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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嫁给侯爷很难收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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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钟氏训人的时候,‘稳重’的岳清嘉正在尽力开解极度不安的彭慈月。
  说实话,噩梦成真这事,搁谁受得了?
  岳清嘉自己也躁得不行; 简直十级自闭。
  娘的,是不是美女的生活都比较坎坷?
  她的攻略对象; 怎么就不是个伟光正的人物?
  而且这样阴险的角色,人家躲都来不及,她还得主动贴脸过去。
  唉,虽说自己老爹受的是无妄之灾,但彭慈月也挺倒霉的。
  岳清嘉想起那天在含晖园; 自己和萧绵争吵时,是被那博安侯给听到了的,他当时的表情明显是很不爽。
  所以; 萧绵之所以会被换掉; 是因为她言语间羞辱了彭慈月?
  现实再结合梦境仔细想想,剧情‘咔嗒’捊顺了——让心上人看到情敌娶小老婆; 趁她伤心、走投无路之际,再出来施以援手,然后就势得到,藏起来做外室。
  再然后,他顺利俘获芳心; 把佳人给娶了!
  所以,自己老爹这事,就是那博安侯给设的圈套陷阱!
  他这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要得到彭慈月。
  一通疯狂推理完毕,岳清嘉茅塞顿开,可再往深了想,又觉得不寒而栗。
  等于是这厢才为了彭慈月,惩罚说她坏话的人,那厢,就盯着算计她的亲人。
  这令人窒息的爱,博安侯那厮真是太有心计了!
  而且表面上还装什么闲散侯爷,其实就是个隐藏的大BOSS!
  ***
  第二天晨早,岳清嘉简单拾掇了下,就去了博安侯府。
  在侯府门口,她正被康宛妙的丫鬟给迎入门槛,就跟准备出府的康子晋打了个照面。
  对比眼下挂了两团青影、倦意明显的岳清嘉,康子晋则清爽无比,一袭绀蓝锦袍衬得他倜傥无双。
  岳清嘉心事重重地福身,康子晋不咸不淡地应了,俯看着她:“岳小姐怎地这般憔悴?可是昨夜未得好睡?”
  明知故问,脸皮够厚,心理素质够强大。
  岳清嘉咬着牙,眼睛瞪到一半,又想到这人隐藏的BOSS属性,怂意从脚底板蹿上来,实在不好发作,只能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气愤,闷闷地嗯了声。
  康子晋见她脸色几变,不由戏谑道:“岳小姐是捡到银子了,兴奋得睡不着?”
  看好戏呢?还有心调侃她。
  岳清嘉深吸了口气,摇摇头,没开口。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要骂娘。
  康子晋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看了会儿,也没多说什么,迈开长腿跨过门槛。
  岳清嘉脑子一抽,竟然提脚跟了上去,紧张不已地问道:“侯爷这是要去哪里?”
  次奥,是不是又要去害她老爹?
  康子晋脚步滞住,回过身去,眉梢轻提:“岳小姐找本侯有事?”
  岳清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顶着大红脸尬笑道:“呵呵,我刚刚来的路上见有乌云飘过,想着等会儿可能会下雨,侯爷记得带好伞,可别淋了雨。”
  康子晋把目光驻在她脸上,俄而轻笑一声,嘴角越扩越大,也没应她,昂着头走了。
  待入了马车,行至半途,康子晋复又想起小姑娘方才的模样来。
  喊住自己的时候,眼中有殷殷焦虑,片刻后,像是胭脂在脸上扫过了量似的,腮畔熏红,若用手触上一触,定然烫得吓人。
  而且方才,她只顾别别扭扭地圆话找补,却没意识到这样站在府门前口出叮嘱,活像送丈夫出门的妻子。
  栖桐探头进来,吐嘈道:“主子,这岳小姐当真没脸没皮的,竟然还追到府上来了。莫不是荒诞的戏本子看太多,当真以为烈郎怕缠女?”
  康子晋眼神定了定,脸上倒是无甚表情。
  栖桐露了忧色:“主子,要不要再派人盯着她?属下怕二小姐被她利用。”
  利用?
  康子晋目中染笑:“也见过有几回了,你可觉得,她是何等聪慧之人?”
  呃…
  这话一出,栖桐果然哑了火,默默放下车帘。
  ***
  二皇子府。
  满脸病容的梁致披着件外袍坐在靠榻上,身影孤瘦。
  虽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某处,却眼若无物,两眼空空洞洞的,表情也是一派木然。
  康子晋入了满室药香的房内,走到榻前的椅凳坐下,他才勉强把目光移回:“表兄来了。”
  往日润如寒泉的声音,却发着干,又暗又哑,似乎许久没有开过口。
  康子晋皱眉:“不过几日时间,怎就病成这样?”
