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古人[古穿今]-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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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嬷嬷作为公主府的几个管事,自然是有些面子在的,她求护卫打听的时候帮着注意一下,看送到大理寺的三个人里面有没有她的小儿子,对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护卫办事十分可靠,很快就确定了三个活口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奶嬷嬷的小儿子正在三人之中,只不过行刺时他的右手被人用利剑齐根砍了去,如今伤势很重,大理寺现在想从刺客们的嘴里套消息,所以也没有放任他们伤重致死,找来大夫把他们的命吊着,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听了护卫的消息,奶嬷嬷一想到儿子的处境没忍住又哭了出来,不过她顾忌着陈静瑶的情绪,只敢靠在墙边无声落泪。
然而就算是如此,陈静瑶转身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她心里犯愁该怎么在防卫森严的大理寺动手,一间奶嬷嬷这个样子,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转身不耐烦的对奶嬷嬷说道:“有什么好哭的,手臂都被人砍掉了,活下来也是一个废人,等会自己去账房那里支一百两黄金,以后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陈静瑶自觉自己对奶嬷嬷还是很好的,一百两黄金,拿到外面去足够买几百个下人了,奶嬷嬷的儿子贱命一条,要不是看在奶嬷嬷的面子上,她怎么可能这么大方,
奶嬷嬷正伤心着,一下子就被陈静瑶的话给噎着了。
陈静瑶不爱看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所以直接挥手让奶嬷嬷下去了。
奶嬷嬷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己休息的小屋,这是陈静瑶特意给她在公主府安排的住处,平常她大部分时间都要呆在公主府里伺候才陈静瑶,只有得假的时候才能出府去城南的家里和家人团聚几日。
奶嬷嬷一直知道大长公主是个冷情冷心的主,不过之前她只见过她对别人绝情的样子,等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才知道心里的怨气并不是给点钱财就能抚平的。
奶嬷嬷躺在床上,一想到小儿子还在牢里受苦这心里怎么都定不下来。
她心里想着,要是儿子没活着就好了,他要死在了刺杀中,也好过断了一条手臂还要在牢里受苦。
大理寺的昭狱,那是活人进去都要被剥一层皮的地方,她儿子现在这个样子呆在里面,那不是活着受罪吗。
想到之前陈静瑶允诺的一百两黄金,奶嬷嬷琢磨着拿出一半找人打点打点,看能不能让儿子在牢里过得好一些,实在是不行托人送份毒药进去,痛快的死了也好过活着受这些苦。
然而奶嬷嬷的黄金还没有机会送出去,陈静瑶就出手了。
她和奶嬷嬷是同样的想法,这三个人就这样待在牢里早晚要把她供出来,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她先下手为强。
只有那三个人死了,她才能够彻底放心。
陈静瑶上下打点,花了重金买通了狱卒,在三个刺客的晚饭里下了□□。
三个刺客吃了带有剧毒的饭菜,连个救命都没有喊出来,就一命呜呼了。
在大理寺出了这种事情,上面自然是要问罪的,因为有人说好像见过其中一个刺客在公主府出现过,所以大理寺又把探查目标放在了公主府。
原本陈静瑶想着,这人死了,大理寺的人再怎么查都不可能知道这背后的指使者是自己,所以大理寺到公主府搜查的时候,她还一脸闲适的坐在椅子上喝茶,脸上半点慌张都不见。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陈静瑶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直接下了死手,把奶嬷嬷的儿子毒死在了大牢里。
虽然陈静瑶谋算此事的时候并没有当着奶嬷嬷的面,但是她伺候了她这么多年,消息一传出来,就知道这是她的手笔。
昨天晚上奶嬷嬷伤心了一整晚,今天早上来陈静瑶身边伺候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副心神未定的样子,陈静瑶见她这样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因为失去了儿子难过。
陈静瑶想着自己给了奶嬷嬷这么多的银钱,她难过几天也就缓过来了,大理寺来人的时候,她担心奶嬷嬷的样子让人看出端倪,还特意让她躲了下去。
大理寺在公主府探查了一番无果之后,朝陈静瑶告了一声罪就要离开,然而就在陈静瑶刚把心放下来的时候,奶嬷嬷冲了出来,大叫着自己手里有大长公主□□的证据。
之后的一切都乱了套,陈静瑶被大理寺收监的时候,都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最后关头奶嬷嬷会反水,明明她昨天就去账房领了那一百两黄金,显然是接受了她的安排,为什么她今天又会突然发难呢
这安排人刺杀的是陈静瑶,虽然她矢口否认,但是牢里死去的刺客是她心腹嬷嬷的儿子,加上大理寺已经抓住那名受人钱财在犯人食物里投毒的狱卒了,铁证如山,她想不承认都不行。
这个调查结果简直震惊了朝野上下,以前陈静瑶大胆示爱宋嘉言,世人倒是还能夸她一句真性情,如今她□□,就不能算是真性情,而是真恶毒了。
对于陈静瑶来说,□□还未遂算不上什么大事情,真正要命的是她第一次派出的那些死士。
真相水落石出之后,陈静瑶收留刺杀过皇上的刺客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皇上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看穿过自己这位‘洒脱’、‘无辜’的皇姐,早些年冯太后谋划刺杀自己的时候,他的这位皇姐是真的毫不知情吗?
