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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休夫(女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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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呢!殿下嫌弃就好……臣喜欢的紧。听说前些时日殿下将长宁赶出长帝卿府。流光在此谢过帝卿承让之恩。”旌寰一本正经的冲着他拱了拱手,眸带嘲意。
  裴元绍五指成拳,骨指关节错动,眼底暴厉之色一闪而逝。
  唇角上扬的弧度压弯半分,他冷漠的打量了一眼旌寰,冷声道:“旌主一女子,在子渊这等男子身前,说承让,不觉可笑?她满腹才华,与我无关,可与你又能有何干系?那人在床笫之间喜欢男子的身子。你……”
  裴元绍意有所指的觑了一眼她身下,忽的笑出声:“旌主倘若变成男子,说“承让”二字亦不晚!”
  旌寰倏然抬头,丰唇微勾,冲着裴元绍恶意的笑道:“殿下此番话倒是启发了流光。得到她的爱并不难,只需与她一夜**,以那人的个性,定是要……嗯……”
  两人相距极近,裴元绍低眸,阴鸷的墨眸定定的看向她,棱唇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修长的手摩挲着腰间盘绕的红鞭。
  漫不经心的嘲道:“镇南王君忒下作!本殿自叹弗如。只可惜,我素来不喜此等污糟之言,辱了耳朵。”
  他顿了顿,双目如剑,摩挲着腰间红鞭:“本殿脾性不好,指不定哪日,就因了你胡言乱语,对你行了鞭刑。旌主不若猜上一猜,是你轻功快,还是本殿抽鞭速度快?”
  旌寰不置可否,面无表情,浅蓝色的眸子内明明灭灭,晦涩不明。
  ――
  尽管一众大臣对柳苍云的科举策论好奇甚重,可此刻长帝情与镇南王脸色皆是不愉。
  众人只得规矩的立于一侧,听杨阁老坐审殿前二十余位翰林。
  可问来问去,皆是一无所获。
  裴元绍捂嘴打着哈欠,走至一众翰林身前,冲着女皇道:“帝君困不困?”
  女皇眨眨眼,不自觉的点头。
  “阿妹年纪小,既是困了,今日便散了吧。这群狗东西不开口有何干系?”
  “吹针之术虽能杀人于无形,可却有一掣肘之处,使用必针者必须与被害之人必相距六尺之内。贡院戒备森严,一只鸟尚且不能飞入。唯一有可能动手的便是贡院之内巡考翰林与考棚相邻考生。”
  裴元绍顿了顿,抬眸扫了一眼跪地瑟瑟发抖的翰林,厉声道:“既然有人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翰林动手反而更易露出马脚。本殿私以为,相邻考棚之内的考生出手更为隐秘。命人查一查,或许就能真相大白。吴翰林,您说本殿可说得对?”
  被徒然点名,吴青心中咯噔一声,哆哆嗦嗦抬起头。面上除了惶恐之色,倒看不出丝毫心虚之色。
  她垂首叩拜道:
  “微臣愚钝,殿下恕罪。”
  裴元绍眯着眼,轻笑道:“哦?本殿记得你今次会试中肩负考生排号之责,倘若下毒手之人乃柳苍云相邻考棚学子……你便难辞其咎!翰林可得想好,欺君之罪,当诛九族!”
  吴青双腿打着哆嗦,心底叫苦不迭。
  她闭着眼,匍匐向前,胆寒的看向帝卿:“此事与微臣无关,殿下明察,殿下明察!”
  裴元绍一脚踩在她的胸口。
  神色不变,蹲身,唇顿在她的耳朵前,低声道:“吴翰林想想家中幼女老母,今日落下欺君之罪可值当?不管你背后的主子乃何人?动了她的主意……本殿此番便不能就此罢休了!你若要隐瞒……”
  他脚下用力,吴青只觉胸口一痛,胸骨断开。
  她眸内惊骇又惶恐,眼泪糊了一脸,匍匐向前两步,侧身抱住杨阁老的腿,道:“我招!我招!”
  “是……是周林氏指使微臣……此事乃定远侯君夫郎周林氏背后主使……”
  吴青年少之时与户部尚书之子林绵有过一段情,她曾答应状元及地之日,便去林家娶他。只可惜后来……她名落孙山,他受家族所迫嫁给定远候府,从此沦为天涯陌路之人。
  这么多年,他从未找过她!
