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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清穿之皇家小和尚-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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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退朝也没结束。
  索额图阴阳怪气地气法喀,法喀武人脾气,反正下朝了,能动手就不动口,就见他一运内力,金水河里就冒出来一股水流,直直地撒到索额图的身上……
  本来就是秋天的阴雨天,本来就是一个早的来到御门上朝都没吃好早膳,肚子里空空身上冷得起鸡皮疙瘩,法喀这一招让他全身湿透,直接冷得索额图“嗷”的一声叫出来,蹦跳着不知所措狼狈不堪。
  其他人:“……”
  憋住,憋住,这是索额图大人,千万不能笑出来。
  可是明珠不怕索额图啊,面子情也不用给,看热闹看得哈哈哈大笑。
  索额图生气,此情此景,对比法喀,明珠的行为更让人愤怒。
  法喀听到明珠的笑声,也生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来一次。
  明珠也全身湿透。
  明珠也算是一个武人,当下就和法喀大打出手,仗着他年龄大又是在宫里,法喀也就让他湿一身的胆子。
  法喀果然束手束脚。
  其他人呆愣,呆愣过后就是拉架的拉架,看热闹的继续看热闹,帮忙打架的帮忙打架……正乱着的时候,哪知道索额图也参与进来。
  索额图当年也是御前侍卫出身,他和明珠两个人“倚老卖老”打法喀一个,法喀只有躲的份儿。
  他们这么打着,刚刚下朝还没消气的皇上,回到乾清宫刚刚换一身便服,就看到小太监惊慌失措地来通报。
  皇上气得五官变形。
  在承德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就打过几次,那个时候有蒙古王公们在,有他们拉架,很快就拉开了。现在回京,朝堂上文人占多半,估计还有跟着打的,皇上不用看也知道他们那个街头混混打架的混乱。
  可是皇上迈开大步还没走到御门前,又有侍卫来报,五台山送来“两个人”。
  五台山情况特殊,他们的事儿从来没人敢卡着,从正阳门一路通报到宫里,到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先去听完五台山的事儿,看完那“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
  皇上也不去劝架了,皇上一心琢磨怎么把熊儿子哄好,怎么把明珠赶紧整下来,怎么尽可能让太子和保康和好,怎么整治内务府……
  康熙二十四年九月十八,皇上下令裕亲王和康亲王负责京城防务,丰台大营和所有京师警卫一起出动,慎刑司、大理寺、刑部三部官员一起审查内务府,查抄上三旗包衣世家。
  公告天下的罪名只有一条:欺上瞒下,贪污行贿。
  京城里头人心惶惶,随即又因为查抄出来的各种证据——手册,暗账,金银珠宝、古董字画、奇珍异宝……目瞪口呆。
  据说有一户内务府包衣人家,家里的财产摆出来,从院子里摆到街口,有人大着胆子去偷看一眼,就看那个只供给一等皇亲国戚,富商们千金难买的霞影纱一捆一捆的,晃花人眼。
  刑部和顺天府大牢里挤挤挨挨的全是人,他们为了活命和脱罪互相攀扯,扯出来的事儿多如牛毛。


第90章 
  本来这些贪污国库的人能被惩治; 那是人人都拍手称快的事儿。只是大街上一个个咒骂加吐唾沫的人都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做下人的人; 当然对主子们的事情知之甚详; 甚至可以说了若指掌。毕竟主子再聪明能干,也不能亲力亲为不是?主子只是发一个命令,事实上的实施者,都是这些下人们。
  好在这些人也都知道; 宫里的有些事儿,那就是死也不能对外说的。可就他们说出来的这些,就已经够皇上和官员们头疼的了。
  不光是宫里的; 还有这些个皇亲国戚家里的; 王公贵族家里的; 反正上三旗中有名有姓氏的人家; 谁也没跑,就是那个刚进京每两年的郑家,对; 就是郑克臧、郑克塽兄弟两个汉军侯,也又一地鸡毛被扒出来。
  他们进京后被编入正黄旗,还因为兄弟相争; 都做过“江都王”,都投降了大清; 还一个占长; 一个占名分; 皇上不知道该封哪一个做王、公; 干脆封了两个汉军侯。哪知道这么平等的分封,也能闹起来。
  一个牵扯一个,最后整个四九城里头,凡是有头有领有名有姓的人物,谁都逃不了。
  皇上目瞪口呆,四九城里头几乎家家闹翻天,寡妇风流,兄弟相争都是小事儿,什么你和我小姨子有私情?什么你居然要毒死妻子另娶?什么你一个大家主母看上邻居老王家的美貌小厮?
