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炮灰知青女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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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父母
仉为民也没想到左小柔被捆成这样了;还想作怪;担心再出意外,对着两个汉子道:“磊子;狗蛋,你们先把左知青关进村部去,晚上给顿吃的,留人看着点;明天一早就把人送到水利站那边去。”
“哎!叔;我们知道了。”其中一个汉子应和道,说完不顾左小柔的咒骂挣扎;将人拖到村部空房锁了起来。
“这件事情;也是给咱们大队敲个紧钟,以后再有这样的不法份子;咱们也是绝不留情;这个左知青就是例子,你们要引以为戒,主/席也告诉我们;要老老实实的办事,以后再有那种偷奸耍滑的,一旦发现,开春了都去免费给村里挑一个月大粪;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散了!”仉为民为这次会议做了一个总结,也为了杜绝将来再发生也不好的事情,而定下相对的惩罚。
“啥?咱们以后要受罚?”
“就是;凭什么啊?那些个知青惹事,凭啥咱们也要受牵连。”
“张大嘴,不是我说,这个处罚挺好的,省得你们这些个人一天天的偷奸耍滑,天天死尿多的,还跟咱们拿一样的公分。”
“呸!谁偷奸耍滑了,老娘那是实实在在的干活,多上几次茅坑怎么了,还不让人尿急咋的?”
“是,你是多上几次茅坑了,你那一去就是将近半小时的,多去几次半天都过去了。”
“可不是咋的,张大嘴,你偷懒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下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下面村民纷纷开始讨伐起平时里偷奸耍滑的那几个人,一时群情激奋,把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张大嘴怼的灰溜溜离开了队伍,临走时还回头瞪了陈思他们这帮知青一眼,嘴里更是骂骂咧咧的。
周红有些气恼,谁都不喜欢被迁怒,可是这次的事情的确是知青这帮闹出来的,只能咽下这份不服,对着大伙儿叹了口气,边往知青点走去边说:“咱们最近要注意些了,这次事情闹开,咱们肯定会被村民们迁怒,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杨红兵听了,也赞同道:“我们最近几个人上下工都一 一起吧,以防万一。”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闹出今天这出事情。”王君希很自责,他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心理有些压抑,他觉得女人太可怕了,左小柔也好,杜月梅也罢,都不是省油的灯,他对女人都快有阴影了。
“这跟你没关系,你别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有些人不安分,就算不是因为你,也是不安分的,你也是倒了血霉了,遇上这么个糟心事情。”李利民看了眼跟在他们后面的杜月梅,意有所指的道。
他们几年在一起相处,谁还不知道谁啊,杜月梅也就骗骗村里那些不熟悉她的外人罢了。
“就是啊,君希,你也别往心里去,你跟陈思同志什么情况,我们清楚的很,都是有心人无中生有的,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你也有好处,至少后面一年你不会被左小柔那个疯子纠缠了。”杨红兵也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看着大伙儿七嘴八舌的安慰自己,就连被牵连最大的陈思也没有怪自己,王君希鼻翼酸涩,一个大男人不好意思落泪,只能深呼吸几口气,平缓了情绪,看着这群陪着自己度过这最困难几年的兄弟姐妹们,真的让他暖心极了,暗哑着嗓子道:“嗯,我知道的,以后就好了。我也算解脱了,今天谢谢真是大家!”
