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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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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福生怀里搂着从空间掏出的小棉袄,是茯苓在现代百天穿的小花棉袄,一拧身子:“你别管我。”
  钱佩英四处看看:“你说你,这又是从哪掏出来的,又给空间柜里翻乱七八糟吧?真是,丢人不丢人,要哭去屋里哭,别蹲在这里不好看。”
  宋福生张嘴满是哭音:“我就一件,我就这一件啊,我还管好不好看?”
  “你不是有貂皮吗?一会儿小貂观完礼就回来。再者说,你这小棉袄也没丢,回头三天回门,还能给你领回来一件皮夹克,让你更暖和。”
  终于给宋福生惹烦了,一手抱着棉袄一手推钱佩英,你给我走,你心是铁打的是不是,他想静静。
  他就在媳妇面前可厉害了,真有夫威啊。
  所以当皇上来时,特意没让通传。
  也没法通传,感觉没什么人在。
  皇上看到的就是,他的宋爱卿正蹲在花园里,抱着一件小花棉袄。
  “皇、皇上?”一抬眼,宋福生眼皮肿了,被蚊子叮的。
  可见哭的多么专心。
  “爱卿,你这是?唉,快起来吧,”起来哭。
  不过,朕也不能和你多谈心,那面要开始了。
  ……
  让无数百姓感叹的盛世婚礼,终于进入最高潮的部分。
  车队到达王府。
  据传,火盆已经跨完了,掀开盖头,王妃美貌惹人惊呼。王爷王妃也已换正装,要放烟火了。
  百姓们说:一定要做官做大官才能一路走来成为一家人。
  百姓们说:天下有多少姑娘家也想这样,可惜只能列入遗愿清单。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陆宋茯苓。
  陆畔换下迎亲服,一身俊美的王爷礼服,携茯苓入场。
  茯苓亲王妃的凤冠霞帔,礼服为大红,霞帔中间为宝蓝,上绣金翟。
  外披拖尾长达六米,铺翠涂金。
  头冠为五龙四凤,与陆畔身上的服装相应,头戴大花小花十二树,冠上有翠盖,冠沿垂珠结,珠链为大小翠云珠花相接。
  茯苓正一手扯住红绸的一端,一手执扇,遮挡脸的前方。
  她红唇微笑,端庄得体。
  身后由十二位一身红的陪嫁丫鬟托举外披拖尾,十二位丫鬟打着喜灯笼,里面红烛燃烧。
  陆畔和茯苓微笑对视一眼,一齐迈右脚,一步步踩在铺满红色花瓣的路上。
  他们将一直走到对面,向最前方的皇上和家人们行礼。
  陆畔和茯苓的右手边空地上,忽然大亮,假山上,池水旁,小楼上,数不清的仆从拎着泛有温暖烛光的喜灯笼,照亮了一排排弹筝的姑娘。
  陆畔的大姐和二姐就站在这百位弹筝的队伍里。
  这些弹琴的人不是艺伶,是百位京城的大家闺秀共同奏响。
  随着音乐响,陆畔和茯苓的左手边空地也瞬间亮了起来。
  百位来自各府的男童女童,齐刷刷喊道:“天地齐佑,百年好合。”
  孩子们的祝愿声落下,他们的头顶上出现了许多萤火虫。
  蜂蝶云起,皓月当空。
  远处亭台楼阁相应,近处丝竹筝声相合。
  当陆畔和茯苓向皇上、向家人们行礼时,上座的家人们含笑点头,天空适时炸燃绚烂无比的烟花。
  外面百姓将小儿架在脖子上,小孩子鼓着掌。
  无数的小孩子都知道今夜煜亲王和王妃大婚,知道这烟花是为成亲用的。
  “成亲啦,成亲啦,入洞房,放烟花。”


第九百零九章 有一件美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现代放在茶几上的盒子是装纸巾。
  宋茯苓用惯了,随手抽。
  在这里,钱佩英给女儿准备的“纸巾盒子”,装着一条条绣着各式小花的帕子,小花有芍药、有荷花、有木兰,装饰盒子的红缎外套上,绣着一对戏水的鸳鸯。
  而此时,婚房里。
  床头边,茶几上,都摆着这样的小盒子,让小两口用帕子像在现代用纸巾一样方便。
  梳妆台、墙角边、屏风前,都摆放红釉花瓶,瓶里插有并蒂莲。一枝双开的花朵,寓意同心相连。
  倒是窗台上没有摆放花瓶,是九尺长的定制花盆,里面栽有被修剪过的红豆植物。这是陆夫人设计的,也是亲手修剪的。她觉得婚房鲜花过于重复,就用了盆栽。
  一颗颗海红豆,被小小的绿叶和树枝衬托,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临窗的两张贵妃椅,呈八字型摆放,上面放有双喜的靠枕。
