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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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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清嘉破口大骂:“关你什么事?死骗子!”
  被骂骗子,偏偏康子晋还确实理亏,可这黑灯瞎火的崖底山间,他断然不可能就这么放她走。
  把人给拽回来,康子晋无奈道:“好了,先别闹了。”
  岳清嘉拳打脚踢、泼气十足:“你放开我,滚犊子!”
  被闹得脑仁发胀,康子晋严肃冷厉:“再不好好说话,我便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我特么还想把你给恏秃了呢,夺笋啊你这人,骗得我好惨!”
  岳清嘉气得牙痒痒,见他还不肯放手,红着眼就冲他那只拽着自己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哎——岳小姐,你怎么还咬人啊?”
  祝金急忙要去护主,却被自己主子给伸手挡住。
  中衣单薄,岳清嘉又咬得狠了些,才几息,嘴里头已经开始尝到些许血腥味了。
  等岳清嘉松了口,康子晋的右臂之上,留下了两排微微渗血的牙印。
  康子晋盯着咬自己的人,倒还能不急不缓地问:“消气了?”
  小姑娘怒目圆睁,像被踩了尾后无比愤怒的狸猫儿:“消你姥姥的气啊,你浪费老娘几个月的青春,欺骗我一个无知少女,你还是人吗?”
  “几个月?”
  康子晋一双眼浓漆深邃:“我确实未失忆,骗你,是我有错在先。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昨日到现在,也不过一日有余罢了?”
  反应这么大,康子晋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可到底哪处不对,他却也摸不着什么头绪。
  他目带探究:“方才,为何要问我那句话?”
  岳清嘉木着脸,把外袍甩到康子晋身上:“我要回去。”
  自然是要回的,只是这样的态度、如此大的反应,再加上那句莫名其妙的质问,康子晋很难不生疑。
  在过去单独相处的这十几个时辰里,她也不是没冲自己甩过脸,但那是以‘悍妻’的身份,向素来宠溺自己的‘丈夫’发脾气,勉强,也算得上是爱侣间的情趣,可现下这样,当真,只是因为自己佯装失忆而惹得她恼羞成怒?
  借着微弱的火光,康子晋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究竟来。
  山间的夜风总是一阵一阵的,有冷风扫过,眼前人打了个寒颤。
  “披着,不许脱。”
  可眼前人摆明是仍在气怒中的,立即就脱了砸回来,还气鼓鼓地:“谁稀罕你的衣服,自个儿穿吧您嘞!”
  “……”
  要搁以前,康子晋的火早就搂不住了,可此刻,他那脾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眼见自己主子接连吃瘪,祝金先愤愤不平了:“岳小姐,不带你这样儿的,我们主子为了救你,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还任性打骂起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呢?”
  康子晋斥责道:“还不闭嘴。”
  “属下也是说实话,总归不能仗着您喜欢她,就这样欺负您罢?”
  彻底闭嘴之前,祝金挣扎着,再说了这么一句,又偷偷拿眼去瞪岳清嘉。
  岳清嘉冷静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尽量平心静气:“刚才是我激动了,对不起。”
  这一道歉,康子晋心间的异样感与不安感,却越来越强烈了。
  他看了岳清嘉一眼:“先回山洞内罢,等明日天亮了再回,也不迟。”
  二人目光对上,他淡声道:“你且瞧瞧祝金。”
  祝金穿着的夜行衣上,有不少被刮破的地方,两条裤管上还尽是大小片的泥泞,这夜间的荒路,确实不好走。
  康子晋态度强硬地,把外袍披在岳清嘉身上,按住她想要扭开的身子,慢吞吞道:“再敢脱一个,明日,就不回了。”
  至此,祝金回去安排马车接应,而岳清嘉和康子晋,则回了洞内。
  这夜,二人再没搭过一句话。
  康子晋头疼得很,一颗心被搅得混乱至极,他漠不作声地,反复推想着岳清嘉方才种种异样反应。
  可饶是他这么一个洞若观火的人,这回,却怎么着,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而岳清嘉则真心觉得自己自己智商感人,简直是人间废料、蠢得见者落泪。
  可剧情,都、都已经进展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再让她去攻略那位真。巧取豪夺、手段毫无下限的七皇子,她不如好好思考一下,哪根绳上吊好用呢?
