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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偷偷怀上暴君的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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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河拍拍她的手:“没事。”
  宓丁兰没有多想,女儿好好地回来了,她便以为这一关过了。
  一旁的傅寒却眉头紧锁,宫里无故封锁消息,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心神不宁了一天,只盼着犯错的人不是傅星河。
  眼下人回来了,傅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傅星河没有作妖,最多就是他陪着再丢一次脸,这么多年下来,傅寒都习惯了。
  “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傅寒扶着额头问道,每回傅星河出门,免不得就要给她善后。思及此,他重重叹了口气,细数过去,养女骄纵,教太子荒淫,这两处失败宛若大山压在他心上,半分不能释怀。
  傅星河心虚:“这回得罪的人有点多。”
  傅寒咬牙:“例如?”
  傅星河循序渐进:“我把盛白露赶出宫去了,盛大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除此之外呢?”傅寒和身边一位三十五岁上下的男人对视一眼。
  傅星河也注意到这个中年人,不知道原主认不认识他,没有贸然搭话。
  傅云霄凑到她旁边道:“季叔在翰林院与盛大人职位相当,正在争翰林掌院一职。季叔是爹的得意门生,就算你对盛小姐和颜悦色,两家也不可能心无芥蒂。”
  傅星河点点头,官场如战场,已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不在乎她在里面搅混水。
  “除了盛大人,还有林大人、王大人……”傅星河一一细数那些落选秀女的家世。短短几句对话,傅星河自然不能摸透人心,但这几人,几乎把迫切和心计写在脸上了,召进宫就是给自己添堵。
  傅寒听得头脑发昏,宓丁兰连忙扶住老爷,也是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在宫里打群架打到衣服都破了吗?
  傅云霄最先反应过来:“你把二百两还我。”
  傅星河一惹事,原因跟陛下脱不开关系,九成九是争风吃醋。
  傅星河掏出钱袋,“还就还……”
  见她这么干脆,傅云霄有些不敢置信,他正要逼问,门外传来一阵紧密的脚步声。
  “圣旨到——”
  “傅寒、傅星河接旨——”
  院内的人一愣,齐齐下跪听旨。
  “……傅氏女贤良淑德……朕甚爱之……封为倩贵妃,钦此!”
  四下安静得针落可闻,有人瞪大眼睛,有人变了脸色,连傅寒都在怀疑太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但是圣旨上说的是“傅氏女”没错。
  宓丁兰嫁入傅家二十几年,荣封一品诰命,先帝在时,三不五时封赏,她这一生接过的圣旨不下一百,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惊诧。她差点失态,愣了许久才想起命人给宣旨太监塞赏钱。
  “臣领旨谢恩。”傅寒站起来,表情极为复杂。
  他虽然忧心天子不娶妻,女儿不嫁人,但是从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过。
  猛然捆绑在一起,傅寒头痛欲裂。
  傅家不与皇室联姻,永远中立拥君,这是祖训,也是他和先帝的默契。但无论祖训还是默契,皇帝下旨,就得放一边。
  福公公乐呵呵地收下赏银,对傅星河道:“陛下甚爱娘娘,请娘娘明日便入宫。温华殿已准备妥当,请娘娘不必忧心杂事,只身入宫即可。”
  只身入宫,不让带一个丫鬟,周围都是皇帝的人,与软禁也没区别了。
  福公公今日可见识过傅星河的性子,说这句话可真是小心翼翼,生怕傅星河再吐出两个字“不去”。
  傅星河想得明白,此事不像其他,没有置喙余地。孟岽庭破天荒封傅家女为妃,却不可能让她给傅家提供任何助力。
  气氛顿时凝重,福公公恭贺了两句,顺势离开。虽然此举有软禁之嫌,但是看今日贵妃的威风,陛下的纵容,似乎又不那么简单。
  至少,封妃圣旨是陛下兴致勃勃亲自拟的。
  傅星河看着圣旨上跟她如出一辙的错字,咬了咬牙,世间竟有如此小心眼的男人。


第12章 
  傅星河来到此处半个月,感受过严父责骂、慈母叮咛,大哥稳重可靠、二哥嬉笑爱护,一转眼,竟是她出阁前的最后一顿晚饭。
  饭桌上,父子三人沉默不语,宓丁兰眼眶发红。傅星河只好捡了选秀时不涉及其他秀女隐私的趣事说了,终于把宓丁兰逗得笑了出来。
  宓丁兰感慨地看着她,从傅星河归家到席间,未见女儿皱过一次眉,也不知是她年少不知深宫岁月长,还是嫁给天子如愿以偿。
  但纵然前途未仆,开开心心地,总比愁眉苦脸强。
  晚饭后,宓丁兰去给傅星河临时准备嫁妆。陛下以三年大孝为由,禁止大操大办,但她经营多年,该给傅星河的东西还是要有。
  傅星河说自己要散步消食,便带着明絮四处走走。
  “明枫应该到苏州了。”傅星河吩咐道,“她寄回来的信你先看,帮我存着,若是有大事,就跟二哥商量,他会帮的。”
  傅云霄问她变卖首饰的事,大抵是发现了什么,没阻止就是支持。
  狗皇帝断了她躺在家收钱的美梦,傅星河此时只能庆幸她商业书写得够认真。
  明絮声音低落:“若是明枫在的话,还能飞到宫里头去探望小姐,我不如明枫有用,什么也帮不上。”
  “小丫头异想天开,擅闯禁宫是死罪。皇宫侍卫那么多,岂是好进的?”傅星河白天留心观察了一下,有个给孟岽庭传递消息的宫女武功不俗,至少不低于明枫。
  “小姐,我真的不能一起进宫吗?”
