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天天想离婚-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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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谨南轻轻地捏了她的手一小下,“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
怪不得景瑜泽要他来参加酒会,这个劳斯,进场就直奔主家,而且看起来相谈甚欢,啧。
娄羽安微微地收回了眼睛,“他跟柴家很熟悉?”
今晚的主家就是姓柴。
帝都的好多家族根深得比千年老树还深,但是这个柴家却是一个例外。
他们在帝都扎根只有两代,然而人家已经是头上顶顶的人了。
听说最厉害的原因是,柴家的联姻模式,用这样的模式迅速的打开了局面,然后一飞冲天。
薄谨南看了看,“应该。”他看了看她,“不准离开我身边。”虽然今晚的安保是百分百不可能出现问题。
但是,他还是怕景瑜泽的这个小心肝出现问题。
不说什么,万一被人给冤枉了呢?
娄羽安严肃点头,“我会抓紧你的小手手,哦不,衣袖不放的!”
虽然这会她真的很想上去跟那个劳斯聊一聊!
一晚上娄羽安都跟在薄谨南的身边,没敢离开半步,今晚的应酬真的是各种的和谐。
娄羽安这种没在商场上打滚的,都听到了好多超前的消息。
资本啊!
这就是资本,信息资源永远都是提前知道的,然后可以快速地将公司做出下一季度,甚至是下一年,下三年的布局。
哪有什么商业天才,更多就是是提前知晓了信息资源而已。
知道下一风口会是什么,甚至几家联手起来,创出一个风口……
娄羽安都想要拿小本本记下来了,这些资源能外泄不?她可以卖给YSY吗?
拿分成那种。
“薄先生。”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看起来三十多岁左右。
娄羽安知道他,他刚才就在柴家人堆里。
应该也是柴家人。
“柴公子。”薄谨南微微一笑。
“家父有事想请薄先生一叙,薄先生这边请。”男人礼貌地请着,但是这声请,可不是咨询地请,而是带了通知。
娄羽安看向薄谨南。
薄谨南给了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他淡淡点头,“不知道柴先生找薄某有什么事?”
“这个你见了家父便知。”柴公子说。
“好。”薄谨南带着娄羽安就要去,却听到柴公子说,“薄先生,家父要见的是你一个人。”
意思就是娄羽安是不能去的。
听到这话,娄羽安和薄谨南同时微微的脸色稍变。
这一晚上无风波,不会这会就出风波了吧?
“这个怕是不太方便,她比较胆小。”薄谨南当下就拒绝了。
“薄先生放心,今晚的宾客都身份贵重,不会有谁不长眼。”柴公子话落,“薄先生别让我父亲久等了吧。”
娄羽安看向薄南,再拒绝下去不太好吧,会不会得罪人?
如果是因为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她抽出了自己圈着他手臂的手,“没事,我就在……”她指了指圆柱边上的一个位置,“那里等你
。”
薄谨南还是不太放心,万一她不见了,景瑜泽非把他给杀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嗯。”
娄羽安看着薄谨南被请走,然后她转头就往她刚指的地方走去。
场中的每一个人都像戴着面具一般,或谈笑风声,或……
娄羽安觉得干等着不好,随手地拿了一杯香槟在手上,这种地方,又不能拿手机把玩,不然会被认为对主办家的不尊重。
半会她才看到席谦原的身影,发现他在这样的场合倒没有半点不适,想想也是,他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长大的吧。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她的目光投来,席谦原抬头看了她的这边。
娄羽安对着他微微一笑。
席谦原与身边的人作了失陪的动作,正欲朝娄羽安走去……
“席少爷。”席谦原被人拦住了去路。
而这会的娄羽安身边走来了她今晚一直都想见的人……
劳斯,不,娄历帆是一个人走来的,他的女伴拌住了席谦原。
“娄小姐。”劳斯看着娄羽安,镜片的目光带着让娄羽安觉得冰冷的害怕。
他的眼里有审视的,仿佛透过她的这层皮,直下她的血液……
“我们又见面了。”劳斯抓起了她的手,轻轻地低头要就要吻上她的手背。
娄羽安反应过来,受到惊吓地抽手。
可怕,那种像被冰冷的蛇盯住的感觉一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劳斯却没有计较她的无礼,微笑地看着她,“嗯?你不就是想要见我?”