  月前他上门求她,只求她为一考生安排考棚。
  多年前花前月下的深情,她如何能狠心拒绝,一时糊涂,便做了这等事。
  吴青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定远侯君懵了一瞬,只能沉默跪于殿前,鬓边白发顿生。
  ――
  会试发生一应龌龊,因涉及学子成绩,并没有外传。
  几位阁老、朝中权臣、三公六侯臣皆是守口如瓶。
  只第二日太和殿议事时,定远侯触怒天听,削其爵位,贬为庶民。其女周怀瑾,才行有亏,用世不得入仕为官。
  翰林吴青编修典籍出现纰漏,不堪翰林一职,女皇允其告老还乡。
  ――
  裴元绍下朝回府,马车驶过洒金街,车架便被人拦了下来。
  哭诉声一声胜过一声,尖细刺耳:“求殿下为草民之女申冤呐!”
  “草民之女冤枉!奈何我等乃贫民出生,无处申诉冤曲!走投无路,只能拦下您车架!”
  “尝闻殿下心系为民……有冤难求,求殿下定是能为民申冤……”
  ……
  柳正、柳夏、柳田氏三人拦住长帝卿的车架。
  哭诉凄厉之音一声盖过一声。
  裴元绍端茶的手倏然一抖。
  这声音……他似乎在何处停过。
  声音尖尖细细,震动鼔膜……好似……
  马妇迟疑的请示道:“殿下,奴才可要将之赶走?”
  裴元绍揉了揉泛酸的额头,吩咐道:“让红莲查查,本殿乏了!”
  自那日与那人撕开脸皮,恩断义绝后,他已十日未曾好眠,成日不得劲儿。精神疲乏!
  马妇恭敬应是,翻身下马。
  黑着脸好说歹说才将拦路三人劝走。
  跃身上马之时,一阵妖风吹来。
  狂风掀开马车帘角,露出车内华服贵人。
  因了马车的主人能救柳冬的命,柳田氏瞪着赤红的眼,视线死死的定在不远处的马车上。
  车帘掀开,他原本颓桑的眸子倏然睁大,抖着唇,不可置信哑声道:“袁……袁袁……绍。”
  马车驶入街道,在地面留下两道车辙印。
  柳田氏回神儿,大口出着粗气,拔腿跌跌撞撞的追在华盖马车之后,用尽全力大声嘶吼道:“袁……袁绍!!!停……停下……”
  “我是你……姨夫……柳田氏,柳正、柳长宁……殿下!”
  “你可想知道……当年……柳长宁……西樵村柳长宁死去的真相!!!大火!……”
  街道上,骏马发出一声嘶鸣,马车止在原地。


第57章 他要她
  马车倏然停在熙熙攘攘的街口, 车轮与地面发出“滋啦”尖锐的摩擦声。
  身后奔跑的中年男子,越跑越近。
  裴元绍掀开车帘,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车后之人。右手端着的茶盏几不可查的晃了晃,热茶从杯中荡出,溢在指腹上。
  圆润白皙的中指瞬间烫红一片。
  他却并不在意, 眯着眼,放下车帘,对车外护在车架两旁的侍卫,吩咐道:“找个暗处,将身后那三人带回府中,记住手脚干净些。”
  侍卫翻身下马, 垂首应是。
  刻着明德长帝卿府标识的青棚乌盖马车停了片刻, 继续向前驶去。
  柳田氏叉着腰,大口喘粗气, 好不容易即将追上前方的马车。却不料马车再次疾驰而出, 只留下两道飞扬的尘土。
  他颓丧的跪于地上,抬手狠狠锤地。
  柳正、柳夏小跑赶上近前。
  柳正上前两步举起手, 狠狠的给了柳田氏一大耳刮, 她怒目圆瞪, 看了一眼周围逐渐聚集的行人。
  恨铁不成钢道:“你这败家男人, 可知自个儿在做什么?方才……那可是长帝卿的车架,你紧追其后,大喊大叫。若是冲撞了殿下,指不定咱一家被按个大不敬的名头。你败家夫是要断我柳家的后啊!”
  柳田氏被妻主一巴掌扇偏了头, 他唇角溢出血,眼底赤红,女儿是他的命,往日为了女儿的前程,他即使被这无能暴力的妻主,拳脚相加,打骂不,。也尽力百般忍受。
  可如今女儿性命不保,他为了女儿来回奔波,妻主不帮忙便罢,暴躁脾性更甚。
  柳田氏捂着脸,看向怒气冲天的柳正,恨道:“你柳家的名声重要还是我冬儿的命重要?妻主怕这金陵城中达官贵人,我田永不怕,你若嫌贱侍给你柳家丢脸,休了便是。”
  “你……”
  柳正做势又欲抬手掌掴,柳田氏舔了舔唇角的血,挡下她的手臂。
  两人音量极大,在熙熙攘攘的洒金街上争吵,此番你来我往,引来一众行人凑上前来围观。
  柳田氏扫了一眼渐多的人群,眸中滑过一抹算计。
  方才倘若他没有看错,车内分明是三年前抛弃大侄女的荡夫郎,虽不知他因何成了长帝卿。
  但……
  他田永知道长帝卿的过往!
