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书到了京城的祁大掌柜那里,本是要拒绝的,向他汇报的理由是那书比起其他的书不赚钱,至少比科举书差许多。
他回来后,听说,云谁之思,恩,印刷。
“云谁之思?”
茯苓当即捂脸,别提这个啊,随口起的。
真是随口起的吗?
“呵呵,”陆畔拽过茯苓的小手,攥在自己满是硬茧的手中。
他从战场上回来,本是很忐忑。
茯苓身上飘忽着一种抓不牢说不清的东西。
离开前,他们并未说清,但在京,听到云谁之思,那一瞬,他就像吃了定心丸。
“你是在我离开后,确定心意的?”
茯苓眨眨眼,她后悔教陆畔要敞开心扉了。
这人一敞开,什么尴尬问什么。
这让她怎么回答。
其实,老妈在此之前也问过她,是什么时候看上陆畔的,总要有个时间点吧。
她当时回答的是:哎呀娘,咱一现代姑娘,要没点儿手腕能套住陆畔那样的?她老有手腕了,可有心眼了呢。
被她娘吐槽:“你快拉倒吧,我看你纯是瞎猫遇见死耗子,只逮住了陆畔。”
这事儿对陆畔很重要。
因为他曾被拒绝过。
永远也忘不掉,在河边,茯苓看他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
“陆珉瑞,你耳朵怎么红啦?”
“回答。”
“你在命令谁,我不会告诉你的。人和人之间,就是在我爹娘面前,我也要有自己的小秘密。”
陆畔疑惑,“可你刚说完,谈恋爱要将心里话讲出来,不讲出来,谈不好。”
宋茯苓很不负责任回答道:“对啊,是我说的。但那是你要讲出来,我不用讲,女子不用讲。”
陆畔:“……”
女子为何不用讲。
宋茯苓觉得她的第一次约会咋这么坎坷呢,先教男朋友怎么谈恋爱,后面男朋友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
她此时此刻只想问问大家,别人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话题这么没有营养吗?
茯苓面无表情,瞪着少半边的眉毛道,“这还不好理解吗?女子她……我怕羞。”
陆畔拿这样的茯苓一点儿招没有。
那压根不是怕羞的表情,倒像是敷衍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那我问你,你和我说说战场上的事儿吧,有没有受伤,伤在哪里。”
陆畔先是一愣,随后耳朵默默红了。
她要看他身体。
“嗳嗳?你要干什么。”
“不是你说的?”
茯苓急了,她要回家。
陆畔在扮猪吃虎,多亏她心眼多有识破。
但按照现代时间算,凌晨两点,这俩人才锁门。
那一个小时里,没脱衣裳,别误会。
他们只聊了一些不咸不淡的话题。
就这不咸不淡的话题,俩人还觉得时间都去哪了,怎么过的那么快。
比如,陆畔问茯苓住陆家别院的事。
茯苓问陆畔做了王爷祭天是不是很爽。
陆畔回答没什么感觉,程序很繁琐,规矩很多。
想起自己这么回答,又会将天聊死,有补充道:
只感觉很破费,有许多人恭喜,都不是白白恭喜。
有一日,表哥他们带着孩子去拜见他,他一气儿就赏出去不少。
茯苓问起陆畔的家人,忽然想起一事二,问陆畔,车上挂忠勤伯的是你几姐姐,是你姐吧?