果然……
一切都在他们的安排之内吗?
娄羽安觉得自己心底虚得慌,那种忍不住地害怕在她的血液里凝固。
她被绑架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对着他这样一个看起来很文质彬彬,如同学者一般的男人,却从骨子里发出来害怕。
她都不知道这莫名的害怕是源自哪里。
明明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二次见面。
“自我介绍一下,娄历帆,当然,别人更喜欢叫我劳斯。”娄历帆盯着娄羽安看,“有什么想要问的吗?”他人都站在这了。
娄羽安想要动,可是她觉得自己的脚有些麻,她为什么会怕他?
“你是娄家人?”娄羽安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要问的一个问题。
那一头席谦原看到娄羽安被劳斯缠着聊天,他自己这里却被这个女人缠得脱不开身。
“让开!”他忍不住地大声喝道。
惊得场上的人都看了过来,一时议论纷纷。
娄羽安当然也听到了这一声喝斥,她看了看席谦原的方向,然后看到不让席谦原靠近这边的正是劳斯的那个女伴。
“对。”劳斯轻轻一笑。
第329章 糟糕了
“那你……”娄羽安正想问什么的时候,劳斯忽地轻轻靠近了她。
娄羽安瞪大眼睛,他要做什么?
她退步……
可是他已经靠了过来,然后她听到他在耳边地说道,“我是被逐出娄家的人。”
痛!
娄羽安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什么扎了一下,她看向娄历帆,却被他的这句,我是被逐出娄家的人而震惊。
“知道是谁害我被逐出娄家的吗?”劳斯轻轻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迷你针管。
娄羽安眼睛都忘了怎么反应了,不知道是因为他所说出的话语,还是因为腰间传来的那一阵点点的麻。
太快了,一切都只不过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一般。
他故意的!
故意曝出那样的消息,然后借故借到了她的身材,最后,轻易地下了手。
这么严密的安保,他怎么可能带得进这些东西进来?
再细看,那竟是一支用钢笔做了伪装状的小针管。
娄羽安感觉到自己的视线都在模糊,她甩了甩头。
劳斯后退一步,她想要发声,可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今晚先到这里结束了。”娄历帆转向跨步离开。
而娄羽安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喉咙真的被什么堵住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那针……把她弄哑了?
娄羽安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而席谦原也终于赶了过来,“羽安。”
娄羽安手指着劳斯离开的方向……
席谦原这会却更担心她,“你怎么样了?他对你做了什么?”
娄羽安用手指了指喉咙,“我……”嗯?可以说话了?
“我不知道。”娄羽安现在整个人脑袋都是轰鸣的,这个劳斯能这样拿东西进来,在这么森严的地方,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柴家人允许的!
她迈开步伐,刚刚腰间的麻痹感这会也消失了,奔跑着出门口,去追劳斯……
可是劳斯的身影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里,而论保镖,外面多得是今晚这些宾客们的保镖,今晚来参加的宾客就没有一个不带保
镖的。
“羽安。”
席谦原追了出来,“我的人追上去了。”
娄羽安吞了吞口水,“他,他……”
她的手放在腰间的位置,酒店外的寒风吹打在她的身上,她全身起着鸡皮。
“我被扎了。”她终于将话说完。
薄谨南出来就听到这话,“你说什么?”
