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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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心里明镜的,陆畔最想见胖丫,她比谁都清楚。
可马老太寻思话了:你别着急啊。
你看奶从你们进门,就没招消停,只要你别走,咱吃完饭的,好说,安排你见。
当然了,你得等奶布置布置。
奶再稀罕你,也差一层,奶可是胖丫的亲奶。
所以,请给她老太太时间,容她好好布置布置局面。
既不显得是咱宋家主动将胖丫送到陆畔面前,还能让陆畔无意中瞧到。
偶遇,这是很需要技巧的。
陆畔却应了,吃了五碗饭,好多菜,接过热帕子擦擦嘴,对宋福生笑,听宋叔的话,带亲兵们走,去柳府。
宋福生看他那模样:“……”
马老太站在门口,刚要嘱咐:“明儿来啊。”
宋福生先一步打断,对柳将军抱拳:“明日,我去府上叨扰。”
回过身,面对屋里几箱子礼物,宋福生撵走陆畔,引起许多人心中不满。
马老太的礼物是缠臂金,相等于十个金手镯连在一起的首饰,陆畔一气送她俩。
一只胳膊一个缠臂金。
马老太戴胳膊上,硬往胳膊上套,有点小,八个老太太一起说:“嗳呦,我的乖乖呦!”
宋福生看一眼,在心里吐槽:你俩胳膊缠的像哪吒那胳膊圈似的,四大金刚啊。
米寿:“姑父,你看没看到我这抹额。”
宋福生喝茶醒酒,在心里吐槽:一个男孩子,额上贴块奥林匹克金镶玉奖牌,那能美到哪里去。
“那我这个呢。”钱佩英打开箱子。
“嗳呦我的个蒜苗子他爷爷啊!”王婆子离得最近,一眼看到,被震慑的原地不敢乱动,怕不小心给动坏了。
只看,那箱子里装的是孔雀开屏,掐金丝珐琅和宝石制成。
宋福生看一眼,这回无话可说,太贵了。
至于他自己的礼物,是一对双耳琉璃杯,宋福生:我家有的是玻璃杯。
“这是谁的,这是什么?”
米寿稍稍向后退一步。
在看礼物这种时刻,屋里只有几位重要长辈。
米寿认为,都是长辈,那自己就不适合在这里了,赶紧走。
而宋福生在拨了十几下密码没打开的情况下,也猜到是他闺女的。
好哇,陆畔你,送个东西,还不让我看。
三进院,东厢房。
宋茯苓在老爸假装喝茶,实则余光观察她,以及老妈的催促下,她边开九宫格锁,边笑了:
陆畔知道她出书的事了,且看过颜家送到京城印刷的样本书。
要不然不能弄这个九宫格锁。
因为她在书里,有总结古代九宫格,以及现代四年级奥数读本对九宫格的总结口诀,在这一块,由浅入深的写过。
啪的一声,盒子开了。
宋福生喝茶的动作一顿。
盒子里是,蝴蝶步摇,花枝垂落琼玉,栩栩如生。
宋茯苓及笄,宋家人没太当回事儿。
但错过茯苓的及笄,却是陆畔心中的遗憾。
这支步摇,陆畔无数次想象过,茯苓戴上它,一回头,一行步,一回眸的场景。
夫妻俩出了女儿的东厢房向前院走。
“她爹……”
“干啥。”
“不知道该说啥。”
过一会儿,钱佩英问老宋:“你在寻思什么呢,咋也不说话。”
“我在寻思,他去柳家带没带礼物。是不是将东西都扔在咱家了,然后空手去柳府。”
当王爷的,哪有那么办事的,这也算是来一回。真是和陆畔操不起心。
不行的话,把那琉璃杯,明儿给陆畔送去吧,让陆畔给柳将军。
(本章完)
第八百三十九章 不能说的秘密
宋福生和钱佩英回去重新归置礼物。
就没见过陆畔这种论箱送人礼物的。
每一样都是很值钱的物什,可是数量一多,打开箱子一看,搞得像搞批发。
钱佩英边清点记录,边对宋福生说,“陆畔一点儿也不像你。”
“我又咋啦。”
“他是手太松,你是太抠。”
夹个包,拎两瓶辣椒酱就好意思去别人家串门。
宋福生眯眼:“佩英,我发现你,自从他来了,你今儿看我格外不顺眼。”
“起开,起开,别挡这。”钱佩英没承认也没否认。
她要将贵的全都归拢出来,列出清单,包括陆畔送她的孔雀开屏。
到时候,闺女嫁人,给闺女拿去摆屋子。
然后还要挑出几样不那么扎眼,能戴出门的,给家里这十几位年纪大的长辈。
这都是人家陆畔送的,战利品,都沾沾光,为陆畔开心开心。
免得大伙都眼巴巴盯着老太太那缠臂金,瞪眼艳羡米寿额上的奖牌。
钱佩英和宋福生商量,给家里老爷子们玉佩?往后出门佩戴上,也看起来体面。
就是成色不一样,要将最好的给阿爷。
“嗯,你看着安排吧,那箱子里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桌子,老太太们也一人发一个吧,唉。”
这得值多少钱,那陆畔就这么全给他家了。
宋福生再次叹气一声,转身出了屋。
依他,这就不能要,压根就不能让抬进屋里。
那陆畔是故意在他炒菜那阵才安排卸车。
但咱说心里话,真当他面前卸车,他也不能往死里推拒。
那样做,除了显得很小家子气,一点儿也起不到保住自尊心的作用,双方还很难看。
可是,让他拿什么回礼?
