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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3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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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就来不了啦。
  正巧呢,那时候大少奶奶,正在娘家国公府吃茶说话,府里的老夫人一听,说你们这年纪都是上了岁数的有话聊,不如叫您来国公府谈谈古说说话。
  马老太:“……”
  这也太坑人啦,啥时候的事呀?给我整国公府来怎不提早告诉一声,那紧急有事,我就回村呗。
  唉,最闹心的是:
  你说咱,空手来的。
  你说,早知道,咱搂筐菜带筐辣椒是不是也比空手来的强呀。
  “不,不用,我不用人掺,这身板挺硬实。”
  才说完,马老太就望向偌大的园区和面前的软轿顿住:
  啊,还是用人掺吧、
  才被一排水灵灵的大姑娘和两位婆子迎进中门,就得上轿,估计道得挺远。
  咱自己能不能走动是次要的,别让人等。


第五百九十九章 只求无愧过百年
  国公府的奴仆,那都是经年累月训练过的。
  每一个奴仆在上岗前,都被严厉训过话:
  你们的所有行为,在外人看来,都代表着国公府。
  无论在外,还是府里来客,当你们有不妥当的行为和露出嗤笑的表情,笑的其实不是别人,是国公府的脸面。
  并对管理奴仆这一块,设有奖惩措施。
  更不用说马老太这回来了。
  各院管事有特意训话,这是老夫人要见的客。
  重点词“老夫人”。
  所以,来的客人无论穿什么,说什么,她也是贵客。
  把你们的那些小心思收一收,给小心伺候着。
  马老太坐在平稳的轿子上。
  不过,再平稳偶尔也会一颠儿一颠儿的,毕竟是人力抬的。
  她头上要是有饰品,此时应该能晃悠起来,但是,她没有。
  她深蓝布衣、酱色百褶裙,农妇穿的黑色布鞋,头上梳的溜光。
  两名管事婆子一左一右,以护送马老太的姿态随着轿子走。
  两名婆子身后,跟着十二名统一着装的丫鬟。
  就这支队伍,途径拱桥,途径别的院落,一路向老夫人院子里行进时,甭管途径哪里,书童、丫鬟、小厮、婆子,凡是遇见,都要驻足行礼、靠边让路。
  而坐在轿上马老太的表现,也很是让两位婆子在心里高看。
  这两位婆子,是秦嬷嬷之下、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
  这两位就发现,马老太甭管看见谁、看见什么景,竟然都没有乱瞅,一直得体的坐在轿上,腰板挺直、直视前方。
  不,或许你们误会了。
  马老太是真的很想细瞅瞅,活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的景啊。
  国公府,国公。
  可是她忙呀。
  心灵的思索,比来时的路上还忙叨,哪有心思看。
  一路上:
  我是谁,我在哪。
  她们说,我等会要去见谁?
  我见人家公主,叫啥呀。
  哎呦,我连怎么称呼人家都不晓得,对,我怎么唤公主?
  回头真得让小孙女给自个开个补习班,主要教教见到上层人士叫啥,你看看,现上轿现扎耳朵眼,抓瞎。
  而且,许小娘子说,那位公主还要和她唠嗑。
  马老太搁心里犯愁的不行。
  唠啥呀?公主心血来潮不要紧,可给她难为坏了,咱还不能让人家公主没话找话。
  要不,唠以前吧。
  可是以前活的跟一天似的,日子挖坑填坑再挖坑,和村里的老黄牛一个命运,抬眼低头都在干活。
  讲逃荒?
  逃荒更没啥说的。
  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房子不要田地不要就逃呗,再说那是啥脸上有光的事呀。
  那么,过去、曾经都不能讲,不行就和公主唠嗑畅想畅想以后吧。
  以后,她想日子富足到,家里至少能存二年嚼用,那样的话,闹灾就不怕了。
  手有余银,这个余银,想要很多。
  能多到,置办完敞亮的大房子、城里有铺子,家里还有很多亩地的同时,舍得给自己弄个首饰匣。
  也能干出孙女们出门子嫁人,孙媳进门,给她磕下头那一刻,她当老的打开小匣,赠个首饰的敞亮事。
  然后最重要的是,不能花老本。
  花老本,心焦,情绪该不好了,外面铺子每日都能进银钱,这就是她对往后的畅想。
  打住,马老太:可别畅了,不中。
  说破大天,与公主聊这些,对于咱来讲,是猪八戒想娶俊媳妇痴心妄想,但对于人家来讲,听完了就得笑得不行。
  就因为以上这些,马老太规规矩矩的坐着轿子来啦,并无东张西望。
  “给老太太请安。”
  哎呦,这都是谁家的俊闺女?
