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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成侯府傻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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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平侯凌厉地看着裴元君,“元君不会说谎,难道三娘就会吗?”
  满屋子静得可怕,裴元惜轻轻的抽泣声断断续续。沈氏脸白得吓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侯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元君在撒谎?
  元君可是嫡女,是侯府正正经经的二姑娘。难道在侯爷的心中,嫡女还比不上一个庶出的傻女。他宁愿偏听三娘的话也不相信元君,怎么可以?
  没有任何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受委屈,也没有一个母亲会眼睁睁由着自己的女儿被别人栽赃污蔑。
  这时裴元君捂着脸哭起来,“父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喜欢三妹妹。可是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就只相信三妹妹,而不相信我?”
  是啊,同是女儿,为什么会有区别对待?
  沈氏心疼得要死,元君是她的命,她岂能容人如此诬陷。
  “侯爷,你的意思是三娘不会说谎,那说谎的人是谁?”
  宣平侯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嫡女会诬陷自己的妹妹,他严厉的目上光审视着裴元君,眼神中是说不出来的失望。
  他这样的表情无疑说明他相信裴元惜,而怀疑裴元君。
  如果换成任何一件事情,沈氏都会妥协。事关自己的亲生女儿,沈氏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步。她凛正脸色,道:“既然如此,那就查个水落石出。”
  这要怎么查?
  裴元惜去裴元君的屋子时,里面全是裴元君的人。她们所有的说辞都是站在裴元君那边,没有一个人会替裴元惜说话。
  甚至在审问的过程中,还有人站出来指证说是亲眼看到裴元惜把玉佩拿走。
  宣平侯不信,他的三娘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沈氏大恨,事实摆在眼前侯爷都不信,非要偏听三娘的话怀疑元君的品性。既然如此她这个嫡妻还有什么好争的,左不过是她们母女微不足道不被人信任。
  “侯爷相信三娘,妾身无话可说。可怜我的元君身为侯府嫡女,却要背负如此的污名。身为主母我辩无可辩,亦觉得侯爷看轻我们母女。今日元惜不承认自己偷拿玉佩的事,侯爷就能怀疑元君撒谎。明日再有人污蔑妾身亏待庶女,恐怕侯爷就会休了妾身。既然如此,这侯府已容不下我们母女,我们走便是。”
  “母亲,我们为什么要走?”裴元君哭得伤心,恨得肝痛。她的及笄礼眼看着就要到来,届时东都城里许多的夫人们会来观礼,她不能离开。“母亲,要走的不是我们。”
  劳妈妈小声劝道:“夫人,你得为二姑娘想想,这及笄礼就要到了,帖子都已发出去。若是中途生变,怕是会引来不必要的揣测。”
  沈氏一颗心撕扯得难受,她很想怨恨那个痴傻的庶女,可是她在一看到对方的脸时,她心头立马涌起无限的酸楚。
  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让她失望。
  元君说得没错,她不能走。她逞一时之气回娘家,她的元君怎么办?及笄之礼那般重要,她怎么能误了女儿的大事。
  更让她难受的是,闹成这样侯爷也不服个软。
  还有三娘,竟然比元君还委屈。
  裴元惜满脸无措,小声中带着口腔,“爹,母亲和二姐姐都不喜欢我,我还是搬回去住好了。”
  那个院子被火熏过,还没修葺过,如何能住人?看此情形,三娘再住在轩庭院显然已经不合适。
  宣平侯想了想,“也好,爹记得水榭那边有个院子,你暂时住到那里去。”
  一听水榭那边的院子,沈氏是震惊,裴元君是嫉恨。谁不知道那个院子是阖府中最好的一处,嫡女尚且不能住,为什么一个庶女可以?
  沈氏满腹委屈不甘,她都说出要回娘家的话,侯爷不拦她安抚她,反倒是忙着给一个庶女找新院子。侯爷到底把她这个嫡妻搁在哪里?
  父女二人将出了轩庭院,她颓然跌坐下来。
  裴元君哭得伤心,“母亲,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宠着三妹妹也就罢了,为什么半点脸面都不给我?”
  劳妈妈亦是一脸不平,“夫人,侯爷摆明要护着三姑娘。这事一旦传出去,不明就里的会说我们二姑娘不睦姐妹。还有水榭那边的院子,老夫人那里可是发过话的,侯爷就这么给了三姑娘是不是不太妥当?”
