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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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
“我?唉,我?”
“别激动,不用你谢,抓紧回去收拾比啥都强。我告诉你哈,别让伯娘找我茬,到时候说是我给你撺掇出去,这么的那么的,我可不饶你。”
宋福寿哈哈笑:“那不会,我娘还行,我会与她痛快讲有八十两,她一听准两眼冒光。还会告诉她没啥危险,让她别对旁人讲,这事可是我堂弟特别照顾我,换别人求都求不来。”
宋福寿风风火火离开后,钱佩英和宋茯苓急忙进屋问宋福生:“这是为点啥呀?”就有些不对劲,感觉宋福生格外照顾宋福寿。
因为押一趟货挣八十两银钱,家里这些男的要是知晓,真能才艺大比拼争抢一番。
为啥呀?
宋福生递给母女俩一张纸。
钱佩英拿着飘轻的纸还没看清楚呢,宋茯苓就惊讶道:“一千两银票?”
“恩,我去问过了,能兑换,你和你娘这回进城就给它换了吧,换完放进空间里。”
“哪来的?”
“葛津地那场战役,宋福寿去主将身上翻信函一起翻出来的,随手给了我。”
为啥要给你。
宋福生望着妻女:“因为他不认字。”
钱佩英半张着嘴:“……”
这是多么可喜可悲的原因呀。
对他们来讲,似乎是可喜的。对于宋福寿来讲,多么可悲,没什么见识,连钱都不认识。
宋茯苓是听完原因,心里闪现一排小表情,就是一张笑脸两边滴两滴泪的那个表情图。
第五百六十章 进城花钱去喽
就这事,不知怎么就触发了宋茯苓的笑点。
她比谁笑的都持久。
一边低头画表格,画完核算烤炉房工人们的银钱,一边时不时咧嘴笑一下:
“呵呵呵呵呵。”
宋福生和钱佩英听闻笑声,隔着炕墙,齐齐探头看眼女儿,又互相对视一眼。
钱佩英早过了那股笑劲,而且她压根也没觉得多好笑,多荒谬,这里的人百分之九十不认字。自个可得学一学。
跪坐在炕上收拾衣物,钱佩英此时更关心的是:“真不告诉他?”
“那还告诉啥呀。”
“那万一人家过后要是见了银票,想起了这茬呢,到时问到你头上多不好看。”
宋福生帮着叠衣服打包。
冬天的衣服厚,一个包袱皮装不了两件,他一屁股坐在包袱上,压压实,闻言回道:
“上哪想起来?他压根就没看。从死尸身上翻出来后,打开一瞧是带字的就给了我。当时乱哄哄的,二孬富贵他们都那样了,还要防着逃跑的回来别打我们。”
“那这事过后,你也没和别人说?阿爷、你娘、富贵他们?”
“我和你娘俩都是才说,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们。”
钱佩英嘁了声:“你还知道哇,这都回来多少天了,问到你头上了才说。”
“你别冤枉我,我可没想藏钱,我不得问问能不能兑换吗?不能兑换就是费纸一张,不问准了怎么说。”
“那这些天,你就一直放身上带着啦?放哪啦?”钱佩英很纳闷,她给洗衣裳也没发现。
宋福生指了指鞋,鞋垫下面用油纸包包好踩住来着,自个放的。
“我说嘛,一股臭脚丫子味。这这这,你也不怕晦气,死人身上抢过来放脚底下不离身,也不怕他晚上过来找你。”
“哎呦媳妇,我是不是给你保护的太好了,还有嫌钱晦气的?你是不是忘了你男人是谁了?”
“你谁呀?”
