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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反派的虐心日常(女配)-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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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薛雁南风尘仆仆地快马奔至武昭王府; 便立即下马进府,往北去。
  他如此加急归府,是因得知母亲病重。
  他大步踏进院中,险些撞到出来的婢女; 惹得婢女以为是自己莽撞; 差点吓得跪倒; 却不见他停顿一下。
  他进入房间; 转头就见到坐在床上喝药的武昭王妃。
  武昭王妃听到动静; 便抬头。
  薛雁南立即步过去; 发现他不过打场仗回来; 母亲便消瘦了许多; 脸上病态浓郁到令他心疼。
  武昭王妃朝他稍有微笑:“怎突然回来了?”
  “得知娘病重; 就快马加急赶了来。”薛雁南接过对方手里那刚喝空的药碗; 递给旁边的万嬷嬷。
  武昭王妃叹了口气,一时未语。
  万嬷嬷去到桌旁放下药碗; 又拿了些蜜饯过来,但武昭王妃并未去接。
  薛雁南了解母亲的心病是什么; 便垂了下眸。
  后来他问:“娘感觉如何?”
  武昭王妃微微摇头; 未答,只拉过儿子的手,她看着他的脸:“南儿,娘是真的担心织织,怕她最后的下场……”
  孩子是谁养的谁疼,织织是她亲自带大的。
  她没有女儿,织织就像是她的女儿。
  她这儿子自小到大有多讨厌织织,她最清楚不过,何况就算他会饶了织织; 织织在外面哪能讨得了好?
  那可是被她自小娇养的丫头。
  起初还好,时间越久,她是真的越来越放不下。
  薛雁南不知想起些什么,沉默了会,才道:“其实娘不必如此挂虑,她变了很多,没那么需要担忧。”
  他话不多,为哄母亲,难得话多。
  难得听到儿子正面说到织织,武昭王妃挺讶异,她掩嘴稍咳了下,便问:“你是说她长大了?懂事了?”
  薛雁南稍思,说道:“我说不上来。”
  武昭王妃看着儿子,作为母亲,哪能看不出他对织织的厌恶似有所消散。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她想了想,便转而问道:“织织如今在何处?”
  她派人去查过,却查不到线索,吓得她还差点以为织织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却又不敢朝坏处去想。
  薛雁南默了会,应道:“她和唐离在一块。”
  武昭王妃闻言,脸色微变:“她怎么还与那煞星在一块?”
  薛雁南道:“他们似乎有私情。”
  以夫妻相称,又行着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昵之事,说轻了,只是私情,说重了,怕真的已是夫妻。
  其中实情,只有那两当事人知道。
  武昭王妃霎时惊得不轻,马上便咳了起来,薛雁南赶紧为其抚背顺气。
  半晌后,武昭王妃才难以置信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改变?忘却对你的感情,转而与唐离在一起?”
  薛雁南沉默。
  武昭王妃继续道:“她若真能放下你,固然是好事,可唐离那是什么人?以他的性情,织织哪里能好过?”
  她想了想,又道:“说不定,人家把她玩物。”
  能被玩死的那种玩物。
  思及此,她心中的担忧越发难以压制,便不由又拉起薛雁南的手:“南儿,织织太危险,不能不管她。”
  她这是想把柳织织接回来。
  她道:“任她在外胡来,只会在泥沼中越陷越深。”
  薛雁南依旧未语。
  武昭王妃看着儿子,哪能不知他的固执,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养女,可为难了她。
  薛雁南不想母亲心病加深,才终于道:“我会保护她。”
  武昭王妃闻言,面露惊讶。
  薛雁南又道:“她救过我,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武昭王妃问道:“救过你?”
  未免母亲担忧,薛雁南便将霁东发生的事,轻描淡写地说了遍,而后他再陪了会仍放不下柳织织的她,才起身离去。
  关于柳织织的事,他依旧不愿多谈。
  他踏出院中,恰见寻来的景初,他视若无睹,越过对方继续往前,为的是快些回到自己屋里沐浴更衣。
  景初转身与他并行,笑道:“你回来得真快,不愧为孝子。”
  薛雁南未回话。
  景初摇了摇头,叹道:“一听说你回来,我便过来探望,你可用不着如此冷着脸,好歹算是知己。”
  仍旧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他只能继续自顾自话。
  与薛雁南待一块,都习惯如此。
  直到踏进薛雁南的独院,他想起什么,便道:“除了来看你之外,我也是来顺道通知你,明日是我的生辰,你既然凑巧今日回来,就别忘赏个脸,明日去我那里玩玩。”
  薛雁南终于回应:“嗯。”
  知道薛雁南要沐浴,景初忽然正色唤住他:“雁南。”
  薛雁南顿足。
  这时,迟一步到府的吴意正步过来。
  景初虽贵为太子,倒没什么太大的架子,他看着薛雁南的后脑,迟疑了会,才问道:“你与若瑶,是真已结束?”