  沈氏捂着心口,她再是可怜三娘,也由不得自己的女儿被人轻视。
  为了元君,她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她理理鬓发,眼神坚定,“走,扶我去见老夫人。”


第23章 小虫子
  康氏不打理内宅,内宅之中发生的事情却瞒不过她的耳目。沈氏还在路上的时候,她已悉知轩庭院这边发生的事。
  以往都是内宅事务,此次牵扯到儿子她不免多问几句。一听事情还是由裴元惜而起,一双睿智从容的眸中隐有几分深重。
  赵姨娘和裴元若都在。
  母女二人是长晖院里的常客,赵姨娘自打入侯府来就不是一个爱争宠的性子,平日里除了照顾一双儿女大多都在康氏的身边侍候。
  近几年裴济搬去外院,她们母女二人便在长晖院待的时间多。下人禀报的时候,赵姨娘母女都听了去。
  裴元若道:“祖母,孙女同三妹妹有过来往,三妹妹虽然有些痴傻,却从不乱动别人的东西。摆在桌上的点心,她再是馋得厉害也不会擅自自取。”
  三妹妹痴傻,以前她碰到过几次,看到三妹妹那可怜的模样总忍不住心生恻隐。她给三妹妹送吃的,看着三妹妹吃得开心她心里也很开心。
  盘子里的点心,她不开口的话,三妹妹决不会主动伸手。她不相信三妹妹是那样的人,更不相信三妹妹有那个心智会反咬别人一口。
  康氏深深看她一眼,“你是个好的,还知道怜悯你三妹妹。”
  “一家子姐妹,三妹妹再是不知人事,那也是孙女的亲妹妹。”
  赵姨娘道:“老夫人,此事怕是有些蹊跷。二姑娘自来明理,不太可能无缘无故怀疑自己的妹妹。三姑娘小孩心性,瞧着也不像是个会说谎的。许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二人才会争执不下。”
  说话间,沈氏已到长晖院。
  她一进屋子便长跪不起,“母亲,儿媳自请下堂!”
  康氏大惊,险些溅出一身茶水。竟然是来自请下堂,说明此事极为严重。不过是孩子们之间的争执,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赵姨娘亦是吃惊不小,脸色都白了几分。
  “你快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哪里就严重到自请下堂。”康氏说着,她身后的云嬷嬷忙去扶沈氏。
  沈氏不肯起,面色悲痛失望至极。“母亲,侯府已无我们母女的容身之地。我的元君,堂堂侯府嫡女,竟然要背负一个诬赖庶妹的名声。儿媳思及此痛不欲生,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无能,才让她如此被人看轻。”
  康氏眸沉了几分,这是来告状的。
  侯爷是什么性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比谁都知道。元君和元惜姐妹二人因为一块玉佩起争端,一个说对方是偷,一个咬定是送的。儿子看重三娘,却绝不会纵容三娘撒谎成性。
  三娘痴傻,是非曲直还真是说不清。
  “侯爷呢?”她问跟进来的劳妈妈。
  劳妈妈面有难色,似乎不敢说。
  康氏脸更沉,“说,侯爷在哪里?”
