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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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感觉不到画什么,只感觉很痒痒。
最后,茯苓几笔就画出一条小鱼,陆畔在前面却画了只王八。
宋茯苓举着陆畔的画,“哈哈哈哈哈。”
笑容那个肆意。
给陆畔都笑脸红了。
顺子急忙哄陆畔:“还好,少爷,一只鱼,一只王八,都属于河里的,你俩没走丢,在河里又汇合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伺候局儿的
“姐姐,放上去啦!”
米寿望着老大的黑鹰风筝直上云霄后,激动喊道。
喊完,他就随着茯苓身旁跑了起来,甩动两条小腿猛劲儿的跑。
给这个大风筝放上天贼不容易,可不能掉下来。
另一头,二郎带着宋金宝他们也将喜鹊风筝放上了天空。
丫丫拍着小手蹦蹦跳跳鼓掌:“胖丫姐,你看俺们的也放上去啦!”
两只风筝展翅高飞,遥遥呼应。
陆畔坐在火堆前,一边给茯苓、米寿烤着玉米,等会儿玩完跑回来就能吃。
一边听到叽叽喳喳的动静,也抬头跟着眯眼看天。
“呵。”
很高兴自己做的两只大风筝被他们成功放飞,到了天上还怪好看的。
其实,他最开始没想做老鹰形状的风筝。
但是据说,关于老鹰和蚯蚓,曾发生过一个小插曲,小争吵?
米寿虽学话学的含糊,没有将那个插曲的前因后果讲清楚,可他当时听完就改了主意。
他要做个鹰风筝,给茯苓和米寿留下。
他恨不得让所有人知晓,这“鹰”,能搏击长空,能青云直上,能九天漫步。
能飞到更广阔的天地间雄鹰振翅。
他是不得不将鹰留在这个小院落小村庄。
至于“喜鹊”。
当时米寿蹲在陆畔身边问道:“哥哥,你说我和姐姐不是蚯蚓,是能翱翔的鹰,那你是什么呀?”
“哥哥是喜鹊。”
“啊?”哥哥不该是更大只的鸟吗?
“老鹰不吃喜鹊。”
它连腐肉和尸体都吃,什么肉都吃,就是不吃喜鹊,它害怕喜鹊。
当时,陆畔摸着米寿的头,一副,小鬼,这你就不懂了吧的模样。
米寿点点头,露出傻傻的表情。
确实不知晓,这知识太冷门。
“米寿,别看喜鹊长的小,但它非常厉害。
一只喜鹊遇难,所有喜鹊都会一拥而上帮忙,连人都会帮它,却不会帮老鹰。
所以你会发现喜鹊遇到金雕、猫头鹰这样的大鸟不仅不跑,反而还胆子很大敢上前戏弄。
说戏弄就戏弄,别的大鸟拿它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没能耐吃它。”
陆畔给米寿说的连连点头。
却给顺子在一旁听的直撇嘴,心想:
少爷,你有没有搞错?当喜鹊是您的梦想吧?
还想让宋姑娘那只大鹰怕您?
依小的看,恰好整反了,宋姑娘是喜鹊,您是老鹰。
人家说调戏就调戏您,说不理您就不理您,急的您想吃它却拿人家一点儿招也没有。
为啥哪?
因为人家身边一堆“喜鹊”,那更是抱团,从老到少,那确实能一人一口让您出不去任家村。
陆畔站起身,双手叉腰冲远处喊道:“玉米猪蹄烤好了,回来吃。”
又惹的顺子在心里狠狠一笑,得,您到了这里连小厮的活都干上了,伺候别人吃饭。
宋茯苓咬口玉米,烫的猛吹几口气。
陆畔用苞米叶子给她扇了扇风,扇完顺手给米寿擦了下嘴,眼睛盯着茯苓问:“怎么样?”
“唔,好吃。”
米寿站在俩人中间仰头:“哥哥,你咋用苞米叶子给我擦嘴?”
