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是穿来的-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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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这时,宋茯苓发现她爹了。
宋茯苓用打蛋器还是很小心的,用之前先巡视,眼下她要用了,自然会仔细看漏风的门和窗户纸外面站没站人。
“哎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宋福生推门进来,笑得很是骄傲,“早来了,我看看你这小买卖能不能整起来,不行的话,我搭把手。”
“爹,我和你说哈,”宋茯苓看到她爹也挺高兴,很是兴奋地说,一会儿就出锅了。
“做的什么?蛋卷?”
“不是,古早蛋糕。”
“古早挺高的吧,你模子高度够吗?”
“够,当初我弄时就想好了,古早或是戚风蛋糕,放得住,冬天往外卖,凉着也更好吃,我那里面铺的是油纸。”
宋福生凑过去仔细看了眼,“下面模盘还放些水了?”
“啊,要不然下面该烤焦黄了,那吃起来该没那么绵密Q弹。”
然后爷俩就开始一起忙。
宋福生洗洗手,帮女儿做蛋糕,拿不准的就问闺女。
宋茯苓就能倒出空,在一边打奶油。
爷俩嘴上也不停,说着说着就开始小声夸空间。
宋茯苓说:
您的剃须刀,用完电,人家就给你自动充上,比你还勤快。
我这打蛋器也是,以前剩多少电,现在用完还给自动续上多少,解决多少问题,要不然我手打,烤几锅得累死。
等赶明我洗面仪,我电动牙刷,哈哈,估计也是。
而且最关键的是,咱家空间有一个最大优点,恒温啊,拿进去是什么样,拿出来的东西还是什么样,一点不变质,我才能多打一些奶油放进去备用不是?这样就不用总用打蛋器了,也不用起太早,嘿嘿,好棒啊。
宋福生也说,是得亏空间没算得太细。
刚开头,他吃辣椒,还以为辣椒种子不给变出来呢,毕竟他没吃进去嘛。
后来发现,辣椒、苹果、车厘子、葡萄等,这都属于一个部门的,估计空间认为那都是一个整体,吃没了需要连籽带肉都变出来。冲这点看,恩,空间确实只能算一般小气。
爷俩说着话,有宋福生帮忙,搅拌的需要材料全部准备完毕,宋茯苓麻溜就放进了空间里。
同样的道理,做好了,不马上放进烤箱里不行,但放进她家空间行,不变质嘛,放进去啥样就啥样。
宋茯苓也打了不少奶油了,将材料都放进空间里,打蛋器也放了进去,回身时眼前忽然一亮:
“爹,你说,我豁出来几天时间做这些,做完都放空间,然后你每天早上给取出来,行不?我就不用起早做了。”
宋福生:你灶炉不着火,天天拿出现成的?糊弄鬼呐。
“闺女啊,恕爹直言,你要是想偷懒,真不应该找你奶合伙,这就是一个错误。你早说啊?早说,这样还真能行。但你奶,不可能,你炉灶不着火,她该发现了。”
马老太要是晓得三儿子背后这么说她,恩,她会点头赞同,是的,不可能,卖吃食哪有不起早的?
早上,不到四点,马老太就两手揣棉袄袖子里,在靠近宋茯苓那铺炕的窗外,小声喊:“胖丫啊,胖丫?”
给钱米寿喊起来了。
小娃都睡懵了,咕噜一下起来,趴在窗台上:“奶奶?”
“嗳,米寿啊,给奶扒拉你姐。”
钱佩英趿拉着棉鞋出了门,告诉老太太,胖丫早走了,和她爹都在烤炉房。
所以说,得亏宋胖丫起来的早,她爹来找她也早,要不然帮干活,又让宋福生往空间送,差点露馅。
就这,宋茯苓在听到扣门三声暗号时,还不忘用眼神提醒她爹,你万万要过来找我呀,那几锅的食材可在空间里。爹,你不来,我拿不出来,该坏菜了。
马老太咬着第一锅已经放凉的蛋糕,两眼冒着绿光。
哎呀娘呦,这是个什么吃食呦,太适合她这牙口,也太香了,又甜又香,软和和的。
“奶,我算过了,咱烤这一大块蛋糕成本,是四十文本钱。”
“嗝,嗝!”马老太忽然噎住,又舍不得往外喷又咽不下去,给宋茯苓吓一跳。
宋福生紧忙给老太太敲打后背。
“么?”