  “侯爷带三姑娘去水榭那边,说是要把三姑娘安置在那个院子里。”
  屋内众人倒吸凉气,尤以赵姨娘的脸色最为吃惊,水榭那边的院子空置几十年,常年空着却日日有人打扫。
  侯府上下都知道那里是禁地,除了老夫人谁也不能进去。侯爷此次把三姑娘安置在那里,可有想过老夫人的感受。
  康氏心中再有气,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数落自己的儿子。
  此事她暂且搁置一边,先解决两个孙女之间的争执,再安抚儿媳的情绪为重。世家之中,哪有自请下堂的媳妇。若真有,那说明婆家极其不慈,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二娘和三娘各执一词,把她们都给我叫来,我要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裴元君在轩庭院里哭得伤心,得知祖母有请一番梳洗过来便赶了过来。下人去水榭那边找裴元惜,找了两圈都没找到人。
  院子虽然一直有人打扫,但搬东西归置物件总要有些时间。婆子下人们忙碌的时候,裴元惜杵在那里反而碍事,宣平侯让春月带她到附近转转。
  长晖院的人去请人时,宣平侯恰巧有事走开。
  裴元惜没有来过这边,看什么都好奇,不多时就和春月走远了。侯府极大,大到让人分不清楚方向。
  她茫然四顾,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高高的围墙,那边也不知道住着什么人家。突然一股奇奇怪怪的臭味从墙那边飘过来,味道越来越浓。
  春月捂着口鼻,“三姑娘,咱们赶紧走吧,太臭了。”
  裴元惜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循着味走。
  哪里臭,分明是香。
  熟悉而遥远的气味,唤起某种不知名的怀念。裴元惜看上去呆呆的,像被气味引着走的迷路小孩。
  春月实在受不了,捂着嘴奔远去呕吐。
  裴元惜找到气味来的正处,仰望着高高的围墙。她的脸上尽是疑惑,眼神却带着不同于之前的幽深。
  突然围墙上头出现一个人,那人见到她后先是震惊,然后是欣喜。
  那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约摸十五六岁的样子。头上包着一块不伦不类的发巾,如同裹着头巾的老妪。一身的华服也不知蹭过什么地方,看上去沾了不少的黑灰还有泥。狭长的凤眼,稚气未脱的表情,欣喜之下的笑容中隐约可见两个酒窝。
  “你…你回来了吗”他在看清楚她的长相后,脸上是说不出来的激动。
  裴元惜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从墙头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纸包。纸包里是黄乎乎的一坨东西,散发出常人难以接受的味道。
  这是一种水果的果肉,奇臭无比。爱的人极爱,厌的人闻不得半丝气味。此水果不是凌朝特有,而是番国进贡的。
  “榴莲,你吃不吃?”他的眼中满是期待,亮得吓人。
  她迟疑了,摇头,“不吃。”
  他哄她,“你尝尝看,闻起来臭臭的,吃起来可好吃了。你不是最喜欢吃烤过的吗?我特意用火烤过。”
  她喜欢吃的东西的,他怎么知道?
  他像是想到什么,又从怀里摸出另一个纸包。纸包里是黑乎乎的方块,裹着杂七杂八的调料。“你尝尝这个臭豆腐,这个也是你爱吃的。”
  她爱吃的吗?他怎么又知道?
  烈日当空,这边还算有一丝阴凉。闷热之中,两种东西散发出来的气味足以令人止步不前。她恍然未觉,并没有任何的不适。
  他又劝了几回,她还是不动。
  “不吃吗?”他眼中的希冀渐渐黯淡,“你…你还没有回来吗?”
  谁还没有回来,又是这样奇奇怪怪没头没脑的话。
  裴元惜像是一个字都听不懂,木木然然地看着他。他也在看她,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期待。他在期待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好想见你…”
  “你是谁?”她终于开口讲话。“你叫什么名字?”
  他眼眸一亮,“我姓…姓什么不重要,我单名一个重字。”
  “虫?”她歪着头看他,“小虫子?”
  “要是你喜欢…叫我小虫子也可以。”他没有生气,竟然一点都不恼怒,“不过我的名字不是虫子的虫,是重逢的重。”
  “重逢的重?”她喃喃着,一脸的困惑和不解,“什么是重逢?”
  少年笑了,笑中有水光闪现。
  他望进她的眼,“你说人生几重,纵使山遥水远、时空迢迢,你终会与我们重逢。”
  她木然的眼神更显迷茫。
  “我知道,你还没有回来,我会等你。”
  少年说完,一举跃上墙头。临跳下去之际,那双泛着泪光的狭长眼眸深深回望着她,还对她调皮地眨了一下。
  她望着空无一人的墙头,迷茫的眼中划过一丝清明,那样的话真的是她说的吗?
  她可是个傻子啊。


第24章 是我吗?
  随着少年的离去,空气中的臭味淡了一些。
  那边春月差点将胆汁给吐出来,好不容易吐完赶紧回头找自家姑娘。待见自家姑娘傻呆呆地望着墙头赶紧把她拉离。
  “姑娘,那宅子里的新主家怪异得很。原本宅子是张府,也不知是哪个出手阔绰手眼通天的买了去,自此以后隔三岔五那边就有臭气飘过来。奴婢以前听府上的姐妹们说过无事不要往西墙这边来,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侯府不管吗?
  当然会管。
  在第一次臭味飘到侯府里,宣平侯就去找那宅子的新主家。不想他从那边回来之后对宅子的新主家绝口不提。且再三叮嘱府中众人,不许理会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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