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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穿越种田文那些年(快穿)-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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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这小子真的挺会念书,将来考中了三甲,被皇帝许婚了呢?
  葛石燕想着这小子利欲熏心,隐瞒乡下妻子迎娶出生官宦甚至是皇族的新妇,然后贬妻为妾,只让她的宝做一个妾室,或是见不得人的外室……
  光是想想,就让她气到虚火上升。
  不行,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葛石燕觉得应该在儿子小的时候,就教他正确的道理。
  “大宝,娘给你讲几个故事吧。”
  葛石燕牵着儿子的手温柔地说道。
  “好!”
  傅时年正在心里默背夫子今天教授的文章呢,听到娘亲的话,十分欢快地点了点头。
  “曾经有一个读书人,他有一个和他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妻子,在他考中举人后,越来越多的人看好他,巴结他,给他送来了许许多多美貌的女子,最后读书人沉溺于美色,被那些妖娆的女人掏空了身体,然后他死了……”
  最后三个字,葛石燕说的格外重。
  傅时年……
  那些女人爱吃人肉吗,怎么那样凶残,将人都掏空了。
  他有些害怕,为什么娘要给他讲那么可怕的鬼故事。
  “还有一个故事,娘讲给你听。”
  葛石燕有点来劲了。
  “曾经有一个读书人,他有一个和他一块长大,青梅竹马的妻子,在他进京赶考考中状元后,皇帝看他气宇轩昂,想要将最小的公主许配给他,于是皇帝问他是否娶妻,读书人利欲熏心,忘记了家乡的妻子,摇头否定,后来,他的妻子找到了他,皇帝也知晓他欺君之罪,将他关入天牢,秋后处决,于是他死了……”
  傅时年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将娘的手握的更紧了。
  QAQ怎么又死了一个读书人,他好怕怕啊。
  “还有,曾经有一个读书人……他死了……”
  “曾经……他死了……”
  葛石燕一口气编了好几个有关负心汉的故事,她觉得儿子一定已经明白她的用意了。
  “你明白娘的意思吗?”
  快到家的时候,葛石燕弯下腰,温温柔柔地朝儿子问道。
  “嗯嗯。”
  傅时年眼眶湿润,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宝宝和林余正背着两筐野果子从山脚下回来。
  要是仔细看,还能发现宝宝身上的布袋子时不时颤动,里面好像有一个活物。
  “明白就好,和妹妹一块玩去吧,娘去做饭喽。”
  葛石燕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她相信自家老幺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哇——”
  在葛石燕走后,傅时年撒丫子跑向了宝宝。
  “宝宝,我不去念书了好不好?”
  他抱着宝宝,委屈巴巴地说道。
  他不要当读书人了,因为当读书人要死掉的。


第116章 农家童养媳18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宝宝眉头一皱; 觉得事情不对。
  明明自开始念书以来,傅时年都表现地挺开心的,每天晚上回家都会讲他在书塾里认识的新朋友; 背诵新学的文章诗歌给他们听; 除了偶尔会难过宝宝不能和他一块去念书外,从来也没听他哭丧着说不想念书啊。
  宝宝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小软包被人欺负了。
  这可是她护着的人; 她都没怎么欺负呢; 别人怎么可以欺负他呢?
  宝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把本来要放出来的狠话收了回去。
  光靠她自己肯定是打不过那个欺负傅时年的孩子的,可她还有援军啊,宝宝瞅了眼鼓鼓囊囊的布袋子,到时候关门放鼠,她让这只小肥鼠去咬穿那个孩子的鞋底; 老凶残了。
  “娘说的; 有一个读书人……然后全都死掉了……”
  傅时年打了个寒颤; 可能是太过紧张,抖完之后还打了一个响嗝儿。
  “读书人都死了?”
