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如意门闯六零年代-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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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英国每五天就有一座消失于人间。
1958年后,来自社会各行业的杰出人士,会被政府提名、女王册封成为终生贵族。
那些真正的世袭贵族,权利一再被缩减,小贵族们甚至连家里的祖产都保不住。1999年上议院法令(House of Lords Act 1999)后,大部分世袭贵族都丧失了担任上议院议员的资格,终身贵族占了议会的大多数。
知道历史走势的文岚,在这一点上面与金老爷子的看法自然不一样。出于实用主义考虑,文岚自动删减了许多礼仪课程内容,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多语种学习上面。
傅老师,是一位曾在法国留学的华裔教师。
金老爷子重金聘请他过来,一方面作为文岚的法语老师和私人陪练,另一方面也是为正在筹建的学校招揽人才。
汽车启动,在路上奔驰,准备带金老爷子等人前去一家能为卫星做配件的公司做实地考察。
后面那辆车上,文岚被傅老师带着,慢慢一字一句地理解傅老师用法语讲述的日常对话。
在上了两节基础课程后,之后每天的共处时间,文岚就被法语包围着。
刚开始学习法语,按照傅老师的要求,文岚必须要习惯法语的拼读步骤。所以,文岚跟着老师,每个单词都要一个一个像弱智一样地去拼,拼完之后一定要快速的多读几遍。
每天,都是先大致浏览课文,遇到不知道的单词,用横线勾下来。然后,就是跟着老师开始读课文,一句一句为单位,慢速且准确地读课文。一旦遇到不会读的单词,要不就是自己查读音规则,要不就跟着老师或者录音一次次地反复练习。直到整个句子连起来读非常顺畅,老师听了满意为止。
傅老师还会把文岚的对话录下来,重新播放出来,并逐字逐句调整文岚的发音。
刚刚开始的时候,文岚还会害羞地不愿意大声说话。听到录音机里面那蹩脚的法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五指蜷缩,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是,傅老师坚持一定要这么做:“一个正常的孩子,要达到基本的沟通,也至少需要300个小时。这里面,需要我们一个字一个词地慢慢去记忆去掌握,每个人都是这样,没有捷径可言。我们知道熬过最初的阶段,掌握了正确的读音规则,后面就会事半功倍。”
于是,在经历了各种课程的荼毒后,即便拖着酸软的身子,文岚也全天都在播放法语录音带。
即便是睡觉的时候,各种法语也在文岚四周响起,没有停歇的时候。
遇到不确定读音,文岚就反复请教傅老师:“老师,我读一段课文给你听听,如果读得不对,请您随时纠正,好吗”
文岚一遍又一遍地念呀念,直念到傅老师点头表示满意为止。
当然,果如老师所言,在这种全方位法语环境中,文岚的法语语感明显增强,听说能力逐日进步。
文岚刻苦顽强的学习精神,博得了傅老师的好评:“我教了近二十年的书,还没有见过这样发愤学习的学生。”
☆、有福同享
平时,文岚在新安、米国和如意门内各放有不同的钟表作为计时之用。
可惜总有那么一些时候,时间怎么也凑不起来。
文岚有时候不得不顶着别人的误解,而有所取舍。
这□□程安排得实在是比较紧,所以,在新安市的早餐时间,文岚只能借尿遁匆匆赶回新安的家里抓了一根红薯,跟文雅遥遥得打了声招呼,转身就往外跑。
文雅抓着帕子在后面追:“天色还这么早,你又约了谁出去疯呀?我跟你说,以后妈妈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跑去妈妈房间睡觉的时候,记得不要锁门……”
“知道了,我以后尽量注意。”话音未落,文岚已经跑得看不到人影了。
“……免得我要进去拿东西都不方便。嗨,这疯丫头在干嘛呢,整天玩得不着家。”文雅一转头便看见文榕也追了出来,“行了,我们别管那疯丫头了。吃点东西,然后今天早上继续学法语,下午你还得把昨天的英语资料背完。”
看着门外自由的天空,文榕瘪着嘴:“难得一天休息,就不能让我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吗?”