“40文。”
马老太立即放下她咬过两口的小蛋糕。
“奶,你吃呀,我爹刚才还吃一块呢,这是第一锅出的,咱这第二锅也马上出来了。”
“不吃了,不能吃。”马老太都有点冒汗了,这屋子不是破的四处漏风吗?为何这么热:“这么贵,那咱咋卖啊?”
十六寸大的古风蛋糕,切成十二块大小,卖八文一块。
宋茯苓要对半挣还要带拐弯。
“八、八文?”马老太被吓结巴了。
宋福生听到祖孙俩已经讨论买卖了,没再参与这话题,去辣椒基地了。
宋福生相信他闺女能在下一锅出锅前,给老太太支走的。
到时候他进空间给取材料,再放进烤炉里。
他也相信闺女怕麻烦,过了今天,明儿指定就不用他帮忙从空间里往外取,闺女指定宁可现做,也免得来回倒腾提心吊胆。
再一个,宋福生心想:今个得让二哥给做门,插队左门,闺女那个蛋糕房的门窗,必须得弄严实些,要不然用打蛋器确实不行。
以上,宋福生猜的全中。
而马老太从蛋糕房里出来后,是整个早上,恍恍惚惚。
她迷迷糊糊出了蛋糕房,起早的王婆子问她,啥味啊?这么香,香的都不行不行的了。
马老太只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今早给我顶着些,我做不了大锅饭了,你几个多干些,我有事要进城。”
说完就像脚底没根似的走了,回去找筐,得找大筐,筐里得垫几层油纸。
孙女还说了,奶,你一次不能背太多,蛋糕该被压塌了,今天就背四块试试水吧。
马老太之所以如此恍惚,只因肠子都似在纠结地问自己:
8文一块,卖那么贵,能成吗?
而且孙女也不管她了,让她一人进城卖从没见过的新鲜吃食,她真的能卖出去吗?
就这种心理,随着马老太胳膊挎篮子,身后背上筐,带着四块十六寸古早蛋糕出发时,心里对未知的事情更迷茫了。
石板桥上,马老太刚走到桥中间时,身后忽然传来:
“奶,等等我。”
马老太扭回身愣住。
她看到小孙女头戴粉色碎花布包头,手中还扬着另一条粉色碎花布在喊她。
“你怎来了?”
宋茯苓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冲她奶说:“第一次卖货,我有些不放心你呀,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老太太站在桥上,忽然咧开嘴笑开了。
“那你拿这布出来,干么呀。”
宋茯苓给她奶围上,也围的像狼外婆似的造型。她说,粉色碎花布,既能保暖,又很明显。往后啊,别人看到头上包着这种布的,就知道咱们卖的是蛋糕,是最最好吃,他们都没吃过的蛋糕。
“走,奶,别担心卖不出去,我教你卖。”
祖孙俩走了,早上七点多钟出发,赶往童谣镇。
她们离开了,却不知留下的那大半块古风蛋糕,在孩子们那里引起了怎样的轰动。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更
一向早熟的钱米寿,吃了姐姐亲手做的蛋糕,姑父特意给切的大块蛋糕,今儿终于显露出五岁孩童该有的性情。
坐在炕边,杏仁大眼本是半眯着,咬了口蛋糕后,突然瞪大,眼睛亮晶晶地看宋福生,又急忙咬了一口。
宋福生问他,好吃不?没吃过吧?
小娃已经顾不上说话了,两个小手捧着蛋糕:“恩恩恩。”
钱米寿赶紧又吃了一口,这回细品了品,还用大拇指蹭了下嘴边:好香好甜好软,放嘴里就像能化了似的。
美的他,放在炕外的两条小腿,不停地悠啊悠啊悠。
钱佩英端进来一碗牛初乳,说这是才蒸的,热乎,让米寿配着吃。
宋福生是胡撸一把孩子小脑袋瓜,心情大好地忽然逗道,来,米寿,让姑父闻闻,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奶味了?不再是嗖轰的味了吧,说完就凑过去用胡茬扎孩子,似是想真的闻闻。
米寿笑得哈哈躲,躲着姑父跳下炕,宋福生就在后面假装追他,
米寿一脑袋扎进钱佩英的怀里。
“呦呦呦,撞的我,看着碗,碗要撞翻了。”
哈哈哈哈。
“姑母,你快吃,好好吃。”
“姑母吃过了,米寿吃。”
“那我想把这一块都吃了,行吗?”