  不止宝宝; 连边上听着的林余都愣住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让人无法理解啊。
  见她们面露疑色; 傅时年忍着害怕将那几个鬼故事复述了一遍。
  “你们看; 读书人……最后都死掉了……”
  QAQ他不要当读书人了。
  听了傅时年的复述,宝宝心里头有些犯囧;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自己听懂的模样来。
  “没事儿。”
  宝宝踮起脚尖拍了拍傅时年的肩膀; “人都是要死的,你看,去年狗蛋的爷爷就去世了; 还有前年的春山奶奶和小萍她娘,不只是读书人。”
  她煞有介事地说道,“而且你看教你念书的夫子不还活的好好的吗,听大人们说,当官的都是念过书的读书人,他们不也还活着吗。”
  “是哦。”
  傅时年歪着脑袋想了想,顿时又高兴起来了。
  “那我应该不会乱七八糟的死掉了,我要老死。”
  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念书的,因为娘说了,只要他念的好,将来考取功名,她和宝宝就不用担心大哥夫妇欺负他们了,傅时年想要保护心中重要的人,所以早就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将书念好。
  “嗯,你会老死的。”
  宝宝的手举的有些累了,换了一只手一脸欣慰开怀地拍着傅时年的肩膀。
  “哈哈哈!”
  林余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扑哧一声。
  这俩孩子实在是太逗了,特别是傅时年,他和自己记忆里的那个冷面少年除了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了,更加美好,也更加开心。
  真好!
  ******
  因为下午出去了一趟,今天的晚饭比平日里都要晚一些,除了两盘焯水菜,葛石燕又做了一碗酸菜猪肉炖粉条。
  葛石燕做菜的水平并不算太高,她腌的酸菜平日里配粥吃倒还凑合,可要和猪肉搭配,既不失本身风味,又能衬托出猪肉的香嫩,就有些不足了。
  不过村里有的是酸菜做的好吃的小媳妇老婶子,葛石燕从柜子里掏了一个鸡蛋,问其中一户换了一大碗酸菜。
  五花肉是葛石燕一大早去猪肉铺买的,刚刚泡了一会儿血水,这些肉以肥肉为主,是上好的五花部位,这个年代的猪肉纯食料喂养,没有任何激素添加剂,猪肉的肥膘白的自然,精瘦肉部分色泽粉嫩。
  五花肉倒进锅里煸出油香的味道顺着灶房的窗户飘到外头,宝宝他们明明已经吃了好几个野果子,却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葛石燕做猪肉炖粉条除了加水外,还喜欢加小半碗腌制酸菜的酸汤水,因此她做出来的酸菜猪肉炖粉条比一般人做的更酸,但也是这股子酸味,很好的中和了五花肉的油腻,而且酸味更能开胃,每每餐桌上有这道菜的时候,光吃完里面的粉条还不够,连饭都得多吃几碗。
  “吃饭了,你们先吃。”
  葛石燕将那一大碗猪肉炖粉条端出来,自己则又进了灶房。
  她还得将那些免费劳工的晚饭送过去。
  中午的时候承诺了挖沟渠的人晚餐能多加一份肉,小气的葛石燕在锅子里挑挑拣拣,盛了两小碗猪肉炖粉条来。
  这两份几乎都是粉条和酸菜,猪肉只有寥寥几片,但好歹也有肉不是。
  她将所有饭菜都盖上,慢吞吞地往地里赶去,这个时候地里已经没多少人了,陶腊月等人翘首以盼,肚子咕咕叫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偏偏他们也不敢进村子去找葛石燕,因为早在他们上门闹过一通之后,葛石燕就和村里人通了口风,只要看到他们进村就要把他们拦下,怕他们拐带走宝宝,现在他们靠着葛石燕吃饭,真怕惹到那个驴脾气的女人,要是到时候她都不雇用他们了,难道真的准备饿死不成。
  好在葛石燕总算是姗姗来迟了。
  “喏,这是修沟渠的额外奖励。”
  最后定下来修沟渠的是陶腊月的男人和她小叔子,这是体力活儿,这群人里没有人能比他们俩青壮年更合适。
  看到葛石燕端出来的那两小碗酸菜猪肉炖粉条,几个人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死死盯着那几片油汪汪的五花肉。
  至于边上千篇一律的杂粮窝窝和焯水白菜压根就没有吸引到一丝目光。
  “好好帮我干活,肉会有的,工钱也早晚会有的。”
  这几天过去了,这些人还算老实,葛石燕觉得他们尚且可用,也是时候在前面给他们钓一块骨头,引着他们往前跑了。
  肉!工钱!
