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每天都想篡位-第4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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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半个皇宫的人都过来了。
容烟并不知道。
她这一晕倒,一直到了天色暗了才醒过来。
盈袖和知书知礼几人瞧见了激动的冲过来。
“娘娘您怎么样了?”
“哀家怎么了?”
容烟捏了捏胀痛的额头,却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出现在未央宫,她不是在外面散心来着吗。
盈袖把她在御花园突然晕倒的事情说了一下。
容烟脑中闪过了暴君的身影,心口再次微微刺痛起来。
盈袖和知书知礼瞧见她又不舒服了,赶紧去把陈御医开的药端来给她服下。
容烟却不喝,闻到那药味就想到那股苦涩的味道,更没有胃口了。
“娘娘您可千万要顾着身体啊,先皇去了,可日子还是得过,他若是看见您这样子肯定也很难过的。”
容烟瞧见盈袖几人眼眶红通通的,便笑了:“你们是以为哀家是思念皇上才会如此?”
“难道娘娘不是?娘娘对先皇的情深义重奴婢们都看在眼中。”
先皇去了,太后娘娘依依不舍,现在提到先皇太后娘娘就心口泛疼,可不就是放不下先皇。
容烟勾唇淡淡笑了没说话。
她想说自己不是因为暴君才难受的。
盈袖却执意让她喝了药身体才能好,若是她不喝就跪着不起来了。
容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喝药。
只是苦涩的药入口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男人霸道冷冽的声音。
一一再苦也要给朕喝下去!
一一不许吐!
两年前她把药偷偷倒掉了,被暴君发现了,暴君又让人给她熬了药,还逼着她喝完。
再后来,她喝药都是他哄着,亲自喂着喝下去的。
容烟胸口又一阵烦闷,只想把暴君的身影挥去,却怎么也赶不走。
而一想到了暴君,她心口就一阵泛疼,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你们下下去,哀家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一脸倦意地挥挥手,把人支出去了,才问八爷:“哀家到底怎么了?”
她是医者,她可以肯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出问题。
可是她却没法搞清楚自己的心和脑子到底是怎么了。
八爷揣着爪爪凑到了她身边来,奶声奶气地说:“小烟烟,爷要跟你说一件事。你体内的守心丹消失了。就在你晕倒以后,我给你扫描了一下发现的。”
“消失了?这代表什么?”容烟才想起体内的守心丹,但是她并不知道守心丹代表什么,只知道守心丹能守住本心。
八爷跟她解释守心丹一旦消失了,就会回归本心了,你原本是怎么样的,她就将是什么样子的。
容烟手指微微用力捏紧了被子,几分发白:“那我今天为何总是能想到暴君?”
“小烟烟其实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你在逃避不肯面对罢了。”
容烟垂着眸子,掩住了眸底一丝心绪,不知道在想什么。
八爷继续说:“你总是想到暴君,那是因为你对他的感情已经爆发了,因为暴君已经走进了你心里,所以生活里才处处都是他的影子。”
“还有一个事情,爷想告诉你。关于好感度的。其实好感度是不单向的,是双向的。也就是说,暴君对你的好感度999点了,也代表你对暴君也是999点好感度。”
“暴君每次对你增加好感度时,其实你也对暴君增加好感度了。”
第1761章 把自己的心也给丢进去了
“你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暴君驾崩,当了太后,守心丹没了之后,那些达到了目的的快感消失了,就只剩下内心的情感了。”
根本没有所谓的骗。
也就是说,容烟在欺骗暴君的心的时候,把自己的心也给丢进去了。
也根本没有所谓的赢家。
暴君驾崩以后,容烟才发现自己是爱暴君的,只会活在痛苦之中。
暴君在的时候,她没能好好珍惜。
容烟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发呆,然后扯唇笑了。
她伸手拎起了八爷的脖子,凶巴巴地说:“王八蛋你现在还学会骗我了,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绝育了。”
她爱暴君这个纸片人?
绝对不可能!