陆畔一愣,瞅眼手,不好意思,只顾看你姐来着。
冲顺子一扬下巴,让拿帕子给米寿擦擦嘴擦擦手。
宋茯苓和钱米寿的吃播开始了。
姐俩并肩蹲在火堆前,一口猪蹄皮,一口用白萝卜淹的金大根咸菜。
金大根,钱佩英早就给切成一片片的,就和在现代去韩国餐厅吃炸酱面配的黄萝卜片一模一样。
宋茯苓将辣椒面、葱花洒在猪蹄上,边吃还边想着:
奶奶要是给拿猪肘子来就更好了,猪肘子皮更厚实,一咬里头全是肉。
呼噜噜吃猪蹄的声音。
嘎嘣嘎嘣咬萝卜片的声。
用手指拔掉烤出的一粒粒玉米粒,一气塞嘴里一把,米寿边吃边笑,真甜,就是费牙。
坐在一边始终观看的陆畔,喉咙动了动,眼睛盯着那对姐俩,手也伸向了猪蹄。
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和宋金宝的手碰到了一起。
宋金宝瞪眼瞅着陆畔,直给陆畔看的缩回了手,他才一笑。
这才对嘛,请放下他的肉。
金宝急忙拿过才烤好的另一只猪蹄,也蹲在宋茯苓和钱米寿身边啃上。
还有更多的小孩子举着玉米,拿着猪蹄的一角,美滋滋的边吃边晃脑袋。
丫丫沉醉无比,在桃花面前歪着身子仰头道:“哇,太香啦。”
对于孩子们来讲,不只是吃的香高兴,是玩的高兴。
咱小老百姓啊,今儿是真高兴,边吃边玩最高兴。
宋茯苓吃的嘴油汪汪的说:“这要是有烤鱼?”
陆畔一听,将手里才咬了几口的玉米给了米寿,“那我去钓鱼,不是有鱼饵?你等等。”
说完,冲顺子一使眼色,让跟上。
小溪边。
顺子凑到陆畔身边,小小声道:“少爷,您会做饵窝吗?”没听茯苓姑娘告诉嘛,天冷了,咱不做肥料勾引鱼,鱼不上钩。
陆畔侧眸看向他,“你也不会?”
“不不,小的不会。”顺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家少爷很少玩垂钓,哪有那种闲情雅致,少爷有空就打铁来着。他作为小厮也就没有涉猎。
即使有过那么几次,以前几家少爷凑一堆钓鱼,他们这些小厮为了不败坏自家少爷们的兴致,也是向河里提前投一些傻了吧唧的大鱼。
“那什么,少爷,嗳嗳?”顺子急忙拦住少爷,您别脱衣裳啊。
是,他家少爷上次在海边总抓鱼,他也抓过,还是以潜水的形式,直接下海里扎,那时是为活命。
可眼下,少爷您为茯苓姑娘吃上那一口脱光膀子真不合适,再吓到人。
太直接了,一言不合就要脱衣服。
后来,还是米寿带着金宝、二郎过来了,给陆畔露了一手。
一帮村里小孩子动作熟练着呢。
“你会这个?”
“我们全会呀,是姐姐教的。”
陆畔看眼那一瓦罐红色蠕动的小虫子,“你姐姐经常抓虫子钓鱼?”
脑海中浮现茯苓用粉指甲抠虫子玩。
米寿摇头:“没有,我姐姐自从教会了我们,她再也不碰虫,也不钓鱼,只等现成的吃。”
就在宋茯苓将烤鱼递给陆畔时,宋富贵来了。
富贵说,你们爹、你们三叔让回家,知县大人来啦。
第六百八十九章 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收拾物什,回家前。
桃花听到陆将军特意小声商量她妹妹说:“给你派来俩丫鬟伺候?”
她妹妹连犹豫都没犹豫,低头收拾瓦罐:“不要。”
“为何不要?我看你还要端盘子扫地。”
在旁边偷听的桃花,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吭。
“我宁可干活。有丫鬟要分给她们炕住,负责她们吃喝。早我爹就说过,我和米寿的丫鬟小厮要自己养,我没钱。”
“我给你银钱。”
“我才不要你银钱。”
陆畔尴尬的没办法接话。
路给堵的死死的,想给钱都不成。
他总不能说出,自己钱多到,希望茯苓帮他在家花花吧。
桃花也感受到了那份尴尬,悄悄抬眼瞅了瞅陆畔,想看看妹妹有没有给陆畔惹生气。
但实在是没想到,陆畔正在看她。
桃花被吓一跳,“陆将军,那什么,我妹有钱,不是。”
瞧瞧她,一紧张,这是在胡说什么。
桃花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嘴,脸通红道:“我是想说,以后我妹有活我来干,我会天天去她家看看。”您放心,没活也会找活干。
宋茯苓不乐意了,干嘛呀?这是她姐。
陆畔倒是很满意,所以在转身离开前,对桃花一点头道:“好,麻烦了。”
“姐,你以后在他面前不要这样。”
桃花先拽着茯苓胳膊让小点儿声,别让陆将军听见。
然后才……胖丫,当别人都是你吗?