文雅还没有说话,对面房门打开了,彦君随口应道:“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每天做好计划,你就可以又按时按质完成功课又有时间出去玩。如果你继续这样拖拖拉拉的,两边都完成不了,那可就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你。”
文榕用手指压着鼻尖做出一个猪鼻子鬼脸:“整天絮絮叨叨的,就像个小老太婆。难怪男生们都不喜欢你,大家都叫你马屁精,专会打小报告的臭班长。”
“你,你们自己不完成作业,难道还有理啦?我身为班长,催你们交作业,那是我的职责。你再这样,以后不要看我的作业本!”彦君气得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面一直转动,似坠非坠。
“不看就不看,最多我去看皮蛋的。实在不行,我还可以看问我哥或者表哥。哼,臭丫头,威胁得了谁呀。整天又哭又笑,黄狗……”文榕不但不道歉,反而在一旁唱着乡下俚歌小曲嘲笑彦君。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处于最讨人厌的阶段,对世间的一切似懂非懂,却又格外喜欢显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抓猫逗狗,撵鸡上架,扯着小女生的头发欺负人家,都是常有的事。即便因为这事被人训斥了,他们也不以为耻,反而自认是“英雄好汉”。
对上隔壁阿姨了然的微笑,文雅身为姐姐,只觉得脸上发烧。
她一把拧过文榕的手,顺手一旋,把人推回房间。再好言安抚了大半天,许下零食若干,才让彦君怒气全消、破涕为笑。
进了门,文雅却又看见文榕抱着他那把心爱的木制枪,在竹藤沙发上左右乱蹦。
更可气的是,彦涛不仅不劝,还在旁边连连叫好,让文榕争取蹦得更高。
“李文榕,你皮痒了是吧?你再这样,下次的赶集就没有你的份了,同时扣你两个月的零花钱!”文雅关上大门,看着疯得跟只猴子似的的文榕,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关博萱忙于安兰百货店就减少了回家的次数,一个月最多回来两趟。关博睿工作更忙,基本就没有空闲的时候,就算想管教这些孩子也有心无力,撑死了每天下班后关心一下孩子们的学习情况,询问几生和思想上的动向,过于细微的东西始终无能力为了。
而实际掌家的文雅和彦涛,家里琐事倒是能够处理得头头是道,但是管教起顽皮的文榕来,有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办法。而且,随着文榕上了二年级跟旁边村里的孩子玩熟了之后,这种情况就更加明显了。
“好了,让他跳,我倒要看他究竟能蹦多久。”彦涛挑了两个又大又甜的红薯塞给两姐妹,“既然他不想学,一会儿关着门不要让他出去。等我们学完了,我压着他上山劳动去。正好冬天来了,家里得多备一些硬柴。”
文彬把杂粮粥端了出来:“姐,你就再坚持两个月。上次,妈妈不是说在陆军宿舍区旁边买了一块地,我们家自己掏钱起的房子快要建好了。舅舅也说下个学期要把我们全部转到穗市去读书,到时候里里外外地困着他,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唉,我看着这猴子就头疼。”文雅舀了粥水,“文榕,过来吃早餐。”
“嘿,我看着你们女孩子才头疼呢。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家里三个小女人看着就累得慌。古人诚不欺我也。”见文雅的手扬了起来,文榕嬉笑着端着红薯,跑得远远的。
“妈妈说城里的学校管得严,爸爸说部队那边的孩子要每天都要做操跑长跑。文榕,你就傻乐吧,你!”文雅狠狠地咬了一口红薯,气呼呼地说道。
“谁叫你们偏心!为什么我什么都要学,为什么文岚就可以每天只上半天课?这不公平!主席说要男女平等,你们不能只疼最小的。再说,我只比文岚大了一岁零十个月。”说起来,文榕也是一肚子愤愤不平。
晚上,文岚赶回来吃饭的时候,文榕依然一肚子气:“舅舅让大家学习这什么烂七八糟的外语,凭什么文岚你一个人置身事外?”
