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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觉醒后我暴富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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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些长辈和专家面前,岑岁表现得比较稳重。
  她微笑着和他们一个个打了招呼,对其他人都是单纯的客气,到夏国梁的时候便流露出了自然的熟络。
  认识过了,一桌子人坐下来吃饭。
  开了口聊天,其他人都在围着赵明远说话。
  岑岁看得出来,这个教授确实像荣默说的那样,说话很温和,慈眉善目的。
  和这些年龄相差太多的人在一起,岑岁一开始就故意端着。
  后来跟着他们喝了点酒,桌子上的气氛放松起来了,她也就慢慢没那么端着了。
  夏国梁和荣默说话会特意带着她,不让她被忽视。
  赵明远看起来也还挺喜欢她,她又喝了点酒,后来就有点轻飘飘的,觉得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夏国梁说到她要考研的事。
  赵明远笑着说:“小岑,你要是真来我们考古系,我一定亲自带你。”
  岑岁有点不好意思道:“谢谢赵教授,真是太抬举我了。”
  赵明远笑呵呵的,“可不是抬举,柴瓷是你发现的,夏老师回来也说了点你的事情,一直夸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就算不来我们学院,那我也会想办法,让你加入我们鉴古协会。”
  岑岁真的要被这些人夸得要飘起来了,忙端起酒杯来,对赵明远说:“赵教授我敬您,考研我想考地质,鉴古协会我倒是可以进,只要您不嫌弃我的话。”
  赵明远拖着声音开了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哦,小荣我拉不进来,你啊,我一定要拉进来。”
  岑岁陪赵明远喝了酒,好奇地看向旁边的荣默,“你为什么不进啊?”
  荣默这边还没说话,赵明远就替他说了,“他啊,当代陶渊明,只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你要是给他一块地,他巴不得回乡下种田去。”
  荣默笑起来道:“赵老师你夸张了。”
  赵明远摆摆手,“我是一点也没夸张,你就这性子。”
  岑岁笑笑地看着荣默,小声道:“这么淡泊名利嘛……”
  荣默看着她笑,“没这么夸张。”
  这边两个人小声说了两句话。
  桌子上闹闹嚷嚷的,突然赵明远站起来,抬手顿在半空道:“差点就忘了正事了,我带了东西来,得当面交给我们小岑同志。”
  岑岁听了这话好奇,转头看一眼荣默,问他:“什么东西?”
  荣默猜测了一下,“应该是证书。”
  岑岁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证书,然后赵明远就把证书拿过来了。
  他打开了给岑岁看,看着她说:“感谢小岑同志对国家考古事业的支持,这个文物捐赠证书,现在正式颁发给你。”
  岑岁听完赵明远的话,再看完证书上的字,瞬间就懵住了。
  脑子里顿时一团浆糊——什么文物捐赠证书?她根本没捐啊,荣默明明给她汇了两千万。
  她还没捋清楚,赵明远又拿出一张银行卡过来说:“这张卡里有五万块钱,是小岑为了我们的鉴定工作,自己掏的钱,现在呢,我就把它一起给你,都拿着。”
  岑岁一脸懵地转头看向旁边的荣默,根本不敢站起身。
  荣默却还是那副一切都了然于心,淡定又从容的样子,给她底气般对她温声说:“拿着。”
  岑岁吱唔一下,“可是……”
  荣默打断她的话,没让她说出下面的话,只道:“小岑同志,别可是了,站起来领奖。”
  岑岁脑子里全是浆糊,稀里糊涂被起哄着站起来。
  然后就在这样的气氛中,领下了那张捐赠证书还有银行卡。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冠以这么大的荣誉过,岑岁稀里糊涂的简直要飘上天了。
  但她到底还保存了一丝理智,在领完证书没多一会,就抬手抓上荣默的手腕,硬拉着他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岑岁脸蛋因为喝酒而红扑扑的,然后她就顶着这副微醺的表情,伸手往墙上一拍,撑着胳膊半困荣默,一副社会人的架势,仰头问他:“说,到底什么情况?”