  梁致才想说话,冷不丁提气冲了肺,带起连绵的咳嗽声,吓得苏弄连忙上前给他顺气,又是拍背又是递水的。
  梁致咳得眼角都泛起了红迹,虚弱得半趴伏在床沿,纵然如此,他却也坚决地推开苏弄端着的药碗。
  康子晋还是头回见梁致如此固执,无论侯在府里的太医和苏弄如何相劝,他也拒不饮药。
  苏弄没辙,只得给康子晋投去求助的眼神,说话里都带上了哭腔:“侯爷,您劝劝殿下,昨日皇后娘娘和长莹公主都来了,好说歹说,殿下也不肯用药,就连太医把脉他都不配合,这般下去可如何是好…”
  康子晋挥退房内所有人,静静地盯了梁致好半晌,才开口问道:“是为了彭姑娘?”
  梁致有些吃力地仰躺回榻上,微微喘着气,并未答他。
  房中,又是好一阵阒然无声,只有安神香化出的炉烟在升腾、消散。
  气氛有些凝滞。
  梁致似乎神飞天外,满目颓废之余,像是连开口的欲望都没有。
  康子晋静心敛气,也许久没有说话。
  他右手食指在膝上敲了许久,才不急不缓地笃定道:“含晖园中,你与彭姑娘碰面了。”
  梁致半阖着眼,鼻间溢出几声含着苦意的低笑来:“是,我见了她了。”
  康子晋凝着他:“不吃药、不诊脉,所求为何?”
  梁致声色颓然:“只觉…生而无味。”
  康子晋终是忍不住,语调冷然地,再度问他:“不过情爱罢了,何至于你伤神至此?”
  梁致眼底一片灰败,语意衔悲:“表兄赏玩红尘之人、风流洒脱之士,又怎知情爱如何搅弄人心?我原以为那残梦依依,已令人神思悼然,待闻她绝言断语,方知何为透骨酸心,表兄可知这个中痛楚…委实难言。”
  “表兄不必担心,我不过是想恣性几日罢了,过了这几日、待过了这几日…”
  梁致声音渐哽、语意呢喃,余下的话迟迟说不完整。
  *
  探过梁致,康子晋敛眉出了内室。
  一名戴着典角帽,衣着得体的宦侍迎了上来,笑着给他行礼:“见过侯爷。”
  康子晋颔首微笑:“全公公。”
  全晁神色着紧,看了眼内室,殷切地问道:“侯爷探过殿下了,可有好生相劝?殿下可听劝?”
  康子晋不疾不徐地回道:“ 康某劝是劝了几句,可致弟是否听劝,却非我能左右的。”
  全晁扯着嘴角,谄笑道:“侯爷自谦了,殿下素来与侯爷最为交好,也总愿听您几句劝,您说话,可比皇后娘娘还要管用些的。”
  说完这话,他又低声:“昨日皇后娘娘特意出宫,来探看二皇子殿下,殿下却不领意,反与娘娘争执了一通,娘娘心里实在难受得紧。皇后娘娘诸般谋划,俱是为了殿下的前程大业,还请侯爷多加劝导,莫要让他伤了母子情份、逆了娘娘的心意才是。”
  康子晋不用想也知道,他那姨母昨日来这府中,说是探看,肯定是嘲讽加逼迫的方式并行。
  她向来是个唯我独尊的,打着关心的旗号去掌控致弟,纠其动机,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与荣辱,捆绑住儿子,替自己争权固位罢了。
  对全晁的话,康子晋不置可否,并未应他。
  全晁见状,眸子微微一闪,又笑开道:“今日是太夫人生辰,皇后娘娘记挂着姐妹情份,特意备了厚礼提前贺太夫人生辰,劳您一同带回侯府。娘娘还说了,太夫人得了闲,便叫入宫去寻她叙话呢。”
  姐妹情份?
  康子晋扯了扯嘴角。
  这礼的意义,不过是差遣费罢了。
  要真有姐妹情份,生辰礼早就送了,再不济,也让人直接送去他博安侯府就成,犯得着让他带回去?
  当他们博安侯府的人是什么?给些小玩意儿就能打发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穷苦亲戚?
  康子晋心间一哂,寡淡地道过谢,抬脚欲走,却见前方有着云缎长裙的女子疾步奔来,像是生怕他走脱似的,人还未到跟前,便唤了声:“表兄。”
  康子晋颦起眉梢来,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拉开与冲到跟前的人距离,垂眼去行礼:“臣见过长莹公主。”
  梁姹不停地绞着手里的巾帕,满目眷恋:“许久不见,表兄可还好?”
