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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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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施声声泣血:“我苗家三十六口人,被绞死、被发卖…你心下可安?!”
  梁旻走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满眼邪谬乖戾:“苗盼迎,你可记得,你当年最对本殿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
  荣施忽而心口乱跳,被恐惧死死揪住,她当然记得,就是因为记得,才越发越发遍体生寒,脸上也僵得像死人一样。
  当年,她贵为千金小姐,他是自己兄长的男宠,是比下人还让她瞧不起的存在,平素的冷嘲热讽是家常便饭。
  有一段时间,他鬼鬼祟祟地,莫名爱盯着她看,直把她看得怒火四漫,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但凡逮着他一个眼神飘到自己身上,她动辄,便是让家丁对他拳打脚踢。
  那时、那时她常与他说的一句话是——‘人各有命,你生来便是阴沟里的厮鼠、见不得人的东西,活该被人折辱、受人欺凌。’
  荣施记得,那时,他的眼神也如现下一般怵人,可那时的他,对她来说如同一只卑贱得随时能踹死的狗,那眼神再是狠戾阴森,对她来说,也构不成威胁。可此刻、此刻不同了,二人间这身份岂止是调了个儿,简直是天差地别,她知道,自己要想活下来,必须得认错、得讨好他!
  荣施匐在梁旻脚下,涕泪纵横:“殿下莫怪,当时是奴年少不知事,现下奴也得了、得了报应,还请殿下网开一面,莫要与奴计较,奴真的知错了…”
  梁旻蹲下身去,带着怜悯的语气问她:“你觉得,本殿若是只想听你认一句错,你还会沦落为妓子?”
  他捏起荣施的下巴,端详了几眼,带着嘲弄:“你以为那时,本殿是想看你?若非突然发觉你长得与一人有些相似,本殿根本不屑看你一眼。”
  说完,梁旻站起身来,如同触过什么脏东西似的,吹了吹指尖:“好歹相识一场,本殿怜你家破人亡,也受了几年的罪,可赐你速死,白绫或是毒酒,任你选。”
  毒酒…
  荣施在恐惧与恍惚之下,这才记起自己方才在入云阁里,是被博安侯的人给灌过酒的,现在细细想来,那酒中的药味,定然是毒药,所以、所以自己其实早就被喂了毒的!
  而昔日的陆织,今日的七皇子,也是造成她今日下场的罪魁祸首,不仅见死不救,还要‘大方’地,再给她一杯毒酒!
  知道自己已是必死无疑,绝望之下,荣施突地想起自己早逝的亲人,她再顾不得许多,直接语无伦次地破口大骂起来:“陆织!你恶贯满盈!你不得好死!”
  荣施的声音尖锐不已:“王八蛋!妖里妖气下贱的男娼、死绝户的兔相公!你配当什么皇子?别说是皇子了,你将来就算是当了皇帝,也抹不掉你曾是男妓这一事实!”
  “大胆!”
  梁旻身边的近侍怒喝一声,上前狠狠将荣施踹翻在地,踩住她肿胀的脚踝,引得荣施尖声呼痛。
  那近侍转向梁旻,恭声道:“殿下,这贱民好生无礼,殿下何必在些听她污言秽语?奴才替您处理她就是。”
  荣施蓬头垢面、浑身伤痛,整个人已陷入半半的癫狂之中,她忍着痛,大声笑道:“我说错了么?什么七皇子?明明是我兄长的胯。下奴,要是让人给知道了,你要遭天下人耻笑,哈哈哈哈!”
  荣施在笑,梁旻却也是满腔的畅快与狰狞。
  遭天下人耻笑?他在意这天下人么?
  不,他不在意。
  他要的,是曾经欺辱过他的人都得恶果。
  曾经坑害他的人,皆死无葬身之地。
  眼下与他作对的,不得全尸。
  而有愧于他的,终生被那愧念围困,为他所用。
  还有,他未曾得到的,他用尽手段,也要想方设法抢过来,占为己有。
  君子不夺人所爱,可惜,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他曾是见不得光的鼹鼠,浑身污浊,而那人表里俱澄澈,纯净又温婉,笑如绵绵清水,可度他恶浊的过往。
  他对她,有刻进骨子里的执念,非得到不可。
  身后,荣施的声音渐小,没过多久,便消了声息。
  再过了一会儿,荣施的尸。体被人拖了出去。
  近侍上前:“殿下,可要回宫?”
  梁旻问:“那个博安侯什么路数,可清楚?”