  倘若方才他停下车架,乖乖帮他救人,他尚闭嘴不语!
  可裴元绍却佯装陌路并不搭理他的哭求。
  如此便也不要怪他不留情面,这满金陵城的贵人想必对三年前荡夫郎裴元绍的过往俱会感兴趣。
  以此作为筹码换他冬儿一条性命,当是一条妙计!
  柳田氏窄小的眸子精光四射,电光火石间,便有了主意。
  他声音尖细刺耳,拔高声量,反驳道:“妻主打贱侍作甚?我有何错,你可知我因何不顾性命追赶?方才我在那辆马车上看见了……”
  柳正收回扬起的手,粗眉夹出一道褶子。
  柳田氏理也不理她不耐之色,顿了顿,拔高音量道:“荡……”
  粗唇张合,到口的话尚且没有说出。
  空中徒然飞射一块石子,直直的击中他喉口左下侧,正中哑穴。
  柳田氏惊骇的睁大眼,看向人群。
  人群正中,站着位身着品月色锦袍的年轻女君。
  有匪女子,色若春晓,如切如磋。
  只一眼,柳田氏长了长嘴,赞叹之声却如何也发不出。
  立在一边的柳夏顺着爹亲的目光看过去,一时也愣怔在原地,他满面透红,含羞带怯。
  大街上泰半未婚的男子脸上皆与柳夏此幅模样一致,羞羞怯怯,情窦初开。
  柳田氏回神,狐疑的打量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却不料那人似有所觉,抬眸,定定的凝了他一眼。茶色的眼中啐着浓浓的警告。
  柳田氏只觉眼睛被鸷了一下,强自别开视线,满面骇然。
  方才那块石子,定是此人所为。他上前两步,想与之撕扯。
  再抬头时,那白衣女君却已不知所踪。
  柳田氏发不了声音,指着自己的喉咙“啊啊啊”直叫。
  柳正拂袖,怒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舍头撸不直,话尚且说不清楚,要你何用。回家!”
  三人灰溜溜的退出洒金街,走至无人巷口内,却被从天而降的黑衣人麻袋罩头。
  ――
  洒金街街尾
  一轻纱蒙面男子,小步跟在高他半头女子身后。
  “师姐走慢些,子爵要追不上了!”
  白衣女子脚步未停,蹙眉指了指天色,淡声道:“师弟快些吧,你姐姐应是已到了酒楼……”
  贾子爵撇嘴,他低头看了一眼今日特地换上的拖地淡青长衫,眼底滑过一抹失落。
  连祖母都夸上一句,他着此身衣物端仪俊朗,可师姐却未看一眼,一路走来,她克己守礼,眼睛直视前方,看也不多看上他一眼。
  心头阵阵失落,偷眼看着那人清冷如仙的侧脸,又荡起一抹羞意。
  师姐乃一正正经经的书呆子,不通情爱。
  贾子爵心中思量万千,追着那人的背影小声反驳道:“阿姐才不会怪责呢,师姐明明答应带子爵游玩一番,现下才将将逛了一个时辰……”
  不远处的白衣女子忽的顿住脚步,她扭回头,提了提手中的竹篮,竹篮内放着泥人、竹鼓、并一些糕点。
  “师弟莫要胡闹!”她细眉微蹙,看向竹篮内的物件儿,淡声道:“今日这些小物件儿,师弟可喜欢,苍云拿它们抵了你不日前赠手帕、干粮之恩可好?”
  “不好!”贾子爵想也没想的回道,指着柳长宁手中的竹篮,嗔怪:
  “我央求了师姐如此久,师姐才陪了子爵一日。竹篮一应物件儿,胭脂水粉、银钗首饰你皆不买给我。这些小玩意儿不要便是……师姐……多陪我逛逛可……可行?”
  贾子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抬眸便对上白衣女君轻蹙的眉目。
  “师弟慎言!你等男子私密之物,我岂能赠你,当是于理不合!
  他苦涩的笑了笑:“师姐为何如此……”
  “不识男儿心”最后一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贾子爵自小性子软绵,被眼前之人冷淡扫上一眼,爱慕便再也诉不出口。
  踌躇的档口儿,她已转身越走越远。
  贾子爵眸中溢满低落,柳苍云性格冷清,乃一榆木疙瘩。
  不仅对他如此,对所有男儿皆是不冷不热。
  可……再如何榆木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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