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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旺门佳媳-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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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抱拳一礼,又冲后边儿的沈九林与路氏一欠身,转身大步去了。
  余下季善等川连走远了,才咝声问一旁的路氏,“娘,方才我没听错,川连大哥是说的‘以后大家就是自家人了’吧?这什么意思呢?”
  路氏道:“我也听见他是这么说的,不然你等恒儿清醒些后,问问恒儿,他肯定知道。”
  “也只好这样了。”
  季善应着,见沈石沈树已搀了沈恒往屋里去,忙关了大门,也跟了上去,待进了屋里,让沈恒喝了一杯酽茶,瞧得他终于清醒了几分后,才嗔道:“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呢,也不看看如今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你可还吃着药呢,安心要气死人是不是?”
  罗府台也是,明知道沈恒他才死里逃生归来,任谁都瞧得出瘦了一大圈儿,元气大伤,怎么还让他喝这么多酒呢?就算他是尊长,也不该这样才是……
  念头才刚闪过,沈恒已酡红着脸、大着舌头开了口:“善善你、你别生气,我不是安心要喝多的,实在是、是今儿太高兴了。你不知道,府台大人他、他竟然说要收我为弟子,他老人家至今唯一的入室弟子!你说叫我怎能不高兴,能得府台大人这样人品才德都万中无一的尊长为恩师,简直就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福气啊!”
  季善已是转嗔为喜,好容易等沈恒说完了,立刻道:“真的吗,府台大人他真的说要收你为入室弟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别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的,也就不怪你高兴成这样了,我现在也高兴得想喝上几杯,来个不醉不归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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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好人有好报
  便是季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知道入室弟子与寻常弟子是不一样的,入室弟子乃是师父亲密亲传的弟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于是师父培养的继承人。
  打个比方,孟夫子那样开私塾广收学生,从蒙童到三三十岁学生都有的,严格来说,便与他所有的学生都算不得是师徒,他哪怕一辈子教了成百上千的学生,也没有一个是他的入室弟子,若非要择一个说是他的入室弟子继承人,那便只能是孟竞的大哥孟章了。
  其他学生对他虽也该敬着,却不过就是出于情分而已,没什么利害冲突时,敬着让着是情分;一旦有了利害冲突,不敬着不让着,那也是应当,旁人至多嘀咕几句也就罢了。
  反之,叶广之于季善来说,便算得是入室弟子了,师徒之间的拜师程序虽然因为季善不看重这些,而一切从简了,那也是正式磕过头敬过茶的师徒,季善教起他厨艺来,也是从不吝啬藏私,那叶广某种程度上来说,便也算得是她的继承人了。
  用叶广的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此便要将季善当自己亲生的父母一般孝顺,将来还要为季善‘养老送终’的。
  那如今罗府台既说的是要收沈恒为入室弟子,便相当于是季善与叶广师徒之间一般,罗府台不但自此要将自己的才学见识、为人处世的原则方法都倾囊教给沈恒,将来沈恒不出意外,还能继承到他的人脉关系,尤其是在罗府台没有亲生儿子、嫡亲侄子也都不成器的情况下。
  当然,沈恒自此也要视罗府台为父,事事都“弟子服其劳”,无论公事私事,事事都得替罗府台考虑在前头,为罗府台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将来若罗府台遇到了什么灾祸,他也休想独善其身,少不得要跟着一损俱损了。
  不然便是欺师灭祖,忘恩忘本,所有人都要鄙视唾弃,要成为一辈子怎么都洗不去的污点的!
  然就算如此,能得罗府台亲自开口,说要收沈恒为入室弟子,一样是沈恒赚了,且赚大发了,等消息传开后,还不定得让多少人羡慕妒忌恨呢!
  是以季善是真的惊喜,说完立刻又道:“你喝得这样醉醺醺的,不会是听错了,或是弄错了吧?这样的好事儿可是府学所有人都求也求不来的,怎么就会忽然砸到你头上了?真的是府台大人亲口说的吗,当时除了你和府台大人在,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那府台大人说了什么时候行拜师礼吗,若是真的,我们可得即刻开始准备拜师的一应礼物了,你知道一般尊长收入室弟子时,都有些什么礼仪,要收什么礼物才显郑重吗?”