哼,用他大闺女啊,那面倒是想,想得美吧。
真不想要那些破玩意儿。
宋福生出了正屋,去见钱老爷子的老奴仆。
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有听听当年老爷子是怎么没的,又具体埋在哪。
还要去见见老隋。
路过一进院落的灶房,发现里面灯火通明很热闹。
宋福生拦住带小跑的王婆子打听,干啥呢。
王婆子说,点心店开会,一面听李秀汇报奉天那几间店铺生意,一边包包子。
“大娘,你们几个岁数大了,注意身体。明儿起早再包,今儿家里来这么多亲属,做晚上饭又累够呛,说会儿话,都早些睡。什么时候不能汇报,非得今天。”
王婆子斜睨宋福生,“不是包给咱家人吃的,俺们是包给小将军……不对,是包给咱家珉瑞吃的。”
说完,一扭身子,又带小跑走了。
宋福生留在原地怔住,你也叫上珉瑞啦?
来到灶房门口道,“娘,柳家啥没有,用咱们起大早去送包子,散了吧。”
李秀立即不敢吱声了,担心老太太和宋福生干起来。
然而,马老太压根就没露面,坐在小板凳上,边扒葱边头也没抬道:
“你管着我嘛,我乐意起早去送,珉瑞就爱吃我包的。管好你自个得了。”
今日家里闲杂人太多。
要不是老隋一家、还有何氏爹娘他们都是第一天到,要顾及三儿知府大人的面子,马老太非得和三儿子掰扯掰扯。
就没见过这样的,一点儿没有人情味儿。
咱先不提珉瑞满天下给划拉回来这些亲人,就说人家给送这么多值钱的礼物。
给你家送重礼,换平常人来,你也能给赶走?
啥玩意儿呢,就是纯得瑟。
给这好女婿得瑟丢了,他就不用摆谱了。
马老太现在最不想看见她三儿子。
刚才小孙女还劝她:奶,别和我爹一样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然后俺们也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呗,没必要生气。你看我就没生气。
马老太问小孙女:“你不着急啊?”
