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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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婉立马点头,还想要举例。
哪个府里的小姐来着?和大姐你差不多岁数,当年美貌出众,扒拉着挑夫婿,没一年,她夫君淹死了。命妇身份,夫都没有,还比什么比。所以说,这长寿都要比一比的。
陆夫人不得不出来组织纪律。
嗳?你们几个,唠的那是什么话,这可真是不拿你们弟媳当外人,平日里想到哪聊到哪也就算了,成亲第二日不说些喜庆磕。
陆之婉陪着笑脸,“不是,娘,我是要和弟妹说,珉瑞不是要给弟妹?”
“咳。”陆畔咳嗽一声,坐在男人这一桌看向三姐。
陆之婉疑惑,四层楼那事儿不能说啊?
她是想借着百名闺秀谈筝这事,向弟妹传教,最开头弄个噱头,给各府夫人留下错觉,凡是能到弟妹书院里念书的女子,评出的第一名那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女。别人说的不算,就书院承认的才算,那准保会去。
从那些姑娘们弹筝的好胜心就能瞧出来。最好,最好,弟妹的父亲作为第一届科举混的最好的官员,能作为曾经的科举官员对选拔出的才女再品评几句,那不就天下闻名了嘛。
姑娘们为得到天下美名,都能在书院学出个你死我活。
老夫人抿嘴乐。
人家小两口是要有惊喜的,你给捅破那层窗户纸做什么。
“三姐?”
“啊,胖丫,没什么,不是。”陆之婉急忙紧张的看看母亲,祖母,还扭头看男桌的祖父和弟弟一眼。
一不溜神,胖丫叫了出来。
唉,她不容易,嫁出去成了外人,不如人家儿媳孙媳。眼下叫胖丫,弟妹还没有不乐意,家里这些人就会先不高兴。
……
“陆珉瑞,你三姐当时要说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又叫我名,”陆畔围着浴巾擦着头发道。
“陆哥哥。”
“没什么,姐姐们多,说话就杂,我早就习惯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后她们说话,你也不用当真。”
陆畔遮掩过去,抱着媳妇洗澡去喽。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了,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呢。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水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
陆畔说:“恩,爹,回来修门。”说完,自己还笑了下。
陆畔这一笑,宋茯苓在家门口就犯笑病。
这是她在车上逼着陆畔说的。
这一日,不同于在国公府、在陆畔外祖家应酬认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温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儿买秋白菜,白菜、摆财嘛。
陆畔竟然出现在后院,亲手修完门后,要帮忙卸白菜。
吓的阿爷说:“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用你。”
在这面说话时,宋福财、宋福喜望着新刨出来的门闩,面面相觑:哎呀,珉瑞他会木工活啊?
不止会木工活。
这天,宋茯苓和陆畔双双出现在厨房里,撵走所有人,就为露一手。
为这一刻,他俩昨儿晚上在国公府玩俩时辰面团,想亲自给家里长辈还有爹娘擀面条。
宋福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不就做个饭嘛,小两口擀个面条还能擀出花儿。
他撩起门帘进灶房又立马退了出去。
因为里面那俩人,那陆畔站在后面,搂着他闺女肩膀,两双手合在一起擀面。
马老太问:“三儿,你脸咋通红?”
“没,没有。”
当马老太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脸,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
真会玩啊,真会玩。
“太爷爷,您尝尝。”
“指定好吃。”
“奶,大伯,二伯,爹,娘……”
那有的都没煮熟,全家人睁眼说瞎话,愣说好吃。不过,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匀称。
陆畔的刀工一绝,你猜是用什么练的?
当晚,陆畔左手边是岳父大人,右手边小舅子。媳妇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
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着。
才成亲三日,就不习惯身边不是茯苓。
三日回门过后。
宋福生终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
陆畔带着茯苓却走了,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
只他们俩,连丫鬟都没带。
俩人骑马拉着手,走在落了一地秋叶的树林里。
第九百一十三章 世界美好与你环环相扣(为盟主笑晓打赏+2)
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
金秋的天空,白云像棉花团儿似的,一团儿团儿漂浮在蓝天之中。
小红和陆畔的新坐骑二骏,头凑头并排站在路上唠嗑,唠英雄史,讲讲这些年足下遍布哪里。
时不常的再结伴溜达,吃口草,喝口水。
共同仰头感叹一下大骏:你在天堂还好吗?
他们的主子正在路边的大地里,一副农夫、农妇的打扮。
宋茯苓头上系个三角巾,“我说,挑嫩的掰,我爱吃嫩苞米。”
陆畔用苞米叶子连接做绳,将六穗苞米串了起来,向肩膀上一搭。
看看旁边地里,认出来了,又走过去,抱了一个大西瓜。
而茯苓已经钻出苞米地,正挖不知道是谁家的倭瓜呢。
挑倭瓜像挑西瓜似的,挨个敲了敲,这个好。
茯苓刚抱着倭瓜站起身,用胳膊蹭下额上的汗:
“……不好!”
