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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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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慈月,竟然出口训斥了。
  她缓声道:“放肆,你二人见了本妃,竟一点礼仪都没有么?”
  彭慈月眉眼凛然,颇有威仪,身上那股气势,与平时弱柳一般的模样大相径庭,别说那两人了,就是岳清嘉也呆了一瞬。
  秦方二女也被震住,那气焰顿时矮了下去,她们一起欠身行了礼,便心有余悸地离开了。
  毕竟再瞧不上彭慈月,对方,也确实是皇子侧妃,皇室女眷,自然地位要高于她们。
  赶在康宛妙跑过来之前,岳清嘉从愣愣怔怔的呆傻中抽魂出来,满眼崇拜、语无伦次:“表、表姐,你刚刚太厉害了!你怎么、怎么气场突然这么足?!”
  彭慈月宛然一笑,尽展雍容与贵气,那笑意中,竟然还带了一丝调皮:“嘉姐儿觉得我这样,不好么?”
  岳清嘉疯狂点头。
  当然好啊,任人欺负的包子气息没了,一颦一笑都和以前那多愁多病、弱不禁风的表姐相去甚远,这绝对,是令人可喜的变化,只是这变化…感觉有点突然?
  不待她细想,自带广播的、她的野生好姐妹康宛妙,就扯着嗓子飞奔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找你好久了,咦?彭侧妃也在呢。”
  彭慈月微笑颔首:“妙姐儿来了。”
  这称呼,让康宛妙也不由得傻了一下。
  在康宛妙的印象中,哪怕名义上自己是姐妹,可自己这位义姐,往前可都是极客套、极有礼地唤她‘二小姐’的,可现在这称呼这语气,不止是亲昵熟捻,还莫名让人感到一种…上位者的亲和感?
  被康宛妙盯着发傻的彭慈月则笑了笑,体贴地说道:“妙姐儿该是有事寻嘉姐儿,如此,你们小姐俩玩着,我带丫鬟去别处走走。”
  岳清嘉连忙要挽留她:“不行啊表姐,你一个人——”
  彭慈月给了她一个温柔又坚定的眼神:“无妨,不用担心我,我身旁跟着人呢,你们自说话罢。”
  等彭慈月走开了,康宛妙发蒙地问岳清嘉:“你表姐怎么了?感觉她怪怪的,是不是上回那事她受大刺激了,还没缓过来?”
  岳清嘉纳闷:“我也不知道…”
  “害,那先不管她了。”
  康宛妙收回视线,去拽岳清嘉的手:“走啦走啦,比赛快开始了,我找了个绝佳的好位置,赛场看得可清楚了。”
  “?”
  岳清嘉还以为自己记错时间了:“不是巳时三刻才开始么?这会儿应该才巳时正吧?”
  康宛妙拽着她往前走:“都说了是好位置,当然要提前占着啊,现在人已经好多了,哎呀咱们得快点去,你别啰嗦了。”
  *
  岳清嘉被生拖硬拽地到了鞠场,现场确实人已经不少了,主要,是因为两边的男队伍正在预先练习,引得不少贵女都捏着手帕在旁观。
  穿着绯袍的,是左队,而在那一队人当中,有个扎眼又撩人的、眉目间还顾盼生辉的,惹得不少姑娘脸红地窃窃私语。
  那人,正是康子晋。
  竞技式的比赛,穿的,自然就是紧身的、适于活动的束袖箭袍。
  郎君站姿如松,一身绯红的袍衫不仅衬得他面如冠玉,还勾勒出了他的好身材。
  胸背板直、窄腰劲瘦、长腿有力,那腰那背,岳清嘉不但看过,还、还摸过,就连他的臀,她在梦里头,也是掐过几回的。
  香艳的梦境,和现实中的美男一起堆在脑子里、眼里,岳清嘉非常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捕捉到她的表情与小动作,康子晋勾起了唇,眉也扬了起来,越发意气风发。
  想他堂堂侯爵,居然还要像小娃娃彩衣娱亲一样,亲自上场抢风头,就为了博得她的关注。
  何其难为。
  可方才小姑娘眼中那实实在在的惊艳,以及下意识的垂涎,居然就让他盘桓在心头的不自在,瞬间消散了许多。
  也是当真没出息了。
  刚好是试练完毕的空当,康子晋径直朝岳清嘉的方向走过去,中途,碰上个挡道搭讪的。
  秦碧侬扭扭捏捏地,递过去一方干净的锦帕:“康侯爷请收下这帕,擦擦汗罢。”
  康子晋拉下脸来瞟她一眼,说了句:“让开。”
  毫不婉转的拒绝,让秦碧侬登时脸色发白。
  似乎听到身后不远处的方娅噗哧笑了一声,秦碧侬难堪得紧,开始语带哀求地:“侯爷收下这帕子罢,我没有旁的心思,就是瞧侯爷方才试练辛苦——”