  荣默被她咚在墙边,后背微微贴着墙,看着她这五分醉的模样,忍不住嘴角的弧度。
  片刻,他开口说:“都是我们大功臣应得的。”


第029章 
  岑岁眯起眼睛盯着荣默看一会,那状态一看就喝了不少。
  她脑子里当然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赵明远他们以为是她捐的柴瓷,那他们肯定没出钱,那钱肯定就是荣默自己一个人出的。
  自己出了钱,拿去捐给了国家,却把捐宝的荣誉给了她。
  想想还真像赵明远说的那样,当代陶渊明,淡泊名利无欲无求。干了一件这么高尚大无私的事情,居然可以什么都不要,连名字都不留。
  岑岁原本就没想过会有这份荣誉。
  她盯着荣默看片刻,开口说:“我可不会把钱还给你。”
  荣默看着她又笑一下。
  他没说捐赠的事,只道:“你酒量怎么样?不行就少喝点。”
  岑岁大脑被酒精麻了一半,思路被荣默带着走。
  看他质疑她的酒量,瞬间也就忘了捐赠证书的事情。
  她看着荣默不屑地“哼”一声,很是牛叉道:“我的酒量,那可是超!猛!哒!”
  荣默直接笑出来了。
  他看着岑岁这副平常不会有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心里轻轻扫过羽毛。
  他接着岑岁的话问:“有多猛?”
  岑岁想也不想道:“千!杯!不!醉!”
  结果说完脚腕子忽一软,身子没控制住稍晃了一下。
  荣默怕她摔倒,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腰。
  然后刚把岑岁扶稳,忽又听到两声来自老头的叫唤,“小岑,小荣……”
  声音刚落下,视线里出现了夏国梁。
  夏国梁转身过来,打眼看到荣默和岑岁靠在墙边,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岑岁手臂撑墙微仰着头,荣默的手扶在岑岁的腰上,瞬间就在脑子里脑补了一出大戏。
  非礼勿视。
  夏国梁忙抬手虚挡住眼睛,转身就要走,“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岑岁转头看到他,立马开口把他叫住,问他:“老头,你来找我和老板?”
  被叫住那就不走了,夏国梁放下挡眼睛的手,转回身来,笑着说:“主要是找小岑你,赵教授让你过去,拍几张照片。”
  岑岁收了撑墙的手臂,转身看着夏国梁问:“拍什么照片?”
  夏国梁耐心地跟她解释,“柴瓷现世这件事一旦放出消息,肯定要轰动整个藏古界,东西是小岑你捐的,得单独出报道褒奖你,要拍照片当素材的。”
  岑岁听了这话一阵心里发虚。
  东西不是她捐的,她也不想让那么多人赞美她,受之有愧。
  她摇摇头,刚要说话,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听荣默在她身后说:“走吧,回去拍照。”
  荣默说完便直接拉上她的手腕,拉着她回了包厢。
  岑岁:“……”
  这个高尚大无私的光环,她是不要也得要了?
  回到包厢。
  赵明远看到岑岁和荣默回来,立马就站了起来。
  他还是笑得很慈善,看着岑岁说:“小岑,过来我们拍几张照片,记录下这一刻。”
  事情都撵到这一步了,不照也得照了。
  虽然说受之有愧,可人都俗,都有天生的虚荣心,被肯定被夸赞被表扬就是忍不住开心。
  岑岁又犹豫了一下,没打算再驳荣默的好意,只道:“赵教授,我戴个口罩行不行?”
  赵明远看着她说:“这是无比光荣的事情,戴口罩干嘛?”
