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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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谢掌柜带着真正的民夫们押运回来时,完成任务是要递牌子的。
就递给黎大人专属于宋福生的牌子。
“哪的人?”
“奉天城任家村。”
“一派胡言!”
就露馅了。
要不然就宋福生这样的小人物,也上不了什么各官员手中的黑名单,捅捅咕咕偷偷摸摸备不住就混过去了,谁能查这种小人物?
也可以说,谁能想到,小人物敢这么胆大包天?
以上两点,宋福生不知。
他正在心里骂:
草,这功夫又特娘的有了工作效率。
不是信息不对等吗?不是传话很慢吗?连电话都没有,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人手一份黑名单的。
该讲效率时不讲。
在心里骂完,扭头一看旁边囚车,都被气无语了。
这些傻蛋、傻蛋。
你猜怎么着?
是,之前官员不同意放兄弟们,理由是你们都参与了,你们还动手打了官差。
但是人家没有都抓,只象征性的抓了打人的姐夫田喜发、大哥宋福财、堂哥宋福禄和宋福寿等十几位这些手脚灵活,当时这几个给官差打乌眼青和抽刀了。
而其他人是全部跟在囚车后面,没搜身也没怎么滴他们。
这不是因为一口一句定海将军,尤其“陆家军们”叫嚣的欢实,知道我们是谁的家丁不?说出来吓死你。
那些在码头官员们又听宋福生讲了原委,觉得此事确实不简单啊,有些复杂,也就真没难为。
寻思反正是一路的,都老实的先回奉天再说。
把这个“大麻烦”推出去,让奉天的官员下结论。
可是?
宋福生:咱们家这些傻蛋们主动往囚车上爬。
宋富贵直嚷嚷:“大人,我身上有伤,不信我给你吐口血瞧瞧,我要上车。”
这一嗓子坏了菜。
“大人,我腿不行,不信我给你解开绷带看看。”
挤啊,纷纷往囚车上挤啊爬啊。
已经坐上囚车的大哥宋福财,还没心没肺的说了句什么,“这回真妥了,这回我可真是啥都坐过。”
二堂哥宋福寿在囚车里仰天长啸:“我这真的是进了福窝窝吗?”
“陆家军们”还有找宋福生评理的,让一碗水端平,说他们也想上车,不能只九族们有地方坐,想让宋福生给分一分路程。前半段谁坐、后半段谁坐。
押囚犯的兵部几位头领,带着一众兵勇半张着嘴:“……”
队伍前端,囚车里的十几位敌军将俘也回头瞅:“……”
后来,中途,途径某一城池时,九族们和“陆家军们”才觉得坐囚车不是好事。
也是当地官员组织百姓整那套形式主义,才让宋福生他们遭了罪。
路两边的老百姓们往囚车上扔烂叶子,扔粪便。
宋福生双手抱头挡住脸:这纯属是和因为和敌俘们一道,才受到如此高度“重视”。
(本章完)
第五百三十六章 到地方了
如今的任家村和宋福生离开前,有些许不同。
因为村里有学堂了。
任尤金用行动,狠狠地打了自己的脸。
说好不再教学生的,被伤过,也发誓过。
可是听到河对岸那伙人的孩子追着宋胖丫后面问:“姐姐,什么时候念书啊?不想再拔草挖菜捡柴了,比读书还苦。”
宋胖丫也挤时间在尽量教。
任尤金每每看到孩子们连个正经课堂也没有,心就不得劲儿。
村里的孩子又被河对岸的娃子们带的,跟着起哄时常问:“什么时候念书啊?”