  不等她说完话,康子晋已经绕过她,继续往前走了。
  这回,后站出来的方娅,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晾在半道上。
  康子晋避开一路上的障碍,带着快要风干的汗水,就差那么几步要走到岳清嘉跟前时,岳清嘉却果断抛弃康宛妙,走到一边,去跟另外一个不甚相熟的贵女攀谈起来。
  康子晋:“……”
  见自己兄长脸黑了,康宛妙连忙递上自己的帕子,给兄长缓解尴尬:“兄长,你快擦擦。”
  康子晋唇线绷得紧紧的,眉心尽是冻人的愠色。
  他并不去接康宛妙的巾帕,而是死死盯着和人尬聊的岳清嘉,直把和她聊天的贵女给盯得发毛。
  不过几息,那贵女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结束了交谈,别过岳清嘉,人就去了其它地方。
  那两条视线实在令人难以忽视,可岳清嘉并不打算要理人,她才抬了下脚,准备去找自己表姐,就听到场中一阵小小的惊乱,是另一着绿袍的右队中,有名队员过于亢奋,一不留神把脚给崴了。
  右队缺了个能上场的队员,自然得有人补替,而这补替的第一人,正是将将赶到的骆垣。
  骆垣一到,就连康宛妙都顾不上自家兄长了,她跑过去,猛地拍了下骆垣的背:“小懦夫,你最近怎么这么忙?比赛都开场了。”
  骆垣被拍得身子一晃,又听了对自己这称呼,不由狠瞪了康宛妙两眼:“我方下值就赶过来了,明明离比赛还有足足一刻钟,怎么就开场了?你简直睁眼说瞎。”
  康宛妙面不改色地圆话:“哦,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快要开场,而且人家都会提前来试练,就你一个事情多,非要踩着点来。”
  骆垣觉得这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搅起自己的火气,他没好气地说:“我有差使在身,要当值,自然比不得你整日无所事事,东游西走的。”
  “谁无所事事了?我每天忙得很好不好?我也是一大堆事儿呢。”
  康宛妙一百个不服气,她可是干大事的人,天天挖思心思地,替自己兄长想招。
  要知道,像今天这大好的机会,要不是得亏有她出主意,她兄长那木鱼脑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人呢。
  而其实这事儿,本来,是有捷径可以走的。
  听说圣上曾经亲口许诺过,可以给她兄长指婚,这圣上的指婚可不是儿戏,姑娘家就是再不肯,也得嫁,不嫁,那就是违抗圣旨的大罪。
  可一来,她兄长那人颇为自负,二来,又说不愿意用这样蛮横的法子,去变相强迫岳清嘉嫁他。
  兄长这样不懂得变通,倒把她给愁坏了,她把这些年来看过的话本子全给找了出来,一通乱翻,终于找到了好方法。
  光靠砸钱?满身铜臭气。
  制造偶遇?那是烂大街的戏码。
  按照她想出来的完美计策,要想征服一个姑娘,就必须得在姑娘跟前出风头、得力压群雄,借助旁人的夸赞,来抬高自己的魅力。
  这法子,等同于变相色。诱了,虽然不好听,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起码论皮相和身材来说,她兄长,绝对有这个本事可以做到。
  正当康宛妙在沾沾自喜,且缠得骆垣烦不胜烦之际,园中南向的一座望楼之上,梁姹正眼也不眨地,看着这边的动向。
  半晌,她眼里折射出不甘、且不屑的冷笑来。
  屡次拒绝自己,竟然,当真是有了心爱的女子么?而这女子,还是个小小的侍郎之女。
  那侍郎之女不过年岁比她小些罢了,其它的,究竟哪里比得过她?竟眼歪心障至此。
  这便罢了,那侍郎之女明显是并不想理睬他,他还要巴巴地往上贴,而且,怎地现下瞧着,他竟还有些吃醋的意思?
  委实可笑至极。
  看了半晌,长莹把目光落在受了难堪、得了嘲笑的秦方二女身上,敛下双目,对宫人吩咐了几句后,又补充道:“去,把那二人给本宫找过来。”
  梁旻那贱种,脑子充了糠,竟打量她痴傻,竟骗她说,那邓仓让她守节之事,是表兄在暗中作梗,还说表兄有了心爱的女子,才会对她多番拒绝。
  单听他前头说的那事,便知那贱种简直不知所谓,当她痴傻不成?若表兄当真有那等能力,上回妙姐儿和亲之事,他何用去求父皇?这些年来,母后又怎会任他那般逍遥?
