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奇缘之虐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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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册,确实不在我身上。”映月率先打破沉默,声音有些发抖。
男子抿酒的动作分外优雅,他顿了下,原先波澜不惊的眸子再度暗起汹涌,大掌紧扣住酒樽,他凤目斜睨,阴鸷说道,“映月,在你心中,在乎的究竟是什么?”
低沉的声音久久回荡在马车内,映月对上他的双目,艰难吞咽下口水,“我……”单薄的话语,一开口,才知道连自己都不清楚要说些什么。
男子哑然失笑,性感薄唇勾勒出些许苦涩,外面,明亮的阳光折射在轿帘上,画出点点光晕,玄烨一挑眉,“说不出来了?因为,你从未在乎过什么!”
映月下意识想反驳,却被突如其来的烈酒扑在了半面脸上,居然,会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抽了一嘴巴。她拾起袖子轻拭,酒香醇浓,同时,又狼狈不堪。
玄烨欺身上前,大掌擒住她脚踝将她压在身下,映月大惊,单腿抬起向他踢去,那点功夫,在他眼中却是不值一提,玄烨单手握住她脚踝,将映月翻个身后,长腿压在了她后膝盖,一手猛的将她腿折起,“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这条腿废了?”
从腿弯传来的痛蔓延至全身,而男子压在上头的身子,还在慢慢往下用力,映月双手揪紧身下锦被,“好痛。”
“你也知道什么是痛?”毫无感情的话,阴鸷在她耳边说出,“我说过,若有一日你重新落回我手中,我定将你,虐死为止!”
映月难以置信地侧目,面颊相贴,曾经是他们之间多么亲昵的动作,可如今,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眼中的冰凉,寒彻心骨。
“我没有想骗你。”映月闭上眼,这样的话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已经显得单薄。
玄烨居高睨视,银色发丝拂过女子面庞,冰凉的掌心将那件披风扯开,食指绕开她系在颈后的肚兜。
指腹毫不犹豫自她腰间探进去,映月惊怔,小腹猛然收紧,男子的大掌肆意握上她一侧丰盈,将她身子再度翻转过来。
另一手,顺着前襟将她上半身衣衫撕碎,一抹降龙印记,在映月胸口妖娆呈现,男子眼眸赫然沉下去,墨色的瞳仁直盯着她胸口。
映月倍觉羞辱,慌忙想要遮掩,双手却被他钳住,动弹不得。压下的胸膛覆在身上,让她难以呼吸,眼前一道阴影,映月垂目,便见玄烨埋在了她胸前。
“啊——”
突来的刺痛令她拧起眉头,玄烨薄唇轻启,用力咬在她胸口,尖利的牙齿一下刺入体内,猩红的鲜血霎时染遍那抹降龙印记。
她疼的四肢蜷起,冷汗涔涔,仰起的视线中,男子嘴角鲜艳,面容阴鸷,字字随着说出的话而滴出血来,“痛么?”
第一卷 第五十三章 妄想
映月吐不出一个字来,哽在喉间,更多的是难过。
薄唇覆上,唇齿间的纠缠说不清,道不明,浓郁的腥味自齿间繁衍,她脑袋欲要别开,却被男手双手扳住,“不准躲,不准逃。”
“你放了我吧。”映月上半身仰起,望入男子眼眸深处。
“痴心妄想!”玄烨咬牙启音,随着马车的不断颠簸,二人就那么相峙。离五月盟越是接近,映月就越发紧张,她知道,玄烨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过了许久,车轱辘才停止撵动,外头守卫隔着轿帘禀报,“爷,到了。”
马车停下,女子乘隙将铺在身下的锦被裹在身上,趁其不备,身子猛地跃向马车外,她阖上双目,全然不顾是否会摔伤,不料,脚踝处,却被一双冰冷的大掌擒住,用力拽回来,映月面露绝望,下一刻,整个身子已被他抱在臂弯中,走出马车。
夜幕将歇,迂回的长廊内,人群三两而过,丫鬟们见到玄烨,纷纷垂下脑袋,不敢多看一眼。
东苑门口,萧索冷清,他将映月抱入内殿,绕过锦绣屏风后,用力将她丢掷在榻上。
“这身武功是谁教你的?”玄烨欺身压上,扣住她胡乱挣扎的手掌。
映月不知他话中何意,眼眸内陡然升起戒备,“你想怎样?”