  沈恒的回答是头重重落到桌子上,很快睡了过去,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把季善满腔的激动霎时给浇灭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嗔道:“你迟那么几秒再睡能怎么着,倒是会吊人胃口!”
  却还是忍不住心痛他今儿累了,才肯定也把头磕痛了,忙叫了路氏,“娘,您帮着我把相公扶回房里去,让他先好生睡一觉吧,等他睡醒了,有话咱们再慢慢儿说也不迟。”
  路氏忙应了,“我也觉着不必急于这一时,让他先睡醒了再说吧。”
  与季善一左一右搀起沈恒,将他扶到房里床上去躺好,还忙去打了热水来,让季善帮着他擦了脸手和脖子,让他睡得更舒服些后,才与季善一道,轻手轻脚回了厅里去。
  沈九林父子三人都坐在厅里等着,一见婆媳两个出来,沈九林先就道:“老四安顿好了?”
  路氏“嗯”了一声,“安顿好了,睡得还挺香……”说着抽了抽鼻子,“什么味儿,我怎么闻着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糊了……哎呀,我锅里还蒸着饭呢,看我这记性,竟给忘得干干净净,完了完了……”
  一边嚷嚷着,一边已忙忙往厨房跑去。
  余下其他人都忍不住好笑,季善则笑着也要给她帮忙去。
  却让沈九林给叫住了,“老四媳妇,让你们娘一个人去就是了,她忙得过来的,我有话想问你。才老四说府台大人要收他做那什么、什么入室弟子,入室弟子是什么意思呢?看你和老四都那么高兴,应该是很大的喜事吧?”
  季善笑着点了点头,“是的爹,是很大的喜事,相当于是亲传弟子,跟自己的亲儿子也差不了多少了,所以相公才这般高兴呢,府台大人实在是位品德才干都上佳的令人敬重的尊长,这样的福气,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沈树也笑着道:“爹,这么说吧,就跟我和我师父是一样的道理。我师父教了我十几年的木工,能教的都教给我了,我如今虽已出了师,早单独在做活儿了,四时八节一样得备了礼去看望师父,师父家有个什么大事小事,我也得立刻去帮忙,算是大半个主人家,将来万一我师父……我也要给披麻戴孝的。当然,我刚单独做木匠活儿时,也都是靠的我师父的名头,还有好些活儿干脆就是我师父帮我拉来的,所以我也理所应当孝敬我师父才是。”
  沈九林这下明白了,“也就是说,老四以后就是府台大人最亲近的徒弟晚辈了?那可是府台大人!难怪你们这么高兴,是该高兴才是,我们老沈家的祖坟当真是冒青烟了!”
  季善见沈九林高兴得直搓手,笑道:“看把爹高兴得,那我要是再告诉您,府台大人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您岂不得更高兴了?总归这真的是天大的喜事,比相公当初中案首,甚至将来中举人,还要让人高兴。”
  沈九林又有些不明白了,“老四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府台大人没有儿子,难道他不止是收老四做徒弟,其实还要收他做儿子呢?那可使不得,府台大人既有亲生的女儿,自然一应财产都该是自己女儿的,不然也该是他的父母亲人本家族人的,咱们可不能白占人府台大人这个便宜才是,我们是穷,但不该我们的,我们可一文都不能要!”
  说得季善“噗嗤”笑了出来,“爹想到哪里去了,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府台大人没有儿子,那将来他的人脉关系,不出意外,便该是相公这个做弟子的继承。至于府台大人的财产,别说本来就没有相公的份儿了,就算府台大人出于师徒情分,要分一些给相公,我们也不可能要一分一毫,反倒我们以后都该倾尽所能的孝敬府台大人,衣食住行样样都该无微不至才是。”
  可光罗府台的人脉关系,那已经是一笔无形的巨大财富了,不然以沈恒的出身家世,就算将来有幸中了举人进士,说句不好听的,想要把路走顺走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他再慎独、再问心无愧,谁就能保证不会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一日了?