  陶腊月等人激动了,他们忽视了葛石燕不仅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还没有答应到时候到底给多少肉,多少工钱,一个个觉得好日子就要来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把活干好了。”
  “没错,咱们都是老把式呢,地里的活儿交给我们就对了。”
  一群人连连点头,被虐了好些日子,这会儿葛石燕只许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好处,一群人就激动地将她看作老好人,活菩萨了。
  葛石燕将饭菜留给他们,也不管他们之后怎么分那两份酸菜猪肉炖粉条,迤迤然离开。
  ******
  另一边,傅大岩正好和葛石燕错过,他在葛石燕送饭前一刻离开,这会儿刚回到家,准备吃晚饭了。
  这段时间傅大岩忙得很,因为他不仅要帮大儿子一家侍弄他们分到的五亩地,还出于愧疚的心理,自发帮葛石燕干活儿。
  在得知葛石燕雇了之前去她那儿闹过事的陶家亲戚后,傅大岩就更放心不下了。
  他觉得婆娘心肠太软,怎么连那样的人都敢雇用,就不怕他们在干活的时候使坏吗,因此这段时间傅大岩去葛石燕那儿去的更勤了,除了帮忙干活外,他还是一位监工,只要陶腊梅等人偷懒,不用葛石燕出马,他自己就过去劝说加警告了。
  一般来说,每天上午傅大岩都会在大儿子那儿先干一些活儿,大儿子分到的地少,他们两口子年轻力壮,即便没他帮忙,也做的完。
  中午回家吃一顿饭,然后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傅大岩都会留在葛石燕那儿,一直忙活到吃晚饭为止。
  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公平,虽然分家了,可也只是大儿子和小儿子独立成两个小家,他这个爹没分,依旧是俩孩子的亲爹。
  再过小半个月,地里的庄稼大多都能收割干净了,到时候还得忙一段,在冬季来临前,种一茬收获期较短的庄稼,傅大岩在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能分出多少时间帮婆娘老幺干活。
  其实这段时间观察下来,陶腊梅那些人在干农活儿的时候还挺利索的,他准备再观察一阵子,如果那些人真的能安安份份做事,之后他也能安心花更多时间帮大儿子了。
  他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走进院子里,发现家里这会儿静悄悄的。
  不是应该吃晚饭了吗?
  傅大岩看了看东厢大儿子的屋子,点着油灯,透过窗户,能看到微黄的烛光。
  “爹,你回来了。”
  两口子似乎也听到了傅大岩进屋的动静。
  “您今个儿回来的有些晚呢,俩孩子饿坏了,一直哭闹,我和大春没办法,只能和孩子先吃了,您的那份我在灶头给您温着呢,今晚爹您就一个人吃饭吧。”
  马梅芳明明笑着,傅大岩却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我们自己的碗都已经洗了,爹您吃完饭,麻烦您把自己那个碗洗一洗吧。”
  说完,马梅芳关上房门,不给傅大岩开口的机会。
  他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腿有些酸了,才埋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杂物房,将锄头镰刀等农具放到篓子里。
  以前这个篓子里有三把锄头,一把是他的,一把是葛石燕的,还有一把是老大的,偶尔葛石燕不去地里,那把锄头会暂时让马梅芳用着。
  现在,这个篓子里就两把锄头,其中一把分家的时候,被他婆娘拿走了。
  “哎——”
  没来由的,傅大岩觉得有些寂寞了。
  他来到灶头,说是温着,其实灶头里那些没烧完的柴火早就已经被拿出来,熄火后放在了边上的陶盆里,只剩一些炭灰的炉灶哪有什么余温呢。
  一大碗稍微还有点温度的菜粥,外加两个已经冷硬的馒头。
  傅大岩用锅铲将粥盛起来,端着那碗粥来到堂屋,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懒得点灯,就着外头天色的微光,嚼一口馒头,送一口粥,机械式地吃完了这一顿晚饭。
  “哎——”
  又是一阵叹气。
  或许真的只是孙子孙女哭闹吧。
  傅大岩在心里头安慰自己,他实在不愿意猜想,这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对他这个亲爹不满的表现。
  ******
  不同于傅大岩的寂寥,葛石燕娘几个儿开心极了。
  他们家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相反因为白天的时候他们各有任务的缘故,每天晚饭聚在一块的时间,就是大家叽叽喳喳分享白天经历的最好机会。
  傅时年的话最多,他不仅会讲书塾里发生的故事,还会将娘和俩妹妹当成观众,有感情地朗读背诵自己白天学到的文章和诗歌。
  其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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