心里已经不抗拒拿笔念书这事了,就算为了老任家的后代往后能出个正经读书人,他决定要重操旧业。
拜师那天,弄的还挺大规模的。
村里好些人激动的哭了。
任尤金眼圈通红。
大家不知道的是,那天任子笙也很凑巧的回来了,只不过看了眼那些稚童跪地,忽然想起了好些往事,他连爹都没顾上探望就转身上了马车。
这还是在八月末发生的事。
而此时。
任尤金晃悠晃悠手里的铃铛,下课了。
学生们向他行礼,他捻了捻胡须。
等学生们都跑走了,任尤金急忙收拾教案,用布将书小心包好,他的每本书都是宝贝,放进抽屉里,锁上。
这才急匆匆出门。
他得抓紧时间赶到河对岸去,帮着张罗张罗。
因为那里,正有伙特殊的人在干活。
这就要说到任家村的第二点变化了。
准确地讲,是河对岸那里有了大变化。
正在盖围墙。
前些日,就很突然的来了好些人进村,领头的自称叫祁掌柜。
那位祁掌柜只有马老太熟悉。
不过,马老太明明说祁掌柜是开书肆的,怎的就扯上大旗带领一帮汉子抹上了泥。
后来据说,陆家大小姐知晓,是陆公子在信中嘱咐让来的。
然后这伙人就不由分说,开始没日没夜的盖。
自带瓦工,自带设计围院的,自带砖,反正就是盖房子所需要的那些手艺人,人家都自带,还为了不给添麻烦自带口粮。
那围墙,老大、老宽、老高啦。
就没见过村里谁家外墙还能盖得那么阔气的。
这里有个问题,房子那么破,盖墙干啥啊?有那么好的砖盖房子好不好?
马老太都心疼到,看着墙砖就捂住心口,用土坯子不好吗?这得多少银钱啊,竟盖那没用的。
嗳?怪就怪在,那伙人还真就不帮忙盖房。
因为陆畔在信中就是这么拜托的。
他相信,宋福生他们一定能盖得起房。
有一天,一定也是希望住进自己亲手盖的房子里,而不是由他来帮忙盖。
但是,必须要帮那些人盖围墙。
又是一年冬了,离山那么近。
为了他,这些人今年没盖上房,没空建。那就由他命人来建个院子,守护他们的平安。
“闺女啊,你见到米寿没?”钱佩英忙的一脑门汗。
祁掌柜他们虽然自带口粮,但不是那么回事,给炒两个菜,这都是应该的。
钱佩英农活不擅长没力气,做饭却是主力。
每日这时,她最忙。
宋茯苓甩着手上的水珠子:“没见到啊。”
“那你快去看看,任族长都来了,指定是下课了,别是又跑到村外等你爹,那边有坟圈子。也怪我,嘴欠,他昨日问我,姑父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赶上他生日,六岁啦,多重要呢,我顺嘴就哄他说这两三天,我梦到了。”
宋茯苓无语:咱们一个两个、三个五个的,能不能扯谎时离梦远点儿,逮住这一个借口不放了。
村外。
果然,那小孩正在眺望,还闷闷不乐背着书包在踢石子。
“米寿啊。”
“姐姐?姑父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我就忘了他长什么模样啦。”
宋茯苓好笑道:“你这就有点夸张了,我不信你忘了他长什么样。”
“是没忘,俊得很,”钱米寿突然哭了起来:“可我好想他,我想他……呜呜呜。”
与此同时。
奉天城大牢。
宋福生被牢头使劲一推,趴在地上,牢门哐的一声就关上了。
第五百三十七章 上面有人
回了奉天了,真是想念。
房多、车马多,人多。
连奉天城的牢房都这么阔气,一看就是皇上呆的地方。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
手扶着铁窗,望外边。
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能重返我的家园。
“三叔,俺饿的不行了,他们不给个窝窝头啊?”
被关到对面的宋福生还没有回话,宋福财就骂大郎道:“你心咋那么大呢,一身屎味还惦记吃饭啊?”
大郎挠挠头:“那啥样也要吃饭呀。”
“你别抓头发了,瞅你那手?完啦,发窝窝头也不能吃了。”
宋富贵两手把着铁栏杆,脑袋使劲往外挤,想探看牢头兵勇们过没过来。
一看,有些距离,放心了。
“嘘,嘘嘘?”
宋福生:嘘啥呀,打什么暗号,有话就说。
他还对这些小子们心里有气呢。
九族竟无一人逃脱。
其实没必要的,真没必要,我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多一些人陪着受罪罢了。
可这种情况下,这些人非要与他哥们义气,非说一起走的,要一起回家,关就都关,好地方啊?嘚瑟!