  “劳公主挂念,臣一切无恙。”
  见他这样客气,梁姹眼中惊喜的笑意还未消,心里曳然一紧,悬着异常难受,有些话不吐不快:“表兄为何总是对我这般疏离?你我是表兄妹,幼时,也曾多次一起玩耍的,怎地如今大了,却冷淡起来了,我瞧着,你对致儿也未如此生分的。”
  作者有话要说:  岳。脑补帝。清嘉
  中奖的大可爱小天使们,穿书前切记背诵全文凹XD


第34章 
  ……………………………
  康子晋敛着下巴; 眉目淡淡:“儿时之事太过久远,臣已无甚印象,始终男女有别; 且公主贵为帝姬,又是有了夫家之人; 自该以礼相待。”
  这番话,实在让人实难辨他是有心,还是无意。
  闻言,梁姹霎时窒住; 她不由自主地上前逼近半步,眼里已有水光盈盈直晃:“表兄忘了; 我已是丧夫之人,还哪里来的夫家?”
  康子晋不语。
  气氛有些尴尬。
  梁姹咬了咬唇,从侍女手中拿出只锦盒来,满目期待:“表兄,今日是姨母生辰; 你瞧,这是我给姨母备下的贺礼,一会儿我看过致儿后; 我与你一道回府为姨母贺生辰; 可好?”
  康子晋木然答道:“多谢公主,只是家母想安静些过个生辰; 早便说了今日不宴外客,还请公主谅解。”
  这只增不少的客气,让梁姹笑意僵在脸上。
  一旁,全晁对苏童使了个眼色,苏童抿了抿嘴; 上前去轻声劝道:“公主,莫要扰了二皇子殿下歇息。”
  梁姹不为所动,仍是直直地盯着康子晋,哀哀地唤道:“表兄…”
  见状,全晁也上前一步,可刚叫了声“公主殿下”,就被梁姹给瞪了。
  方才康子晋那几句话,尤其是提到夫家的,对她来说不啻于诛心之言,又见自己说几句话都轮番有人来阻止,更是气得浑身打颤。
  可碍于康子晋在,她实在不好当场发作,叫他瞧见自己失态的模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康子晋趁机告辞离开。
  待人走出临月院后,梁姹牙关紧扣,寒着声叱道:“全公公虽是母后的心腹,可再是心腹,也不过贱奴之身罢了,几时轮得到你来管本宫?”
  全晁颤都没颤一下,虽扬起脸来赔笑,眼中却无多少笑意:“二皇子殿下正在病中,皇后娘娘忧心不已,特派奴才前来侍候,奴才若有冒犯,还请公主殿下莫要动怒。公主此番出宫来此,想来也是记挂着二皇子殿下的病情,期他早日康复。您要再为了点小事伤身,可就太不值当了。”
  梁姹气得双眼泛酸:“拒绝看诊号脉,汤药补物一概不进,依本宫看来,本宫那好弟弟,得的可是心病呢,又岂是这些俗药能治得好的?”
  她急促地振声道:“反正也要纳侧妃了,不如把那彭慈月一道给纳进来,省得他再这样病病歪歪,惹人烦心。”
  全晁的脸沉了下来,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公主殿下,还请慎言。”
  梁姹心尖猛地一缩,咈然不悦地眯起眼来,死死逼视着全晁:“你这是在警告本宫?本宫哪句话说错了?”
  她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声音也再度拔高了些:“全公公不是惯会在我母后跟前出些智招,怎地这回没了声响?前人早有言,心病还得心药医,若由本宫来说,要么,除了那彭慈月以绝后患,要么,让致儿得偿所愿。不过一女子罢了,指不定他真娶到了手,反而食之无味,过些日子腻了,他自然就转性懂事了。”
  几乎是同时,伴随着急剧的咳嗽声,与吱呀打开的门声,梁致被搀着,出现在室外。
  向来温和的郎君气息急骤,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目光却澄定灼灼地盯着梁姹,断断续续地说道:“阿姐,你这是…要、要让我死!”
  “——阿姐、若敢动她,我…我定也不苟活于这世间!”
  梁姹一脸凛然,发着冷的口吻无情地戳人肺腑:“你瞧瞧你自己这幅不争气的样子,你躺在榻上为离情别恨而苦,母后还四处为你谋划,矮下身段去笼络朝臣。父皇整日带着那野种理政,那野种也惯会在父皇跟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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