宋茯苓哈哈大笑:“我哪有那么不知羞。”
马老太心口那点气,当即就被小孙女睁眼说瞎话治愈了。
门外,宋福生被老娘顶撞的很没面子,一咬牙,遁走了。
在一进院子,各屋都在热热闹闹又哭又笑盘腿唠嗑时。
三进院落里,东厢房。
宋茯苓在洗头发,抹唇彩。
洗的满屋子飘香。
宝珠进来就看到妹妹洗的小脸粉扑扑的。
“嫂子,你快过来给我梳头,我要插这步摇。”
哇,这也太好看了吧。
宝珠接过步摇,满眼惊羡。
她以前在国公府当丫鬟的时候,见过三小姐不少好东西,但她敢说,都没有这个好看。
“是王爷送你的?我听说什么盒子打不开,干娘给你送来一盒子。”
宋茯苓瘫坐在椅子上,笑嘻嘻一摆手。
那是自然,猜到是她的,她爹娘才不会私自扣留她的礼物。
就是她小时候收到情书,老爸老妈都要好奇死是哪个小兔崽子,老妈也会先问问:“能不能给我看看?我想看看你们这么小岁数能写出什么情话,”而不是私下打开。
像刚才,她打开九宫格锁,直接对爹娘宣布:“你们应该有这种眼力,这是我的,我要留下。”
爹就一转身走了。
娘用手指指她鼻子方向,也走了。
茯苓还纠正宝珠道:“嫂子,你是我嫂子,还叫他什么王爷,外道了不是。”
被妹妹这话说的,一时间,宝珠不知该怎么接话。
但她确实绝对绝对做不出对从前的少爷不敬的事儿。
感觉很不自在。
憋半响,宝珠憋出一句:“妹子,别这样的坐姿,怪不好看。大晚上的,梳头做什么。明儿嫂子再给你编辫儿?咱再插它,一定老带劲了。”
“不,现在,马上就要带劲儿。我要上面编包包头,下面散着,然后步摇插在上面。风一吹,我要长发飘飘那种。”
一盏茶过后,宝珠终于明白,胖丫大晚上在作什么妖了。
她红着脸,和四壮撒谎,吸引四壮的注意力,以免院里有动静被四壮发现。
大肚子的桃花,甩开大丫姐的二丫,负责望风,守住在三进院住的金宝他们。
米寿在前院和他姑父还有钱家忠扑唠嗑呢,米寿不用防。
只看,茯苓和烧鸡抬着梯子就来了。
旮旯院墙那里。
茯苓踩在梯子上,用钳子拔掉上面的一个个竹钉子。
知府家院墙几米高,爬上来还有机关。
这源于宋九族很缺乏安全感,属于被狼进院吓出的后遗症。
甭管在哪里住,也不嫌麻烦,会给院墙上面安装密密麻麻的木钉子和竹钉子,敢翻墙,不小心能被扎得嗷嗷叫唤。
翻墙技术不好的,那不是闹着玩,真能给手扎穿。
宝珠抱着肚子,在下面用气息问道:“这样好吗?”
三舅知道会被胖丫气到吧。
茯苓踩在梯子上,勤勤恳恳拔钉子:“怎么不好,陆畔又不是坏人,万一给他扎到怎么办。”
二丫在下面听的直咧嘴,心想:胖丫,你这话就不讲理了,真被扎到,那也是怨他自己,大晚上不睡觉,翻别人家墙干啥呀。
烧鸡弱弱的举起手,“小姐们,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烧鸡寻思,你们讨论的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已经收到消息,他预备要爬墙进来啊?”
与此同时。
柳府客房。
陆畔在漱口,在嚼香叶,在擦香香,还活动活动颈椎。
看了眼更漏。
小厮们以为少爷梳洗完是准备要睡了,连续赶路多日。
只有顺子明白,少爷不是要睡了,少爷是夜生活刚刚开始。
亲卫对顺子耳语两句,柳府哪里有值守漏洞。
顺子又去陆畔耳边低语两句。
“少爷,等等,您就这么走,不带小的吗?”
“我带你作甚。”
今晚,月亮很亮,很美。
夜色中,陆畔几下子就上了墙。
他躲开巡城衙役,又三五下兜兜转转来到知府后院。
陆畔就开始观察哪里好爬。
这时,已经是夜里按现代时间算十点了,对于古代人来讲,早就睡了。
他刚一爬上来,就有人和他打招呼。
这很出乎他意料。
“嗨,陆珉瑞,嘻嘻。”
月光下,步摇晃动。
陆畔却瞬间掉下高墙,以一个今生从没有如此难堪的姿势躺在地上。
只看,那歪头的姑娘,脸上戴着一个流血的白脸面具。
(本章完)
第八百四十章 脑海里想着你,眼睛里印着你
陆畔被吓的,卸了那口气,从墙上掉了下来。
他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一脸茫然、一脸羞窘、一脸懊恼。
还有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好久不见,我用如此不体面的方式来见你,你却……
陆畔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
墙那面踩在梯子上的茯苓,急忙掀开面具,迅速爬上墙头,骑在墙头上,对陆畔招手:
“嗳?你没事儿吧。”
说完,又弯腰从墙那面的梯子上,迅速拎出一个小灯笼。
人家茯苓带的家伙什齐着呢。
点着她的小南瓜灯。
当茯苓举着小小的南瓜灯,在寻找地上的陆畔,他在哪躺着呢,掉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