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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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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理队伍的将领急忙喊话道:“看将军示范!”
  陆畔一跃而上,驱马直奔耿良。
  耿良先行出击,长矛以不可阻挡之势刺了过去,陆畔一个闪身,双腿夹紧马腹,侧身与马背平行。
  当他再直起身时,手中的长矛像闪电一样迅速刺了过去,箭尖一挑,耿良面部绣着“耿”字口罩被挑掉。
  “好,好!”一招制敌,不愧是陆将军。
  训练场上勇士们的血性被彻底点燃。
  真正的男人谁还没个英雄梦。
  倒是给耿良气坏了。
  将军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么示范,往后他们都拿我口罩当目标可如何是好,我就带出门仨。
  陆畔示范完当遇到比自己力气大的敌军将如何操作后,他就离开了嗷嗷嘶吼着冲杀的训练场。
  来到了完全被围起的山边。
  这里有一群兵士们正在火枪训练,拉一下放一枪,拉一下放一枪。
  炮兵在远处的山上正在炸指定地点。
  要舍得炮,这样将来到了前面,将这些炮兵们分到各个将领带领的队伍中,才能炸的准,起到大作用,炸的敌军魂飞魄散。
  还有射箭的士兵,马上射箭,移动射。
  还有一群练力气的散兵,正在用大铁块练臂力,每次双手举起时他们都嘶吼着:“啊!”
  这些人要务必保证,只有战车推得快才能保证后方步兵的安全。
  “将军,步兵还在外面跑着,要开饭吗?”
  几十里外正跑动着更多密密麻麻的步兵,武装训练。
  陆畔一听就了然,看来那些步兵,今日又没有完成在指定的时辰里赶回,完蛋。
  “今日省了他们的饭,明日要还完不成,接着饿。”
  “是,将军。”
  就在这里的兵士们一纵队一纵队的进入公共食堂,拿着带着隔断的餐盘去打饭时,陆畔却独自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这几日,只有这个时辰,他才能松口气歇一歇。
  陆畔病了。
  头疼,胸口闷,咳嗽不断,嗓子痒,浑身骨头也疼。
  有随行军医告诉他,是思虑过重,长久没有得到休息又受了风寒的原因。
  陆畔本人却觉得是心急引起。
  什么时候才能打造出一支胖丫话本子里提起的“特种部队”。
  执行特殊任务,迅速,有效。
  他必带着这些人征战,所向披靡。
  陆畔躺在榻上,小憩之前,迷迷糊糊在心里想着:
  还说初五见,却没有见到。
  也不知那个心底奇妙的胖丫,后续话本子写的水不水。
  她能不能再写一些有用的练兵奇思妙想,不要只写他做不到的飞机和降落伞。一遍遍地提,这个水。
  不过,其实降落伞,他做了。
  可是到实验时出了问题。
  一个个都被吓尿裤子了,也不敢从山崖上跳下去。
  说实话,他也不敢,所以就没逼着人硬跳。
  唉,胖丫。
  你的一片小天地里,怎么就那么五光十色、天马行空,连畅想都比我要精彩。
  有好些,为什么我连想都不敢想。
  大概是睡前迷迷糊糊的琢磨了宋茯苓,搞得陆畔只睡这么一会儿竟梦到了。
  他梦到他打赢了仗,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他回来了。
  坐在奉天城的桥下河边正在晒太阳。
  一抬头,桥上出现一姑娘。
  姑娘鹅黄衣,葱绿裙,阳光照在她身上,一身芬芳。
  姑娘看到他也极为欢喜,俩眼立时瞪的圆溜溜,趴在桥上歪着小脑袋瓜,手中的象牙白手绢挥了起来:“嗨,陆公子。”
  他喃喃:“胖丫,说初五见,今日才得见。”
  接着睡梦中的陆畔,就不安的在榻上动了动。
  不成。
  你私下叫我什么都可以,可是这在外面,你这么唤未娶妻的男子,会对你名声有碍。
  梦里的陆畔,只觉得和宋茯苓操碎了心。
  而且,你怎么这么瘦?是前线打仗征粮,你爹没让你吃饱吗?
  这个宋福生,没有给你提供一个好的家室环境已经够委屈,竟还不让你吃饱。
  梦里的胖丫笑的阳光灿烂:“你看我一身绫罗绸缎。”
  梦里的陆畔:“那有什么用,不如吃饱饭。”
  后来,可能是在吃饭这个事上,陆畔很纠结,下一幕镜头就转成,一场秋雨一场寒,很冷。
  饿死的不是宋茯苓,而是他。饿,怎么这么饿。
  你没吃饭就睡觉了吧?