“我想......”玄烨突然摊开她右手手掌,俯下身的动作阴魅而张狂,“断了你逃出去的念想,只要是你所希冀的,我全部都要将它废弃。”
他一凝神,体内阴寒的内力透过映月手掌压了进去,她目露惶恐,五指拼命想要收拢,“不可以,不要.......”
“当初,我也是这样叫你不要离开,”玄烨同她十指交扣,拉直的手臂感觉到那股内力正云集而来,映月躲不开,避不及,只能轻声哀求,“不要废了我的武功。”
赫然呈现的紫晶色眼眸内闪过阴戾,玄烨加重力道一举将她内力封存,映月气虚体弱,片刻后,趴在榻上动也不动。
无神的双目盯着一点,内力全失,今后的她,同废人又有何异?
脸上,传来一阵粗糙,她凝神望去,同他四目相接,略带厚茧的大掌细微摩挲着她的小脸,指尖随之滑入她颈内。映月瞳仁微沉,屏息,生怕他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大掌一路下移,最终,落定在她腰间后,停留下来。
紫色的瞳仁内,升腾起灼热**,大掌将她最后的遮羞扯去。
身子一冷,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双肩却被玄烨压着,再以身子撑开她两腿,袒裎相见,映月惊觉他的动作,忙伸出两手挡在他胸前,“衅.....”
“闭嘴。”男子弯腰,以薄唇封住她的嘴,细碎的吻一一刻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嘴角滑过眉梢,眼帘,以及小巧的鼻梁,最终启开女子的菱唇,辗转求欢。突来的温柔,让映月心头漾起些许涟漪,也许,他们可以试着回到先前那样,玄烨的心中,也许可以没有对她的恨...
“啊一一”美目轻阖,映月蓦然回神,被咬破的嘴角泛出点点猩红,男子邪肆勾唇,“今夜,我要让你只记得痛。”男子话语落定,高大的身体便随之压下去,映月疼的眉头紧皱,十指深掐入他肩头。
“好痛......”
玄烨面色阴晴不定,每深入一寸,就仿佛将她推入无尽深渊,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前额渗透出来,女子全身僵直,生怕一动,就会将某一点撕裂。
痛么?
却不知,谁比谁更痛。
“你.....”映月咬下唇,面色苍白却夹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她两手落下,抓着玄烨的手臂,“你索性,快一些。”她从来不知,男女之事,竟会如此痛苦。
“等不了,还是受不了?”还未进去,却已经疼得令人窒息。
映月原本挣扎的两手垂在身侧,她分不清楚,自己是放弃了反抗,还是,不想反抗。
疼,像凌迟一样,一寸寸推进,眉眼渐渐模糊,在最后一个用力间,她差点晕厥过去,鼻翼间,繁衍出一股浓郁的血渍。
玄烨并未再有所动作,而是退开身,下了榻。
径自披上外袍,他头也不回向外走出,只丢下一句话来,“今后,你的生活中只能有痛苦,没有欢愉。”
他破了她的身,却并没有要她。
双手毫不迟疑地打开殿门,决绝的背影,在她眼中豁然消失。
阖上的殿门撞击在一起,砰的,将她望向外头的视线阻隔。凉风起,映月侧过身子,却一个不当心,整个人栽了下去。纤弱的身子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全身,犹如散了架。她木然爬起来,拥起边上锦被,双目瞥向外头。
脚步声,透着些许茫然,玄烨站在一株海棠树下,寂寥的背影一半投射在树干上,他面朝那扇紧闭的殿门,昏暗的烛火透过隙缝一一冒出来,里头,静谧无声,乍起的风,极像是女子的哭声,凄婉哀凉。
他心一疼,自己体内的魔性只有他清楚,有时候,他一点都控制不住。
背影黯然,玄烨走出了东苑。
翌日,雕栏玉砌,曲回的廊檐上方,布满一层厚重的大雾,些许,还从窗隙间漏进来,化为颗颗露珠。
一名丫鬟推开殿门,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探进来,她一看,只见映月已经更衣坐到了铜镜前,“月主子。”
女子扭头望去,神色清冷,“惜春呢?”
“惜春......”丫鬟一怔,目光有些闪躲。
映月梳着发丝的手顿住,自凳子上站起来,连连追问,“惜春人呢?”
