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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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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那野种也惯会在父皇跟前讨好卖乖的。你病成这样,父皇也就过问了几句作罢,可有亲自来看你一眼?”
  “公主殿下!”
  全晁声色俱厉:“您是来探看二皇子殿下的,为何口出恶言?二皇子殿下若被激出个什么好歹来,可又是殿下您乐意窥见的?”
  梁姹见胞弟咳得满脸胀红,气怎么也顺不过来的样子,心下不由升起丝懊恼的悔意来。
  她方才实在是气得狠了,除了康子晋的缘故外,再有,就是见了全晁这个与自己有宿仇的。
  毕竟当初怂恿母后把她嫁去周府冲喜,这阉奴功不可没。
  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弟弟,梁姹澄心定虑了一会,没再继续言语相刺,眸子怨毒地剜了眼全晁后,便去了找周如清。
  内室中,周如清正单手支颐歪在软榻上,慢慢悠悠地吃着丫鬟剥好的葡萄。
  还未入冬,这室内就烧起了地龙,暖洋洋的,令人四肢百骸都充融着懒意。
  而周如清那幅惬意闲适的模样,在梁姹看来,就是比宫中受宠的妃嫔,也差不了多少。
  而这院里,从外间的牌匾到房内的陈设,各处皆与临月院大相径庭。
  一处穷奢极丽,一处清幽雅致,两厢一对比,那份显而易见的不搭调,就如同这华府里的男女主人。
  单从外表来论,怎么看,二人也不像是一对恩爱伉俪,就连她那对貌合神离的父皇母后都比不上。
  梁姹站定,脸绷得像鼓皮一般:“弟妹好生会享受。”
  周如清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翻身见是梁姹,脸上不以为意起来,缓缓伸出手去被丫鬟搀起,才轻慢地打了个招呼:“阿姐来了。”
  梁姹的脸顿时黑了,指责道:“致儿病重,你不去侍疾,反倒在这悠哉过活,弟妹便是这般为人妻妇的么?”
  周如清拿起帕子拭了拭嘴,悠悠答道:“夫君连院子都不给我进,我能有什么法子?硬闯的话,还要说我扰了他养病。”
  见周如清对胞弟病情这般漠不关心,梁姹眉心收得紧紧的,两条秀眉都要连成一道了。
  她声中薄怒隐隐:“那你也不该就这样放任不管,去膳厨帮着盯药,总也是尽过心。”
  周如清听了,脸上也渗出怨气来:“再尽心又有什么用?我自嫁给殿下以来,便受他轻视与冷落,在殿下眼里,恐怕我连敝屣都不如,何必去他跟前找不自在。”
  说着,她尖窄的下巴又抬高了些,傲然道:“阿姐别打量我痴傻,我可是听说,母后在给夫君物色侧妃人选。我才与夫君成婚多久?这便要让他纳侧妃,岂不是再让我被人耻笑。”
  “致儿贵为皇子,那侧妃早晚要纳,便是和正妃一道迎娶,也不是没有先例的,你这话便是无理取闹了!”
  梁姹沉着嘴角,脸色极其难看:“笼络不住夫君的心,终归是你没有本事罢了,又如何怨得了旁人?”
  周如清睁大眼,就差没捶胸顿足了,她气咻咻地反驳起来:“阿姐作甚要说这戳人心窝子的话?我虽为臣女,在家时,却也是受爹娘万般爱护的,到了皇家,反而倍受欺辱,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随便选个人家嫁了作罢。想当初我仍在阁时,来府里提亲的人,可也是险些将门槛都给被踏破了的。”
  周如清麻雀一般叽叽喳喳,说起这些,似是永无停休,多次打断欲要张口的梁姹。
  她耿耿道:“阿姐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笼络不住夫君的心,殿下心里头有人,我是怎么着也越不过她半分。当初指婚时,母后是如何说的?她说殿下谦谦君子,是个识礼达义、知疼知热的郎君,与我十分般配,我二人成婚后定会夫妻美满。可成婚头晚,他便让我独守空房,这偌大的皇子府里,哪一个不知我不得宠?还有我这院子,成婚至今,殿下也没踏进一步,活似我这院子里头有恶犬咬人似的!”