“你男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你男人了,我还怕个孤魂野鬼?活人我都杀了多少个了。”
“啊,杀人没事,我以为你又被谁附身了呢。”
“噗嗤,呵呵呵呵,”隔着炕墙,宋茯苓在那边又笑了起来,被父母逗的。
钱佩英没理会女儿,抓住老宋的胳膊:“可是这钱咱就昧下啦?我怎么觉得不踏实呢。”
“瞅你这老实样,先取出来放着,不是嫌弃这张银票晦气吗?然后再说。”
宋福生心里是想着干“快递”的。
倒不是想占为己有。
只不过是用自己的名头买房子,给大伙弄买卖。
什么买卖呢。
宋福生想用这笔银钱在各个重要的城池点,趁着房价低,买几处落脚点,干“快递”。
这不是云崖关被干通了嘛。
他就琢磨自家这伙人,要人有人,要地图有地图,他这不是能利用职务之便模拟出来嘛,要牛有牛,不行再买骡子,持久力好。
总之,家里人那都是上过战场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弄个快递干干,感觉挺适合,也应该能赚钱。
因为云崖关一通,奉天城这面的大户就都得陆陆续续搬家,皇上要是迁都,至少奉天城到京城这条线买卖会不错。
送个书信了,拉个行李啦。
如果要是能再多几条线路,像这次他打发宋福寿跑的码头线路,回头不止能拉货,还能弄点海物,来回倒一倒,挣个差价。
正好能配合他在城里买的几处大房子,开个生鲜连锁超市,冬夏咱都有肉、有菜,干好了,他开到京城。
其实这都是辛苦钱,不暴利。
要是搞大了,那啥,他心里还盘算着,等天下太平,没啥危险了,他打算让这些汉子们重走黄烨、葛津地,去曾经拯救大兵陆畔的七号地点。
那里没有人家,啥也没有,太好了,神不知鬼不觉守着大海,在那蹲一段日子晒晒盐。
当然了,目前这些都只能在慢慢琢磨中,毕竟眼下形势不允许、实力不允许,啥啥都没到那种程度。
所以,宋福生也没打算与别人讲,妻女也不说了,免得心乱,先收着吧,钱多还不好?没钱拿啥给孩子置办公园。
一提孩子,宋福生的老儿子终于回来了。
鸟悄的进屋啊。
真跟鬼子似的,这多亏三口任没再多说别的,要不然就被听见了。
“干啥哪,不知道我回来呀?才野回家,进屋也不打声招呼,”宋福生嘴上骂着,可人已经下炕俩手也伸了出去,一瞧就是要抱孩子。
米寿笑嘻嘻说:“不能喊,该把别人喊出来了,”到时给是不给呀,转手就端出个盆:“姐姐?姐姐给你骨棒,快啃。”
钱佩英说:“你方爷爷给的啊?”方爷爷就是员外爷一家。
“啊,我就是等着这个出锅才回来晚啦。”
宋福生疑惑地看向钱佩英。
钱佩英一脸习以为常了的表情:“咱家米寿现在吃百家饭,下了学堂,没等上桥呢,就被别人抱走,任公信家的饭碗他都端过。”
任公信的二儿媳和孙子领去的,据说受到了热烈款待。
宋福生扒拉住要往炕上爬的米寿:“你等会儿,那也不能吃不了兜着走啊?”
“那,那硬让兜咋整?我说不要啦。”
其实宋福生最不满意的是,这孩子今儿咋不让他抱呢。
“姑父,你虱子没了吗?”
“什么意思。”
“你抱我,我太遭罪了,我不是不想你。可你走了,转头姐姐用篦子给我梳头,都给我梳出血了,你再给我弄上虱子,我就得剃老亮不好看,好不容易留起的小辫儿。”
宋茯苓啃着骨棒又笑了起来。
宋福生:“……”
“姐姐,你说的真的呀?要进城玩,不用念书啦?”
“是呀。”
“哇塞!”
钱米寿立即忙了起来,绕过宋福生上炕招小手道:
“姑母?姑母快给我那一身小蓝找出来,我要穿那身。”
就在俩孩子叽叽喳喳的时候,方老爷子进屋。
怎么可能这么晚让米寿一人回来,一直在后面跟着来着,就是腿脚慢。
方老爷子手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盆,里头是骨棒、酸菜。
听闻宋福生回来了,又现烀一锅,让宋福生吃。
当天后半夜两点多钟,宋茯苓和钱米寿坐在小红拉的车上,围着棉被,大郎哥赶车。
俩人一点困意也没有,困也不说,因为奶奶已经不乐意了:“你俩跟着去干啥?竟添乱,你爹就惯吧,惯孩子没边。”
而阿爷是在嘱咐着另一台牛车上的宋福生:
“富贵说废碳,我又给你装了两袋,整暖和的啊?家里放心,俺们该干啥干啥,准保不落下一样。有事会给你送信。”
当一台牛车、一台马车走到村口,没想到任公信大晚上的没睡觉,和他二儿任子玖跑了过来。
“有事?”