  近侍答道:“外人都道他是一纨绔侯爵,镇日流连花从,应当无甚异常。”
  梁旻一截截地掰着指节:“本殿似乎听闻,那老博安侯之死,与宋琼有关?可知当中备细?”
  近侍想了想:“确有此事。当年圣上将将即位,青辽犯境宁江,而守莒成关的将首退敌不力,眼看就要破关踏境,正巧老博安侯在边塞退了逖之的进犯,正准备回朝。”
  “——彼时,皇后娘娘与圣上斗气,讥圣上识人不慧,且夸下海口,说老博安侯可解宁江之危,不用增援,也能退敌,圣上,应是有心要削弱皇后娘娘的势力,竟也默许了。”
  “——老博安侯接了出征的旨意,自然得前去增援。只是他原来带去逖之的军士连征多日,粮草也不够支撑他们到宁江,全军饿乏不已,亟待休整。皇后娘娘怕老博安侯带军稽留不前,还派人假传军报,说粮草已拔至宁江附近的莒成关。”
  “——老博安侯自然信以为真,急着解国恤,便拼死带着手下军士赶去了莒成关增援,可到了莒成关后,却发现关中并无粮草,当下军心动摇,难以支持。而那青辽虽是小国,却轻躁好斗,得知了这一消失,竟连夜摸过去破了城门…老博安侯,被敌军当场斩杀。”
  梁旻停下手上的动作,听得津津有味:“这么说来,那宋琼当和这博安侯有杀父之仇才对,你觉得,他心里会不会对宋琼有怨?”
  近侍斟酌道:“不知皇后娘娘这些年来,是否有补偿博安侯府,但现下那位博安侯,自来,便与二皇子殿下交好,奴才猜想,当是并无怨怼。”
  梁旻笑得欢欣:“不一定,宋琼可是个极其敏感的,你猜,要是让人挑拨那博安侯府有异…她会不会动念?”
  “这…奴才不知。”
  梁旻笑意疏狂起来:“这也无妨,找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近侍领意:“奴才明白,奴才明日便着人去办。”
  梁旻顺□□待道:“记得也查一查那博安侯,以前只顾盯着梁致和宋琼,倒是忽视了他。人皆道虎父无犬子,不知他是真的迷堕,还是潜心蛰伏?”
  说着,他眼中再度闪过戾色。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梁致自小美食甘寝,自己却连饱食暖衣都是奢求。
  不仅如此,梁致还有亲近的表戚,现下,更是抢了他的人去做侧妃,还要与他争那储君之位。
  梁致过得那样美满,真是令他这个做弟弟的好生艳羡,艳羡到,不得不给他找些不痛快呢,动不了他本人,动一动他身边人,总归不是什么难事。
  对于自己这位皇兄,梁旻的目的早已形固——自己需要的、想要的,就抢过来,自己不需要的,就帮他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努努力,看今天能不能再肝一章^O^JPG
  日常表白我所有的读者大可爱,我爱泥萌/来自一个充满感情的比芯狂魔/


第52章 暗示
  …
  接近丑时; 岳清嘉才回到府里。
  虽然骆垣按康子晋的话,在岳憬及钟氏面前遮饰过,说是康宛妙邀请岳清嘉去游玩; 会晚些回来,可这深更半夜才回; 要想不让人生疑,实在还是有些困难的。
  尤其在钟氏心里,博安侯府的人,都不是受她待见的。
  是以; 岳清嘉才踏进府里,就听了一堂男女混合讲座; 出来后,又要宽慰焦躁不安、极度自责的骆垣。
  等她安安稳稳地躺到被窝里头,已经是鸡都开始打鸣的时辰了。
  又愁又累的岳清嘉,在酣睡之中,做了新年第一场奇怪的梦。
  ——春。梦。
  梦里; 她和那侯耳鬓厮磨,被人亲得五迷三道的,还哼哼唧唧往人家身上蹭; 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只要哥哥长得好; 一句在吗我就倒。
  而那侯也骚得可以,竟然拉着她的手; 教她怎么解他腰间的鞓带,一边教,一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让她整个人都痒嗖嗖、麻酥酥的…
  正在梦里心荡神移间,一股热流从岳清嘉的鼻子里流出; 顺着她的人中,流到了她的嘴里,岳清嘉还下意识咂摸了一下,那股进到喉咙里的铁绣味儿,让她猛地转醒。
  岳清嘉单手捂着鼻子,赶紧坐起来,抬起头来叫人。
  邀春撩开帘帐,见她满手满嘴的血,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找布团帮她塞鼻孔。
  等着邀春去抱新的被褥来换的空档,披着外袍的岳清嘉昂着头,盯着房顶发傻。
  丢~难道这个梦是在暗示她,要想攻略成功,真得用色。诱吗?