  反正整个四九城不管是谁,都吓得只想保全自己——实在是平时那“道貌岸然斯文体面”被扒开来,太——丢人了嗷嗷。
  但是皇上头疼头疼着,突然发觉,自己“看热闹”,看得非常舒坦。
  至少他本人行得端坐得正,没有和有夫婿的女子来往不是?
  至少他没有偷偷摸摸逛秦楼楚馆,更没有花老婆的银子养外室不是?
  至少他的女人们再怎么闹,没有那啥那啥“一枝红杏出墙来”,都还喜欢他不是!!!
  皇上从中获得了心理上的极大满足,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感觉自己浑身又有了力量。
  皇上昂首挺胸地处理完内务府的一摊烂账,“收获满满”;看着户部的账本儿,开始着手处理自己家里的一摊事务,“信心满满”。
  首先是太子。
  皇上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找来太子,太子的休息日的上午,心平气和地问道:“上次汗阿玛吩咐保成给保康写信,保康可有回信?”
  太子低眉搭眼的不吱声。
  皇上也没催,就安静地品茶等候。
  太子抬手看一眼他汗阿玛,嘴唇动动,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太子自从事情爆发出来就心虚,可他那时候还有一股气强撑住,他的额涅如果没有因为难产去世,他就有额涅了,现在的皇后就不是皇后了,他还默默决定,就算他保康弟弟不是嫡出,也是他最亲的嫡亲弟弟。
  他还做好准备,他要给保康弟弟写一封信,表达他对保康弟弟的爱护亲近,表达他的迫不得已,和无可奈何,他只是在尽一个儿子对母亲的责任……
  打算很好。可是等到宫里的调查进展到一定阶段,不管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怎么捂着,还是有一些“传言”流传出来,不光姐姐妹妹们崩溃了,不光他的冤家对头大哥傻眼了,书呆子三弟傻眼了,他也呆傻了。
  太皇太后说:“生活就是这样。麻烦、混乱、使人厌烦、琐屑、纠缠不清……种种日常小事的日积月累下来,不管是平民百姓家里,富户士族家里,还是皇家,都一样。”
  皇太后说:“阿弥陀佛。很多时候,上刀山下火海并不严峻。严峻的是那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常生活琐事的纠缠,无休无止。”
  皇上也说:“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都最怕内斗。内斗中,磨损掉他们个性中的一切棱角和天真,丧失曾经的原则。”
  可不管他们表达惋惜和理解,包容和接纳,刚刚十二岁的太子都是无法理解的。
  太子崩溃,太子伤痛,太子对“母亲”的定义产生怀疑,太子感觉他这些年来对母亲的一切幻想,是那么的嘲讽。
  太子又陷进他的心理魔障中无法自拔,在他汗阿玛吩咐他给保康弟弟写信的时候,他提笔给保康弟弟写下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封信。
  一开始的礼貌问候后,就忍不住开始倾诉自己的苦闷,自己的委屈,自己的痛苦……就忍不住表达他对保康弟弟有一个好母亲的羡慕。
  他认为他的保康弟弟一定会安慰自己,一定会理解自己,一定会支持自己……可是,他等啊等,等了半个月,收到他保康弟弟的回信,只有一张空白的宣纸。
  那一刻,太子面色紫涨,就感觉自己所有的小心思在保康弟弟的眼里,无所遁形,无从隐匿。
  太子手捧这一张白纸,神经质一般地寻找上面的字迹,却是什么也没有。
  光溜溜地站在太阳底下,却不敢直面太阳的明亮耀眼。
  太子彻底委顿。
  等到他保康弟弟派人从五台山送来“两个人”,一路敲锣打鼓吹吹打打的,从宣武门进来皇城,他更是感觉,自己连见一面保康弟弟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他面对保康弟弟的质问,可以逃避;面对他汗阿玛的问题,如何逃避?