八爷摊开躺平,一副你来吧,爷等着的姿态。
小烟烟这样子没救了。
她一心沉浸在最初的初心,不肯正视自己真实的内心。
容烟伸手想去捏它的小肥脸,只是才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就逐渐消失了,眼底还有一闪而过的沉郁。
她起身下床,吩咐盈袖准备热水沐浴。
容烟除去了衣物,躺进了木桶中,温热的水包裹了肌肤,四肢百骸仿佛被渗透过,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
她闭上眼,打算在水中好好泡一泡,静静心。
只是才闭上眼,耳边就又有一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
容烟身子一抖,浑身起鸡皮疙瘩。
“女人你又在勾引朕?”
“朕成全你!”
“暴,暴君你,你怎么在这?”
容烟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心口猛地一颤,更多的却是心虚。
“嗯?你叫朕什么?你再叫一句试试?”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沙哑,透着危险的味道。
“君临九!”
容烟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然后入眼却是一片通红的烛火,殿内静悄悄的,哪有暴君的身影。
刚刚只是个幻觉。
容烟心中的冷意却更甚,好像伸出在冰窖中。
她四周有些僵硬地胡乱擦干净身子,穿上寝衣上了床。
毫无例外的。
在床上也是曾经跟暴君的亲昵,亲密无间。
觉自然也没睡好。
容烟再次梦到暴君,跟暴君从前的种种。
她毫无意识地,眼角滑落出一滴晶莹的泪珠。
第二天,容烟就病了。
她整个人都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提不起劲儿。
已经是春日了,别人都换上了薄被,而容烟还需要盖着冬天的大棉被。
新皇除了上早朝,就是在未央宫陪着容烟。
有些大臣们也隔三差五下了朝就带着东西过来看望。
宫里的御医们也轮番过去未央宫每日给太后娘娘把脉开药。
一连好几天了,还是不见容烟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后宫的妃子们也会过来未央宫找容烟唠嗑唠嗑。
就连一直身体抱恙,极少出门的楚婕妤都出门了。
唯有陈才人。
别说是过去看容烟,她就是问好一下都没有,反而躲在冷宫里幸灾乐祸的。
当天晚上,她又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到了左相府内。
……
楚聿接到这封信时,刚从外面回到左相府。
他正跟陆静晚在用晚膳,在屋里调情,管家就把信送上来了。
楚聿看见信,妖孽的脸上笑容和温情逐渐消失。
信上陈才人说有事要找他,而且是急事,要他两刻钟内赶紧进宫。
陆静晚看着发愣的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问:“楚聿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
楚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却还是忍不住担忧。
是不是陈才人遇到什么危险了?
不然为何会在心中如此着急?
“楚聿哥哥,我困了~我们睡觉好不好?”陆静晚打了个哈欠,拉着男人的手臂撒娇。
“好。”
楚聿抱着她躺下休息。
“楚聿哥哥你讲故事哄我好不好?”
陆静晚趴在男人怀里,又忍不住说。
“好。”
楚聿给她讲故事,大掌拍着她的背,却有些心不在焉的,脑子里还是陈才人刚刚那封信。
陆静晚睁开眼,看了男人一眼,然后闭上眼说:“楚聿哥哥我困了,晚安~”
她浅浅的呼吸声一传出来,楚聿立马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穿戴整齐,离开了房间。
只是他不知道,他前脚一走,陆静晚就睁开了眼。
她坐起身子,杏眼目送着男人离去,略失落地瘪瘪嘴。
“楚聿哥哥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呢,我就在这里乖乖等他回来。”
陆静晚嘴里安慰自己,只是心中却忍不住多想。
刚刚楚聿哥哥是接到了一封信,若是真的是京城里商铺的事,肯定是管家来报的。
而会写信的……
只有那位了。
“不会的……”
陆静晚捏着小拳头,安慰了自己一番,然后包子小脸又扬起了甜甜的笑容,躺下睡觉。
只是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
这大半夜的,宫里已经宵禁了。
楚聿动用轻功轻车熟路地进了皇宫,然后又去了冷宫里。
冷宫里的烛火还亮着,很显然,陈才人在等他。
楚聿没有听到屋内的动静,破窗而入,略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楚聿哥哥……咳咳……”
床上的陈才人睁开眼,她看着楚聿,脸色红得不正常,额头热汗直冒。
“楚聿哥哥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着凉了,也没人照顾,我突然就想找个人说说话,我是不是的打扰到你了?对不起……”
陈才人略无措自责地说。
“没事。”
虽然对于她信上的欺骗楚聿有些生气,但是对于一个生病的人,楚聿自然责怪不起来。
“楚聿哥哥你真好~我好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陈才人又柔柔弱弱的请求道。
“好。”
楚聿去桌上倒了杯水走到床边给她。
陈才人好几次伸手去接,却都不小心把水泼出来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楚聿哥哥我浑身没力气,你能喂我吗?”
