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白莲穿成小玉儿(清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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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子身形婀娜长相秀丽,远非满蒙女子所比,最重要的是,是大汗亲赐,这说明之前他御前持刀的行为,大汗已经不与他计较了。
莽古尔泰高兴的涨红了脸,“多谢大汗,莽古尔泰愿为大汗肝脑涂地,这些美人,我定会好好疼爱她们。”
皇太极点点头,将剩下的朝鲜美人与金银珠宝又赏赐给其它的贝勒,众人自然感恩戴德。
叶晚晚心里快要笑死了,皇太极简直是整治人于无形,翻云覆雨等闲间,赠送美人一来让莽古尔泰放下戒心,二来看看钮钴禄氏像长白山一样的脸,这三贝勒府后院估计有得闹腾。
偏生又是大汗所赐,还要供着,说句不好听,就算莽古尔泰整天不出门待在床上,她也得鹿茸鹿血伺候着,太有意思了。
于是崇政殿的贝勒们更加兴奋了,大汗什么都想着他们,美人、金银珠宝、牛羊田地,简直是跟着大汗有肉吃,于是一起向大汗提要求,请求察哈尔之战务必要让自己领兵出战。
崇政殿上乱哄哄的,叶晚晚听得头痛,偏生身边的多尔衮可能因为心系大玉儿,神情落寞,一张脸像是欠了八百两银子,看着就心烦。
“贝勒爷,我有些闷,出去走走。”说完,懒得看多尔衮一眼,转身离开。
叶晚晚走到花园中,空气清幽湖水清澈,梅花幽幽吐香,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顺手从梅树上摘下一枝梅花,插在鬓间,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好不好看,说不定很丑。”
伸手摘下梅花,正要扔掉,手被人握住,那枝梅花又被插入鬓间,“别扔,很好看。”
叶晚晚抬眸望着皇太极,不远处一个身影守在林子外面,好吧,又是额登。
她来此间不过是为了将皇太极引来,如今正主来了,惊讶的啊了一声,“大汗,您来了。”
皇太极笑着点点头,为她理了理额前的散发,“怎么又一人来这里?不怕冷?”见她披着白狐毛斗篷,衬得小脸瓷白如玉,才放心。
叶晚晚摇摇头,乌黑的眸子在夜色中明亮如星,“大汗,谢谢您,否则我一定会被灌醉。”
说完之后,噘着嘴垂下头,怏怏不乐的用小靴子踢着地上的落梅,“大汗,您是来安慰我的吗?我真没用,又被人欺负,我总是被欺负,老是给您丢脸。”
皇太极见她神情落寞,杏眸似乎失去漫天光彩,心疼的摇摇头,冷声道,“是多尔衮没用。”
叶晚晚瞪大眼睛,咬唇想了半晌,点点头表示赞同,“是没用。”
皇太极抿唇笑了笑,“那么,以后换我吧。”
那是自然,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把好感度刷过来,可不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嘛。
“啊,为什么?”秀气的小脸上十分不解。
“怎么先生不能保护得意门生?你今天的字很好看。”皇太极由衷赞道。
叶晚晚的杏眸瞬间亮了,像是漫天星辰尽数倒映在星河里,在烛光下,忽明忽暗,闪着柔媚幽深的光芒,妩媚魅惑,唇角的梨涡隐隐跳动着,勾着一汪潋滟的美酒,就那么直直撞到皇太极的心里。
“哇,难得您夸奖我,谢谢大汗先生。”
皇太极心神一荡,酒意上涌,凤眸含着笑意,带着三分风流。
“嗯?那你要怎么谢我。”
他挺拔的身子斜倚着梅树,肆意又妄为,伸手将叶晚晚揽在怀里,他比她高出许多,此时居高临下望着她,乌黑的凤目深邃明亮,眼眸深处似乎燃着熊熊火焰,炙热的呼吸间,带着一丝清冽的酒香,性感又撩人。
夭寿啊,这个男人又在撩而不自知,换作一般人,估计早就拜倒在这位大汗的桃花下,为他神魂颠倒,可她不是一般人。
对叶晚晚来说,她并不想成为皇太极后宫之一,先别说人家的最爱海兰珠还没出现,从自己的身份来说就不行。
她之所以目前还没和那个垃圾狗男人和离,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机会,等到多尔衮犯下致命错误,那个时候她就可以站在道德高线上与他痛痛快快和离,比如说,与大汗的侧福晋偷情之类的,只要有心去找,就一定会有。
可若是因为皇太极喜欢自己,让多尔衮和离然后纳她为侧福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多尔衮夺妻之仇,多铎夺爱之恨,吴克善也会看不起她,还有大福晋哲哲,这一切会让她万劫不复。
再说了,男人权力在握的时候,你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旦权力不再,那你就是红颜祸水,谁知道唐明皇成为太上皇后,有没有后悔夺了杨贵妃?万一皇太极因为两白旗不听话,后悔了,迁怒于她,可就连和离的机会都没有,还有,谁知道海兰珠出现后,是什么情况呢?