  马老太被一堆接迎的丫鬟行礼,又被这些花一般的姑娘,簇拥着进了花厅。
  轮到她行礼了。
  马老太进来还没看清长公主的脸呢,也不敢完全抬头,怕不礼貌,就要跪下行礼,且口中叫道:
  “民妇给老寿星殿下请安。”
  一听那说话声就知,精气神十足。
  今日长公主只穿一身布衣,只不过棉布是最软和的那种,边边角角绣着金线而已。
  头戴一抹额,抹额中心有块圆玉。
  “不必多礼,叫你来,咱们啊,今儿就是说说话。”
  一句咱们,另外再加上秦嬷嬷早在马老太腿弯那一瞬就给扶住,马老太紧张了一路的心稍稍落地,这才抬头。
  一看,长公主满头银发,圆圆的脸,白白的,那个富贵相,难怪是公主。
  长公主示意,招手道:“来,坐。”
  “嗳,民妇谢老寿星殿下赐座。”
  “呵呵呵,”长公主彻底憋不住笑了:“怎么还唤殿下,刚不是说了,老姊妹之间唠唠闲磕而已,你这一口一句殿下,还怎么聊?”
  马老太屁股只沾凳子边,脸上更是堆满了笑:“那民妇就唤您老寿星。”
  “老寿星也?”
  “不不不,公主殿下,老寿星可不能省喽,就让民妇这么叫吧,能自在些。”
  马老太心想:
  殿下都省了,老寿星仨字再省略,那我叫你啥?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我该白想一道了。
  而且,您说“咱”为表示亲近也就可以了,结果你整句“老姊妹”,吓的我心口砰砰跳。
  咋的,你是我姐,我是你妹,我老子和哥哥侄子也是皇上啊?你敢叫,我也不敢应啊。
  “听婉儿回头说过,你们那合伙的点心铺子,之前正经不错。”
  就在马老太犯愁与公主怎么没话找话时,长公主忽然说道。
  人家先起了话头。
  又问:“听说你那时候一直在铺子里张罗,我瞧着你也添了银发。”
  马老太应着: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这白头发怎么藏也藏不住。
  “家里人可放心?来回城里城外的折腾。”
  马老太说:“不瞒您讲,最开头是为讨生活。现在嘛,几个儿子尚可,也劝过我,但我还想接着折腾。”
  “噢?”长公主说话的时候,还指了指马老太面前的点心,让边吃边说,一副咱随便唠的模样,一点架子也没有。
  马老太没吃,认认真真地说出心里话道:“民妇记得最开头,刚开始倒动点心那阵,我小孙女为给我鼓劲就说过……”
  小孙女,重点词,长公主和秦嬷嬷心里都是一动,没想到这么顺利。
  马老太的声音回荡在花厅里:
  “民妇的小孙女就说,奶,你这个岁数要理财,要在能动的时候,多攒些银钱。
  不然一旦得了什么病症,没了钱岂不是很可悲,到时要向儿子儿媳伸手。
  咱要是自己有,那腰杆能一样嘛。
  民妇过后就琢磨她那话。
  以前民妇也常嘴上念叨,不给儿女当累赘,可用什么方式能不当呢,挣钱,自个理财。
  将来即使躺在炕上不能动,儿子儿媳最多出个力,民妇自个就能掏出治病银,最好还让儿媳妇不白照顾俺,她们照顾的也顺心顺意,呵呵。”
  所以,马老太告诉长公主,她来回城里村里折腾点心那阵,有奔头,用孙女的话就是,在挣养老金。
  秦嬷嬷笑着微弯腰给马老太换热茶。
  长公主闻言疑惑:“民间,儿子们的银钱,不是该由你这个当家的长辈管吗?”