不知道前情后果的文岚,一脸的懵:“学法语吗?我也有在学呀,每天都在记单词背对话呢。”
文岚当然知道大家在学习法语,因为家里哥哥姐姐们的学习材料都是文岚精心挑选出来。就连客厅里面那播放法语磁带的录音机,都是文岚买回来塞给关博睿的。至于日常家里的课外书、科学期刊、益智玩具之类,文岚可没有少费心思。
当然,文岚打定主意,要把这无名英雄做到底。
“今天早上大家都在听法语录音带,你又在哪里?玩到连回家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也有在学法语?反正都用不上,大家都不想学,凭什么只有你一个可以逃课?”文榕连声质问,手指都快要戳到文岚的脸上了。
文岚以为家里的哥哥姐姐们犯了许多后世人一样会犯的错误:“其实,法语真的也很重要的。你想联合国官方语言就是英语、法语、俄语、西班牙语和阿拉伯语。不仅很多官方材料是用法语写的,我们以后出去走动也会遇到很多说法语耳朵人。上次,舅舅也曾经说过,因为以前法国的殖民地非常广,所以现在非洲和北美那边依然很多人是讲法语的。当然,我们学习一门语言,不仅是为了看资料,更是为了以后出了国门更别人交流更加便利。”
文岚的话音未落,关博睿便走了进来,接着文岚的话尾继续阐述上次没能详尽解释的观点:“就像文岚说的那样,语言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项工具。看着没用,但实际上有时候直接关系着战局的胜败。如果我不懂德语,那这次大攻关可能就没有我的份了。可正式因为懂英语和德语,我能够在没有翻译的情况自己阅读国外的科学期刊,我们才能够快速解决了新型坦克的几个关键技术难题,大大加快了新式武器的研发速度。文榕,不管是哪门外语,在某些情况下都有可能给成为你征战沙场的武器。你到了战场,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捡到一把□□,你总不能说我不会用,就丢掉□□非得去找一把自己会用的□□吧。”
听了无数英雄事迹,立志要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文榕这下可就无话可说了 。
可说看着貌似逍遥自在的文岚,他胸口那口闷气始终消不下去,憋得自己难受,只得嘟着嘴嚷道:“那凭什么文岚就不用学,这不公平!”
“没有啊,文岚一直有在学,就算跑步的时候她会一直背课文。”关博睿大致明白症结所在,“因为文岚学得快,所以跟你们的进度不太一样。为了避免你们之互相干扰,所以,我另外单独给文岚布置了一些功课。”
听到大家都要学习同样的东西,文岚的功课更是格外的多,文榕瞬间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关博睿大致检查了大家的进度后,又开导大家:“你们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每个人刚刚接触一门新语言的时候;总会有个适应期的。我们一边熟悉它们的发音规则,一边每天记忆新的单词句型,终有一天会豁然开朗的。”
关博睿合上书,给大家说了前人学习法语的小故事:“到法国以后,徐老在钢材厂一边做工,一边学法语。他年岁大,记忆力差,同伴们都担心他不易学好。可徐老自己却满有信心,总是乐呵呵地说:'我今年四十兰岁,一天学一个字,一年学三百六十五个字,七年可学两千五百多个字,到了五十岁时,岂不就是一个通法文的人了吗假若一天学两个字,到了四十六岁半,就可以通一国文字。我尽管笨,断没有一天一两个字也学不会的。'通过不懈努力,徐老仅仅用了一年多就过了语言关,顺利进入大学学习。你们还这么年轻,就算每天学会两个新词,等到你们毕业的时候,也基本可以满足常规沟通需要了。”
感受孩子们的抵触情绪,关博睿放宽了对外语学习的要求,同时增加了孩子们的奖励措施。
在大棒和胡萝卜双重激励之下;关李两家的孩子熬过了最初的三个月,顺利踏入了学习法语的旅途。
1963年春节后,关博睿一连接到江镜明从上海寄来的两封信,信里面的内容几乎一样,都是关于江镜明夫妻打听到的教学新动向。
“国家要开设外国语学校了!”看到第二段,关博睿忍不住就惊叫出声。
“什么?哥,你这是在说什么呢?”难得休假在家的关博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难以置信地看着举止失常的哥哥。
“萱妹,真的要开设专门的外国语学校了。太好了,国家能够重视人才能够关注外国科研技术的发展进度,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