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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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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宛妙抬头见兄,立马叫道:“兄长,岳清嘉不见了。”
  康子晋眉头死皱,冷声训她:“你声音这么大,是想让整个府里的人都听见?”
  康宛妙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抖了丹田。
  她挠了挠耳朵,讷讷地:“我、我这不是着急嘛…”
  康子晋神色不虞地瞥她:“还堵在这儿做什么?下去说。”
  *
  到了楼下的主厅中,康宛妙言简意骇地把事情给解释了一通,可她到底是事发后才到现场的,是以,也没能把事情经过给说全。
  康子晋接连问她几个问题,她都是蒙的,便干脆唤了人,去把在府门口等着的凌姜和骆垣给叫了进来。
  看到骆垣时,康子晋的视线顿了下,很快便转眸,恢复如常了。
  待听得这二人述了经过,康子晋眸色直直往下沉,眉也压得紧紧的:“她近来,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凌姜抽泣着,摇摇头:“应当没有,小姐怕冷,都在府里闷了好久没出门了。”
  怕冷?既然怕冷,还与人约着出去过上元?
  发现自己关注点有些歪了,康子晋清咳一声,还想再问些什么,就听康宛妙说了句:“我记得秦碧侬好像跟她合不来,上回吵嘴被我撞见了的。”
  一说秦碧侬,康子晋眯了眯眼,倒也想起萧绵来。
  沉思几息后,他先是唤过祝金:“派人去秦府与萧府,好生打探下秦萧二女今晚的行踪。”
  再吩咐栖桐:“备车去京衙,去提今晚闹事之人。”
  康宛妙疑惑又发急:“怎么还要提闹事的人?说不定她就是被裹到哪里,迷了路呢?现在不是得先让人去找她么?”
  康子晋问:“你们不是已然在周遭找过,未曾发现踪迹?”
  “呃,倒是的。”
  康宛妙讪讪地扁了下嘴,又提议道:“那不是该多派些人,到其它地方去找么?”
  康子晋眼眸眯了一下,冷声道:“该从何处开始找,你可有头绪?大张旗鼓地寻人,还想不被人知晓她失踪之事?”
  知道是自己想得不够妥帖,康宛妙合上嘴,再没吱声。
  反倒是骆垣想了想,问道:“侯爷是担心,有人故意害嘉嘉?”
  听到骆垣对岳清嘉的称呼,康子晋攒起眉来,好半晌后,才沉声答道:“是或不是,去问上一问,便知晓了。”
  说完,他抬步欲走,却被骆垣给喊住了。
  骆垣恳求道:“在下可否与侯爷一同前去?”
  他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出来前,曾答应过伯父伯母,要照看好嘉嘉,可因在下一时疏忽,竟然…”
  听骆垣这一口一个嘉嘉,伯父伯母又叫得亲热顺口,康子晋发现自己额侧是跳了又跳,好像有什么情绪要按捺不住似的。
  他敛目,暗自调整了下,淡声道:“骆大郎君恐怕不方便与本侯一同前去。本侯建议你先回岳府报信,便称,你与岳小姐是在朱雀街碰巧遇到妙姐儿,妙姐儿与她在一处作耍,兴许要晚些才能回府,如此,也省得岳府二老惦记。”
  “那我呢?我能去吗?”
  “奴婢也想去。”
  康宛妙与凌姜一前一后地出声。
  康子晋看了看康宛妙,负过手嘱咐道:“去可以,不许裹乱。”
  *
  到了京衙后没多久,康子晋等人就顺利提到了,今晚在朱雀街闹事的混子。
  那几人常年混迹于市井,都是浑不吝的,一般的问法与手段根本逼问不出什么来,可不巧的是,他们今晚碰到的,是康子晋。
  康子晋曾随其父在军营里待过一段时间,军中偶有敌细被擒,该如何逼其松口,法子泛泛,随便拎出一个来,都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了的。
  是以初刑才刚开始没多久,方才还都一脸桀骜的混子们就受不了了,个个哀嚎不已,抢着把李原给供了出来。
  康宛妙在外间听了招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火都要烧到头顶了:“李五?居然是那个王八蛋?早知道是他,我刚才就先把丫给绑起来揍一顿了,哪还轮得到他害人?”
  也不等康子晋细问,康宛妙马上横眉竖眼地,把刚才碰到李原的事给说了出来。
  栖桐处理了那几个混子后,出来刚好听到康宛妙在说这段,便不解地问道:“可那李五公子,为什么要掳岳小姐?”