“大姐,怎么了。”
“她是不是认识我?我扒榜有偶遇过她。”
陆畔不解,茯苓竟和大姐见过面:“什么时候的事儿,什么叫扒榜。”
“就是你中举那回,名牌上落雪了,我去看榜,跳着给你名字上的雪扫落。”
陆畔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
“……”
他至此,心里再也不纠结茯苓是什么时候对他确定心意的,只想给这傻兮兮的姑娘按怀里使劲亲。
但事实上,他隔着桌子弯腰,动作无比轻柔,只搂过茯苓的脑袋,用温热的唇,十分珍惜的亲了亲茯苓的额头。
茯苓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用手擦了擦额头,怎么又亲。
不过,这么亲,嘻嘻,她喜欢。
感受不要太好。
……
俩人锁上门,拎着已坏掉,但陆畔刚才有修一修还能对付用的小南瓜灯,走在街头。
后半夜的黄龙街头。
陆畔试探的要牵茯苓的手,用已变的粗糙的手,暗示性碰了碰茯苓的手指。
茯苓实在是不解,亲都亲那么多口了,这时候怎么拉手又看她脸色了。
茯苓主动的拉住陆畔的手。
陆畔立即和她十指相扣,歪头看着茯苓笑:“呵呵。”
陆畔还想将披肩给茯苓。
茯苓不但不领情还甩动着两手说他,“你故意的吧?这么长,我会踩摔的。”
“那我……”
陆畔正要说,我给你拎着下面时,耳朵忽然一动。
他微皱眉,四周没有藏身点儿,早在来时,就有观察过。
陆畔瞟了眼房顶,想带茯苓上房。
却不想,宋茯苓反应也很快,耳朵贼好使,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跐溜一下就钻到陆畔的披肩里面,腿脚很是灵活的用两腿夹住陆畔的大腿,两只胳膊抱住陆畔的腰。
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陆畔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前方是何人。”一队衙役离着很远就喝道。
陆畔披着黑色披肩,披肩里像背着一个大包似的,闲庭信步的路过,“谨言。”
说完,一个牌子出现在手心。
衙役们噗通噗通跪地,吓的头都不敢抬。
原来这位就是煜亲王啊。
不过,话说回来,王爷,你大半夜的,这是干啥呢?
干啥都不能说,连今夜遇到王爷也不能提,没听见那毫无感情的俩字“谨言”嘛。
衙役们在原地足足跪了一盏茶的时间,不敢随便起身。
而那俩人,拐过这条黄龙商业街。
宋茯苓呼一口气,从披肩里钻了出来。
只听这条寂静的街上,她在嘀嘀咕咕着:
“多亏你暗戳戳的托举我一把,要不然我差一点儿就要挂不住掉下来了。那衙役准保发现我。”
陆畔是无所谓衙役发没发现的。
谁敢质问他带的是哪个女人。
但他怕宋叔误会,别再以为他半夜带的是别人。
在黄龙,他只怕宋叔。
“陆珉瑞,你快看看,我这头上的珠子掉没掉。”
陆畔心想:他一定要给茯苓添置许许多多的步摇,让她戴习惯。
“没掉。”
边回答,边在心里吐槽:
叔也是,怎么不给茯苓添置。
做了知府也不给添。
算了,他回来了,不打算再指望叔。
以前指望不上。
以后不需要。
高墙下。
终于到家。
宋茯苓再次挂到陆畔的腰上。
梯子在墙里面呢,爬树爬墙的猫爪子又没戴,没有陆畔帮忙,茯苓是一定翻不过去的。
“抱住。”
“好。”
陆畔脚下却一顿:“真回去吗?”
他还不困。
很精神。
今夜,是从没有过的兴奋。
你是兴奋了,气的茯苓拍了他肩膀一下,怎么到家门口啰嗦起来:
“快回吧,我不是说了吗?想见,明日白天找机会,我会去颜府,你也会来我家吃饭。或者晚上,还是今夜这个时辰,咱俩在这里见。再不回,我奶该起来给我掖被子了。她日日早起,现在不用煮饭,就跑过去看我。”
陆畔这才背上茯苓,脚底板使劲,几下蹿上了墙。
当陆畔两手刚扒住墙顶时,再次卸了那口气。
脚底一滑,噗通一声。
陆畔凭本能,在摔下墙那一瞬,紧紧护住茯苓。
他俩人连滚几圈,用自己的身体给宋茯苓当肉垫。
陆畔被茯苓砸的,当即闷哼一声。
茯苓也不好受,墙太高,陆畔太硬。
她躺在地上,被摔的欲哭无泪:“你真是将军吗?陆珉瑞,不是我说你,你今晚这是怎么啦……”
宋茯苓忽然消音儿,感觉有点儿不对劲,顺着陆畔眼神方向,扭头向上瞅。
艾玛。
茯苓急忙爬起身。
墙头上的老爸,是啥时候站梯子上的?还不拎个灯,被月色一照,比鬼还吓人。
等等,她刚才还教陆畔怎么见她,是不是全被老爸听了去?