娄羽安转过头看向薄谨南,“薄谨南,我,我不知道被他扎了什么东西。”
“柴家……”她看向宴厅后面,“肯定是一伙的。”
这样的宾客云集,她不信安保会查不出来的。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薄谨南也是后背一阵冷汗。
他只想到保护她安全,但是也没有想到劳斯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而且柴家会帮忙。
不,景瑜泽警告过他的。
薄谨南觉得自己可能是惹上大事了。
“我现在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刚刚我失声了,扎的地方也有麻感。”娄羽安现在都不那么确定,她刚刚的失声是药物效果,还是
她震惊效果。
她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
“先别说了,去追。”薄谨南正要离开。
刚刚那个请他去见柴家家主的柴公子走了过来,“薄先生。”
薄谨南转过身,冰冷地看着这位柴公子。
“薄先生这是怎么了?”柴公子一脸的坦然,“这事与你并没有多大的干系。”
“呵。”薄谨南冷笑,没有关系吗?
“家父说您可以继续考虑一下刚刚二人的谈话,柴家现在如日中天,与我们柴家联姻,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忙。”
“本少爷不稀罕这样裙带关系的家族。”薄谨南彻底地与柴公子翻脸,“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柴公子看着娄羽安,像是看一件物品似的神情,“劳斯的小要求罢了,薄先生,人可是你带来的。”
薄谨南脸色黑沉,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像景瑜泽交待了
这种将芸芸众生踩在脚底的那种嚣张感扑面而来,娄羽安看着这会柴公子。
“比起荣家,你确定不考虑一下吗?”柴公子有些遗憾地发问。
薄谨南拉了娄羽安走,不予回答,这会得去追劳斯!
那人给娄羽安扎了什么?
妈的!
娄羽安要是在他手上出了事,他上哪赔个娄羽安给景瑜泽。
“柴家的行事可真是让人惊讶。”席谦原看着柴公子。
柴公子微微地皱眉,“席少爷,这水我建议你不要淌了。”
席谦原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但是以离开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定。
帝都的交都状况向来堵塞,劳斯离去的车辆其实并没有走很远,席谦原的人……
不,阿琛更快地追上了劳斯。
骑着机车的阿琛一直紧咬着劳斯不放。
像上演的电影一样,双方都在较劲着车速,而终究也不是真的电影,除了车速快一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较量。
席谦原的保镖也紧追在后,直接地通话发定位中,娄羽安他们的车子往着这边赶来。
比起真正的逃亡,劳斯的离开仿佛更像是在溜达。
娄羽安的手机却是忽地响了起来。
陌生的号码……
她接起。
电话里传来劳斯轻笑地声音,“小侄女,追够了吗?”
娄羽安听到这声小侄女都有些发颤。
一个被逐出娄家的人……
一个她妈妈也没有听过的人。
现在叫她小侄女,那不就是娄家人?
“你这个时候该去找你的第一剂药吃了。”劳斯‘好心’地提醒,“我最新研配的药方,一小时内你没有吃上,会吐血的哦。”
电话那头传来劳斯笑得让人有些恐怖的笑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娄羽安声音微颤。
“我个人来说……好玩。”劳斯给予了回答,“当然,你爸看到应该会觉得更好玩吧,不过可惜,他死得太早,看不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砰的一声,似乎是车子相撞的声音。
“追上我,或是失去缓解痛苦的药,你们选。”他淡淡地说道。
“你会先头痛,冒冷汗……”
而仿佛计算着时间,娄羽安这会真的开始头痛。
她不相信他说的。
“追他!”绝不会让他轻易走掉的!!
第330章 不要放过他
她挂了电话,整个人头痛欲裂。
不,这一定是心理暗示,就好像有人暗示里,你哪里哪里不舒服,其实你并没有这样的症状,但是被人这样一暗示,她就会刻
意地注意到那个位置,然后越来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她现在就是这样。
可是……
头真的开始痛,而且头疼欲裂的那种痛。
薄谨南注意到她的异样,“你感觉怎么样?”
他现在一心都是在想着怎么把那个劳斯控制掉,真的是太嚣张了,竟然在这里玩这样的把戏。
只是也是因为有柴家的帮忙, 不然,他一个从国外回来的人,哪里能做到这个地步。
柴家可是与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