  康宛妙嘶骂起来:“还能是为什么?那渣滓是个见色起意的,刚刚在戏楼里,几乎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就和那花娘卿卿我我,着实辣眼,哦对了——”
  她看向凌姜:“就是你们救的那个花娘。”
  可这么说着说着,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蹊跷:“怎么这么巧,她出了戏楼子,就能到了你们跟前去?”
  而凌姜听到李原的名字,起初也愣了下,待听康宛妙叭叭叭地说一通,思绪也被调动了,蓦地,就想起早前那李夫人为李原求亲之事来。
  康宛妙听了凌姜的话,巴不得现在就打爆李原的狗头,她一拍掌:“这还得了?肯定是求娶不成,就生了恶心。快快快兄长,咱们赶紧去李府救人!”
  “咋咋乎乎的作甚?”
  康子晋的脸沉得可怖,斥完康宛妙,他问道:“你二人,可都还记得那花娘长什么模样?可知她是哪家楼里的?”
  当然记得。
  别说脸长什么样,就连胸是什么形状,康宛妙都瞅过一眼的。
  至于是哪家楼里的,这她就不知道了,毕竟当时全幅身心都在岳清嘉身上,谁有心思管她一瘸一拐地去了哪儿。
  幸好,凌姜留了个心眼,说记得看她招了辆马车,往南央门方向去了。
  听完康宛妙与凌姜的话,康子晋心里已大致有了谱。
  他站起身来,嘴角拉得极平,脸上也透着霾色。
  *
  入云阁内门庭若市,凤妈妈正言笑宴宴地,在各间遛达着招待客人。
  她刚在一雅间灌了两杯,才出门,就见楼里的仆役正慌慌张张地,从廊头向自己奔来。
  等人到了跟前,凤妈妈叉起腰来泼骂道:“死贼球,跑这么快做什么?你娘老子要挂了不成?着急忙慌的,撞到客人怎么办?”
  仆役也来不及认错,便对她低声报了个消息。
  凤妈妈听了,直疑惑不已。
  她跟着人下楼,到了后院口,对着那华盖马车福了个身,如往常一样打笑着招呼:“可是康侯爷来了?这大冷的天儿还飘着雪呢,怪冷的,您怎么不进去坐?您的间儿一直给您留着呢,没敢开给旁人使的。”
  车帘掀开,披着熏貂大氅的男人眸色如墨,脸上像挂了霜似的,素来总是噙着几分佻薄笑意的嘴角,这会儿平直如线。
  他沉着嘴角,声音中带着砭人肌骨的冷意:“凤妈妈,本侯且问你,那李五早时,可曾来过?”
  凤妈妈被这声色给吓得心口乱跳,她脸上的笑意倏地敛起,残留的酒意瞬间被驱了个干净。


第50章 
  ……………………………
  入云阁内。
  荣施忍着痛; 给自己高高肿起的右脚揉过药酒后,便早早地躺在了榻上,只是心内惴惴不安; 迟迟无法入睡。
  隔壁房传来女子压抑的呼痛声、男子毫不客气的言语辱骂声,以及皮肉相接的靡靡声响; 荣施知道,定然是那等有怪癖的客人,在对楼里的姑娘进行施虐。
  荣施木然地听着,心内涌起庆幸来。
  还好; 受虐之人不是她。
  还好,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岳府小姐再不幸; 左不过,是被迫嫁了个品行不佳的夫婿罢了,那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不还是保有的么?再惨,能惨得过被卖到青楼的她?
  而且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这世间待她不公; 令她身陷泥谭,她而今不过是自救罢了,有什么错?
  这样想着; 荣施慢慢放下不安; 阖上眼皮,慢慢进入梦乡。
  梦中; 她虽为人外室,却住进了比以前还要气派的高堂华屋,身旁有仆婢伺候,绫罗香串、珍味佳肴,伸手可得。
  睡梦正酣之际; 房门被人无声挑开。
  还没等荣施反应过来,她就被麻布堵了嘴,连同衾盖一起给裹了起来,扛下了楼。
  楼内掳人,要么是鸨母默许的,要么,发这命令的,是鸨母不敢得罪的人。
  荣施在惊恐万状中,被扛到了入云阁后院,一间空置已久的杂室里。
  她被人打竖放下,那衾盖一抽,暖意骤离,凛冬的寒风嗖嗖灌进单薄的寝衣里,她立时开始缩腿抱臂,游丝一样抖抖嗦嗦,上下牙齿也咯噔噔地乱打。
  灯烛燃起,杂室明亮起来,门口陆续走进一行人。
  抖如筛康的荣施抬头去看,瞬间如遇雷轰电掣般,吓得脸色都黄了。
  几乎是同时,康宛妙和凌姜都指着荣施,怒声道:“就是她。”
  康宛妙说得更准确一些:“兄长,刚才和李五一起在戏楼子里的,就是这个人。”
  荣施嘴里的布条被扯出,她抱着自己,看到最后进来的男人后,越发坦然失色:“康、康侯爷?”