第四百五十章 不小心升华啦(三更,为胭脂_打赏+)
  太顺利了,本应出城就欢呼起来。
  不用送人头,在家呆着多安全,最少还能再活二十年。
  可是即将快要到家的宋福生的几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都有些心事重重。
  尤其是宋福生一路沉默不语。
  几个老实汉子一看他那样,就更不敢吱声。
  说句实在的,在书肆时,这几个汉子在听到宋福生铿锵有力的回答时,有些恍惚。
  一路上,他们在心里一度认为,福生和顺子说的那些是心里话吧,是真的有那么想过吧?
  要知道,福生可是个实在人。
  想到这个,几个汉子更不敢出声。
  你看,他们和福生一比,就是差劲,就是不行。
  他们几个来之前,可没想到这些。
  只会认为凭啥白给人种辣椒,凭啥省吃俭用给将士粮食打仗用。
  后方保不保障的,和他们有啥关系。
  前线将士不是有皇上呢嘛,他们自个家还不够吃呢。
  可是来这一趟后,想到小将军用错了情,竟相信他们会一心精忠报国,找人托关系是想要去前线,特别的高看他们一眼,就感觉心不得劲儿。
  他们是假的,假的啊。
  不但没想过去战场,而且还惦记着谁爱去谁去,俺们死活不去,宁可接着逃荒。
  咋那么臊得慌。
  其实,宋福生一路上思考的,和田喜发他们差不离儿。
  自个明明没有错,但就是在见完顺子后,感觉心里差点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得劲儿。
  他劝自己:
  不不不。
  他可不是这个破地方土生土长的人。
  他带着我媳妇闺女,只不过阴差阳错来这里过渡一下。
  他们都有可能在这里度过几年就走了,乘着空间的时空隧道回到五星红旗下。
  那么这里的人,死啊活啊,流不流离失所和他有啥关系。
  他宋福生只图,消消停停、太太平平,让我们这个小家过的蒸蒸日上,在古代也能舒舒服服有吃有喝,就可以了,是不是?
  但是,万一,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呢……
  在这样的乱世大背景下,真的能在小村子里关上大门,过自个想吃啥就吃得起啥的小地主生活吗?
  外面甭管乱成啥样,也真的不会影响到他们吗?
  还有茯苓。
  女儿总会长大。
  无论愿不愿意,如果在这里呆一辈子,总是要嫁人的。
  无论将来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女儿也是要生子或生女的。
  外孙子、外孙女,就是流着古代人的骨血,和他们一家三口不一样,也是他宋福生嫡亲的孙子孙女。
  退一万步想,哪怕他们这辈人幸运,没有被征兵没有任何闪失,可这乱成一锅粥的国不国啥不啥的,他蹬腿时两眼能闭上嘛。
  就算闺女也好好的,可是将来的外孙子外孙女呢,给留下多少银钱,在乱世下也够活的辛苦了。
  什么样的人在战争面前都是渺小如尘埃。
  还有米寿。
  米寿的后代。
  是啊,总得有人站出来结束这一团乱还百姓国泰民安,要不然自己不遭罪,也会让子子孙孙承受。
  这一路,宋福生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琢磨来琢磨去,甚至都有些生陆畔的气了。
  很怀疑,陆畔你是不是故意的?
  要知道他宋福生可是个自私圆滑世故的人,却让陆畔这么相信他人品被搅合的,竟然?
  竟然真的动了,要像他对顺子说的那样,在大后方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提供更多吃的。哪怕他能力有限,提供的只能让少量的士兵活下来,那么多活一个是一个,他也要尽力而为。
  “娘,你们几个怎么在这。”
  村口外面,离远就发现几个老太太正在鬼鬼祟祟。
  火把凑上前:“那脸怎么红成这样。”
  马老太急忙摆手,又摘下手套用手使劲擦脸,指定跳完大神后没擦净:“别吵吵,我抹红脸蛋了,先皇丧期不让擦脂抹粉,还不是米寿,差些让人抓去了魂,胡话连篇,俺们偷摸给那头烧去个纸人顶替米寿。”
  宋福生无语,这几个老太太又来封建迷信那一套。
  “米寿得了风寒还是怎的。”
  “不是,他让俺们跳好了,你先别说没用的,咋样啊,寻到没?不行明日我也随你进城。”
  那头王忠玉被王婆子拽着,先一步回答道:“见到顺子了,不用咱们去了,嗯,是让咱们给兵士们种辣椒抵,到时多种一些。”
  八个老太太当即拍大腿跺脚,激动地不得了,直催着:“快细说说。”
  宋富贵被郭老太她们围攻:“咋细说啊,就、就,这不就说完了嘛。”
  宋富贵一向能白话,看他这反应怎么不对劲?