  傅星河:“你好好待在府里,跟明枫联系,将来若有需要,我会想办法接你进宫的。”
  傅星河给明絮画个大饼,实际上,妃嫔在深宫尚且举步维艰,丫鬟更是任人搓揉,看谁不爽先拿她的丫鬟出气,明絮还是呆在傅家安全。
  “我会经常回来的。”傅星河睁眼说瞎话。
  明絮眼睛一亮,深信不疑,毕竟后宫都是贵妃选的,还有什么是贵妃办不到的吗?
  傅星河停在兰栖院前,远远地便喊:“二哥。”
  傅云霄闻声开门:“敲门能断手?”
  “君子动口不动手。”傅星河施施然进门,这是她第一次进傅云霄的屋子,四面都是落地书架,上面垒满新旧典籍。
  傅家两兄弟一文一武,光看表面绝对想不到吊儿郎当的傅云霄饱读诗书,稳重谦和的傅云旗横刀立马。
  傅云旗练武多在外头,傅云霄读书直接在家里,也因此他和原主更熟悉一点。
  原主惹祸,傅寒拿着古书古玩上门赔礼道歉,舍不得自己屋的,十有九次搬傅云霄的藏品,原主也多次打秋风,傅云霄气得牙痒痒。
  傅星河拿出坑来的二百两,还有刚出嫁妆里“预支”的二百两,一齐放在桌案上。
  “愿赌服输。”
  傅云霄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你跟父亲说,因为在青楼见过一面,陛下欣赏你退婚的英姿,所以指你为妃。”
  傅星河谦虚:“对。因为我当时骂了王逍捧了陛下,男人总是比较虚荣。”
  傅云霄:“陛下他是普通男人吗?他见过的马屁精比你吃的米都多。”
  傅星河:“事实就是这样。”
  傅云霄:“那陛下无缘无故说什么‘给你养老’,也是青楼之缘了?”
  傅星河一惊,二哥消息还挺灵通,她打马虎眼:“我确实要在宫里养老了。”
  傅云霄见撬不开嘴,便也不坚持,把银票推回去:“你自己收着,宫里使银子的地方多着。”
  傅星河压住银票,歪头笑着唤道:“二哥。”
  “嗯。”
  “二哥。”
  傅云霄心尖一软,遥想当年傅星河三岁,一迭声地跟在后头叫着哥哥,软乎乎甜滋滋。
  有一回,他和大哥一起去参加表姑姑的婚事,两小孩挤在人群中,看着新娘子的大哥背着凤冠霞帔的新娘,从后堂一步一步,背到了花轿上,从此托付给另一个男人。
  回来之后两兄弟就打了一架。
  原因是争论妹妹出嫁时,应该由谁来背。
  谁知傅星河长大后,顽皮贼骨,与兄长渐行渐远。
  如今,傅云霄似乎又看见一点小时候的影子,傅星河却明日就要进宫,既不能背她上花轿,也不能在她受欺负时打断妹夫的腿。
  傅星河见傅云霄态度软化,提出了一点小小的要求:“我用银票与你换其他的。”
  傅云霄还沉浸于伤感之中:“你要什么?”
  傅星河踱步到书架前,纤手一指:“这些。”
  傅云霄一下子清醒了:“书?多少?”
