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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拯救悲惨病娇反派(穿书)-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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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澜师兄,你还好么……”易沉澜一直不说话,舒晚有点担心。
  易沉澜忽视喉头的血腥味,轻轻摸了摸舒晚的头发,看着她澄澈的双眼,叹息:“晚晚,别再离开我了,只要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不会不好。”
  舒晚低声道:“我才不舍得离开你呢,再说我怎么敢?我一不看着你,你就把自己弄出一身伤。我明明教过你的……你是我的,我不准你弄伤了自己,你全都忘了。”
  “我记得,我记得……”易沉澜轻声喃喃,将舒晚揽在怀里,把头抵在她的肩窝。
  “山主,是我,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苗凤花不轻不重的声音淡淡传来。
  易沉澜抱着舒晚没动,他将手臂收紧,沉默了片刻说道,“进。”
  苗凤花一进来,就看见易沉澜护食一样的抱着舒晚,好像有人会跟他抢似的。她皱了皱眉,有点不解——小两口分离太久,刚见面时必定是如胶似漆,分也分不开的。可是一天都过去了,怎么还这么黏糊?
  她对易沉澜的偏执又有了新的认识。再想想接下来要说的话,心情不由得有些沉重起来,苗凤花清清嗓子,沉声道,“山主,我可以请舒姑娘出去,与她单独说话吗?”
  舒晚警惕的看了苗凤花一眼,虽然雪夜山里大家对易沉澜的态度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他们十分认同与敬仰易沉澜这个山主,唯有这个苗风花,让她一直都捉摸不透。
  苗凤花看出舒晚的警惕,不由得笑道:“你这丫头紧张什么?是信不过我?你放心吧,山主都能放任我进屋,难道我还不值得信任吗?”
  听了这话,舒晚侧头看了易沉澜了一眼,也对,他向来识人分明,苗凤花的脾性再古怪,在阿澜师兄眼里应当也早已被摸透了性子。
  “我是来帮山主说话的,你不用怀疑,”苗凤花淡淡笑道,又看向易沉澜,“山主,你心里明白,这件事迟早都要说的。”
  易沉澜沉默了半天,将舒晚柔软的小手放在手心摩挲着。
  半晌,他低声说:“你就在这里说吧。”
  他对苗凤花接下来的话心里有数,只是他一刻也不想和舒晚分开。
  “别了,我们女人之间的对话,你一个大男人,就别在旁边听了。”苗凤花蹙着眉,扯了扯唇角,“山主,我不会把你心爱的姑娘带到哪儿去,也不会把她弄丢,给我两炷香的时间,我就把她完完整整还给你了。你……”
  有点出息。她在心里暗暗想道。
  易沉澜抿了抿唇,看了舒晚一眼,神色中满是柔和,他轻声道:“那我走,我就在门外守着,你们在屋里说吧。”
  他嘴上说着他走,却没有放开舒晚,大手还紧紧握着舒晚的双手不肯松开,漂亮的凤眸中流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神色,仿佛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般。
  舒晚早就被他们两个搞糊涂了,再看见易沉澜这样的目光,心里早就软了,“阿澜师兄,别担心,你别害怕啊。”
  虽然舒晚甚至不知道易沉澜在恐惧着什么,但还是先开口抚慰他。
  易沉澜轻轻吻了吻舒晚的额角,就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但他没有走太远,他的身影还模糊映照在窗上,影影绰绰的一个轮廓,仿佛让舒晚放松一样,知道他就在旁边;又仿佛是自己心安,他没有离他的珍宝太远。
  苗凤花瞥了一眼窗户,对着那写满了深沉爱念影子翻了个白眼,慢慢坐在了舒晚的对面。
  “苗夫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知道,这件事应该颇为严重。”舒晚看苗凤花的神色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而且她心里有一个隐隐的猜测,这件事肯定和阿澜师兄脱不开干系。
  “山主身上的伤,你都看见了吧。”苗凤花慢声问道
  “我知道。”舒晚呼吸一滞,声音低低的说道。
  “但那不是最严重的事情,”苗凤花神色分外凝重,“外伤也好,心病也罢,这些都有的医。眼下最要紧的是他这条命。”
  “什么意思?”舒晚越来越害怕,苗凤花的话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
  苗凤花直直的看着舒晚的眼睛,“我跟你直说了,山主可能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舒晚脸一下子白了:“你……你说清楚些,什么叫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不知道,雪山招是一门夺命的武功,练得越高,死的越快,”苗凤花叹了一口气,“老山主的死和雪山招脱不了干系,我若不是这么多年寑在地下冰室之中,也早就化为一堆白骨了。山主本身就练到了雪山招十三重圆满,已经将命运的刀悬在了咽喉上。再加上这五年的折磨,更加剧了他的消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加更~但不确定是啥时候,我会努力的,嗯!