“嘘嘘,”宋富贵再次唤宋福生。
宋福生被单独关在一个小间里,隔着过道的大间里才是九族兄弟们。
毕竟,事实上只有他一人违令。
兄弟们的罪名只是“聚众闹事”。
只要一抓他,或者是官差敢打他,就聚众闹,隔着官差他还拦不住,闹的他差点没剧终。
听到召唤,宋福生凑到铁窗前,隔着栏杆看过去。
宋富贵使眼色,让宋福生看向王忠玉的裤裆,示意大宝贝望远镜藏在那,正好架在裆上。
宋福生大松一口气。
之前,他还想着,完了。
被关进来的时候,人家监狱这面将他们东西都没收了,什么双肩包啥的全收走,要不然大伙能嚷嚷饿嘛,包里其实有吃的。
不收走包,压根饿不着。
而武器是早在下码头就被收走。
他进牢房那阵还惦记着,望远镜咋办,包不在自己这里,做小动作藏身上都做不了,包在大郎身上背着。
要快些想一个能骗到聪明人的理由。
也可恨自己的空间技能不能往里面放东西。
没想到这些小子,靠着人多,你挤我、我挤你,互相打掩护,竟给塞裤裆里了。
王忠玉也趴在栏杆上,对宋福生小声道:“放心,一准没事儿。”
大不了就脱裤子。
走的慢,走路姿势不对,那是他屁股上有伤。
要是不信,可以瞅瞅。
伤可不是假的。
他就不信了,谁还能检查他蛋?夹着呢。露一下,那些人就会捂眼。
宋福生示意大家“知道了”,都消消停停的休息吧。
不要慌。
而他自己是闭眼沉思。
宋福生打坐般的,盘腿坐在牢里。
心想:我这副模样,指定是不能进空间的。
因为在外面什么样,进去就什么样。
被蹂躏的,这身上又是屎又是啥的,太脏了……佩英和茯苓瞧见了会心痛。
妻女可没有古代记忆,全是现代思维,会更接受不了他这副模样。
更何况,在空间里,与妻女说了自己被关押,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她们是能去给送信寻人,可她们是怎么知道他被关押的?她们要怎么解释?
不要让妻女瞧见他既心疼,还要绞尽脑汁想办法。
眼下,唯有指望“陆家军们”了。
因为被押解的一路,官差们只顾重点严防“九族们”,不让与他接触,就怕路上出乱子,隔的远远的。
但是“陆家军们”有些人表现的很老实,就没怎么防。
据称是宋富贵和姐夫他们叮嘱的,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不放心他一人进来,九族要全体陪同。
而“陆家军们”就别跟着闹了,九族众兄弟还说:我们出去没用,你们却不同。
就是这个原因,一路上,“陆家军们”三五一伙,有凑到他的囚车附近,将这情况讲了,让他下命令说出嘱咐。
过道上传来声响,打断了宋福生闭目养神。
这个区域的牢头,带领几名官差过来了,真给送饭了。
窝窝头。
“这位大人,能否通融,给草民些许水,我这手没法吃。”
“我给你拎个桶,沐个浴得了呗?”
牢头上去就是一脚,嫌弃宋福生不要脸,进了这里还净事。
更嫌宋福生脏,踹完瞅了眼鞋底,欲要用鞋底子往宋福生的脸上蹭蹭。
宋福生此时全身上下,只有脸干净。
牢头就像是有点看不惯脸干净似的。
也是干惯了这种羞辱人的事。
隔着过道对面,九族们一瞅,嗷嗷就伸手骂上了。
一边骂一边脱鞋,没等牢头先用脏了的鞋蹭宋福生的脸,他们先稳准狠的丢鞋。
草你爹娘老子!
你敢!
听听,就是这么被抓进来的,就没有他们不敢出手的。
九族们还觉得:得亏我们跟着进来了。
“有能耐别放我们出去!”
“你敢打他?你等老子出去的,”弄死你,给你家房子点着。
自从去过前线,火气极其大。
“你知不知我三叔是谁?”那是定海将军都背过的人,那是陆家军全军上下要唤一声先生的人。
任子玖扒着铁窗,心里着急。
宋福生嘱咐他们,不让多提定海将军,有骂过他们,越是回了奉天城,越是不要惹事。
那不能提陆将军,他提:
“你知不知道我哥是谁?我哥是任子笙,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