“猪头肉,拿着进城吃。”一大块猪头肉塞上车就回去了,伴随着村里的狗叫声,喊都喊不住。
任族长也没睡觉,给拿的腌菜。
心里有些来气,总是被任公信那老小子抢先,上辈子他俩指定就是冤家。
(本章完)
第五百六十一章 眼馋
仨乡下人站在自家门口。
钱佩英从心里往外发出:“哎呀”。
她头回来,第一次见到自家买的房子啥样。
不是,准确的说是她好久都没出门了。
“哇,”米寿张着小嘴也惊呼出声。
在米寿心里,姑父又不用祖父留下的银钱,今年还买了那么多头牛,那么家里应该还在温饱线挣扎。
宋茯苓看了眼左手边的老娘,右手边的弟弟。
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表示一下惊讶,要不然显得多不合群:
“好大。”
宋福生和高铁头他们,一趟趟的将车上的东西都送进了后院。
老家给带的东西很多,可不止是木炭和柴米油盐。
自家的被褥、换洗衣裳。
还有两坛子据说老娘昨天晚上没睡觉,连夜杀鸡熬的鸡汤。
眼下在坛子里都凉的凝住了。
不过,想吃的时候,舀出几勺,下点面条,这不就是一顿饭嘛。
将这些费力气的都倒动进院,宋福生出来就看到他傻媳妇和俩孩子还杵在大门口。
“行了,进院看吧,这是钥匙拿好,在里面反插门,没事,左邻右舍都是体面人家,不用太担心。进院也别着急拾掇,睡一觉,睡完找个馆子吃饭,别做了,啊?我得走了。”上班要不赶趟啦。
“爹,你等等。”
一提吃饭,宋茯苓急忙将午饭给了宋福生。
宋福生接过,知道这是寿司,一人三个长条,一共十五个。
昨晚他闺女其实也没咋睡,竟给他做这个。
咋让孩子睡也不睡,可惦记他啦,拦都拦不住,就怕他饿到。
宋福生笑呵呵道:“睡醒了和你娘你弟弟出去溜达溜达,别舍不得花,想买啥买啥。”
宋茯苓刚要说“真的吗?我买书”,被弟弟小屁股一拱挤一边去了:
“姑父,你这么早就要去衙门呀,平日里也是这样吗?天还没亮呢,你好辛苦啊,我才知道,我?”来吧,我亲你一口。
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
米寿搂住宋福生的脖子,亲亲密密吧唧一下就香了宋福生一口。
给大郎他们当即恶心坏了。
小人,肉麻。
三叔家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行为和语言吧,和旁人家不太一样。
给宋福寿在旁边看的羡慕坏了。
眼巴巴的。
不仅是羡慕钱米寿这便宜儿子与堂弟很亲昵,那真是像亲父子,不是装出来的。
还有堂弟与妻女说话什么的,从宋福生敢让闺女相中啥买啥的底气,到与妻女说话从不大声吵吵,那个表情,模样。
说实话,以前现在,他都很少看到这种。
旁人爱咋想咋想,可给宋福生高兴坏了。
大早上有个软乎乎声音说你辛苦,搂你脖,行啦,这一下子就精神了,干劲十足。
“慢些,慢些,”米寿招着小手,让姑父慢些赶车,注意安全。
操心的喊完两嗓子后,又变成了:“快些,快些回。”
让姑父早些下班,要不然他想得慌。
宋茯苓斜眼米寿:“……”个小马屁精。
——
去上班的宋福生,真是了解他媳妇,特意嘱咐让先睡一觉。
你想吧,后半夜两点多钟出发,这一宿哪睡上觉啦?
可惜,嘱咐没用。
先头,宋茯苓也没睡,帮着烧火。
炕冰凉,怕弟弟该睡感冒了。
可是她烧着烧着就困的直点头,实在是控制不住身体反应。
钱佩英扒拉扒拉闺女,小声道:“去进屋睡觉吧,炕已经热乎了。”
“那娘,你也睡。”
“行,我再捅捅炉子就去。”
宋茯苓和米寿俩人身上盖着两层棉被,头对头佝偻着身体都睡冒汗了,钱佩英仍旧没进屋。
她在院子里,压水井都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担心嘎吱嘎吱压井声响太大,吵醒女儿,女儿就该帮她出来干活了。
她家茯苓懂事着呢。
倒了点热水,给井水引上来了,钱佩英一次拎不动一桶谁,她就半桶半桶拎,直给厨房大缸水添满。
用袖子蹭蹭头上的汗,又去将家里带来的东西收拾收拾。
哎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