  傅星河:“待会儿我把娘准备的嫁妆箱子搬过来,里面的东西送你,我这边书装两箱走。”
  “打劫呢!”傅云霄痛心疾首,谁说傅星河变了!她只要一来这院子就没好事!
  “嫁妆留给你啊,不亏。”傅星河又喊了一声二哥,敛下眼眸,“我这一去不回,相当于被软禁,二哥若是不愿意借书与我解闷,往后妹妹就只能长伴青灯古佛了。”
  傅云霄在傅星河眼角骤然瞥见晶莹的泪光,顿时像见了鬼似的,捏着鼻子道:“行行行,想要什么自己挑。”
  “谢谢二哥。”傅星河立即招呼两个粗使进来,将两箱昂贵的陪嫁品哗啦倒在地上,然后顺着书架一一挑过去。
  “等我看完了,会想办法运出宫还你。”
  “拉倒吧,你拿走的东西就没有还回来的。”
  傅星河笑了笑,没跟他争辩,原主的信用太差,她只能用行动证明。
  傅星河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两箱子,宓丁兰忙里忙外,完全蒙在鼓里。
  等傅星河回到卧室,宓丁兰也忙完过来,看着她欲言又止了几次。
  傅星河福至心灵……她娘不会是想教导她床笫之事吧?
  不,那她娘不至于这样愁。
  宓丁兰重提道:“你爹原打算明年辞官归隐。”
  她两个儿子从文从武,傅家受皇帝忌惮,若是傅寒不退,两个儿子便没有出仕机会。
  傅寒是忠君派,不会跟皇帝起大冲突,于公于私,自然急流勇退。
  可这时候傅星河进宫了。
  傅家若举家迁回江州隐世数年,那就只剩下傅星河一人孤零零陷在京城,内无贴心丫鬟,外无父兄可依。
  为人父母者,不能只为儿子打算,也要为女儿打算。傅家进退两难了。
  傅星河眼里浮上笑意:“父母爱子则为其计深远,哥哥们自小待我好,而我不断惹祸,从未为傅家做过什么。父亲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用顾虑我。当日我惹下的祸事,我自己承担。”
  “说出来怕娘笑我狂妄,宫里的人都是我选的,我若不争不抢,图一个安稳还不简单?”傅星河分析道,“照我看来,陛下几年内不会再选秀,后宫安稳太平,我锦衣玉食,实在不需要娘担心。等几年后,陛下放下成见,兄长出仕,还怕我孤立无援么?”
  傅星河记得二哥那两箱沉甸甸的书,也记得围墙上大哥伸出的手掌,时机合适,她还要帮他们一把。
  宓丁兰才说了一句,傅星河就把她所有的顾虑都说出来了。
  她眼角发酸:“姑娘家嫁人了,长大了。”
  傅星河瞅着这话的意思像是“成亲包治百病”,忙出声:“我什么样,跟嫁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宓丁兰又支吾道:“你要是行房……”
  没必要,没这个必要,暴君又不会跟她上床。
  傅星河:“我懂。”
  宓丁兰脸色骤变:“你如何懂?”
  傅星河:“书上写的。”
  宓丁兰想起那日从床褥下搜出的话本,老脸一红,拍了下傅星河的胳膊:“姑娘家少看那些。”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瓷瓶,对傅星河道:“不管如何,眼下这情况,你不能怀上子嗣,以免成为众矢之的。”
  陛下不会傅星河怀孕有功就高看傅家一眼,反而更加忌惮。朝里朝外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等傅家一倒就趴上去吸血。后位多少人觊觎,若传出宫中贵妃有孕,傅星河的处境愈发艰难。
  安安稳稳地活着,不要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这是宓丁兰的期望。
  傅星河眸光一扫那瓶子,检测显示轻微毒性,非常低,应该是事后避孕使用。
  “娘,你放心,绝无可能。”傅星河把药瓶推回去,一脸高深莫测。
  宓丁兰将信将疑,她女儿选秀前也是说“绝无可能”,然后封了个贵妃。
  傅星河发誓:“这回比真金还真。”


第13章 
  翌日,尽管做足了完全心理准备,与傅家道别时,傅星河仍旧红了眼眶,不敢回头看那些殷切的眼神。
  傅寒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他这辈子对女儿没有几回好脸色,以后再见就是贵妃和臣子的身份。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太严厉,父女情分不深,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太纵容,傅星河直到今天才有一点人样,矛盾交织的心理在这个日子拧成了难言的不舍,被火红的鞭炮声烫成了眼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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