  但若能做了罗府台的弟子,能背靠罗府台这棵大树就不一样了,——不怪钱师爷前儿态度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怕是当日罗府台便已决定要收沈恒做弟子了吧,他这次当真是好人有好报,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沈九林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这心里也太过不去了,倒像老四拜府台大人为师成了他有所图,我们沈家也有所图了似的,回头万一府台大人的亲族本家闹起来,大家也不好看。”
  顿了顿,“不过光人脉关系也够难得了,我虽然是个乡下人,也知道很多时候其实人脉关系比银子更值钱,有了人脉关系,办什么事都更顺利,银子自然也就有了;反之,纵有金山银山,也是坐吃山空。那老四以后可得加倍孝顺府台大人,比孝顺我和你们娘还要孝顺才是。”
  季善摆手笑道:“爹放心吧,相公和我心里都有数,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的。本来这也不是我们强求来的,而是有相公舍己相救在先,又有府台大人心正体下在后,大家都是种善因得善果,都有一颗正直的心,当然会师徒相得,皆大欢喜的。”
  不然若遇上的是别的官员,沈恒一个小小的秀才,舍己相救尊长,那不是理所应当吗?就算不幸真回不来了,至多补偿些银钱也就是了,谁还能说他半个‘不’字的?
  沈树忽然道:“四弟妹,四弟方才喝得迷迷瞪瞪的,怕是自己已经回了家都不知道,你说他、他不会是弄错了,其实没有收徒弟的事儿吧?那可是府台大人,那么大的官儿!我这心里忽然不踏实得很,就怕我们现在高兴得太早,结果发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说得季善心里也不踏实起来,迟疑道:“应当……不至于吧?这种事相公怎么可能乱说,就算他喝多了,不是都说喝醉了的人其实心里都是清楚的吗?”
  沈石小声道:“心里倒是清楚的,问题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就是要一味的说些胡话,等自己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沈九林闻言,想到自己醉酒的经历,也是笑不出来了,“可不是么,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别真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季善干笑,“不会真像爹和大哥三哥说的这么、这么……别担心,那个叫川连的之前不是说‘以后大家就是自家人了’吗,无缘无故的,他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肯定有原因的。再说实在不行,就等明儿相公睡醒了问他便是,若是真的,当然最好;若不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日子该怎么过,便仍怎么过,只要咱们勤劳踏实,肯定还是能把日子越过越好的。”
  沈九林听得直点头,“老四媳妇说的是,若没有这回事儿,难道咱们就不过日子了?咱们又不是吃不上饭穿不上衣,如今日子已经比前两年好过太多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比起老四这次能平安回来,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季善也忙点头:“正是爹这话,相公能平安回来,已经是我们家天大的喜事,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时辰不早了,三哥劳你掌一下灯,我去厨房给娘帮一下忙,早些把饭做好了,我们早些吃了,也好早些睡下,有什么话,都明儿再说吧。”
  待沈树应了,便转身出门往厨房去了。
  一时晚饭得了,一家人围坐着吃过晚饭,季善怕沈恒半夜醒来肚子饿,待刷完碗收拾完厨房后,又给他抓了两把小米在小锅里熬上煨着后,才回房梳洗一番,也睡下了。
  翌日清晨,季善迷迷糊糊的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身边的人,却摸了一个空……她猛地坐了起来,残存的睡意也是霎时荡然无存,急声叫起沈恒来,“你去哪里了……相公……沈恒,你人呢……”
  还是瞧得一身中衣的沈恒很快推门进来了,才松了一口长气,嗔道:“你去哪里了,不是说以后我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吗?吓我一大跳!”
  沈恒自然知道她在吓什么,忙上前挨着她坐了,方笑道:“我看你睡得熟,又那个……人有三急,实在急得慌,就轻轻出了门,上茅厕去了,谁知道你这么快就醒了,看来我还是吵着你了。”
  季善已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懒洋洋道:“不是你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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