周红是个爽朗又积极向上的姑娘,笑着打气道:“我们来自全国各地能够相聚,这是多大的缘分,作为外地来客,我们更应该团结一致,这点小挫折不算什么,咱们要向前看。”
“哈哈!对对!周红同志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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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梅看着几个人无视自己,在前面嘻嘻哈哈的走着,眼中恶意更浓,低头掩住眼中的情绪,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心中嘲笑这帮人,得意什么?最后还不是没有好下场。
重生回来的她可是知道,周红跟杨红兵这对苦命鸳鸯的,明明互相喜欢,一直不捅破,最后周红被革委会的领导□□,闹开了后,虽然革委会的人都下狱了,但是周红也没得了好,最后受不得流言蜚语,自觉配不上杨 杨红兵,跳河自杀了。
王君希上一世明明最后被左小柔下药强睡了,结婚了,婚后王君希对生活没有了希望,浑浑噩噩的,不然以王君希的水平,上一世肯定高考上大学了。
不过如今王君希的命运居然改变了,杜月梅将视线看向陈思,陈思是她重生以来,顺风顺水的道路上唯一的绊脚石,如今更是让她也吃了个大亏,而且今天看着,她居然又变漂亮了,虽然肤色没有自己白皙,可是五官已经长开,漂亮到有些惹眼了,如果将来再白一些,那还有她杜月梅什么事。
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陈思她肯定不能放过的,在陈思感觉背后炽热的视线,回过头之前,杜月梅已经提前敛下了眉眼,藏起了所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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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又过去十几天。
远在大西北的一个农场上,广播的喇叭响了起来:“陈闻,有你的包裹,听到了速来值班室领取!”广播里面连续说了三遍。
这时一间残破的石屋内走出了两个中年男女,男人高大儒雅,即使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旧袄子,也掩不住眉眼间的书卷气。
女人正是陈思的妈妈,叫苏芙,她想到闺女如今受的苦,豆大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滴,却又捂着嘴,不想哭出声来,让别人注意到。
陈闻看着妻子这样,也是心疼,赶紧揽着人回到屋子里面,又将人抱在怀里,轻哄道:“别哭,是我没用,累你 你们跟着我吃苦。”
苏芙一听丈夫这么说,赶紧抹了抹眼泪,抬起头睨了一眼男人:“胡说八道什么?怎么是你的错呢,是这世道的错,再说只要能跟闻哥在一起,我就不觉得苦,只是苦了我的囡囡,她还那么小,我都不敢想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好好,不是我的错,你也别哭了,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爱哭鼻子。”陈闻伸出满是茧子的手指,抚掉妻子的眼泪。
他跟妻子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很好,如今看妻子这样,也是心疼的不行,眼看着哄不好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快止住眼泪啊,不哭了啊,你不想知道咱们囡囡寄了什么过来吗?我现在就去拿过来好不好?”
“行行!我这就去,你别出去了,外面冷,风沙也大,就在屋里呆着就好,前几天咳嗽才刚好。仔细再冻着。”陈闻看着妻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忍不住又絮叨起来。
“哎呀,我知道了,闻哥你赶紧去。”说着就将人往屋外推。
陈闻哭笑不得的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妻子,无奈的摇摇头,往值班室走去,只能说苏芙一个三十七
八岁的人,在经历了劳改这样的大动荡后还能保持着这么单纯,陈闻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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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闻接过包裹,看了下上面的地址,果然是自家闺女寄过来的,心中也是欢喜,急着回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信件,便也没有跟老李头客气,招呼道:“那我先回去了,家里婆娘等着消息呢,晚上去我那喝酒去,上次还剩下半瓶呢。”
老李头笑出一口黄牙,也不客气,摆手道:“成,我晚上去,你赶紧的,不然那帮子人看到,别保不住这些东西,今儿 儿也是巧了,就我一个人在。”
陈闻听了也就点点头,拎着50斤重的包裹,不费力气的往家走去,这要是三年前,这么重的东西拎着走几百米,陈闻估计会吃不消,毕竟是个文弱书生。现在劳动了三年,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练就了一把子力气。等一口气回到石屋的时候,也就额头轻微的一点点汗珠。
苏芙拿着早准备好的豁了口的切菜的刀,隔开包裹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上面放的风干的兔子,苏芙一惊,跟丈夫对视一眼,这是前几年不曾有过的,赶紧将东西都扒拉出来,在中间找到一封信,慌忙撕开信封,跟丈夫一起快速的浏览了下信笺,这才松了口气。
“太好了,囡囡搬出去住了,这样也好,清净也纷争少,这丫头惯来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中间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了,不然以囡囡的性子,不会主动提出搬出去住,还跟村里的老人学会了下套子打猎了。”苏芙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生怕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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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闺女长大了,知道变通了,这三年估计吃了不少苦,只有吃苦了,受到委屈了,人才会成长,我这心里头又舍不得,又欣慰,要是咱儿子还在就好了,这样他们也能相互照应着。”苏芙想到三岁丢了的长子,又想哭了。
“一切都会好的,放心吧,芙蓉,现在外面到处在**,劳改所的看守对我们也宽容了很多。这是个好现象,我们如今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跟娇娇儿团圆的那天。晚上咱们炖两个兔子,请邻居们也吃顿好的,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再说肉香肯定会传出去,我们也不好吃独食。”陈闻安慰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苏芙的名字取自于芙蓉花开,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陈闻自小就喜欢唤她芙蓉,一直到现在也不曾改变,苏芙听了丈夫的话,也是赞同,收拾了悲伤的情绪,笑着应和道:“闻哥,你说的对,以后会慢慢好的。我相信你! 。 :;。;,
37、心意
仉旺大队。
夜幕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映照出一片银白。
昏暗的茅草屋内;老爷子盘腿坐在被窝里,跟端坐在凳子上的孙子闲聊些话常。
“这两天就要回部队了吧?”