所以,暧昧可以,动真心别想太多,她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玉儿,需要人疼爱需要人呵护的小玉儿,你的真心是我的,我的真心还是我的。
故作迷惑的睁大眼睛,歪着脑袋望着皇太极,水汪汪杏眸咕噜噜一转,“大汗,我知道了。”
伸手挽住皇太极的脖颈,见他眸色突然深沉起来,薄唇不自觉抿了抿,以为自己想吻他?
呵呵,做梦比较快。
叶晚晚踮起脚尖,在皇太极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嫣然一笑,明显看到皇太极一怔,凤眸含着不解。
“额娘告诉我,在我们草原上,对最尊敬人的最深祝福,就是亲他的脸颊同时许愿,我祝大汗早日完成自己的心愿,弄死察哈尔的林丹汗。”
皇太极哭笑不得,这个小玉儿简直是……简直是,行吧,他又想不出形容词了。
如此天真单纯?难道上次她说的圆房并不是真的圆房?
“小玉儿,你和多尔衮真的圆房?”皇太极承认自己八卦。
“是啊,圆房不就是在一个房间睡觉,我睡在炕上,他睡在书房的榻上,这不就是吗?”叶晚晚回答的理所当然。
“哈哈,是,哈哈哈……”皇太极喜出望外之余,又觉得自己会被小玉儿的怪言怪语早晚笑死。
叶晚晚不高兴了,“大汗,不许笑,我想听你教我诗,今天我就用您教的诗狠狠教训钮钴禄氏一顿。”
皇太极笑了笑,眸色温和,轻轻吟道,“诗遣兴,酒消愁。竹林多胜游。与君何日共仙舟。相看共白头。”
叶晚晚一脸认真,“相看共白头,真好听,可是共白头什么意思?”
“哦,就是一起白了头发的意思。”皇太极犹豫片刻,缓缓说道。
“原来如此,咦?”叶晚晚抬头望着天空,原来不知何时天空中飘起雪来,飘飘洒洒,落在梅树上,落在花上,落在两人的斗篷上,薄薄一片白,刹那间真有些共白头的味道。
妈呀,这也太应景了吧,呸,百无禁忌。
*
敕封宴结束后,吴克善带着敕封卷书连夜回了科尔沁草原,被冷落的察罕也灰溜溜的离去,哲哲安慰起了小玉儿,这在以往,压根是不可能。
“小玉儿,今天的事情别多想了,钮钴禄氏仗着莽古尔德身份嚣张跋扈,我也让她几分,不过,”哲哲笑了笑,“以后姑母会带你一起将今天的委屈找回来。”
叶晚晚立刻明白,大汗恐怕要对莽古尔泰下手了,果然今天的赏赐什么的都是稳定人心罢了。
她故作乖巧,低着头委屈巴巴,“不,姑母,我怕钮钴禄氏会针对您,还是算了。”
哲哲十分喜欢小玉儿识大体和懂事,以前怎么从没发现,小玉儿比大玉儿更懂得体贴自己这个姑母呢?哎,也许同是后宫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到心平气和吧。
“没事,小玉儿,你放心。”哲哲笑着摸摸叶晚晚的秀发,“这鬓边的梅花真好看,刚才又偷偷溜出去了?”
叶晚晚点点头,哲哲自顾自说,“你啊,还是小孩子脾性,好了,快回去吧,早些休息。”
“知道啦,过些天是姑母的生辰,我准备好礼物了。”叶晚晚俏皮的抓住哲哲的胳膊。
哲哲咦了一声,很是感动,还要好些天才到自己生辰,小玉儿真是个心细体贴的好孩子。
“难为你了,乖孩子。”哲哲含笑拍了拍叶晚晚的胳膊。
回贝勒府的路上,叶晚晚与多尔衮共乘一匹马车,路上两人四目相对相顾无言,终于到了贝勒府,多尔衮送叶晚晚回院子。
路上,多尔衮叹了一口气,“小玉儿,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没有为你说话,其实是因为侧福晋……”
叶晚晚有些恶心,这个时候说这话有用吗?若是她没有穿过来,是小玉儿,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恐怕要当场羞愤而死。
“贝勒爷,您不用说了,我知道您心里是在乎小玉儿的。”叶晚晚莞尔一笑,表示毫不在意。
“小玉儿,你明白就好。”多尔衮眸子含着歉意。
“我明白,爷的心里是有妹妹的,可是见了姐姐,就把妹妹抛到一边了,妹妹倒是无所谓,只是别让姐姐为难就好。”叶晚晚耸耸肩。
“我……”多尔衮欲言又止。
行趴,能别扯废话了吗?她根本没兴趣听,谁愿意听垃圾在那边说着废话?
