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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觉醒后我暴富了-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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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晶晶“嗯”两声,“好的。”
  童母这就没再多说话,闭眼睡觉去了。
  ……
  对于童母饭桌上那一声古怪的叹气,岑岁确实疑惑了一下。
  但那阵疑惑过去了,也就没再在这事上多想。
  第二天童父童母也没有太早走,好容易来一趟,大概要到傍晚才走。
  陪了两三顿饭,岑岁这也便没再在家里多呆,吃完午饭就跟岑母打声招呼,说约了朋友出去玩,便开车出门走了。
  她出门后倒也没找别人去,直接就去了荣默那里。
  她是没提前打招呼偷偷过去的,到了先找地方停好车,随后偷偷去到他家,偷偷开他院子的门,看小黑摇着尾巴迎出来,却没看到荣默。
  岑岁关好院子大门,小声问小黑:“你爸爸呢?”
  小黑哼哼两声就往屋里跑去了,带着岑岁到荣默的房门前。
  岑岁轻手轻脚小心翼翼打开荣默的房门,只见他正在房间里睡午觉。
  于是她抿抿嘴角的笑意,把小黑关在房门外,又继续轻手轻脚走到荣默的床边,然后悄悄爬上他的床,侧着身子在他面前躺下来,和他面对面,嘴角仍旧轻轻压着笑意。
  她这样看了荣默一会,在犹豫要不要把他叫醒。
  然后还没等她犹豫出一个结果,荣默突然抬手掀开被子,动作很快地把她往怀里一捞,直接便堵住了她的嘴。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岑岁瞬间懵住了。
  荣默手掌收紧了她的腰,把她整个抱进自己怀里。她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了外面,身上只穿了件软薄的灰色打底衫,便仿佛抱了满怀香软甜的水豆腐。
  他吻她吻得重,探开齿缝,加深纠缠,连一句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
  岑岁被抱着贴在他怀里,两个人身上盖着被子,呼吸吞吐不及,只觉得满屋的空气都慢慢热了起来,像要着火。
  岑岁牵着理智轻轻咬了荣默一下,荣默才有点冷静下来。
  他放开她的嘴唇,脸与脸的距离却没拉开,眼底水汽森森的,看着她的眼睛。
  岑岁呼吸很急,微微撇开脸闭上眼睛,忍着继续亲下去的冲动。
  缓了片刻,她才又看向荣默,问他:“什么时候醒的?”
  荣默抬手到她脸边,把她脸边的头发拢到耳后。
  他轻轻笑一下,看着她说:“你开院子大门的时候。”
  岑岁眯起眼乜他一下,突然在他腰里掐一把,“真会装。”
  荣默被她掐得笑,一把抓住她的手,对上她的眼睛看着她,“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岑岁任自己的手被荣默握着,在被子下一点点交叉纠缠到一起,变成十指相扣。
  她努力稳住呼吸,看着他说:“不是想偷偷给你个惊喜嘛?”
  荣默笑一下,指腹轻轻蹭着她的手背。
  本来想忍住停下的,结果这样看她一会,忽又把嘴唇压了过去。
  他抱着她翻身换个位置,自己俯在她身上。
  岑岁半截身子压在枕头上,长发铺散,被他困在怀里几乎动不了,只有一只手推在他胸口。
  荣默抓住她那只手压到旁边,落吻在她耳边,移向脖颈。
  岑岁轻轻咬住嘴唇,呼吸早就已经乱得毫无章法,微闭的睫毛也在轻轻地颤。


第057章 
  呼吸滚烫。
  润湿的吻密集地碾过皮肤。
  耳畔洒下温热的气息,荣默声音喑哑隐忍,低低地叫岑岁的名字:“岁岁……”
  叫完没等她收拢意识应声,又辗转吻上她的唇,与她深缠。
  岑岁被他吻得意识散碎难收,陷在松软的枕头里,承受并迎合他的热烈。
  手指搭握在他的肩膀上,随后滑上脖颈,楼住他的脖子。
  荣默睫毛轻颤,握着她腰身的手掌下意识收了收。
  她的腰很细,一个手掌便能很好掌控。
  亲得忘情,收握后的手掌不知不觉便滑入了打底衫的下摆。
  指尖下四处起火,唇上的动作便更重了一些。
  突然打底衫下的束缚松了一下,岑岁下意识一把按住了荣默的手。
  荣默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眼底的水汽退了一些,松开岑岁的嘴唇,埋脸在她肩窝里。
  这样埋了一会,在她耳边低声问:“出去玩吗?”