怀疑的种子一旦冒头,之前的种种姐弟情深就成了笑话,帝王本就无情,在知道自己的亲姐背地里还偷偷养着刺杀过自己的刺客是,皇帝毫不意外的愤怒了。
陈静瑶的罪名虽然已经坐实,但是因为苦主宋嘉言和杜夏都没有真正的遇险,所以这段时间朝堂上因为该怎么处置她也是吵翻了天。
直到宋嘉言和杜夏大婚的前几天,皇上才正式公布对陈静瑶的处罚决定。
虽然皇上对自己的这个皇姐很是失望,但是早些年冯太后在世的时候,狠毒的残害了先皇的所有子嗣,如今和他血脉相连的亲人除了陈静瑶以外,就只剩两位已经远嫁的公主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皇上当然不会因为陈静瑶谋划了两次没有结果的刺杀就处置她,最后也只是褫夺了她大长公主的封号,顺便给了她一块不怎么富裕的封地,然后勒令她动身迁去封地,以后非召不得入京。
这样的处理结果宋敏兰是不满意的,在她看来,就算是判陈静瑶那个毒妇死刑,那也该把她贬为庶人,只是让她迁去封地那不是便宜她了吗?
然而宋敏兰去找了皇上几次,皇上都没改变主意之后,她就知道这件事情已经不会再有改变了,因为这件事情,她之后的好几天里都高兴不起来。
最后还是成亲之前杜夏跟着秦氏进宫来问安的时候,劝了宋敏兰几句后,她才彻底想通的。
杜夏对宋敏兰是这么说的:这大长公主以前是天之娇女,吃的用的都得是顶好的,如今她被剥夺了封号,她所作的恶大家都知道了,以后她都要在大家的指指点点中过活,她的封地贫瘠,支撑不了她那奢靡的生活,以后她的吃穿住行相比现在肯定要大打折扣,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活着说不定比让她死还要让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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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婚礼、
正月二十三; 新一年的第一个黄道吉日,也是国公府娶亲的日子。
早在两个月之前,国公府夫人就已经广发喜帖了,京城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都收到了国公府的喜帖。
这一天天刚亮; 国公府外就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次的婚事国公府是下了血本了; 听说光是府里的装饰,都是宋家公子花了重金找外邦商人采购的; 光是布置这些装饰,国公府上下的仆人都忙活了好些天。
而且国公府早就放出话了; 等新娘子进门之后; 国公府的大管家会在国公府大门抛撒红包; 讨个好彩头。
以往京城的大户人家大喜的时候也会抛撒红包,用红纸封的纸包; 里面放上一两个大钱; 虽然红包里的银钱不多,但是这红包可是让人白捡的; 要是运气好能抢到了; 一两文钱也够给家里的娃子买颗糖甜嘴了。
当然了; 这是守在国公府外面那些人的想法; 此时杜夏的想法就只剩下庆幸了。
因为傍晚才举办婚礼; 所以她不用天没亮就爬起来梳妆; 而是舒舒服服的睡到早上八点钟; 才被秦氏拍过来的丫头轻声唤起来洗漱。
虽然京城不少人都知道杜夏往日一直是住在国公府的; 但是出嫁这么大的事情; 她自然是不能从国公府里出阁了。
这个时候; 宋嘉言适时的说出杜夏第一次穿越的时候; 他就已经在着手给她准备住处了。
当时宋嘉言以为杜夏以后就待在古代,回不了现代了,所以就给她置办一处宅子,让她能在古代有个落脚的地方。