一句话怎么说的?心中无一物,尘埃别烦我,听听,就是尘埃,垃圾的书面用语。
“贝勒爷,对不起,我乏了,明天再说好吗?”叶晚晚揉揉水汪汪的杏眼,打了个大大哈欠,一脸困意。
“好,小玉儿,那你好好休息。”
“塔娜,关门,睡觉。”
第二天一早,叶晚晚用好早饭,就带着塔娜溜了出去,鬼才愿意听多尔衮废话,她直奔秀宝斋,这可是她的铺子。
前些天,叶晚晚得了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命掌柜找了盛京里最厉害的汉人工匠,为她雕琢一尊送子观音,送给姑母哲哲做生辰礼物。
哲哲最心酸的就是到现在还没有嫡子,只有两个格格,送一尊送子观音,她一定会心花怒放。
等她到了铺子,却看到掌柜像个热锅上的蚂蚁,见到叶晚晚来了,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萨,“福晋啊,您总算来了。”
“出了什么事情?”
“您要的那块送子观音,李匠已经雕了近半,可是这两天他一直没来秀宝斋,我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找到他。”
“可去了他住的地方?”叶晚晚皱眉问道。
“李匠自从接了雕刻观音这活,一直住在秀宝斋附近的公房里,我去找过,没人。”
“那去了哪里?算了,换一个人雕刻吧。”叶晚晚不以为意的说道。
“福晋,您有所不知,这种大块羊脂玉的精雕细琢,放眼盛京,都没有几人,再说,他雕刻了近半,无人能接手啊,这块上等的羊脂玉怕是要废了。”
掌柜的心疼的直抽抽,叶晚晚也很心疼,她和哲哲说过要送生辰礼物,这会子难道另外准备?
“他在盛京可还有另外住的地方?”叶晚晚皱着眉头问道。
一个和李匠关系很好的伙计想了想,“掌柜的,我听他说,他去年娶了妻子,似乎在三里河集子那边有套院子。”
“三里河集子?”叶晚晚重复一遍。
“是。”
“那好,掌柜的,带上一些伙计,一起去三里河集子找人。”
第36章 豪格来了(双更合一)
叶晚晚做事情向来考虑的滴水不漏; 有备无患总是对的,因此她从伙计里选了几个虎背熊腰又会拳脚的正白旗兵,一个个杵在那里就气势十足; 好吧; 其实不是伙计; 是秀宝斋看门镇场子的。
加上老掌柜还有那个和李匠关系很好的伙计小六; 一行人骑着马赶着马车往三里河集子开始找人而去。
叶晚晚询问小六; “这个李匠家里都有什么人?”
说到这个; 小六眉飞色舞起来; “李家可给我们这里的汉人长脸,他们家世代手艺人,李老爹是明朝出名的玉匠; 听说很多王公贵族都找他制作玉器,他的玉器做工精细美伦美央。”
说到这里,小六偷偷瞅了一眼这个貌美的十四福晋,见她脸上没有任何不虞的神情,大着胆子又说道。
“后来李老爹全家被正蓝旗俘了回来成为奴隶,等到大汗允许奴隶可以赎身成为编户,李家便为自己赎了身; 他们家手艺是盛京里最强的; 很多满人家里有喜事或者请客送个礼需要玉器什么的,都找他们父子两人。”
叶晚晚点点头,原来如此; 这种传承的匠人,根本不会做出未完成玉器便逃之夭夭的事情; 怕是一定有什么突发的事。
三里河集子在盛京西郊; 是正蓝旗下脱了奴籍的汉人居住的地方; 叶晚晚藏了个心眼,这个时候满人和汉人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她让几名旗兵待在集子外面,自己带上塔娜和掌柜的以及小六去了集子。
进了集子看到一名放羊的老汉,小六上去询问李匠的家在集子哪里,老汉见四人穿着汉人的衣衫,又是老的老小的小,尤其其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