  就这么心思各异地坐了一晚,第二日晨光熹微之际,接应的马车就来了,二人上了马车,又是一路无话地到了岳府。
  虽然早有人来报过信,但见到女儿完好归来的钟氏还是喜极而泣,提了好几天的心,终于可以踏实落地。
  岳憬也特意请了朝假,引颈而盼,等着失踪了好几日、不知下落的女儿被送回府。
  现下,见女儿好端端地被博安侯送回来,而博安侯不止满脸疲意、脸色隐隐发白,且额上还有敞着绽开的伤口。
  这人,在生死攸关之际,拼死救下自己女儿,还派手下人,救回了自己那外甥女…
  一时间,多种滋味齐齐聚在岳憬心头,他哑言半晌,还是长叹一声,上前去,诚恳地作礼道谢:“多谢侯爷救了嘉嘉,侯爷多次施以援手,委实,是对我岳府有大恩德了。”
  康子晋自然禀手还礼道:“岳大人,实在不必如此客气。”
  “侯爷这伤…”
  “小伤罢了,岳大人无需担心,本侯先告辞了。”
  岳清嘉被钟氏领着过来,道了一声谢。
  康子晋盯了她两瞬,眼皮一跳。
  客气,是真的极其客气,而就在前日,她还绞尽脑汁的编故事,在费尽心思,想要与他单独相处。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是姑娘同情郎耍小性子那样的作态,而是…似乎真的转背,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所以…他往前那些直觉,统统都是准的,她压根,就没有真心爱慕过自己?
  可往前,他尚能想出一个姑娘家贪恋权贵的理由来,这眼下,却是为何?
  他无从得知。
  *
  回侯府的路上,栖桐劝康子晋:“主子,您几天没好好歇息了,不如先回府,让府医诊视一番,给您处理下身上的伤,再去小憩一会儿?”
  得了应许,栖桐撩帘,坐到马车外头。
  祝金边赶车边发牢骚:“那岳小姐委实太不像话了,枉我先前,还在主子跟前替她说好话来着,原来她是这样虚情假意、薄情寡幸的女子。”
  栖桐斜着眼瞥他:“怪不得你挨骂,你这榆木脑袋可真真傻。主子要是没动心,你爱怎么说她骂她都没事,可眼下这情况,容得了咱们开口么?”
  “得得得,就你聪明,就你会见风使舵。”
  祝金瓮声瓮气地:“我这不是气不过,才说这些么,你瞧主子那落寞样儿。”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祝金陡然想起些什么来,他迟疑几息,再开口道:“我听说有些女子,把男子当猎物当玩物,追到手得到心后,就会无情抛弃…咱们主子这颗铁树,好不容易给她诱开花了,她又这样的态度,你说,她不会是把咱们主子当猎物了罢?”
  栖桐晃晃头:“你问我,我问谁去?总之这事儿蹊跷得很,唉,我瞧着咱们主子啊,可有得伤神喽。”
  *
  几日后,七皇子府。
  花草繁茂的庭院,绿意稠密。
  听了近侍的禀报,敞亭中的梁旻,指腹间捏了枚黑亮的棋子,眼中泄出一缕诡谲的笑意:“这便要到了?时辰刚好,那便好生准备准备,迎一迎,我那二皇兄罢。”
  片刻后,面色铁青的梁致在下人引步下,入了庭院中。
  梁旻起身振振衣袍,还待揖首作礼,得到的回应,却是面门挨了一记重拳。
  下人们顿时慌成一团,梁旻被打得脚下生了趔趄,他用大拇指轻轻刮了下嘴角的血迹,脸上仍旧笑道:“闻得二皇兄造访,旻,好生相迎,却不知二皇兄为何一见面,便对旻大打出手?”
  梁致紧捏着拳,怒意滔天地质问:“月儿是你皇嫂,你可有廉耻心?”
  梁旻不以为意,还纠起梁致话中的错来:“皇嫂?周如清才是皇嫂,她一个侧妃,不过,算二皇兄的妾罢了,二皇兄怎这样糊涂,要是被朝臣给听见了,说不定,要参二皇兄一个妻妾不分?”
  梁旻的眼中笑意盎然:“既是妾,那便与玩物无二,我观她皮相不差,性情也甚是温和顺意,有心想向皇兄讨来宠爱一番,可又怕皇兄舍不下面子,这想来想去,还是我自去把人给请来,不叫皇兄为难…皇兄这样生气,可是我想岔了?当初,应当直接问皇兄讨要,皇兄是否,并不会拒绝?”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梁致如何忍得?
  他揪着梁旻的衣领,再挥了一拳过去:“闭嘴,你个下作东西,果真是厚颜无耻!”