  ……
  起床后收拾一番,荣默和岑岁便把小黑留在家里,两个人出门玩去了。
  外面天还是冷,倒是没在室外多玩什么,很快就找了商场逛街。
  逛到电影院,在贺岁档电影里随便挑了一部。
  买好票,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在看电影的时候,岑岁收到陆文博的信息,约她晚上吃饭。
  岑岁和他聊了两句他的假期时长和分配,发现他也就今天有时间,最后便问了句:【带男朋友可以吗?】
  陆文博看到这条回复的时候,愣了好一会。
  他这才走了一个学期,岑岁连男朋友都找好了?
  是谁?陈禹吗?
  她和陈禹复合了?
  心里有许多疑问,还有一点点的闷。
  不过陆文博倒也没多问多说什么,直接回岑岁:【可以的】
  岑岁和陆文博约好时间地点,把聊天记录给荣默看一眼,又继续看电影去了。
  看完电影出去,时间上差不多,陆文博来了商场。
  半年没见,陆文博的变化不太大,还是那副清秀斯文的模样。
  他看到岑岁和荣默站在一起的时候,惊讶了好一会,然后推一下眼镜说:“荣老板……岁岁你和荣老板……”
  岑岁看着他笑笑,大方道:“嗯,我们在一起了。”
  陆文博真是眼镜都要掉下来了,说实话他想到了岑岁可能和陈禹复合,可能在学校找了别的男生,但就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荣默。
  这位荣老板,在他的印象里,实在是太正经加无欲无求了。
  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对——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文博愣了一会也就反应过来了,忙又笑着道:“有点意外,不过也挺好的。”
  不说别的,就这位荣老板,确实比他们同龄人要沉稳靠谱很多。
  三个人站着又寒暄了一小会,便找餐厅吃饭去了。
  吃饭的时候倒也没什么其他可聊的,不过就是聊聊陆文博在国外的学业,岑岁考研的事情,还有就是唐鹤年。
  唐鹤年因为诈骗罪被判了五年。
  陆文博到现在还是愤愤不平,说:“这是他应得的报应,就应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
  岑岁则比较轻松了,笑笑问陆文博,“当时有赔偿吗?”
  陆文博点一下头,“有部分赔偿,但没有全部追回。”
  至于岑岁被唐鹤年威胁,担惊受怕过一段时间,她和荣默都没提。
  问题都已经得到彻底解决了,就让它默默过去好了。
  和陆文博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
  三个人在商场外分开,分道各自回家去。
  ……
  接下来的几天,岑岁又抽空和陶敏儿几个简单吃了个饭,这个新年也就算差不多过完了。
  新年的喜庆气氛过去没几天,她的考研初试成绩便又出来了。
  按住胸口查完成绩,发现自己考过了,又是一桩值得笑起来的喜事。
  不过岑岁也没有太得意,因为还有复试等着她,而剩下的复习时间不过还有两个月。
  于是查完考研初试成绩以后,她又开始陷入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忙碌之中。
  她还是习惯在荣默的店里看书,晚上去哪住则是看当天的情况。
  初春的湿冷下去了,三四月的时候,天气完全暖了起来。
  荣默接了朋友的电话,出差淘货去了,岑岁为了专心复习,没有跟他一起出去,每天便一个人守在店里看店。
  她的日常还是和初试前一样,早上到店里燃一炉香,随后坐下开始看书。
  当然了,她偶尔也会抽空去摊位区呆一会,帮老徐老贾他们淘淘宝,时常也能帮他们捡点漏,帮着他们发点小财,够日常开销的。
  这一天天气依然很好,午后暖阳晒在人身上催得人打瞌睡。
  岑岁在店里趴着稍微休息了一会,洗把脸醒醒脑子,便又坐下来继续复习。
  约莫复习了大半个小时,店里忽来了位客人。
  看到有人进门,岑岁这便合起了电脑,起身招呼客人。
  这位客人是一个老先生,头上头发花白,但精神状态很好。
  一打眼这么看过去,比赵明远还有学者的样子,一身的厚重贵气。
  老先生多看了岑岁一眼,倒是客气,问她:“荣老板不在吗?”