  两张椅子旁边各摆一圆桌。
  桌上摆有几个圆形小扇屏。
  扇屏出自老夫人之手,她亲手制作,眼神不好使,经常性的将这小小的扇屏拿远看看,再拿近低头接着沾。
  沾的是什么呢。
  婚床上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总是要收起来。
  老夫人就用一颗颗红枣在扇屏上沾出一个“早”字。再用一颗颗花生沾出“生”字。依次类推,四个扇屏做装饰品摆在贵妃椅两边,合在一起就是“早生贵子。”
  而连接主卧有衣帽间和浴室。
  衣帽间的门是推拉门,从外面看,这对拉门是一副画,画作出自新郎官陆畔之手。
  打开门,呈现宽敞的衣帽间,里面所有的家具都由宋福生亲自设计。
  此刻可见,中间的岛台放有陆畔许多配饰,宋福生给女婿准备的岛台比较大。
  陆畔的每块玉佩都放在岛台里单独为挂玉打造的木架上,里面还放有陆畔常戴的多个香囊荷包、各式腰带、箭缀子、扇子、各式扳指等等。
  茯苓的衣柜比较多,陆畔只占七个柜门,剩下的转圈柜子全是她的。
  宋福生和钱佩英给茯苓准备不少新衣,老夫人和陆夫人给茯苓准备了一些大场面穿的。陆畔在成婚前,全靠想象,让府里绣娘给茯苓做出了很多套。只各式皮草,陆畔就给茯苓准备了三十四件外披。
  浴室和木质汗蒸房为一体。
  地毯、衣挂上挂有一男一女枣红色浴衣。
  圆形的双人藤椅秋千,茶几、果盘,按摩床。
  圆形池子边是绿色藤蔓墙壁,池里正散发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红色和玫粉色花瓣。
  泡完澡出来,旁边还并排摆放两人擦头发的躺椅。
  离躺椅不远处有壁炉。这是陆畔学习宋家的。
  浴室里有一柜,柜里有酒、酒具,有棋,有书。
  陆畔当时设计时就想过,到了冬日,他和茯苓洗完澡过后,他可以一边躺在椅子上喝点儿葡萄酒,和茯苓下棋,和茯苓吃点茶点,和茯苓一起晾着头发看书,一边被壁炉的光暖融融的照着。
  为此,他想,冬天这样很温暖,那其他季节呢。
  所以,这个浴室面对躺椅的墙是假的,有个门。
  点缀墙面的落地窗帘拉开,门推开。
  其他季节里,陆畔和茯苓躺在椅子上,就能看到外面星空、院里的小花园、假山瀑布,远处的藏书楼。
  回到主卧室。
  婚床外有一大框。
  宋福生的审美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他就喜欢这古香古色床外面带框的。
  做的婚床家具像镂空屏风似的,框下挂着飘飘渺渺的红纱,现在已经放了下来。
  这话是宋茯苓说的,她第一眼看到时说:挂红纱?废料那么多,给我做衣裳多好,挂它白瞎。再者说,秋天的小风一吹,配着红烛闪耀,更是像里面住着位妖精,妖精像来了似的。
  谁是妖精啊?
  陆畔。
  家里人没听她的,照挂不误。
  不过,床外面带框,这回设计和宋茯苓的闺房床又有所不同。
  这回掀开纱帘需要向上迈一个台阶,台阶上走两步才能爬上床,床两边配有床头柜,配有双烛台。
  只看,红纱掀开,踩台阶上来了,可是,想上床还有一帘,陆夫人给准备的,用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珠子串成的红宝石帘子。
  叮叮当当,光彩夺目,被烛光照耀真好看。
  里面的场景更好看。
  床头背景墙软包,最外面长方形黑框,黑框里有一圆形框架,圆形白底、里挂红双喜。
  从床头到床上。
  大红色锦缎床品上,正坐着一位穿红肚兜的十八岁姑娘,红色更显得她白皙透亮。
  姑娘有一头乌黑长发,头发上面半拢,下面披散及腰。
  她一笑,唇红齿白。
  她的对面坐着身穿红色锦缎睡衣的男子。
  男子侧脸英锐无比。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
  陆畔鸡心领的睡衣设计,露出颈部锁骨,抿襟的长袍,他修长的手指正放在带子,一拽,缎子睡袍滑落,露出坚实的后背、挺阔的脊梁。
  “嗳?”宋茯苓嗖的一下从身后抽出一册子,用书挡住微红的脸:“咱俩还没有看这个。”
  陆畔从茯苓手里将册子抽了出来,他连看都没看,连问是什么也没问,甩手就给扔了出去。
  茯苓想下床去捡,被陆畔一把按住扑倒,到嘴边的话被淹没,只能在心里说:
  陆珉瑞,不是,夫君,你听我说,那是那样的书,你确定你不用先学习学习研究研究再来吗?
