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上折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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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无言以对,任劳任怨的起身给她倒水喝。
还要一点点的喂给她,你若是说叫她自己喝,她就西子捧心,说自己手疼。
“臣妾手冷。”她伸出自己玉白的小手,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康熙被她折腾的没法子,直接将人捞过来抱住,往自己怀里按了按,大手禁锢住她的腰肢,冲着那带着香甜味道的唇瓣袭来。
又软又甜,带着她身上独有的幽幽玫瑰香。
苏云溪刚想睁眼睛看他,就被康熙用大掌覆在眼睛上,遮住她水润润的双眸。
现下是白天,做什么都不得宜,若是瞧了她的眼,今儿这床定然是下不了了。
康熙浅尝辄止,大手克制的停留在腰间,强忍住那解盘扣的手,半晌才狠狠的吻了一下,哑着嗓道:“到晚间再收拾你。”
她被亲的双靥晕红,眼眸水意横生。
这样涟涟似雾的望过来,简直叫人的心都酥了。
康熙没忍住,又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这才掐着她的腰肢,狠狠的按在身下,半晌没动,他怕自己忍不住。
“乖,别动。”男人总是经不起撩拨的。
然而在富察贵妃这里,他压根不用撩拨,只看见她,听见她的声音,就能回想起那活色生香的场景。
叫人欲罢不能。
康熙狠狠的扣着她腰肢,半晌才收回手掌,看着她红艳艳的唇瓣,被他咬的微微红肿,不由得眸色幽深。
苏云溪垂眸低眼,没敢抬头看他。
乖巧的坐在软榻上,微微侧着脸,望着边上的烛火发呆,那微黄的烛光,给她染上了一层暖光。
领子外头的那一节脖颈,又细又白,弯出迷人的弧度。
“崇月。”康熙不敢再看,抽身离去。
苏云溪看着他的背影,小脸红红的起身,绞着帕子坐在床榻上,突然有些羞赧,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这事儿原是做惯的,但打从刺杀事件过后,这是头一次。
不知道怎么的,便显得格外羞人,她光是想一想,就脸上烫的厉害,往常的从容消失不见,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她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头一次有些忐忑,她胳膊上的疤,康熙不会嫌弃吧。
那晚上的时候,她是得热情如火一点,还是羞赧一点,可是光想想,她的脸就红透了。
一时间脑海中思绪纷纷,再没有往常的淡然自若。
金钏倒是一无所觉,不知道主子心里的七上八下,一脸无所谓道:“等晚间才烧水吧?左右也不慌。”
苏云溪想,她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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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
宫廷的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黑暗。
翊坤宫灯火通明,彩灯都亮了起来; 苏云溪坐在软榻上; 一想到康熙,她就忍不住小脸通红。
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小想法,等听到门吱呀一声推开,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 一脸认真的坐在原地。
康熙大踏步走了进来,先是灌了一口茶,这才认真道:“这一批是白莲教来的; 已经顺藤摸瓜摸了上去,也不知道最后能铲除多少。”
“嗯。”声如蚊呐的应了一声,她依旧乖乖的坐着。
康熙瞟了她一眼; 觉得她今天有些异常; 往她身边一坐,随口道:“今儿身上挺香的; 用了什么?”