韩骁抿了抿薄唇;心里有些舍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冷着张俊脸,淡淡的应了声:“嗯!”
“行啦!这么副表情给谁看呢?男儿志在四方,我如今身体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放心去吧。”老爷子不耐烦孙子这幅伤感的表情,即使自己内心也舍不得大孙子;但是他不能拦着孩子出息。只能故作不耐的摆摆手。
韩骁撩起眼皮看了眼老爷子;没有戳破爷爷的伪装,低头在烧水的炉灶里面添了些柴火。
韩卫国看大孙子又不说话了;整一个锯嘴葫芦;心中叹息:“什么时候走?车票买了吗?”
“买了,后天下午的票。”
“买了就好,你跟思思丫头说了吗?骁小子;不是爷爷我唠叨,思思丫头越来越优秀,往后的追求者肯定不多是,你要不赶紧将人订下来;仔细小姑娘被别的小伙子追求走,到时候你哭的没地方哭去。”韩卫国为了大孙子的幸福也是操碎了心。
听到这话,本来还很淡定的男人;眼神犀利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思思只能是我的媳妇,不可能有别人。”
老爷子冲着孙子翻了个不雅的大白眼:“朝我急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朝着人思思丫头能耐去啊,看你这磨磨唧唧的速度,一点也不像是我韩卫国的孙子,想当年”
韩骁看着老爷子又开始炫耀起当年的追妻过程,抽了抽嘴角。
不过老爷子说的对,他很快就要离开这边了,在离开之前,他希望跟他的小姑娘表明自己的心意,哪怕、哪怕小丫头拒绝了,他也希望能在小姑娘的心中占据一个位置,在她情窦初开的年华,能够最先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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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刺骨,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大片的雪花还不停歇的从天上飘落下来。
连续两三天的暴雪,将这个小村落点缀成童话世界一般,柏山、田野、村庄,全部笼罩在冰雪的世界之中。
早起的陈思,推开门后,触目所及之处都是这么一片莹白。
前两天刚下雪的时候,陈思也没有觉得这么讶异,毕竟沪市也是基本每年都会下点小雪的。
可是渐渐的,陈思就 就惊讶了,这雪大片大片的往下落,两天了还不停歇。眼看积雪越堆越厚,跑去问了奶奶才知道,每年这边都是这样的。还要下好几天呢,还笑话她大惊小怪的。
挖掘脑中记忆后发现还真是,每年都这样呢。
这会儿陈思真的是庆幸了,一个礼拜前,韩大哥就建议她开始给牛备草。
在韩大哥的帮忙下,备满了两个月的量,年前都不用陈思再去给牛棚送草了。冬天的牛草其实都是干枯的,所以一次性备很多也是方便很多。
所有的草都堆在老爷子的茅草屋四周,也能给老爷子的屋子挡些风霜。每天由老爷子帮忙给放进牛棚的石槽就好。
不过陈思还是决定等雪停了后,自己去打理牛棚,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一个快七十岁的老爷子的帮忙。
脑中想着事情,陈思手上也没有耽误活计,很快将早饭做好。叫上老太太一起吃早饭。
饭后老太太又回到屋内,纳着鞋底,据老太太说,都是给她小儿子的,她每年都会准备衣服鞋袜,老太太始终认为她的小儿子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