  还有,你别给我扔外面啊,那是我奶给我压箱底的。
  只听,伴随着宋茯苓像小猫一般的“哎呀”声,陆畔的睡裤又扔到了床外。
  里面先消音了好一会儿,只能听见两个人微喘的声音。
  随后,从里面扔出来一条裤子,女子的裤子,以及肚兜。
  可想而知,茯苓本人,成了陆畔最棒的游乐园。
  他四处去探险。
  打小,长这么大,也没去过游乐园,太新鲜。
  茯苓能怎么办?
  只能窘迫的舒展自己,尽量由承受变享受,任由陆畔,在她的世界里上上下下,进进出出,被迫得到陆畔存了二十三的另一“财产。”他还回回下雨不打伞,他就是一个狐狸“精”。
  而陆畔的那张嘴,今日之后,从此也不再只是说话和吃饭。
  开发了不少项目。


第九百一十章 时过又境迁,漫漫漫长夜(二更)
  姑娘十三岁那年,只是一位逃荒女子。
  脏兮兮看不清五官的小脸,稻草一般发黄的头发,瘦弱到手腕上骨节凸出来。
  有一天,弟弟收到一位贵公子白给的鸡蛋,跪求得来的。
  公子据称是将军,能看出牛气极了。
  那目视前方坐在马上的气势,那淡定无比的眼神,离很远开路过来就能让人感知,他不是一般人。
  之前,训她们这伙人、训任何人、包括训姑娘的父亲也像训三孙子。
  可姑娘有第六感,甭管他们干了什么,直觉那公子不会和她们这种小人物计较。
  当时,也就只注意到公子白给的鸡蛋,弟弟好不容易求来的鸡蛋,吃起来比什么都欢喜至极。连看那公子都没看。
  公子的脸,不如姑娘眼中的鸡蛋。
  男子十八岁那年,去剿山贼更是为查看情况,在路上遇见一位姑娘。
  他站,她跪。
  他拧眉看她,眼里似在说:说话,难道还等我问你?
  她抬头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就是不回答。
  他打算训斥,那双眼睛竟敢和他对视,正要开口:放肆。
  她就像碰瓷似的,忽然趴在他的脚面上。
  他无语地望着那晕倒只有一小团儿的瘦弱身体,半黄的头发,头发里好像有小虫子在乱爬,污糟的后脑勺,抽开了脚。
  任由姑娘的脸,直接接触沙地。
  如今,曾经的贵公子用五年时间征战沙场,曾经的逃荒女孩用五年时间成长盛开。
  变成姑娘的吃穿用度,引得出声含金汤匙的公子,命人不能随意乱碰。
  变成姑娘此时累的睡着了,睡梦中嫌弃地一脚踢开公子,踢的远远的,一伸腿,可能是之前弯曲的太猛,她还赖赖唧唧哼哼两声,含糊句:“疼。”
  当年抽开脚的公子,被踢开后,正屏住呼吸,听到姑娘呼吸均匀又熟睡过去,他才小心翼翼凑过去,放轻动作重新给姑娘拥入怀里。
  他抱着姑娘的脑袋瓜,当年有嫌弃,眼下就有稀罕,正在用唇一口口的亲着姑娘的脸、额头,眉毛、眼皮。
  给姑娘盖被。
  连锦被带人抱在怀里,用手一下下的顺着姑娘的后背。
  陆畔心疼了。
  这一晚上,从床上折腾到浴室,从池子到岸边。
  除第一次,之后每次时间都很长,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一宿快要过去,给茯苓要累坏了。
  陆畔正在忏悔。
  今日,茯苓离开爹娘,白天哭成那样,晚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该给她的、包括之前设想的,都应是多多爱护。
  实际操作却是粗鲁。
  他又长这么高大,她长那么弱小。
  陆畔凌晨不睡觉,陷入懊恼和有点儿怕给茯苓使坏了的情绪里。
  不过,忏悔不代表后悔。
  所以脑海中又开始重复播放新婚夜的一幕幕,控制不住的循环播放,想的他,又开始了。
  陆畔将屁股小心翼翼向外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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