察觉到楚聿的犹豫,她又善解人意地说:“不然楚聿哥哥你放着吧,等我半夜起来了再喝,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楚聿想了想,还是端着茶水,将她扶起来,喂她喝水。
陈才人坐起来的时候,身上的被子也往下滑,她只穿着桃红色的肚兜,大片肌肤都露在外面。
第1762章 爷以后再也不见陈才人
陈才人在红若若隐若现的烛火的映照下格外的勾人。
一般男人见到了,定然是忍不住的。
楚聿看了一眼,脑中闪过了陆静晚的身影,赶紧别开头,只是脸色几分不自然。
陈才人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水,然后又不小心呛到了,水流到了被子,脖子上,连被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伸手去擦,却是将身上的春光露得更加彻底了。
“楚聿哥哥我好冷,你能不能上来,给我暖暖?”
陈才人又发出了柔弱的请求。
“陈才人,我已经说过了,我跟你已经没有可能了!我的妻子是陆静晚!”
楚聿忍无可忍,拂袖站起身来,妖冶的脸上微微冰冷。
“对不起楚聿哥哥我没有想要跟静晚抢你。”
陈才人边咳嗽,边弱不禁风地站起来,踩在地上,从后面抱住了男人。
她柔软的身子在后背磨蹭着他。
不知道为何,楚聿突然觉得心底蔓延起来一阵燥热。
这燥热似乎要从心底喷出来,将他浑身都包裹住。
他明明是要去推陈才人的手,却在陈才人的身子靠过来时,他竟然伸手抱住,推倒……
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
心底的燥热褪下去了,楚聿才幽幽醒过来,看见了身旁的陈才人,他眉心猛地一跳,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怎么又……
楚聿赶紧穿好衣服,连看也不敢看陈才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冷宫。
陈才人睁开眼,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肚子,缓缓地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
楚聿落荒而逃地回到了左相府。
夜里微冷的风吹打在他身上,他回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心里更是懊悔。
他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确认陆静晚已经睡着了才敢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踏进去。
他动作轻慢地脱了鞋子上床,握着陆静晚纤细的手腕,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天开始,他再也不会去冷宫,再也不见陈才人,要加倍对陆静晚好。
“你是不是去找陈姐姐了?”
陆静晚很轻很轻的声音在静悄悄的屋内响了起来。
楚聿没想到她还没睡,瞳仁顿时一缩,闪过一丝心虚。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见陆静晚睁开了眼,那双眼呆呆地盯着他的脖子。
“我闻到了你身上有脂粉味,是陈姐姐身上的,还有你身上……”
陆静晚那双杏眼睁得很大,湿漉漉的,像是刚刚被天空洗刷过一般,清透明亮,漂亮极了。
只是那双眼却饱含了伤心痛苦的情绪。
陆静晚看着楚聿,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更显得委屈可怜。
楚聿低头一看,就见脖子上多了个吻痕和抓痕。
他和陆静晚今天还没有过,这痕迹不言而喻
结合这二者,陆静晚一下子就猜到了楚聿哥哥和陈才人做了她们两个前几天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