“回主子的话,惜春被爷下令关在了大牢里,爷说,她是外头混进来的刺客,还要严惩。”丫鬟战战兢兢回话,将手中托盘放到桌上。
映月还想追问,殿门却在此时再度被打开,她抬眼望去,只见贾管家站在三步开外,单手轻摆,自身后走出一名丫鬟来。
“月主子,”贾管家脸上带着掩饰不止的鄙夷,从一开始,他便认定了映月是别有所图,“这是爷吩咐让你喝的。”
丫鬟将浓黑的药汁放到桌上,贾管家适时补上一句,“爷说,虽然他没有.....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让医善堂准备了,月主子,趁热喝下吧。”
“这是什么药?”映月明知故问,却依然开口。
“月主子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既然是爷下的令,你又何苦自寻不痛快。”贾管家话里有话,映月望着那碗药汁,想也不想,便端了起来。只是凑到嘴边,却还是忍不住犹豫。
“爷吩咐了,这药,只是为您一人准备。”
映月咽下几许苦涩,脖子一仰,将药汁全部灌入嘴中。呛人的味道,催人欲呕,边上丫鬟忙倒了杯清茶递过去,“月主子,奴婢去取些梅子过来去去苦。”
映月拭去嘴角残留的药渍,摇下头,这种苦,她应该记着。
“月主子,老奴在五月盟几十年了,别的不求,只求别人也能和我一样,对爷同少主,能够全心全意。”贾管家话语中透着警告,映月知他一心为了五月盟好,并无恶意,“多谢贾管家提醒。”
浓雾渐渐散去,可隐在心头的阴霾,却始终不减。
地牢门口,映月以为会受到守卫的阻拦,却没有想到,一路畅通无阻,在最为阴暗的牢内总算见到了惜春。
“映月——”女子双手激动地抓住栏杆,小脸脏污不堪,面上喜色还未漾开,复又露出担忧,“你怎么回来了?”
“是我连累了你,”映月将她沾在面颊上的发丝抚开,“这段日子来,你定吃了不少苦。”
“爷他,没有为难你吧?”惜春抓住女子的柔荑,说话间,哽塞道,“院内的那些主子丫鬟都说你和人跑了,可我不信,爷一再逼问我,让我说出你的下落,可我真的不知道.....”
“惜春,对不起。”她回握住女子的双手,见她身上伤痕累累,定是吃了不少苦。
“映月,我一点也不疼,真的,”惜春见她难受,忙安慰道,“那些狱卒大哥可好了,我一喊疼,轻点,他们果真就下不了手了......”
映月心头百感交集,走出地牢,刺眼的阳光几乎令人睁不开眼,拾起裙摆,才上去两步,便见玄烨站在地牢门口。她凝神细望,最终,屈膝行礼,“爷。”
“见到她了?”
她抬起小脸,刚要开口,却被抢了先,玄烨知道她想说什么,“记住,她所受的苦,是你害的。”
“你何需让我背上这等负担。”映月语调提高,她亦想为自己而活,为何却给了她那么多重荷,让她承担不过来。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玄烨欣长的身子站定在女子跟前,浓密狭长的羽睫在眼帘下打出浅浅暗影。
“你干脆将我一起关起来吧。”映月螓首,语气坚定。
“想得美,”男子厉声打断,“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受尽折磨。”
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映月想要紧随跟上,可抬起的脚步却觉分外吃力,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眼中。
回到园内,远远的,便见一抹俏丽的身影端坐在殿内,映月走近一看,女子忙起身相迎,“妹妹。”
榕善嘴抿娇笑,款款上前,却并未如以前那般亲昵,“妹妹你当日去哪了?让我担心了这么久。”
映月知道她这趟回来,每个人的态度都变了,她扬起浅笑,随口回茶,“多谢姐姐关心,我只是离开五月盟一段日子,出了趟远门。”
榕善点下头,含笑的眼眸直瞅向映月,“园子里那些人真是长舌,还说妹妹你跟野男人跑了,将爷给惹恼了。”
映月笑意不减,她旋过身,走到正中央的红木桌前,睨向榕善的眸子,已然冷下几分,“这样的闲话若是让我听见,我定拔了她们舌头不可,我若真是跟人跑了,今日,又怎能继续站在这?住在这东苑呢?”
“说的也是,”榕善尴尬启音,美目瞥向身侧,瞪了边上的丫鬟一眼,“杵着做什么,倒杯茶过来。”
映月径自落座,只看见一双纤细的柔荑提起茶壶,将茶送了过来,“月主子,用茶。”
她一抬头,面客微怔,“雅芳?”
榕善将二人的神色悉数收入眼中,她坐在映月身侧,指了指雅芳,“这丫鬟手拙的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看着就心烦。”
“她不是爷的寝婢么?”映月敛下吃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