第106章 大结局上
  舒晚好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脸色苍白的吓人,苗凤花的话就像一柄重锤,将她的心击了个粉碎。
  好半天; 舒晚才颤抖着嘴唇说:“可是你也练雪山招,你住在冰室里,就没有什么事……那我也可以陪着阿澜师兄住在冰室里……”
  “没用的; ”苗凤花摇摇头,“首先,我没有练到十三重圆满; 冰室还能救我一命;再者,山主那五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根本无法想象。就是再好的人; 也熬透了。”
  舒晚的左手和右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发抖,她转了转眼睛; 期盼的说:“阿澜师兄还有一颗铸天丹,铸天丹这样的灵药难道不能帮他吗?”
  “铸天丹?那倒确实是一枚灵药; ”苗凤花掀了掀眼皮看着舒晚,脸上露出了些微的匪夷所思,“但是山主那个人; 比这药更神。他体内本来就有一颗铸天丹,按理说,身体应当比常人更加强韧。但是你走之后; 他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一抹游魂似的,你们那个周师叔早就想办法把另一颗铸天丹给他灌下去了。但是你看啊,一个吃了两颗铸天丹的人,还是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舒晚的眼泪掉了下来; 铸天丹是何等灵药,易沉澜服了两颗,竟还落得这般的苍白可怜。她一直以为自己能感同身受易沉澜所受到的打击,可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也许根本想象不出他当时的绝望到底有多深重。
  “……那怎么办?苗夫人,求你跟我仔细说说,雪山招伤身……这具体是怎么回事?”
  苗凤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雪山招传承的这几百年里,鲜少有人能练到十三重圆满。除了开山祖师之外,也许就是老山主易衡才做到了。可是这门武功,的的确确是一种邪功,十三重圆满之后,等待你的却是无尽的噩梦,人的理智会被渐渐吞噬,渐渐的臣服于这门武功,变成一个毫无感情的嗜血兵器。最后,会在越来越重的杀欲中心脉尽断而死。”
  “其实易衡并非江湖传言的那样的魔头,哪有人生来便是杀人不眨眼呢……他只是被雪山招这门武功操纵了,在最初十三重圆满的时候,他还没有显出端倪,但是过了几年,他杀欲越来越重无法自控,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可那时已经来不及了,雪夜山在他的带领下,已经成为了一个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他的嗜杀是不得已而为之,而他这一干手下,却已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杀人魔头。这种在江湖上横行无忌,令人绝对臣服的优越感,已经让整个雪夜山失去了理智。”
  舒晚愣愣的看着苗凤花的嘴唇一张一合,随着她的描述,当年易衡与江玄风那一战的种种奇怪之处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时老山主浑浑噩噩的,清醒的时候不多,江玄风的战帖来的很巧,他看了之后,就想出了一个主意——”苗凤花眼神变得悠远,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他想结束自己和雪夜山造下的种种孽债,又不敢轻易地去死,他死了,雪夜山无人管制,会更加肆无忌惮的荼毒江湖。所以他设了一个局。”
  “他和江玄风双双身死,又开启了雪夜山所有的机关让教众不得下山,为的就是……”
  舒晚听的头皮发麻,轻声接道,“让大家在猜忌中自相残杀,毁了这个已经成魔的门派……”
  “不错,”苗凤花点点头,轻轻挑眉,“你说的分毫不差,我作为唯一的知情者,就留下来,时时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帮助老山主完成夙愿。”
  “所以你看,连老山主都控制不住,不得安生,雪山招这门武功就是催命的利器,无可解的。”