  摸着染了蔻丹的指甲,周如清继续不满道:“只要彭慈月那贱婢还在都京城晃悠,夫君心里头就总记挂着她。我的人早跟撵夫打听过了,那日在含晖园,夫君可是碰见了那彭慈月,回来人就不见劲了,跟丢了魂似的,这样的郎君,阿姐倒是教教我,如何去笼络他?好过站在这,说些现成的风凉话。”
  梁姹数度被抢白,简直快要怒至无言。
  她眼里淬出寒冰来,扔下句“不可理喻”,便坐也未坐,就气冲冲地出了这府邸。
  周如清连身相送都没有,只用发飘的声音追着她的脚跟说了句“阿姐慢走”。
  梁姹听了,步履越发急骤。
  登了轿撵后,她目光沉沉,唇角如覆舟一般压得极低。
  周如清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假使去向母后告状哭诉,母后也只会叫她忍耐,让她不要与周如清一般见识。
  更别提致儿那处,今日全晁若把她说的话,及致儿的反应告知了母后,辟头而来的,便是一通凌厉的指责。
  她也知母后不易。
  抛开后宫那些邀宠的贱婢不说,单那野种就是个扎眼的。
  那野种得了父皇的宠,时不时就要去长春宫,在母后跟前晃,既做足了孝子的面,得了好名声,又能在母后心上扎针。
  而致弟偏又是个不开窍的,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转了性,知道配合母后拉拢朝臣,表现得听话又乖觉,转眼却又闹这么一出,把母后气得肝疼。
  周如清透过轿撵中微微起伏的帷帐,见到路边一对夫妇正相伴行走。
  平地行走,那男子却还体贴地用手护着妻子的腰,二人款语温言间,足可窥见平日是如何的恩爱与甜蜜。
  梁姹感觉十分刺眼。
  许是感受到梁姹的目光,那女子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好奇。
  梁姹定定地与她对视两息,淡淡收回目光,启唇下令道:“这二人胆敢冒犯本宫,各杖三十。”
  立即有近卫去拖人,那女子骇然大惊,她身边的男子奋力护妻,高声求饶道:“求公主殿下恕罪,贱内已有身孕,这三十杖,她实在是受不住啊!”
  梁姹充耳不闻那声声凄厉的求饶话语,双眼目不斜视,脸上表情分毫不变。
  枉她还是个公主,却连嫁给自己欢喜的人,都是种奢望。
  叫她如何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12点还有二合一章,手拉手转圈圈OWO


第35章 
  …
  待出了二皇子府后; 岳憬入狱的消息便随着其它的朝中要事,一道入了康子晋的耳。
  康子晋思绪顿了下,便略过了这一消息; 他赶着回府,给母亲贺生辰。
  今日; 是宋氏四十一岁的生辰。
  博安侯府的一家三口难得聚在一起,虽冷清,却也安安静静地用了顿午膳。
  席间,康宛妙不停偷瞄自己兄长; 得了个斜视:“我脸上有菜食?”
  康宛妙甩头:“没有。”
  “那你总瞧我作甚?”
  康宛妙兴奋地促狭起来:“姹表姐也爱总是瞧你呀,你怎么不拿这话去问她?”
  这话还没等康子晋回; 宋氏就已缩起眉头来低叱:“妙姐儿,住嘴。”
  被两厢夹击,康宛妙撇了撇嘴,埋头吃饭。
  用完膳,康子晋面对宋氏的留话; 心知肚明地婉拒:“娘,我有事处理,有话改日再说罢。若还是那些旧话; 您早些歇晌。”
  宋氏紧咬不放:“我如何歇息得了; 你可知我镇夜殷忧不能寐,皆是记挂着你的婚事。你若遂了我的愿; 我便再也不用提这些话。”
  康子晋面色不变:“我对娘所求甚少,只愿你平安康健,莫为俗事所扰。”
  宋氏仍旧执着:“我对你亦无过多要求,不过娶妻生子,让这家里也多口人。莫再整日只知混玩; 也莫要再去那柳户花门,败自己的名声。你对姹姐儿无意,你娶妻后,她自然就死了心。”
  康宛妙瞅准时机,想居中调停讨个乖,却冷不丁听到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来。
  康子晋气定神闲地回应宋氏:“妙姐儿年岁也不小了,到了该说亲的时候,娘若想让家中多口人,由她招个赘婿上门,也是可行的。”
  康宛妙:“……”
  介入的话堵在喉咙里,被她生生给逼咽了下去,原本的心虚之意也消失殆尽。
  她这兄长,缺人折腾,她是在做好事,心虚个球?
  听了康子晋的话,宋氏面上蕴起几分怒意来:“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哪有长兄还未婚娶,为妹的便先嫁人的?”
  康子晋徐徐笑言:“市井僻乡那些穷苦人家,十三四岁便将女儿嫁人,或是为兄换亲的比比皆是,娘可想了解一番?”