  当她不知道那贱种藏的龌龊心思么?
  分明,是见表兄与致儿关系亲密,在为致儿效力,而现今的储君之争,那贱种又逐渐处于劣势,便打起表兄的主意来,想借她的手对表兄不利,以此,来扰乱致儿心神,这样拙劣的挑拔手段,她岂会信?
  况那守节等事,权宜之计罢了。
  母后已经允诺过她,待致儿登了大位,便会让他着手收拾邓仓那老不死的。
  松口又如何?邓仓竟敢那般折辱于她,待母后晋作太后、她亦成了大长公主,定然,要让整个邓府都为这折辱,付出惨重代价。
  而表兄,若迟迟不肯开口娶她,那她,便不二嫁。
  她不嫁,他也别想娶旁的女子。
  总之,她已经打定主意,要拿这一世去跟他耗。
  有本事,他就一辈子,都别娶妻。
  这余生,他最好莫要瞧上哪家女子,否则,但凡有旁的女子得他一眼另待、他若胆敢对旁的女子动一次心,那她便自有法子,会让他尝到失去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三更奉上,摸一摸孩子的小心肝。
  莫急,这公主很快就领盒饭了。
  对辽,跟大家港一下,明儿开始,咱就再回到九点日更了,挨个mua~


第63章 提点
  ……………………………
  鸣笛击鼓之后; 比赛,便正式开始了。
  积了一冬一春,才等来这令人热血沸腾的比赛; 因此,几乎是球一落地; 整个场子便开始热了起来。
  郎君们的屁股都挨不到坐凳了,几乎都站了起来,为自己支持的球队鼓掌呐喊,贵女们也多少抛弃了些骄矜; 时而,便会挥一挥手里的巾帕子给加油鼓劲。
  就是为难了康宛妙; 这要是平常,她肯定能叫得比郎君们还要大声,可偏偏这场比赛,康子晋和骆垣分列在不同的队,她几度张嘴; 可也不知道该喊谁加油。
  这比赛结果事关荣誉,无比精神的两方队员,都拿出了全部的心力和劲头; 个个皆卯足了劲; 想要赢得这场比赛。
  场中,康子晋身姿矫健; 运鞠停鞠都娴熟得很,每一次他将那球带入鞠室,都赢得满场喝彩,要不是右队那边有个骆垣,也卯足了劲死盯着他截停; 这比赛的第一场,左队早就能结束了。
  两个男人默默地较着劲,让看座上的康宛妙一直在干着急:“骆小子怎么回事?吃错药了么他?干嘛一直堵我兄长?”
  看了这冥场面,岳清嘉嘴角也抽得厉害。
  这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骆垣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儿?碰到自己未来的大舅哥,不懂疯狂放水,还死盯着人较劲,活似和人家有什么难解的冤仇似的。
  搞这种骚操作,就不怕未来大舅哥判他个无妻徒刑?
  真不开窍。
  就在岳清嘉无奈摇头、康宛妙急得喉咙冒烟,嘴里都要起泡的时候,康子晋瞄准机会,一记凌空飞射,让第一场的比赛,终于分出了胜负。
  胜方,自然是左队。
  场中,裁判的声音刚落下,人群中就出现了一股极大的骚动。
  是明元帝来了。
  而随同他一起来的,居然不是梁旻,而是梁致。
  帝王驾到,全场男女山呼万岁,令现场气氛越发高涨,不仅喝彩加油的看众声调激昂,那鞠场中对垒的两队,也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凭自己高超的球技,能在帝王跟前留下个好印象。
  略作歇息,第二场比赛,便开始了。
  有帝王观战,那自然是比第一场,还要精彩数倍。
  只是在场中,骆垣仍旧紧盯着康子晋,但凡康子晋带到球,或是所处位置过于接近右队的鞠室,他便紧咬着不放。
  也许是前头输的那一场,让他实在是过于不甘,再加上康子晋的虚把式太多,多到像是有心在逗弄自己似的。
  有时明明他一脚远射,便能飞球入室,可他偏要在两脚间多掂几回,把球传给其它队员。
  而最令骆垣恼羞成怒的是,自己就算是把他给逼到了死角,对方游刃有余的几个虚晃,便能轻松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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