  还是说…她居然馋那侯的身子?
  岳清嘉心里怦怦乱跳,在羞耻中愁大了一颗头。
  ***
  过完上元没几日,朝堂百官休务结束,各级官署也都重新开印了。
  长春宫内,宋皇后与康太夫人正品着茶叙话。
  二人间看似无比和乐,但事实上,自打老博安侯去世后,宋皇后极少召自己这位亲妹妹入宫叙话。
  一方面,是因为老博安侯已死,她那个外甥又是个不成器的,连个官都不想做,这博安侯府对她来说,自然也就没了多少用处。
  而另一方面,也正因为这博安侯府没了权势,不能给她助力,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故此,她自然也就不用怎么上心。
  可宋皇后前两日游园时,意外听到有宫人在私下里,谈及当年莒城关之战,还议论揣测博安侯府那一家,是否会对她这个皇后心有怨怼。
  宫人说得情切,谈论之语也不无道理,是以宋皇后听到耳朵里后,很难不多想。
  为此,她辗转一晚,将这些年来,博安侯府的几人对自己的态度都给度了一圈,这当中想得最多的,自然是她那位外甥。
  她那外甥,听话是听话,每回让他去劝致儿,他也会去,但致儿,却越发叛逆。
  除了上回,为了那彭氏女在宫中与自己大吵之外,近来在政事上,也常与她有争执,不仅如此,还越发神秘了,神秘到她已经拿不准他的心思,更别说探到他在计划些什么了。
  有主见是好事,可太有主见,脱了她的控制,那就妥妥的,是悖逆不孝了。
  宋皇后越往深了去想,越觉得自己儿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全赖外甥的教唆。
  这样一来,她瞬间觉得自己那外甥居心叵测,说不定,当真是存了怨恨在心,千方百计想报复自己。
  不寒而栗之余,宋皇后又忍不住勃然大怒,要不是有她在,博安侯府连个爵位都不一定能保得下来,居然还敢在她背后搞小动作,不知所谓!
  是以一大清早,她便下了召,让宫人去唤自己好妹妹入宫,敲打测探一番。
  宋皇后啜了口茶,放下瓷盖,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听宫人来传,说是长莹公主求见。
  她颔首,宣了自己女儿进来。
  梁姹脸上扬着笑,分别给宋皇后和康太夫人都行了礼,热络地与康太夫人攀谈起来,除了体贴问候,那话里话外,都在绕着康子晋的动向。
  宋皇后沉了脸:“姹儿,莫要缠着你姨母。”
  梁姹一脸委屈:“长莹与姨母太久不见,甚是想姨母了,想与姨母亲近亲近而已,母后这也要管么?”
  宋皇后头疼不已。
  对这个女儿,宋皇后心中是有愧的,因此那邓小郎君一死,梁姹立马要求回宫,她也就允了。
  而且,若是有合适的青年才俊,她也是愿意给她说和的,甚至于,只要是女儿看上的,就算对方不愿意,她也能想法子让自己女儿嫁过去,可她这女儿也不晓得哪里不对,偏要迷恋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外甥。
  那样贪花迷蝶的混账人物,怎么配得上他们皇室的公主?
  宋皇后摁下心头气,不再管梁姹,继续与康太夫人叙话。
  她状似不经意地:“本宫记得,三月里,便是妹夫的忌辰?”
  康太夫人晃了下神,勉强地笑了笑:“娘娘记性好,是在三月末的。”
  宋皇后恍然:“如此,那到时候,本宫也得让人准备一些祭品才行。”
  她自认为开场已过,便也不再花那些心思过多铺垫,便慨叹道:“这一晃眼啊,妹夫过世也好几年了,妹妹孀居多年,可有怪过本宫?”
  康太夫人面色僵住,落寞地垂眸道:“臣妇不敢,娘娘多虑了。”
  宋皇后在上首,把康太夫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带着讽意笑了笑,一边拔弄着茶盖,一边说道:“这确实也不怪本宫,妹夫纵横沙场多年,素有神勇威名在外,那胜仗打了一回又一回,本宫那时可是对他寄予厚望,就盼着他能解宁江之困,却不料妹夫…唉,倒让本宫在圣上面前落了好个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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