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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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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畔这顿饭,也真的吃了不少。
  他等会回了家还得再吃一顿,过节嘛,估计现在家里人都在等着,本来想留点肚子的。
  一片破房子前。
  陆畔的行为,再次让宋茯苓侧目。
  没有硝制过的两张狼皮,在她眼中,上面甚至带着跳蚤,太爷爷非要给,血糊啦的,吓人极了。
  送菜没问题,可是这个就有点那什么了。
  却没想到,陆畔竟会没用顺子,亲自双手接过。
  不知道该将那两张皮放哪,不知该将一筐捂着棉被草席的菜绑哪,陆畔竟说,给他根绳子,绑与身上即可。他和顺子一人一个筐骑马。
  宋茯苓看到陆畔真的背起菜筐那一刻,穿着狐裘背筐,她再没像刚才一样笑出来,没像刚才似的笑话人家不会吃辣椒酱,笑话人家咳嗽。
  只觉,心里暖暖的。
  不止宋茯苓,宋福生心里也很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在涌动。
  咱是啥,咱就是小老百姓。
  人家又是啥,这里又是哪里,是不讲平等,等级森严,拿小老百姓恨不得当仆人看待的古代。
  陆公子却没有。
  宋福生站在马下,终于有勇气,掏出了狼牙。
  之前,阿爷非让他给,他和闺女是一样的想法。
  不能啥玩意都给,你当宝贝似的,人家不一定当宝。
  可这一刻,宋福生双手递过狼牙和狼髀石道:“陆公子,《梦溪笔谈》中,有干蟹悬门首,驱病辟邪的说法。愿狼牙和髀石也能有此效用,望您收下。”
  ……
  天上还在下着鹅毛般的大雪。
  陆畔背着筐,带着顺子,打马上了桥。
  慢慢的,雪迷了大伙的眼,
  慢慢的,也有些看不清小将军在河那面的背影了。
  还是捕头齐鸣过来找,他才忙完任家村的事,从翟家出来。
  宋阿爷才晓得:
  啥?小将军不是路过?是不放心?
  是特娘的,有人怀疑是俺们放狼进村?有人竟嚷嚷着要扒俺们的房子?
  真是能吹牛,让他们过来呀!
  阿爷只顾着生气,倒是宋福生仔细地问了一番。
  一边听着,心里一边想着:行,我给你们把名单记下,你等着,等俺们行那天的,连买鸡买肉吃,都不去这些人家买。我就是这样小心眼的汉子。
  齐鸣又告诉宋福生,他会回头就如实向县令汇报。
  陆将军来过这里。
  病了的人,也不能当好里正。
  如实。


第三百零七章 骂街
  齐鸣也在这里吃了一盘子萝卜馅饺子才走的。
  饺子不够,还吃了几块扒了皮的蛋糕,是宋茯苓给送进来的。
  没蒸饽饽啊。
  眼瞅着一盘饺子,大小伙子几口就干下去了,面板上也没有生饺子了。
  宋福生就掀开门帘子喊:“闺女啊,装些糕点,给都拿来。”
  宋福生寻思,村里头还有那些小兵在,天没亮就出公差来了这里,又是冬至节,古代人重视。
  任家村不是人是任家村的。
  到了他这,虽然不能个个管饱,但是咱也得大大方方的,咱和这些童谣镇的小兵,都单处关系。
  别让人说,河那面的人,和任家村是一个德行。
  宋福生没喊老娘,而是喊女儿,也是怕老娘抠门。
  老太太小心眼,别想不开这里面的事,再丢人就送进来几块,你还得和她废话,抠搜的。
  当时,宋茯苓进来的时候,军人出身的齐鸣,正在用大葱蘸辣椒酱,咔嚓咔嚓地咬,吃的脑门冒汗,端起木碗又在呼噜呼噜喝饺子汤。
  冷不丁,门帘子一掀开,出现个贼漂亮的姑娘送糕点,他就呛着了,直咳嗽。
  这是农家女吗?怎不像。
  宋福生又给他添了一碗饺子汤:“没事儿,不用外道,这是我闺女。”
  原来还真是农家女。
  齐鸣一嘴大葱味,略显害臊道:“宋姑娘。”
  宋姑娘没说别的,一脸乖丫头样。放下一盘点心,又用眼神示意她爹,那个包里装的全是糕点,都拿来了,再别管她要了,就出去了。
  后来齐鸣走了。
  宋茯苓才从她爹那里知道,以前齐鸣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马弓手。在战友眼中,也应该是一名响当当的人物。
  在某场陆畔带队的战役中,齐鸣右臂中了毒箭,竟然还能给敌军的将领射下马。
  之后,右前臂截肢。
  离开了神机营。
  神机营就是这里掌管火器的特殊部队,独立枪炮部队。
  目前,陆畔的官职就是那里的头。
  陆畔可惜齐鸣,给齐鸣就硬安排了一个官身,并没有让齐鸣回老家种地。
  这事其实挺难办的,像这种身有残疾的,别说古代不好安排,就是在现代,安排职位也很受限,也是很难办到的。尤其职位是捕头,没有右小臂的捕头,能抓人吗?