  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眉宇间尽是狠戾的怒意,一双瑞凤眼更是凝如寒冰,如冷面煞神,教人望而生畏。
  “李五在何处?”
  听到这样的问话,荣施的头皮瞬间扯得紧紧的,心里像在打梆子一样,咚、咚、咚地胡乱敲着,她颤声道:“侯爷在说什么?奴听不懂。”
  荣施脑子里转的飞快。
  眼下这阵仗,明显是认了,就没有好下场的,她哪里敢,又哪里肯说实话?
  见荣施咬死不认,康子晋盯她两瞬,再看了眼祝金。
  祝金领意,上前扣着荣施的下颚,重新把布条塞了进去,再擒起她的右掌,‘嘎嗒’几声,便接连掰折了她三根手指。
  荣施双目暴突,冷汗与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她呜呜地痛叫着,因为疼痛,她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
  康子晋并没有给荣施缓解疼痛的时间,她嘴里的布条被祝金扯掉,这回被钳住的,是她的整条右臂,当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不说实话,右臂会被毫不留情地卸下来。
  “本侯再问你一句,李五,在何处?”
  荣施冷汗淋漓,一张煞白的唇颤了又颤,疼痛,使她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来。
  她急急喘着气,想要平息下呼吸,可架着她的祝金却一使力,把她那右臂向后扯了扯,方才经受过的巨痛要再度来袭,荣施心中骇意升腾,再顾不上顺气,连忙出声道:“在麒麟街!他、他在麒麟街那赌坊附近赁了一间小院,平素惯常爱带姑娘去那厮混的,奴猜,他应该是把岳小姐带到那处去了。”
  说完这些,荣施急忙求饶道:“是李五逼奴的,奴劝过他,反而被他打了一顿,这才无奈从之的,侯爷饶了奴罢,奴知错了,奴也是想离开这里,才会听他的话…”
  康子晋并不听她说这些,转身便出了杂室。
  迟走一步的康宛妙听她这样说,怒得不行,指责道:“就算是李五逼你的,可你想离开这里,也不该和他一起害人啊。”
  荣施拧过头去,见康子晋大步走进夜色中,还想要开口去唤住他,可康宛妙的指责却不偏不倚戳中了她敏感的自尊,因此,她转回头来,悍然回嘴道:“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懂什么?你们侯爵之家、富贵之流,哪里懂得我的苦楚?我本来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却沦落到这风尘之地以身侍人,我问你,你若有机会离开,你会怎么做?”
  康宛妙气得发笑:“惨不是你害人的理由,你要比惨?路上还有冻死骨呢,他们为了吃饱穿暖来谋害你,是不是也是应该的?你这种人太有问题了,得好好教训你才行。”
  祝金也冷哼一声:“二小姐放心,主子方才早已经吩咐过了,属下马上去安排,明日,便将她送去岭南那边的军营。”
  荣施的挣扎戛然而止,她身子一软,立时被扑天盖地的绝望感笼得严严实实的,那舌头僵住、声音也窒息,再说不出话来。
  岭南乃是瘴疬之乡,素来是大余罪官贬庶流放之地,戍边的兵卒亦多为凶犯所充,那里头的军兵,比起其它地方的自然更要凶恶。
  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一去,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
  ***
  雪夜之中,一辆华盖马车辘辘奔赶。
  车厢中传出男人不满的催促声:“磨蹭什么?还不快些?”
  在外驾车的栖桐嘴上应了,心里却感到委屈,这下着雪,地上湿滑又泥泞,他已经尽量快了。
  车厢里头,康宛妙焦灼之余,难得细心一回。
  她偷瞄自家兄长,心里的怪异感越来越重了。
  一上马车,她这兄长就从木柜里拿出翟扇来把玩,说是把玩,实则拿着那扇子在手上转得飞快,快到都要幻出重影来了。
  而且…他这脸上的冷意,怎么比外头飘着的风雪还要噎人?
  看着看着,康宛妙思绪飘飞,打了个抖震,忽然想起件极其严重的事来。
  岳清嘉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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