  “民妇家里眼下不那样,他们自个挣的自个管,民妇和小孙女鼓动点心和旁的存项,他们也不准问。”
  为了不混淆长公主对大众的认知,马老太有补充道:
  “不过,别人家应该还是合在一起,其实民妇家里从前也是如此。
  那时也是没办法,一年两年进项加在一起,放手心里一小捏碎银,那还分什么呀,攥成团,日子才能撑下去。
  遇事,也不分是哪个儿挣得的,就向外掏。
  眼下,呵呵,老寿星,民妇家里有点余银了,民妇的几个儿子也尚可。
  有仔细算过,经公管账,花销并没有省下,该买的依旧要买,还得总寻俺要,按就不耐烦管了。
  而且那几个儿媳,也都是过日子的好手,各家过各家的日子,民妇放心,也就没得替他们管账操闲心。”
  心态平和,不卑不亢,目光清明,这就是长公主和秦嬷嬷对马老太的初识第一印象。
  这才是第一个话题啊。
  秦嬷嬷觉得她可以出去嘱咐准备午膳和晚膳了,她有预感,长公主能和马老太聊到晚上。


第六百章 我在国公府睡过觉(两章合一)
  宋福生微皱眉进屋。
  钱佩英问他怎么啦?谁又找来啦?可不行再喝酒去。
  “倒不是寻我的,是刚才国公府来人告诉,老太太被留在那了,让放心,说是要留下吃完晚饭才会送回来。”
  钱佩英将柴火塞进灶坑里,急忙站起身:“怎么去了那里?不是去见陆三。”
  “陆三临时有事,国公府的老夫人,估么是寻思老太太那么大岁数了,别让白跑一趟,正好都是年纪大的人,能说说话,就给叫去啦。”
  夫妻俩边说话,边进了屋。
  进屋后,宋福生坐在炕沿上,有些心不安。
  “老太太到了那种地方,能不能胡说八道?别失了分寸。”
  钱佩英是用围裙擦着手纠结:
  “她奶一天天大嗓门,啥也没见识过,可别看啥都直眼。
  那种大宅子里的奴仆,听说都是见人下菜碟的人精。
  她奶脾气还不好,可别和奴仆之类的拌了嘴,出了啥岔头,那就丢了人。”
  电视剧都是那么演的,有些奴仆不是个好东西,比主子们还爱瞧不起人。
  宋茯苓终于停下笔: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俩轻点埋汰我奶。
  我奶没有那么弱。
  她有一颗向上向美的心。
  人家我奶也是能欣赏美好事物,懂得藏拙的。
  只要国公府,别将金子堆满屋领我奶参观,她就看不直眼。”
  马老太不知道背后给几个儿子儿媳们吓的不轻。
  大伙听说她去国公府做客,还埋汰她拿不出手。
  要是此时能知晓,她定会说:难怪你们这些人在俺心里只是“路人”,俺很疼小孙女也是有原因的。
  ……
  伸出手,指引美景时,长公主露出金玉戒指、腕香珠。
  她一身布衣,身上也只简单佩戴这几样,就已经是很低调了。
  并且,从出了花厅后,领着马老太逛园子,长公主就让马老太和她并肩走,说话也用“咱们”。
  咱们这样的老年人,咱们这样已经当了祖母的人。
  用称呼,来填平她和马老太身份之间的千沟万壑。
  而马老太也表现的笑谈自若,只略比长公主走的慢小半步。
  身后跟着随行的两顶轿子和一队丫鬟,这么多人看着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
  马老太心里一直有种底气。
  那是小孙女在生活中,无处不在不停暗示的给予。
  或许,也是她自己心底本身就向往生长的东西。
  那就是:
  公主,国公夫人,您的安乐富贵、锦衣玉食是经历。
  我的粗茶淡饭,如何种地,如何在困难期,寡母当顶梁柱带儿女节俭过日子,如何卖点心走街串巷吆喝,如何带领村里农妇们给前线战士做奶砖,那些通通也是我的经历。
  “这国公府啊,它就是叫这名,其实就是个家。
  和你们寻常百姓家一样。
  只不过,我却不能像你们一样随时随地出去走走。
  有些时候还没有你们自在。
  就得将家盖大一些,让我也有处地方走走,景多一些,能让我少了出不去门的遗憾。”
  长公主示意马老太看那假山上的小瀑布。
  马老太嘴上说着:“美啊,听那流水声都觉春天来啦,”心里却:这些石头能盖多少石头房。
  看见那河水,老大个池子了,像望不到尽头,那上面还停着一座石舫,马老太站在桥上:这得能养多少鸭子大鹅。养鱼也行啊,养鱼。
  长公主就笑着指向桥边:
  “走,咱们下桥,去那面的凉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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