  但事实证明,陆畔从不干不靠谱的事。
  下了战场、失了右前臂的齐鸣,现在已经成了左撇子。
  是硬生生练的,左手使刀使剑,即使独臂,一般人也干不过他。在外行走,从没给陆畔丢过脸。
  附近几个县都知道,童谣镇的捕头少了一截胳膊。
  宋茯苓听完这些,才第一次意识到:小将军应不是白拿她图纸去研究的人。你看看这品质。看人、做事。
  虽然岁数小,但是很靠谱。
  那么,将她图纸莫名其妙拿走,不会是要帮她做出来吧?
  那要是帮她做出来,她不能白接着,她得给钱。
  那得多少钱哪,她还没有攒出来。
  而且陆公子要是出手,榨汁机和打蛋器应是会做的很快吧?人家要工匠有工匠,要什么有什么。
  也就是说,很可能没几天就送来了。
  宋茯苓都没了睡意。
  妈呀,她得抓紧挣钱了。
  总不能人家给送来,她说,能不能过几天再给你。
  她可不好意思占人便宜,宁可给多,不能给少。
  “干啥去。”钱佩英才将被子铺好。
  纳闷闺女不是嚷嚷困吗?要睡回笼觉,还提前警告了她奶不准打扰。
  这又穿鞋出去干什么?
  米寿也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伸胳膊:“姐姐,进被窝啊。”
  “我?”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吵嚷了起来。
  宋阿爷嚷着:“小子们,抄家伙,跟我走。”
  一打岔,钱佩英也就不关心女儿要干什么了,听这声,好像是要干仗去。
  宋阿爷自从来了这里,一直带领大家干活,别说出村了,连那座新搭的桥都没踩过。
  头回嚷嚷着要去村里,也是头一回表示,必须要和村里人说道说道。
  当谁没当过里正是怎的?
  宋福生拦他,刚才齐鸣和他私下边吃饭边唠的话,他还没完全转告给老爷子,这就要去骂街了。
  “您老听我说,真没必要。
  陆公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人家能来了咱们这,这就是一种态度。
  这有的人吧,地位到了一定的高度,根本无需说什么,不用表态,不用暗示,自然下面的人就会办,争着抢着给你办事。
  何苦来去和村里生口角?
  那个里正,得瑟不了几日了。您信我的,齐捕头都说了。
  咱们一堆活,该收拾的都没收拾完,就别去了。”
  宋阿爷不听那个,这是两码事。
  瞪着眼睛道:
  “福生,你是城里人,你不懂村里。
  有些事,你不说,不稀罕和他们计较,他们心没数。他们都容易被人糊弄。
  咱们村里人就得当面锣对面鼓讲出来。
  你别管我,你不行跟着去,别对你名声有影响。
  我不怕,我一个白丁。”
  老爷子气哼哼的,带头拄着拐杖就走了。
  谁劝也不听,可见被气得不轻。
  憋气啊。
  还要扒他们房子,让他们交出四条命,被人熊到家了。
  别说没发生就可以拉倒。
  怎不想想,小将军这是来了,要是没来呢。
  更憋气的是,他们一直老实巴交的,不招灾不惹祸,恨不得躲着任家村里人走,却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骂好几回了。
  回回他们都不出头,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真当他们好欺负啦?