  梁旻不躲不避,生接了他的拳头,还不怒反笑,凑近了些,低声道:“皇兄大抵不知,我可比你早识得她,若论先来后到,那也是我排在你前头的,皇兄抢了我的人在先,我不过,是想把人给带回来罢了,皇兄因何要生气?”
  “胡言乱语的嚣狂贼子,我与月儿情投意合,她已是我的妻,岂容你无耻觊觎?”
  听到情投意合几个字时,梁旻眼神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面色,微微扬了下眉:“哦,不容我觊觎,这也无妨,总归往后,我定会光明正大的拥有她,我可以再等。”
  话这样露骨,梁致如何还不知晓梁旻在暗指些什么,他把人往后一搡,冷笑道:“你倒是有信心,只可惜,你不过一跳梁小丑罢了,你真以为,你和我有得争?”
  梁旻站定,眼中满是嘲意:“何需是我以为?事实摆在眼前,孰胜孰负仍未知晓。二皇兄莫不是以为,靠你的嫡出身份、你那位愚不可及的皇后母亲,便能夺得那位?”
  他唇间掠过狂妄的笑:“父皇的心,可是向着我这处的呢。追谥虽未成功,但并不妨碍父皇偏宠于我,那储君之位,定是我的。二皇兄若识相,不如回去后,便将彭慈月献予我,往后行事,我也会顾及二皇兄,最起码,会留二皇兄你一条性命,如何?”
  梁旻被打得转了向,他扑倒在石几上,桌面原本摆着的、黑白两色的棋子,被他的广袖带得哗啦啦落洒一地。
  雨点般频密的拳头落在梁旻的身上,梁致一边挥臂,一边喝斥:“这般肆言如狂,你可知晓你在说什么?”
  梁旻轻喘着回道:“怎么?我的肺腑之言,不合二皇兄的意?”
  梁致眉眼凛然,只要一想到彭慈月昏迷不醒、噩梦连连且胡言乱语的模样,心间就涌起无限怒火。
  兄弟二人彻底撕破脸面,梁致一拳又一拳地挥下,而梁旻却并不还手,任由他的拳头落在自己身上、脸上,而嘴里还不停地讥笑着梁致,或是辱骂宋皇后,或是几番提及彭慈月。
  又是一臂落在梁旻身上,梁致的指间都沾上了血迹,这时,廊下远远地传来一声暴喝:“混账东西!给朕住手!”
  宫侍急忙小跑上前,拉开了梁致。
  明元帝愤恼不已,疾步上前,连看也不看梁致一眼,头一时间,先去查看梁旻的伤势。
  梁旻伤势委实不算轻的,眼眶青紫、唇角溢血,还不停咳嗽,整个人虚弱至极,足以见得梁致下手之狠厉。
  明元帝气得浑身打颤,他瞪视着梁致:“到底是因为何事,竟能让你对旻儿下如此重的手?你可是他兄长!”
  梁致亦是冷声:“父皇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何等好事?”
  梁旻被近侍扶起,他声音低哑,还未开口,便狠狠地咳了几声:“实在不知,是何处开罪了二皇兄,惹得二皇兄这般气怒,一来,便对旻挥拳相向…”
  他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再道:“虽不知是何事,但若二皇兄觉得是旻有错,旻,向二皇兄道歉便是。”
  梁致盯着梁旻:“堂堂男子汉,敢做为何不敢当?你何必这般作派?”
  这会儿,梁旻身边的近侍低声畏畏缩缩地开口了:“禀陛下,是二殿下府里的彭侧妃前几日被人掳了,听说、听说是另一位萧侧妃之妹所行的事,那妇人不知为何,竟胡乱攀咬到七殿下身上来,说是七殿下指使的,可、可这事儿,确实与七殿下无关啊,还请陛下明鉴。”
  明元帝两眼微眯,想了好一会儿:“彭氏,是博安侯府认的那个义女?”
  近侍答道:“回陛下,正是。”
  明元帝转向梁致:“想来,是后院女子拈酸吃醋闹的事罢了,你内院不静,听了他人几句诬言蔑语,便查也不查,就把这些懊糟事儿怪到旻儿头上来?如此,将你那萧姓侧妃给关进宗人府去,你府上那几个,都不是什么省事儿的,你再不好好约束,小心往后酿成大祸!”
  梁致手指梁旻,不可置信地望着明元帝:“父皇如何知晓是诬言蔑语,人是儿臣亲自审的,方才,他明明也认了的,只是见父皇来了,才开始这般虚假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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