“米寿,你就记着,往后这家里甭管有啥吃的,你只要没吃够就说,咱就吃。”
宋福生的家里,充满笑声。
而宋福生也给侄子金宝送去了一小块蛋糕,但马老太家此时不仅没有笑声,而且是宋金宝呲哇乱叫差点挨揍的讨饶声。
咋回事儿呢。
宋金宝这不得了三叔给的巴掌大蛋糕了嘛,吃完,他不好好表达欢喜,他躺炕上激动地刨腿乱叫:“这也太好吃了叭,嗳呦我的娘,好吃的,我都不想活啦,不想活啦。”
哐当哐当哐当,那炕啊,越心里欢喜越两腿紧着倒动,刨的哐哐乱响。
正好宋福喜回家取工具,爬上炕拽过儿子就要开揍,骂道:“我让你撂撅子,炕才搭好,你给刨塌了呐?我让你吃些好的就不讲人话了,还不想活了?那我成全你。”
“爹,爹我错了,”宋金宝嗖嗖下炕,绕个大圈,绕过宋福喜跑出了家门,直奔三叔家。
三叔家门口这个热闹啊,门口被十几个小娃子们围着。
这蛋糕,有数的,给米寿另外又留出一块后,就剩小半块了,八寸大小都不到了,也就六寸多点,十几个孩子分。
这怎么分啊?
宋福生就躲出去了,去地窝子巡视前,让米寿去呼朋唤友去,让钱佩英给孩子们看着分,都沾吧点。
钱佩英就只能一人给切一小条。
本以为娃子们会有争抢的事儿,或者出现没吃够接着讨要之类的。
却没想到,钱米寿在去别人家呼朋唤友时,就小嘴吧吧的已经做好思想工作了。
他在叫小伙伴们和他一起家去时就说了:
“我姐姐,天没亮时给咱们做的,她都没吃上一口就走了。”
“胖丫姐姐可真好。”
“里面有鸡蛋糖牛奶,都是很金贵的,所以你们等会儿不能多吃的,就尝尝好不好?”
“好。”
“别抢啊,谁抢了,下回我姐姐再做,我不叫他了。”
“不抢,不抢。”
所以此刻,小娃子就很有秩序的给钱佩英围成一圈。
当一个个凑在一起吃上了蛋糕,完了,就莫名兴奋了,不是他们了,美的姓啥不知道了。
钱佩英新洗的床单又遭了殃,娃子们跑成8字型在外面晾晒的床单下追逐打闹。
前面领跑的喊:“太好吃了。”
后面跟着的小娃子们也连跑带喊:“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
“我还想吃。”
“我也还想吃。”
宋福生家门口叽叽喳喳的。
“三婶,胖丫姐姐给没给俺们安排活啊?”这是赶来的宋金宝问的。
钱佩英被逗笑了,发现其他小娃子也不疯跑了,逗停下看她。
她说胖丫姐姐走的急,没来得及给你们安排活,让你们全靠自觉,没啥干的就去捡柴。
“走,捡柴去。”
“对,捡柴,胖丫姐姐得有柴烧火。”
钱米寿也要跟着去。
钱佩英及时抓住娃,进屋给取了皮帽子,扣米寿脑袋上。
皮子就是老隋给的带颜色的边边角角,昨晚睡前加今早点煤油灯,才赶制出来的小皮帽,几个颜色一拼,戴米寿脑袋上。
钱佩英扑哧一下就笑出了声。
米寿戴上几色小皮帽,歪歪头,还美呢,觉得今儿个,自己是从心里往外的透着那个美。
而被小娃子们心心念念惦记的胖丫姐姐,眼下已经到了童谣镇。
这是马老太,头回白日来到很是热闹的童谣镇。
她以为,到了地方,就应该是这样式的:
“鼓捣蛋糕,鼓捣蛋糕,卖鼓捣蛋糕来,”从城门就要开始叫卖。
而且老太太都想好了,小孙女年纪小,面嫩,不一定好意思叫卖。
喊鼓捣蛋糕的重任,理应由她来。
然后遇到问多少文的,说她卖八文一块太贵的,她也想好台词了:
“贵吗?大妹子,不贵,不信我给你掰块边角,你尝尝。
那香糯的,都恨不得吞掉舌头。
晓得我们这里放的啥不?糖,白花花的糖,你去打听打听那糖多贵。
牛奶,你知道俺家买牛花多少银两不?
你晓得就这一小块,鸡蛋放了多少个不?
你怎还能说贵呢,就这些样,你算算俺得花了多少银钱。”
然而事实上是这样式的:
“来两碗素面,四个肉包子,”围着粉色小碎花头巾的宋茯苓,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