  马老太心里的火热迅速降温,一把扯住宋福生的胳膊:“三儿,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娘?”
  宋福生忽然冲马老太一笑:“娘,如果我说,咱种辣椒,往后白给人撅腚干,没啥银钱了,你觉得咋样?”
  “嗯?”马老太愣了愣,还疑惑地看了看其他老太太们:“要是不让你们去,行啊,辣椒、点心手艺,啥都行,人家要么咱给么。别说辣椒了,就是现在有人给个准话,要我的心换你们哥仨,我也干。”
  桥上,马老太确信以及肯定三儿不会被征走了。
  她是又高兴又生气。
  好些年不打孩子了,一边哭一边捶打宋福生胳膊后背。
  这败家玩应,你说他是不是欠揍?这种时刻跟她扯什么银钱,你得有命挣有命花,她这个道理还是懂的。与她说这些臭氧层子干啥,吓得以为是出了什么岔头。
  其他几个婆子也和马老太是一个反应,连田婆子都边抹泪边捶打田喜发。
  一个个都欠揍。
  不被征走,那一个个抽抽小脸干啥?吓得她们几个老太太心忽悠一下上去,忽悠一下下来。


第四百五十一章 啥钱不钱的(一更)
  宋阿爷听说不会被征走,苍老的背影一把抓住宋福生的手就哭了。
  俺们这伙人,目前遇到难事不怎么哭,但是俺们会喜极而泣。
  欢喜到一定程度,说啥都显得多余,就会齐心协力哭起来庆祝。
  谁还没个七情六欲。
  像宋福生的大伯等几个老头,是用手掌心不停地抹眼泪。
  妇女们更是一边哭着喃喃:“他爹,太好了,”一边哭的直流鼻涕将孩子往男人怀里推:“你爹不会走了,快去让你爹看看。”
  “爹,呜呜呜,吓死蒜苗子了。”蒜苗子一把抱住王忠玉大腿,又哭着对他大伯说:“大伯,你用胡子扎我吧,我再也不烦你了。”
  米寿更是紧紧搂住宋福生的脖子,眼泪成串的往宋福生脖领里掉。
  宋福生拍拍米寿的小身子,跟着耳语几句,又拍拍的胳膊,媳妇竟然也哭了,四处望了望,闺女呢。
  灶房里,宋茯苓坐在小板凳上,正孤零零地望着炉火偷偷哭,锅里是给宋福生烧的洗脚水。
  也被吓到了。
  太太平平时,为了过更好的小日子,她才想着让爹当玩似的读书,希望能有出息。
  因为在这里,不讲人人平等的。很多情况下,有钱人也会被人欺辱。
  也有出于不想让老爸再重复上一世做生意,人生能过的更精彩的私心。
  说白了,盼望有所作为,不过是让生活变得更方便罢了。
  但这一切的前提,要在太平时期,这都可以。
  可是战乱,冷兵器时代,说破天也不是坐在后方靠电子遥控指挥,要去前面的。都有可能被自己人的冷箭射伤。
  在涉及生命时,什么博前程,什么有出息,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哪怕她爸什么本事也没有,她也要爸爸。
  爸妈平安健康,才是她这个女儿最希望的,得一切在这个前提下。
  “闺女?”
  宋茯苓第一反应不是闻声看门口,而是急忙站起身,假装去取葫芦瓢。趁着背转身,用袖子将眼泪快速擦净。
  又掀开锅盖,让水蒸气冒出来,这样就看不出她哭过。
  用葫芦瓢在锅里一顿乱搅合,“啊,那到底咋说的呀。”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虽说演技还可以,但是鼻音出卖了宋茯苓。
  一年到头,女儿笑起来无数,那都算不过来,哭却掐指可数。
  就弄得钱佩英和宋福生很不自然。
  闺女大了,不能识破,不能直不愣腾地问:“你哭啦?是不是很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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