  …………
  皇上一边品茶,一边观察太子的反应,一会儿握紧双拳鼓起勇气,却“鼓”到一半儿泄了气;一会儿满脸红涨地咬牙,却咬牙到一半儿就伤痛地放弃……
  皇上不催促,也不说“汗阿玛都知道,你且下去”的话,皇上只尽力理解十二岁的小少年因为这件事受到的打击,耐住性子等候。
  这小半年发生的一切,如果是没有跟着南下和北上,没有经历过战争的太子,遇到一个宫女猛地冲出来慌乱之下来不及阻止,忘记吩咐侍卫行动,最后惊吓过度吓晕过去……皇上或者会理解一二。
  可是,明明在大清和沙俄的战事中,他们兄弟都亲自去过战场,都亲眼目睹战场上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
  这样的太子,还会被一个宫女吓住,还吓晕过去,皇上怎么也无法告诉自己,太子只是因为事情牵扯到他的母亲而失去方寸。
  更何况,还有那一连串的后续,习惯性地装着弱势哭泣……
  皇上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他费劲心思教养出来的太子。
  唯一的解释,在那么一刻,太子心里对皇后的忌惮,对他保康弟弟的忌惮心理猛地窜上来,他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他认为这是一个天赐良机——就算不能废了皇后,也可以趁机打压皇后和钮钴禄家,打压他保康弟弟的威望……
  所以他选择性“忘记”顾及大局和皇家颜面,他选择性“忘记”他保康弟弟对他的好处,“忘记”皇后对他的一惯宽让。
  就算不看保康,皇后有对不比起他的地方吗?毓庆宫的情况,这些年来皇上不止听一个人隐隐约约、含含糊糊地说过。唯有皇后,一个字也没提。如果皇后要对付太子,就凭皇后的手腕,太子这十二年来能在宫里过得这般舒服?
  太子是他亲自册封亲自养育的太子,赫舍里皇后是他的原配皇后。可现在的皇后也是他亲自册封的皇后,保康也是他的嫡亲儿子,太子在那一瞬间,哪怕谁都不顾及,只要稍稍顾及一下他这个汗阿玛的感受,就不会将事情闹开。
  按照太子的聪慧,这些年接受的太子教导,他可以有几十种方法,更好地解决一个宫女的疯狂,可他没有。
  内务府?上三旗包衣?呵呵,他们还真不愧是最了解太子的人,真不愧是对太子“忠心耿耿”。
  他还没死那!
  皇上此刻回忆当时的情况,回忆自己当时的心情,那份失望悲哀的痛苦不堪,怒火滔天,已经可以平静以对,可是皇上认为,他非常有必要和太子好好谈一谈。
  皇上放下手里的茶盏,定定地看着太子。
  太子感受到他汗阿玛的目光,一抬头,看见他汗阿玛的脸色,登时什么也不去思考,麻利地跪下。
  “汗阿玛,保成错了,是保成误听人言……”
  皇上:“……”
  “汗阿玛……”
  皇上再也忍不住,手里的茶盏猛地摔出,落在太子的身边的地砖上,“砰”的一声脆响,茶盖和茶杯、茶叶,水迹迸溅开来。
  皇上手指着太子,手指颤抖,浑身都颤抖。
  “‘你’错了……真不愧是朕的好儿子,你……”
  下面的话皇上说不出口。
  皇上只感觉,他被无穷无尽的失望淹没,被无穷无尽的悔恨淹没。
  皇上面对太子那迷茫惊骇的眼神,眼前一黑,好似一脚跌进黑暗深渊。
  钮钴禄氏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赫舍里氏错了”,赫舍里氏到死也没有后悔,她甚至在临产前还和钮钴禄氏特意见一面。
  就是上次钮钴禄氏面对他,也没有说一句赫舍里氏的任何不是,没有趁机说任何辩解之词。
  她们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们都有自己的担当。可是他的太子,赫舍里氏拼着一命生下来的太子,就能说,“他的母亲错了”……
  多么的讽刺。
  连最基本的“死者为大”“为尊者讳”,也不知道吗?
  皇上越想越痛苦压制窒闷,赫舍里氏临终之时的面孔在他的眼前浮现,皇上心痛如绞,泪流满面。
  …………
  这次的父子谈话,皇上堪称“出师未捷身先死”——太子被他汗阿玛的表现,吓得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皇上沉浸在当年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回忆中,再也撑不住。
  一时间满朝满宫都放下所有的纠葛矛盾,一起关注皇上的病情。保康收到他汗阿玛病倒的消息,赶紧带着他的弟弟们朝京城赶。
  临时之前,师祖不放心地叮嘱:“当年……都年轻,年轻……明白吗?”
  师祖的意思,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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