  舒晚抬眸看她,握紧拳头泫然欲泣:“可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时阿澜师兄还没有练雪山招的时候……”
  “我哪知道他半年就练成了十三重圆满?真是邪了门了。楚楚那丫头也是天赋极高,但不也得练了十年?他那样的,我实在是万万没想到,”苗凤花皱紧眉头,“我四十岁那年破了十层,从此开始居住在地下冰室,用这种方法镇着心中冲天的杀欲,你以为我天生这么不近人情脾气古怪,说话阴阳怪气么?谁不是从娇柔的姑娘活过来的,可练了这功夫,在温柔的性子也被磨没了。”
  舒晚回头看了一眼窗边的身影,颀长挺拔的男子,很柔和的一圈轮廓映在上面,见她心里止不住的发软,“苗夫人,阿澜师兄的情况有多严重了?为什么我看他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他没有变得古怪冷漠,更没有冰冷的毫无感情,相反,他分明思念着、爱极了她,没有和以前有任何不一样。
  “他这几年杀了很多人,很多很多,”说完了前面的话,后面的话就好说了,苗凤花不假思索,“整个江湖都视他为敌,几乎无人不恨他,不想除之而后快。但是你要知道……这也许并不出自于他本意,他也控制不了。”
  “我知道。”舒晚轻声说道。
  她一直都对易沉澜充满了疼惜,书中的也好,现实的也罢,他双手沾满血腥,疯狂又无助的样子她看了只有心疼。这世间对他的善待实在太少了,如果可以,她很希望自己能夺下他手中的刀,给他一个拥抱。
  可是两次她都不在他身边,书中他一个人孤独又执着的与江湖为敌,最后被江扬杀死;而她穿越而来又离他而去,再次放任他一个人挨过伶仃孤苦的日子。
  此刻,她知道了雪山招的隐藏危机,心更加疼的厉害——原来她的阿澜师兄并不是出自本心的报复,他是被这武功牵引的走火入魔,以至于此。
  会不会他曾经也抗争过?会不会他一直暗自与心魔对峙?会不会他也在拼命的压抑着这极难控制的杀欲?
  舒晚头疼欲裂,抬手擦去默默流下的眼泪,却根本擦不干净,眼泪依然成串的往下流,“苗夫人,我能做些什么?我能怎么帮他?我不可能让他死,我不会让阿澜师兄这么年轻……还没有得到什么就走了。”
  “这些话山主不好说,所以我来替他说。他手上有无数亡魂,希望你不要太责怪他这件事情。如果你还是要陪在他身边,那就尽量让他活得轻松快乐一点。他的心情舒畅了,也许能再多活一些日子。”
  苗凤花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她言尽于此也没什么好再说的了。她的目光落在舒晚身上,似乎想做出一个同情的表情,却做得有些生硬,好像很多年不曾有这样柔软的情绪了。
  舒晚点点头,她几乎能想象出来若是易沉澜与她说这件事,他会怎么说。他一定会把之前所有的杀戮揽在自己身上,而不会告诉她那是因为被武功的操纵。他一向不喜欢给自己找借口。
  舒晚迷茫的想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每时每刻都是幸福的?对,我要对他更好一点……
  为什么老天还在苛待他……为什么阿澜师兄这么苦呢……
  “晚晚,怎么走神了?”一声温柔的熟悉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晚猛然间回神,在她面前站着的已经是易沉澜了,苗凤花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舒晚抬起微红的眼睛去看他,易沉澜的表情有点紧张,他无措又不安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什么判决一般。
  舒晚的心仿佛被针扎过,疼的厉害,她猛的站起身来,扑到易沉澜的怀里,一遍一遍的叫着:“阿澜师兄……阿澜师兄……阿澜师兄……”
  “我在,我在,晚晚这是怎么了?”
  易沉澜将舒晚搂了个满怀。她的反应让他有些不解,刚刚他心中其实一直忐忑着,不知苗凤花与舒晚说完一切之后,舒晚会是怎样的反应?她会害怕他吗?他杀了这样多的人,她……会反感、厌恶他吗?
  他的确手上沾了许多人命和鲜血,这里面固然有练雪山招的缘故,可是面对舒晚这双纯净之极的眼睛,他没有办法找一个卑劣的借口,将这些原因全部归结在雪山招的上面。
  但他又不敢承认,自己是这么一一个肮脏不堪的人,他还是想让心爱的姑娘心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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