  薛雁南稍默,应了声:“嗯。”
  景初似有释然的意思,他道:“既如此,就别怨兄弟我出手。”
  薛雁南迈步就走。
  “等等!”景初又唤住他。
  景初上前拍了下薛雁南的肩:“说起来,最近我一直想抓住柳织织,奈何找不到线索,你这里可有线索?”
  那种祸害,自是不能放过。
  薛雁南稍抿了下唇,只道:“别问我。”
  言罢,他便往里去。
  景初闻言,觉得颇为诧异,不懂这小子是何意。他愣了愣,便欲问吴意,却见吴意大步追上自家世子。
  他立在原地,觉得莫名其妙。
  吴意与薛雁南一道入了屋,他想了想,便疑惑地问道:“太子怎不问世子与戚姑娘为何分开?”
  薛雁南脱去外衣,淡道:“他知道的不会少。”
  有些人,就是甘愿。
  日头西隐,夜临,国师府内的柳织织,不知不觉真在唐离的床上睡了一宿,又在凌晨准时醒来。
  她睁眼,扑鼻而来的就是唐离的气息。
  她被他揽在怀里,宛若是个抱枕。
  思起自己昨日躲过一劫,她暗暗松了口气,便小心掰起他那环在她腰上的胳膊,却无法撼动。
  她想了想,转头朝身后的他小声道:“我想起床。”
  唐离不知醒没醒,反正是放开了她。
  许是因他了解,这丫头的作息与正常人不一样,便不打算管她。
  得到解脱,柳织织轻轻下床。
  她瞧了瞧仍在睡的唐离,颇为自然地拿过自己的外衣穿上,穿着穿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衣是被人脱的。
  她撇嘴暗骂,大变。态!
  她离开房间,未想竟见到白日那婢女正候着,便诧异:“你……”
  婢女福身道:“奴婢这就伺候姑娘洗漱。”
  敢情这婢女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柳织织看着婢女离远,便老实去到亭内坐下,后来婢女伺候她洗漱时,她问道:“你叫什么?”
  婢女应道:“奴婢霁月。”
  霁月?
  柳织织暗觉,这名字还怪好听。
  洗漱罢,霁月又给她准备了丰盛的早膳,柳织织吃着早膳,不得不觉得这种米虫日子真是怪爽。
  反正比颠沛流离的日子爽,毕竟她也是条咸鱼。
  她夹了个美味的水晶肉包搁嘴里,吃得爽。
  悠悠地吃罢,她放下筷子,对霁月道:“你忙你的,我去散散步。”
  霁月只福了个身,由她去。
  离开成乐轩,柳织织朝院内收拾碗筷的霁月看了眼,既然有这机会,她哪能会不想着逃跑。
  成功与否,试试便知。
  说不定哪天,她就真彻底摆脱唐离了呢?
  想就做,她便缓缓朝西侧门的方向散着步,期间她也有遇到一些侍卫或是下人什么的,但没人管她。
  直至到西侧门前,她正欲步过去,却被忽然跳出的侍卫拦住。
  她愣了愣,这些人是鬼吗?
  她马上敛色,说道:“我要出去玩。”
  侍卫面无表情,只道:“公子说过,姑娘可在这国师府任意走动,唯独不能未经过他的同意出府。”
  柳织织拧眉,这是囚。禁?