只是当时他们很快就穿到现代去了,之后杜夏每次跟着他回古代都是待不了几天就要急着回现代,所以宋嘉言就没跟她提过宅子的事情。
如今他们要成亲了,这处之前买下来的宅子正好排上用场。
昨天杜夏跟着宋嘉言回现代去搬了婚礼时用的蛋糕,回来之后就连夜回到这处才布置好的新宅子歇息下。
说起来也多亏庆朝没有宵禁,不然杜夏她还得今天一早赶到新宅装样子。
梳妆之前,杜夏往自己的肚子里填了许多的食物,不是她贪嘴,在自己大喜之日都忍不住,而是她今天的安排实在是不提前吃点东西顶不住。
也是自己经历了杜夏才知道,这古代的婚礼和现代完全不一样,现代办婚礼都是在中午,大多会选择一天当中最中间的十二点,这古代成亲都是在傍晚或者晚上,这两者的区别就是头婚的都是傍晚举行婚礼,二婚的晚上举办婚礼,所以古代的吉时是耽搁不得的,一不小心就头婚变二婚了。
今天虽然杜夏是婚礼的主角之一,但是她的任务就是梳妆打扮好了坐上花轿,然后由宋嘉言迎亲之后骑着马领着在京城走一圈,然后就是婚礼的各种准备流程,之后她能稍微休息一下,等到傍晚的时候婚礼才会开始。
这一天国公府事多人也多的,杜夏作为新娘子,内心还是想要在宋嘉言揭开红盖头的时候以自己最美的样子面对他的,所以上了唇妆之后她就不好再吃东西了,只能赶在上妆之前先吃饱了。
杜夏打扮好等着宋嘉言过来迎亲的时候,内心十分的惋惜,在今天这样值得记录的日子里面,她们不能用电子设备记录下来。
这庆朝的红盖头是真的实在,盖头放下之后,杜夏的面前一点亮光都没有了,可视范围就只有自己的脚尖个脚尖周围半米之内的范围。
不过就算看不到,也不耽搁杜夏知道现在外面很热闹,在大家的喧哗嚷嚷声中,她能够十分清楚的知道此事宋嘉言已经跨过大门了。
在这个氛围中把自己的手交给宋嘉言的时候,杜夏的内心才真正的有了真情实感。
在之前两个月的准备中,杜夏从未把今天的婚礼当一回事,在她的预想中,她和宋嘉言的婚礼,应该还是在现代,她的父母和亲戚朋友都在场的那种才算。
前两天杜夏和宋嘉言已经尝试过了,让甘曼梅和杜雄华跟着他们一起躺在木床上,结果他们两个并没有跟着他们穿越过来。
她之前一直把今天的婚礼当做一个哄秦氏他们开心的事情,此时她真的把手放到宋嘉言的手里之后,她的脑海里才突然有了一个亲切的认知——从此刻开始,她和宋嘉言之前真的不一样了,今天之后,他就是她的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他是她的丈夫,以后他也会是她孩子的父亲,他们以后真的是亲密得不可分割的两个人了。
被宋嘉言背上花轿的时候,杜夏激动地差点当场落下热泪,好在最后关头她还记得自己这会儿要是哭了的话,等会儿脸上的底妆该被冲花了。
杜夏头上的红盖头是晚上婚礼结束之后才能由宋嘉言掀开的,在周围都是人的情况下,她可找不到机会掀开盖头补妆。
花轿晃悠悠的走着,最开的时候杜夏还能端坐着挺胸收腹,这时间一久,她就有些坐不住了,最后她想着这会才刚刚走完西市坊想要绕完京城,还要许久,所以她重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花轿在国公府落地的时候,杜夏连忙调整到最佳的姿势,坐等着宋嘉言过来踢轿门。
被宋嘉言牵下花轿的时候,杜夏发现他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
是了!宋嘉言和她不一样,他一直把今天当成大日子,能够牵着她的手跨进宋家的大门,依照他的性格,此时确实应该是很激动的。
宋嘉言确实激动,不过他还记得场合,情绪没有太过外露,只是握着杜夏的手稍微用力了一些。
宋嘉言要克制 ,他身边的宋海和宋洲却是不用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