她嗖嗖地跑了起来,在陆畔隔着苞米杆还没看清怎么一回事,茯苓将怀里的倭瓜一扔:“接住,快跑。”
陆畔反应迅速,左肩膀搭着苞米,右肩单手扛着大西瓜,一个飞跃,左手又准确无误接住扔过来的倭瓜。
怎么了?
“哎呀,快点儿啊,”茯苓跟陆畔着不起急,跑两步又调头回来扯住站在原地摆谱的大少爷,“放狗啦,五六条大狗呢。”
金黄的大地里,丰收的大地里。
只看宋茯苓边带头跑,边时不时回身,对追赶的老农们和六条大狗跳脚喊话:
“我告诉你们,过分了啊,可给你们钱了,就扔在那地头。”
“我告诉你们,再让狗撵我们,我可使出杀手锏啦。”
杀手锏是小弩吗?
不是,是陆畔。
带陆畔出门还带什么弩啊。
那弩,茯苓早在出嫁前一日就作为礼物又赠与米寿,祝愿词:作为一个男孩子,在外面行走要保护好自己。
“那姐姐你呢?”
“我不用了。弟,那什么,咱俩分一下财产,给你弩,我要小红。”
当时米寿:“……”
其实这两样都是他的,被姐姐霸占多年,他去哪能讲理呢。
此时,陆畔始终跑不快,始终跟在茯苓的身后保持半米的距离。
看着茯苓真急了跳脚喊话。
看样是怕狗随岳父,不怕狼,怕狗。
看着茯苓头上围的三角巾上还支棱根苞米叶。
他扛着西瓜抱着倭瓜,眼里满是笑意。
对面追逐的老农们终于发现低头的银子,急忙摆手让拽住狗,别撵了。
“银子?”
捡起银元宝的老农,狠狠心破坏元宝造型一咬,“恩。”
再看陆畔和茯苓那俩个败家子儿,已经驮着战利品找到一个风景更秀丽的地方,烤了起来。
茯苓吃口倭瓜:“真甜,真面。”偷来的就是香。
带辣萝卜条出门好了,就着萝卜条更好吃。
陆畔有刀不用,用手劈开大西瓜,劈开不规则的形状才更有胃口:“给。”
俩人吃个西瓜就能亲在一起,吃着吃着就抱在了一起。美其名曰脸上有西瓜水。
“甜。”
“是吧?我就说大地里的比城里卖的好吃。你看这秧子都是新鲜的。”
“我是说,你甜。”
茯苓立马满脸喜意,连捶带打,抱着陆畔的胳膊,将小脸藏在陆畔的背后。
陆畔胸腔里也发出阵阵笑声。
两个人席地而坐,互相依靠着啃玉米,渴了就咬口西瓜,也不着急赶路。
在他们眼中,不一定非要去庄子才是风景,处处是景。
陆畔正望着天上一团团白云,被茯苓问到大骏。
战马就是伙伴。
但他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没有悲伤。
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我让你骑啊?”
“什么?”
“来,我背你。”
“都是女子弱小,可被男子背。我怎可让你背。”
“别废话,来,我真背得动,不信你试试。”
茯苓强制性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我肩膀厚实吧?我可靠吧?”
陆畔腿蜷曲着,两脚划着地,鞋上全是灰,侧头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呼哧带喘还要自夸的小嘴。
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
或许以后,再征战想起默契无比的大骏时,不再只是亲手埋葬大骏,后面的场景会连上茯苓背他这一幕。
除了父亲曾背抱过他,就只有媳妇背过他。
……
小两口在庄子的日子,只留下将屋子烧热的婆子,不必要的全部给放假。
这是他们俩共同决定的,烦透了身边跟着一堆人,么么哒的时候总被吓一跳。
他俩也不想想,给别人也吓够呛好吗?说亲就亲,你俩嘴沾一起得了,也不分个场合。
所以,共同决定就要共同承受。
陆畔和茯苓一起摘菜,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艺做黑暗料理:
“呸,真难吃,我好像炒的是草。”
“我觉得还好,媳妇,你挺有天赋。”
“有天赋什么啊,我发现你,嘴可甜了。嗳?你是不是有阴谋啊?你再忽悠我,我也就这几天和你玩过家家,以后是不会你饿了亲手给你下面汤的。带我爹来好了。”
“茯苓,和你商量个事儿,你不能总惦记带爹娘。今儿一天,提了六次。”
“有那么多吗?”
“有,”他数过,脱口而出,不是岳父就是岳母,要么就奶和米寿。
陆畔一边夹菜,一边装作不经意的提要求,他是夫,什么时候媳妇开口闭口只提他。
俩人做的菜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