  知道走不了,她只能转身往回去,后来她想想,决定爬墙试试,然而她还没有靠近墙,却又被跳出的侍卫拦住。
  为了探底,她便去其他地方试,无不意外地被拦住。
  柳织织无语。
  这根本就是把整个国师府都给围了起来。
  她撇着嘴,只能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直到路过一个小池,她顿足。
  她看着那水稍思,便在瞧了瞧没有人的周围后,悄悄过去下水。
  死唐离,不是将她看得紧吗?她就一直躲在水里,直到他将国师府的人都派出去寻她,她再出来逃掉。
  入了水,她舒爽地在水底玩起。
  凌晨渐渐步入黎明,国师府来来去去的人多了些,这期间,柳织织始终未从水里出来,倒是陪鱼玩得挺好。
  天大亮时,颇为喜欢赖床的唐离才睁开眼。
  他坐起身没一会,外头听到动静的宴七就推门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期间突有侍卫来报:“公子,柳姑娘不见了。”
  唐离闻言,穿衣动作稍顿。
  对此,他并无多大意外的样子。
  在他的认知里,那丫头素来都是如此,逮到机会,铁定会乱窜。
  他吩咐下去:“掘地三尺地找。”
  侍卫应下:“是!”
  穿衣洗漱罢,唐离便坐在桌旁惬意地用膳,后来侍卫又来报:“公子,府内每处都寻过,没有柳姑娘的身影。”
  唐离嚼着早膳,眉眼无异。
  这时宴七道:“莫不是她躲开了那天罗地网,成功出了府?”
  唐离只笑笑,说道:“去查查她最后出现的地方。”
  侍卫应下离去。
  唐离用好早膳,把玩着折扇悠悠地踏出成乐轩。
  他前行间,侍卫再过来禀报:“公子,柳姑娘最后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府上西北面的那池子周围。”
  唐离勾唇,便转身往西北面去。
  他始终不匆不忙。
  有一段时间后,他才迟迟地到那池边。
  他过去随意地斜蹲下,一只胳膊担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持着折扇在水面缓缓移动,滑出道道涟漪。
  他懒懒地说道:“不出来,我就生气了。”
  话虽如此说,倒听不出他语中真有生气的意思,反而像在玩。
  跟在后头的宴七着实觉得匪夷所思,他们公子似乎越来越喜欢和这柳织织玩,每日都乐此不疲。
  这简直就是两个孩子。
  唐离等了一阵,没等到水中有动静,便数了起来。
  “一。”
  “二。”
  “三。”
  水中依然毫无动静,像是根本没人,也像是心理战。
  唐离稍顿,思起自己那大涨的内力,便将折扇搁到左手上,看了看自己的右掌后,直接朝着水面五指一收。
  哗啦——
  柳织织的身影倏地从水里飞出,唐离及时起身躲开,只用手握住她的胳膊,协助她稳稳落地。
  柳织织浑身湿漉漉,懵懵地站着。
  她缓缓侧头看向唐离,不可思议道:“你丫的是东方不败吗?”
  她当初看原文,咋不知道这世界的武功如此夸张?
  唐离扬眉不解,他放开她:“东方不败是谁?”
  柳织织不解释,抹了把脸上的水。
  东方不败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很挫败。
  对于这东方不败,唐离兴趣不大,唯一的感觉就是,这个名字过狂,他环起胸:“我们不提别人,你不解释下?”
  柳织织听出他想算账,便马上换成笑脸。
  她僵硬地解释:“呵,我喜欢玩水,也喜欢跟你玩游戏。”
  啊呸!
  她才不喜欢跟他玩。
  唐离瞧着她,这丫头的所有戏码,他算是看得透透的,也并无真和她计较的意思,只哼了哼,负手转身就走。
  他扔下一句:“回去换衣服。”
  柳织织撇着嘴跟在他身后,越来越看不透他。
  回到成乐轩,唐离去了书房,柳织织在霁月的伺候下进屋换衣服,衣服换罢,她又觉得百无聊赖起来。
  后来她想了想,便也去了书房。
  正在看书的唐离抬眸看了她一眼,没管她。
  柳织织试着去到案桌后,站在他身旁,她瞧了瞧他手里那本不知是何内容的书,便突然朝他唤了声:“相公。”
  唐离的身形微僵,转头看向她。
  柳织织与他相视,拉了拉他的衣袖:“我想出去玩。”
  唐离漾起笑:“再唤我一遍。”
  柳织织看出他很喜欢她玩这一招,便又唤道:“相公,我想出去玩。”
  在这里当金丝雀,肯定是逃不掉的。
  听着她嘴里吐出的“相公”,唐离只觉得浑身舒爽,他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搂住,不由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他道:“好,我带你出去玩。”
  柳织织暗暗松了口气,有些觉得恶寒。
  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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