医官又道:“老夫且开个进补的特殊方子,这进补之药,每日尽量给岳小姐灌些下去,能有一滴半滴的落肚,也可多保她几日性命。”
  执笔写过方子后,岳憬欲亲自送邵老医官出府,康子晋恳言道:“岳大人还是先去安置岳夫人罢,邵医官,晚辈代送便是。”
  *
  片刻后,岳府门口。
  邵老医官满目戏谑地看着康子晋:“我观侯爷心中焚急,丝毫不亚于那岳府二老,可是这岳府小姐…与你关系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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