而墙里面,这头,宋福生已经下了梯子。
烧鸡爹猫腰拎着油灯,在前面给大人照亮。
今夜坏事,坏在烧鸡爹身上。
烧鸡一家住在三进院倒座房,临近厕所的地方。
烧鸡爹起夜,正好一只野猫跑过,怕野猫跑进院落里吓到小姐少爷们,他轰撵野猫,还纳闷是从哪来的猫呢,一路小跑就看到这里有个梯子,吓一跳,怕是贼人。
宋福生也是晚上陪柳将军喝不少酒,还不知吃了什么有些拉肚子起夜,烧鸡爹就和他汇报了。
角门开。
宋福生用气息喝道:“进来。”
第八百四十三章 说刚好遇见行吗
宋茯苓默默向家门口挪动。
瞟眼烧鸡爹。
就是你,坏的事儿吧?
你给我等着,你你你,你有铁饭碗了。
她老爸以后甭管升迁到哪里,都会带上这一家。
而此时,陆畔比宋茯苓心情更复杂。
平日里,他爬墙上房,玩一样。
今日,却摔倒在宋家墙下两次。
出的丑,真是够了。
最懊恼于给茯苓也摔了,眼下又不能询问摔的如何。
陆畔跟在宋福生身后,偷偷回头瞟眼茯苓走路的姿势,又看了眼宋福生的背影。
此时,顺子要是在,一定会很惊奇。
他家少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懊恼丧气到用手捂下额头的动作。
今儿,有了。
……
宋福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切话语,在听到他闺女脆生生的教陆畔,教人家男孩子:“明日,咱俩还相约这里”,消失不见。
那时,他在墙这面,听到这话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女生外向啊。
宋福生站住脚。
后面的俩人赶紧也站住脚。
烧鸡爹急忙放下油灯,将油灯放在地上给照亮,弯腰对宋福生行一礼,又对陆畔和宋茯苓鞠一躬后,转身离开。
小花园里。
静默。
宋福生背对女儿和陆畔,静默。
在这几分钟里,陆畔很心疼茯苓。
以前,米寿就对他说过,姐姐看起来嘻嘻哈哈,实际上是家里最讲义气的人,姐姐很有担当。
可这一刻,陆畔不希望茯苓很有担当。
宋叔怎么训斥他都可以。
他不怕难堪。
他希望宋叔让茯苓……
宋茯苓就在这时说话了,“爹,那什么,很晚啦,我想回去睡觉,行吗?你和他聊吧。”一眼都没看陆畔。
陆畔:“……”
他是打心眼里希望茯苓赶紧回去,但是茯苓你,恩,担当呢。
宋福生这才转回身。
转回身看到茯苓就深吸一口气。
瞧瞧他闺女,啊?
好好的粉裙子,摔地上一层灰。
头发乱七八糟。
还给那个破步摇插脑袋上戴出来了。
就那么喜欢那步摇?连夜戴。
歪歪扭扭的插在头发里,头发散的像小半疯似的,那上面的包包头都歪了,像什么样子。
可宋福生还是不忍多说一句。
别说他舍不得训闺女了,就这一个,这可是亲的。
宋福生咬牙:亲的。
就是真训,也轮不到陆畔听。
宋福生再次扫一眼茯苓,“回去吧,你娘在房里等你。”
宋茯苓立即长呼出一口气,毫不留恋的带小跑离开。
钱佩英在房里,轻锤宋茯苓后背一拳:“大半夜,干啥去啦?哪哪都不开门,你跑柳府去啦?这头发衣裳,钻洞了。”
“怎么可能,娘,你这样说话,我生气了。我可什么也没干,就打开点心店门,做了个蛋糕,和陆珉瑞喝杯奶茶,聊会天儿。”
钱佩英瞪着女儿:
哎呦我天呐,多能作。
后半夜两点多回来。
古代没有咖啡店奶茶店,没有条件,自己创造条件整了一个。
说两句,她还不乐意,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欠揍?
那怎么能不担心呢。院里多出个梯子,大半夜的,闺女没了,以为贼人呢,忘了穿越是咋被迷晕穿来的。
那老宋,吓的差些连鞋都没穿。
桃花听到动静出来了,这才交代,妹妹和陆畔跑了。
梯子是谁搭的?
他俩约好啦?
桃花哭着说:“梯子是宝珠、我、二丫一起给妹妹搭的。要怪就怪我们,他俩人也没约好,刚好遇见。”
桃花你骗鬼吧。
说实话,钱佩英第一反应听说是和陆畔走了,不是进来坏人,居然还松了口气。
那口气松的太明显,被宋福生瞪视。
“聊什么了,闺女,没做什么过格的事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