苏云溪就细声细气的回:“撒了干玫瑰花瓣,许是侵染上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 空气一时寂静起来。
苏云溪瞧着他,抿了抿嘴; 她在想; 等会儿康熙若是亲过来; 她是欲拒还迎,还是顺从他。
想了许多,却见康熙双眸微阖; 显然是在养神。
她扭了扭手帕,坐在他身边,能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上的气息,一时间更是思绪纷纷。
过了一会儿,就听康熙道:“安歇吧。”
一听这话,苏云溪的心里,便开始小鹿乱撞,没羞没臊的夜生活,就要开始了。
然而等她偷偷的扭出一个妖娆的曲线,就见康熙规规矩矩的躺在床里面,双手搭在两侧,闭上眼睛,显然就要睡过去。
表错情了。
苏云溪面无表情的收回姿势,侧眸看向康熙的睡颜,一时间有些怔忡。
他轮廓分明,气势凛冽,这会儿睡着了,反而有几分柔和,那鸦羽似得睫毛很长,并不怎么翘,却显得愈加浓黑。
清隽摄人。
苏云溪想到这个词,不禁红了脸。
她头伸到被子里,捂住那红艳艳的脸颊,有些羞赧的想,他这一遭定然是累坏了,要不然怎么能看着她而无动于衷。
苏云溪不承认自己魅力消失。
这样胡思乱想着,没一会儿功夫,她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她醒的时候,身边又凉了,鼓了鼓脸颊,她觉得有些失落,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她坐在原地,慢慢品味了一下。
金钏看着她这样,心里有些慌,赶紧上前安抚:“您别多想。”
昨儿准备了一下午,不曾想万岁爷竟然没有临幸,早上这般呆呆的,许是伤了面子。
苏云溪被她一说,心里那点小思绪也没了,揉了揉脸,想着自己的小情绪来的莫名其妙,不禁笑了。
“无事。”她低说了一声,便起床洗漱。
当天一点点的冷起来,这再用凉水洗漱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瑟缩。
“打热水来。”她道。
金钏伸手摸了下,赶紧请罪:“您恕罪,一时不察,竟上了冷水来。”
其实之前都用的冷水,但今儿好似打霜了,就格外的冷,那水摸起来就有些刺骨。
“无碍。”她看了一眼金钏,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轻轻的蹙起眉尖。
金钏能够在她跟前伺候,不仅仅是微末时的情分,更多的是,她细心有热情,不够心机之余,显得倒也还好。
但不曾想,如今这份细心,倒也被泯灭了。
等她换了水,又过来伺候,苏云溪没说什么,只过了一会儿,叫银钏去查查,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等收拾过后,她托着腮,坐在窗前,脑海中一直映着康熙的身影。
原先的时候,看他哪哪都不好。
如今有了滤镜,就觉得他很多行为都是难免的。
她捧着脸,无意识的在纸上写写画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尽是康熙二字,或者是他的小像。
她方才明明没有想他。
这是什么小学鸡谈恋爱行为,会无意识的写对方名字和画对方的小像。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捂着通红的脸,看着自己写的那些字。
挠了挠脸颊,想着将纸藏起来,还未有动作,就听外面有纷踏的声音响起,苏云溪刚想动作,就见康熙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死亡时刻。
她心里砰砰的跳,赶紧拿起一旁的纸,看似自然的压在自己写过的那张纸上。
“做什么呢?”康熙随口问道,往书桌前一坐,看着她磨好的墨水,有些好奇的在书桌上巡弋。
苏云溪被他看的心惊肉跳,想了想,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挡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过来。
她这般主动热情,让康熙有些意外,搂着她的腰肢,掐了掐,这才轻笑着道:“做什么呢。”
康熙又问了一次,苏云溪原本想糊弄过去,见此有些结结巴巴道:“就出神。”
随口应了一声,康熙抿着她柔嫩的脸颊,将她搂到怀里,细细的嗅着她发丝的清香。
她身上的味道,非常独特。
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迷人味道,康熙有些沉迷的想,这个味道,他闻这许久,都不会觉得腻。
说起来也是,她身上的味道,明明是制香人调制出来的,但在她身上,却特别的迷人与众不同。
康熙又细细嗅闻了一下,手刚搭上书桌,就被富察贵妃牵住了手。
他是朵精明的人,她略微动一动看,他就猜测道,可能有不同。