  岑岁听他这么问,只当他是荣默的旧客,自然客气道:“他出差去了,我帮他看店,您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也行。或者,要么等他出差回来,我让他联系您。”
  老先生笑了笑,去到书案边坐下来来,又问岑岁:“你是在这里打工的?”
  就开了这么一间小铺子,居然还请个人在这里看店,还是个看起来年龄很小的姑娘。
  岑岁看这老先生气度不凡,就去给他端了杯热水。
  热水放下了,她看着老先生说:“算是吧。”
  老先生端起杯子喝口水,继续笑着问她:“找你在店里,你懂古董吗?”
  岑岁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在他对面坐下来,看着他道:“长得漂亮年龄小就不懂古董吗?”
  老先生听这话,又笑了出来。
  再喝口水,他看着岑岁说:“年龄不大,脾气倒不小。”
  岑岁盯着老先生,“那你到底是来买东西的,还是来挑衅的呢?”
  老先生往四周转头往店里看一看,“虽然人不在,既然来都来了,你给我看两样你们店里的宝贝,有意思的话,我就收下。”
  岑岁也没多想,起身去给他拿了个灰陶罐过来。
  她把陶罐放在老先生面前,问他:“赵子玉的蛐蛐罐,您有兴趣吗?”
  老先生拿起蛐蛐罐看了两眼,放下看向岑岁,笑着道:“你给我说说门道。”
  岑岁感觉他应该是个很有分量的同行,不用她介绍,他也应该能看出东西的好坏,但他要她说,为了做生意,她也就只好说了。
  岑岁看一眼眼前的蛐蛐罐,开口道:“赵子玉是清朝康熙年间的一名名匠,蟋蟀罐制作名家,他制作的蟋蟀罐几乎都是精品,在北方陶制蟋蟀罐当中,数他名气最大。但是呢,流传下来的赵子玉蟋蟀罐并不多,所以非常珍贵,身价仅次于永乐官窑出的蟋蟀罐……”
  老先生一开始听岑岁说的时候,脸上还是笑笑的。
  他此趟来的目的,是为了来看荣默的,没想到荣默不在,就想在他这店里坐一坐,刚好和这看店的小姑娘闲聊几句打发时间。
  可他听着听着,看着看着,脸色的神色慢慢便凝结了起来。
  等到岑岁详细介绍完赵子玉蛐蛐罐,他直接盯着岑岁怔了神,神色怪异。
  岑岁被他盯得不自在了,忙清了一下嗓子道:“您对这个蛐蛐罐,感兴趣吗?”
  老先生对这个罐子没什么兴趣,他收收神,再看向岑岁,屏着呼吸问她:“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岑岁不知道他这是什么逻辑反应,但也回了他,“岑岁。”
  老先生听完她的名字,本来眼睛里的亮色,倏地暗了一下,好像刚才在期待什么,而现在期待破灭了。
  低下眉缓口气,他忽又说了句:“老了,眼花了,还以为遇到故人之后了。”
  岑岁倒是被他说得好奇了,看着他问:“什么故人啊?看你这表情语气,对你很重要吗?”
  老先生放松笑了一下,看着她:“我的师父,你说重要不重要?不过他早就不在了,我也都快忘了他的样子了。刚才看你讲古董的语气神态,突然又想起了他来,有些感慨。”
  原来是他师父啊,还以为会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呢。
  既然如此,好像也就没什么可再继续往下问的了。
  老先生自己也没有再想往下说的意思。
  哪有刚见着一个小姑娘,就给人讲自己祖辈师徒这些事的。
  不过因为刚才恍惚的那么一段时间,他现在对岑岁感觉亲切了很多。
  他师父走了这么多年,怀念都没有具体的物件,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恍惚那么一下,心里的感觉自然立马就不一样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慈和了一些,没有说那个蛐蛐罐,只问岑岁:“是我浅薄了,你看起来对古董懂得还挺多,怎么会在这么小的店里打工?应该也拿不到多少钱吧?”
  岑岁真搞不清楚他是来干嘛的了。
  说是来找荣默的吧,人不在他也不走,说是来买东西的吧,兴趣完全不在东西上。
  和她完全不认识,结果又在这里和她东拉西扯的,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于是想着想着,心思便就歪了,往邪乎的路子上去了。
  她想着,这老头是不是见色起意,故意在跟她套近乎呢。
  神情怪异地盯着她问她名字,又说她长得像他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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