“妹啊,姐和你说实话,我这都算在他面前发挥的不错不错的了,以前我都不敢想,我还敢应他话。换你大丫二丫姐来回话就得打哆嗦。”
这怎么的?还得夸夸你呗。
桃花:那是。
蓝天白云下,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往家回。
米寿和陆畔共骑一乘。
米寿靠在小将军哥哥的怀里,正在和宋金宝他们招手,共同念着: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是姐姐教的吗?
“哥哥,你好久没来,可能有些事不太清楚,姐姐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喜好教我们的姐姐了。”
说起这个,米寿和蒜苗子他们就伤心。
胖丫姐姐早就已经将他们托管给村里的任先生了。
宋茯苓听到这番控诉:我冤枉啊,我不得先给爹做陪读吗?
……
“回来啦!”
马老太她们听到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急忙出了灶房来到大门口迎。
就在胡县令和宋福生听到声音也要出客厅迎接时,载着米寿先一步归来的陆畔,已经大步流星进了屋,正好与他们走个顶头碰。
陆畔第一眼,先看胡县令的官靴。
发现叔穿着拖鞋,胡县令没换鞋。
“将军,下官有失远迎,才接到消息,得知您来了任家村,望将军海涵。”
陆畔与宋福生打了声招呼后,在小楼门口一边卷着衣袖洗手,一边连看都没看胡县令道:“我本就不想被闲杂人等打扰。”
这?
胡县令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连宋福生也觉得,这话过于不给面子了。
你可以直抒胸臆不想被打扰,谁让你官大你牛逼呢。
但是珉瑞啊,你直接给胡县令安个名叫“闲杂人”,是不是有点儿,啊?你这个年轻人呀。
胡县令没想到上来就没得个好脸。
以为有宋福生的关系在,他毕竟是宋家的父母官,宋家在他的治理范围内,陆将军会给几分面子。
更何况,以前他还帮忙隐瞒任家村给陆家军偷制地雷。
就觉得无论冲哪方面,陆将军也会给他个好脸。
那能咋办?
硬接话吧。
胡县令只能舔着脸,继续笑道:“将军,今日是重阳节,不知要不要安排一番?”
陆畔接过顺子抵来的帕子擦手,“安排什么。”
我?
宋福生在胡县令的身后低头寻思:胡县令真是一句话一个砍,哈哈哈哈哈。
“我问你。”
“是,将军,您请讲。”
“你进村的时候,有没有四处看看,任家村和外面为何不同。这事儿,你上报到李知府那里没有?”
陆畔的官腔很重。
说完就转身,不再看胡县令。
冲马老太招手:“奶,那篓子里有两条活鱼。”
奶?叫上祖母啦?
胡县令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出的宋家大门,两条腿机械地向外走。
是宋福生送他上的马车。
那阵,胡县令上马车时,心里慌张到忘记和宋福生客气一番。
他在轿子里不停的擦汗,还是小瞧了宋家,明明已经在心里预估到很高的位置,可还是小瞧了。
灶房里,陆畔和马老太在一起单独说话,对话如下:
“奶,这个牌子您收好,以后家里有事,直接找李知府。”别告诉我叔。
马老太急忙蹭蹭手接过来,“恩,有那特别难的事才会找,你这牌子我不能轻易让它亮相,宝贝着呢。不过,我看你好似挺瞧不上那县令的,他咋的了?”
“他不换鞋。”
马老太一噎:“……”
老太太万万也没想到是没换鞋这种小事,居然惹的俺珉瑞不顺心眼子。
在陆畔眼中,换不换鞋可不是小事,小事才见人品。
你胡知县,来了叔的家里,如若懂得尊重主人,如若是拿他叔当作朋友在走动,就不会踩着官靴进屋。
你是不是认为来到老百姓家,为一方父母官,不脱鞋是应该的?
看来,你胡知县是摆着谱来的。
但你摆错了地儿。
陆畔从回来后,就没再见到茯苓。
那位姑奶奶换了身衣裳躺她奶家炕头睡着了,气的马老太干着急,叫醒怕急眼,不叫醒还闹心。
陆畔也知茯苓累着了,他换了身衣裳,陪完未婚妻又开启了陪“准岳父”喝酒的行程,赶场子一般,丝毫不浪费时光。
俩人坐在船上。
宋福生指了指酒菜:“我还和胡知县喝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