  宋氏气噎不已,她忍了又忍,极力控制自己冷静。
  语态一转,带上了几分哀求之意:“晋儿,你就体谅体谅为娘的心思,你年岁委实不小,若是还不娶妇成家,哪日我也撒手人寰,待去得那阴曹地府你爹爹问起,我如何有脸面对他?”
  三人间陷入一阵死寂。
  康宛妙见母亲与兄长僵持,而自己兄长阴沉着脸,很有些骇人。
  她摇头谓叹,还是出声化解道:“娘,今儿是你生辰,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做什么嘛?而且兄长操劳了一日,确实也累了,你瞧,他下巴的胡茬都冒出来了,还是放他去歇息罢,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哈。”
  宋氏待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康宛妙给缠将住。
  康宛妙扑到宋氏怀里,做了自己平日里最鄙夷的事——不顾形象地撒娇放赖,把宋氏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康子晋见到胞妹悄悄摆手,示意自己快走,便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挪脚回了居院。
  宋氏被女儿熊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去推康宛妙:“你这丫头,还不放开我,是想勒死为娘不成?”
  康宛妙松开手,嘿嘿笑了两声。
  宋氏见了,气不打一处来:“还有心思笑,整天疯疯癫癫的,我方才是在说正经事。你兄长是个不像话的,你也要跟着他一起气为娘不成?”
  康宛妙眼笑眉舒地,脸上尽是干了好事的得意之色:“娘别错冤好人,我也是在做正经事,是在帮娘对付兄长。”
  听到整日不干正事的女儿说自己在做正经事,宋氏不解地望着她,满目都充斥着怀疑。
  康宛妙附嘴过去,耳语了几句。
  说完了,便把头歪到一边,很有些讨赏的意思。
  宋氏听了女儿的话,讶然不已。
  她锁了锁眉,先是觉得不妥。
  尔后心下一转,眉目间迅速兜上了笑。
  宋氏赞赏地看向女儿:“确实干了件正经事。”
  康宛妙得了肯定,越发舒了口气,觉得自己既是个有情有义的朋友,又是个极有担当的妹妹。
  唔…将来也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表妹。
  宋氏招来个丫鬟:“快走几步,去把栖桐唤来,就说要请他帮忙,对一对前些日子的礼单。”
  见女儿望着自己,宋氏笑着解惑:“虽说祝金不在,栖桐却是个机灵的,若给他搅了好事,岂不白费了你这份心?”
  康宛妙大悟——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
  才踏入居院,栖桐就被喊走了。
  康子晋本也没在意,他心里想着事,进了内室便躺在摇椅上阖目养神。
  片刻后,耳际传来窸窸窣窣的走动声,来人脚步轻盈,静闻呼吸,也与栖桐相去甚远。
  康子晋连眉也未皱一下,只是浑身肌肉暗绷,等着人近前。
  脚步渐近,康子晋腰腿使力,正要弹坐起,面上却忽而扑来习习凉风。
  他睁开眼,如琬似花的姑娘俏盈盈地立在自己榻边,她笑靥灿灿,两只灵秀的大眼睛写满了讨好两个字。
  这姑娘手里还拿着把不知打哪儿摸来的大蒲扇,正殷勤地给他扇着风。
  见自己睁了眼,她还扇得更带劲了,雀跃地问候:“侯爷醒啦?我这风扇得舒服吗?要不要再大力一点?”
  “……”
  哪有人入秋了还打扇?当他是火炉不成?
  康子晋坐起身来,故意四周扫了一圈,挑眉:“这处…好像是我博安侯府?”
  岳清嘉装听不懂他的话:“侯爷睡蒙了吗?这是侯府呀。”
  康子晋面皮一抽:“所以…岳小姐怎会在此?”
  岳清嘉眨眼:“你房里的椅子问我要不要进来坐坐。”
  康子晋盯了她一会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岳小姐倒是不怕自己名声有损。”
  岳清嘉从善如流,强行顺杆爬:“没关系,侯爷名声好像也不好,咱俩不是更般配?”
  康子晋想起栖桐说过的话,抚额按了按眉心:“确实没脸没皮。”
  他再问:“妙姐儿带你进来的?”
  对这个问题,岳清嘉选择沉默是金。
  康子晋站了起身,岳清嘉追在后头扇扇子。
  康子晋猝然停住,岳清嘉差点没刹住,险些撞到他背上去。
  康子晋俯下身来,骤然凑近她。
  岳清嘉自然被吓得连连后退。
  康子晋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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