康熙试探着,一往书桌前靠,就被她揽住了。
几次下来,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乖,老实交代。”康熙笑眯眯的看着她。
苏云溪摸了摸鼻子,她有些心虚,半晌才顾左右而言他,轻轻道:“臣妾就想您了。”
这么说着,她到底有些心虚,只搂着他的腰,软乎乎的撒娇。
康熙被她缠磨了一会儿,就忘记这事儿了,然而他的智商,显然不是这么容易忽悠的。
“说吧,是什么。”他冷不丁的问。
握住苏云溪的手,一脸认真道:“只要不是很严重的事儿,朕都会原谅你。”
左右她素来乖巧,就没做过不该做的事情,这么说着,他神色不禁缓和了许多。
苏云溪瞧了他一眼,有些心虚的捏了捏手指,在他深邃的目光中,红着脸颊,将蒙纸拿开,露出下头那写少女心事的纸张。
康熙心里转了一圈,想了很多,但是当看见那纸的时候,不禁露出怔忡的神色。
他想过太多,独独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
‘康熙’二字犯忌讳了。
他看了一眼,不禁笑开了,看着她笑,没有说话。
苏云溪原本就小脸红红,这下子更是红透了,垂眸不语。
这般含羞带怯,康熙不禁轻笑出声,捏了捏她微烫的小脸,顾着她的脸面,没有说话,半晌才缓缓的将她搂到怀里。
一颗心涨涨软软,满足的一塌糊涂。
他之前知道她是搪塞他,敷衍他的时候,那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心里都快被那些阴暗的想法给撑满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究是等到了。
“乖。”康熙撷住她唇瓣,细细捻磨。
那温柔的动作,像是要将她的心被融化了,他身上那气息,一个劲儿的往她鼻腔钻,带着霸道凛冽,让人不容忽视。
苏云溪软了腰肢,无力的双手搭在他肩上,半晌才低声道:“这……”
“唇脂没了。”方才涂的胭脂,这片刻功夫,就消失殆尽。
苏云溪耳垂都红了,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原来素来嬉笑怒骂自在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也是会躲躲闪闪,羞赧的无以复加。
“万、万岁爷。”她有些紧张,一开口就是如此。
苏云溪鼓了鼓脸颊,为自己小学鸡的行为感到不悦。
然而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更是让康熙眸色幽深,他又狠狠的亲了一回,半晌才低声道:“等晚间。”
原先想着,她受了惊吓,那日又砍杀那么多人,定是疲累极了。
故而饶了她,叫她好生的歇息。
如今瞧来,他若是温柔些,也未尝不可。
她就在自己怀里,软玉温香,叫他如何能忍,他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并不想叫她休息了。
苏云溪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着看,脸颊更是红透,扭着手指垂眸没动作。
康熙瞧着她,若换成往常,她定然顺势就亲了上来,顺便再表达一下对他的喜爱之情。
如今倒只会扭手扭脚的害羞了。
意味深长的捏了捏她腰间软肉,康熙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晚间等朕。”
那呼出的热气喷在耳畔,更别提故意压低的声音,又苏又麻,好听极了。
“嗯。”她声如蚊呐的应了一声。
在康熙别有意味的朗笑声中,苏云溪脸颊红透,软乎乎道:“臣妾恭送皇上。”
她这会儿倒把礼数给做足了。
等康熙去处理政事了,她又在想,到底应该做什么,想了想,拿出花笺来,想要写句诗给他看,想了半天,自己着实没有诗才。
深秋初冬,天气寒冷。
苏云溪立在廊下,看着南飞的大雁,一群又一群,打从天空上飘过。
它们自由自在,想飞人型就飞人型,想飞大字型就飞大字型。
正出神,就听金钏道:“承乾宫来报,说是太皇太后病了,叫您一道去侍疾。”
时下老祖宗年岁大了,时不时就要病一场。
苏云溪听着她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老祖宗说起来也算是英雄迟暮,她历经三朝,是个厉害人物。
不光她要去侍疾,就连康熙也要去。
拿着一些不重要的请安折子去批,一边看着老祖宗养病,他素来是个孝顺的,这样的事,从不曾落人话柄。
等苏云溪到的时候,康熙和皇贵妃已经到了,两人最先得到消息,这自然也是最先到的。
“老祖宗怎么样了?”她问。
皇贵妃正想答,就听康熙道:“前两天有些积食,一直吃着药,不曾想还是起了热。”当身体机能不大好的时候,一点小病,都会拖累跨一个人。
而老祖宗七十有余,年岁着实大了。
这么想着,她不禁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