  “是谁要烧俺们房子,啊?不是孬货就站出来。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
  宋阿爷领着一帮小子站在河边,气势如虹,跺着手里的拐杖骂道。
  就是拐杖有些惨,只是根木棍。
  河边住的这些人家,听到骂声都出来了,有的即使没出来,也在门口探头探脑。
  并且听见骂声,他们也不吱声。
  因为那些衙役,先头竟怂恿他们去河对面烧房子。
  一边上手使劲推着闹事的人,让快些去烧房子杀人,一边告诉他们:河对面那伙逃荒的人,正在招待一位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人物,县令见到都得远远地跪下。
  你们这些村民,竟比县太爷牛。
  快去啊。
  哭嚎的那么响,别在桥这面磨叽,我们给你数人头,不杀够四个,不点着房子,别回来。
  可想而知,参与的全都想方设法躲着衙役们推他们的手,趁空一猫腰就向家跑,怕给抓走。
  躲不开的就讨饶:“大人,俺们错了,俺们就是瞎嚷嚷几句,没想来真的。”
  宋阿爷攥着拐杖的手,都打着哆嗦:
  “里正里正,别以为我们是外来的就不晓得,我以前就是里正。
  掌按比户口,课植农桑,催办赋役,参与推排户,编五等丁产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监察非法之事。
  他不但没监察,他还没安好心肠,怂恿你们欺我们,我等着他吊袋。
  他眼下还眯着呢是吧?我看他还能躲到几时。
  而你们,也是一群对外孬货,对牲口你们都是个孬种,就知和稀泥,心肠黑毒,起哄架秧子的一群完蛋货。
  我们打退十几只恶狼,三十多个小子,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
  你们却打狼是孬货,让四只狼咬的,子哇乱叫恨不得像死了半村子人,但欺人,你们却一个顶仨。
  就会欺人是不是?
  一群黑心烂肝,连狼都不如的东西。
  昨下黑,俺们就不应该给你们顶着,就该让恶狼过桥,咬死你们这群黑心烂肝,连狼都不如的东西。”
  任族长匆匆赶来,这一宿加上一早上,他也没合眼。
  不知他和宋阿爷谁岁数更大,只能先上前抱拳道:“都是一个村的。”
  宋阿爷瞪着任族长:
  “眼下又说是一个村的了,才闹事那阵,你们怎不想着是一个村的?”
  “往后,我丑话说在前,谁要再敢不分青红皂白惹俺们,小子们。”
  阿爷身后的一帮小子们,齐齐呵道:“在。”
  “打上门,像打狼一样,打他们!打他们也白打,咱上面有人,怕他们个鸟。”
  阿爷说完就一挥手,带着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子们上了桥,回去了。
  心想:
  没一个好饼。
  气死了都要。
  要没有小将军。这可真是水是有缘的,树是有根的,小将军路过喝水原来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他们自个自力更生强了些,手里有些银钱了,买得起那些铁耙子,打了狼,他们一定是死在那面,都没人给收尸报官。
  他们要是再不站出来,被这么冤枉还不出声,下回就得让那些人骑脖子上拉屎了。你说跟他们有啥关系,两伙狼。
  别往后摸过去摘他们辣椒吃,还得以为他们是好脾气呢。
  与此同时。
  奉天城的几名守城兵,正在揉眼睛:背筐的那个是谁呀?
  他们以为看茬了呢。
  还是守城官几步蹿过来骂他们,几名小兵才反应过来,纷纷跟在守城官的后面,一起追赶陆畔:“将军,将军,您下马,我背筐吧。”
  马老太糕糕兴兴店。
  这回轮到陆畔以为自个走茬地方了。
  只站在门口就微拧眉,围这一圈“绿”是松吗?那为何松只被修剪到腿弯的高度,且上面被剪得齐齐整整。
  大德子出来,看到陆畔,吓了一大跳,当即就跪下了:“少爷。”
  “今日打烊。”陆畔瞟了眼带“画”的牌匾,改天再来看。
  啊?大德子等马走出去才反应过来,少爷这是帮着捎口信?
  国公府二门处,从陆畔进来,就一排一排人见到他行礼。
  而他归来的消息,也一道门又一道门的传向各院。
  “珉瑞给祖母请安。”
  “到近前来,可还好?”
  陆畔还没等回答,外面通传,国公爷也来了。
  可见,当祖父的一听孙儿回来了,也在书房坐不住了。
  陆畔抽空对顺子道:“去做个辣椒酱,端上来。”
  啥?少爷,我?
  我只会吃啊。


第三百零八章 物资(二更)
  顺子两手拿菜刀,一边剁辣椒,一边流眼泪。
  小全子被呛得捂住眼睛,“啊啊啊,啊欠。”
  “给我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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