  岑岁故意开玩笑道:“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我怕我一下子就红了,人红是非多嘛。”
  在座的人都被她这话逗得乐起来,而且还都挺认同。
  赵明远看她实在不想露脸,也就尊重了她的决定。
  随后他让荣默拿着相机找个合适的背景,让岑岁站中间,手里拿着证书,加上他,左右又站了几位权威老专家,个个都学识满腹神采飞扬的样子。
  等他们都站好摆好表情,荣默拿着相机拍下几张照。
  拍好后赵明远他们便回酒桌上去了,结果夏国梁又过来了,拍一下荣默的胳膊说:“小荣,别着急走,帮我和小丫头也拍一张,留个纪念。”
  荣默手里托着相机,站在原地没动,“好。”
  夏国梁走过去,把岑岁叫到身边,让她摘了口罩,两个人并肩站着,看向镜头微笑。
  快门响几声,照片拍好。
  夏国梁这又笑着走到荣默旁边,一边接他手里的相机一边说:“你站过去,我给你和小丫头也拍一张。”
  对于夏国梁现在变得这么热心亲和,荣默多少还有点不习惯。
  不过他欣然接受,把相机给到夏国梁手里,自己走过去站到岑岁旁边,和岑岁并肩站好,一起看向镜头。
  夏国梁从相机镜头里看了看他俩一会,并没有按下快门。
  然后他把眼睛从相机后露出来,看向荣默和岑岁说:“哎哟,好搭档照相还这么生分,活泼自然一点,亲近一点。小荣你抬抬手,揽着小岑的肩。”
  荣默看一眼岑岁,没多犹豫,自然地抬手搭上她的肩。
  两个人都看镜头微微笑着,然后在夏国梁按下快门的瞬间,岑岁忽朝荣默歪了个头,弯眉绽开一个明亮的笑脸。
  ……
  岑岁和赵明远那些专家站一起拍照,多少还是有点端着的。
  和夏国梁便没端着了,现在和荣默就是完全放松,怎么开心好玩怎么来。
  赵明远坐在酒桌上看夏国梁给荣默岑岁拍照,笑一下道:“你们看这夏老师,平时那脾气怪得跟什么似的,见谁烦谁。但你们看他见了这小丫头,就完全换了个人。”
  旁边人也看夏国梁拍照,附和赵明远道:“小姑娘讨喜。”
  赵明远还是笑着,“的拉进鉴古协会来,给我们协会增加点年轻血液。”
  旁边人也依旧笑着点头附和,“不错不错。”
  夏国梁拍完照,三个人回到酒桌边坐下。
  照片拍完了,其他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事了,接下来自然还是喝酒加闲聊。
  说是闲聊,但这聊天的话题,总归时不时就会回到柴瓷上。
  夏国梁开口问赵明远:“赵老师,这柴瓷,您打算什么时候在博物馆里展出?展出的消息一旦放出去,肯定惊动全世界的收藏大家。”
  说到这个,赵明远放下筷子,默了片刻说:“都还在计划中,不过我还有个渺茫的愿望,原本不知道还有另外一半,心里倒也没想法,但现在知道了,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也总忍不住在这想,要是能展出整件瓷器,那该是多好的一件事情。”
  在座的谁不想见一见整件柴瓷,哪怕已经一分为二了,到时候修复起来也只能算是个残品。
  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整件的柴瓷残品,会更让人惊叹和心动。
  可是这事啊……
  赵明远低眉摇摇头,再抬起来,“不知道剩下的残片在哪里,线索全无,有生之年呢,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机会再见到。要是能见到,死也没有遗憾了。”
  在座的其他人听了这样的话,一个跟一个都开始感叹。
  感叹得停不下来,还是夏国梁说了句:“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的,想也没用,没必要这么唉声叹气的。说不定有缘,哪一天剩下的残片又自己出来了。”
  赵明远深深吸口气,看向夏国梁,“夏老师说得对,这事看缘分,随缘吧。”
  夏国梁成功把话题岔开,端起酒杯来又开始拉人喝酒。
  酒桌上的气氛没一会就又再度热闹了起来。
  有酒劲在,大家又都是搞研究搞学术的,不摆那虚架子,自然就跟一家人似的了。
  岑岁这个年龄这么小的,都轻松融入了进去,跟着他们又是喝又是聊。
  当然了,也有聊起某些疑难问题,各持一个观点,当场就争得面红耳赤,拍桌子谁也不服谁的。
  看着这场景,岑岁笑着往荣默旁边歪过去,小声对他说:“原来他们就爱吵架。”
  荣默笑笑,习以为常道:“可能这样交流起来,比较高效。”
  说完了,他看一下岑岁,又问:“你还行不行?”
  看她今晚一直都很开心高兴,和这些专家聊得也投缘,酒自然也没少喝。
  酒这种东西。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旦聊得高兴喝上了头,想停都停不下来。
  岑岁明显已经到量了,但她自己不觉得醉了,看着荣默说:“还行。”
  说完也没再喝,就坐在桌边托着腮,认真听这些老头儿聊天,听得高兴就笑起来,算是捧场。
  然后这样专心听了一气,酒精的后劲慢慢上来,脑子开始发晕。
  她托着腮眨巴眨巴着眼睛,大脑里的意识开始从清醒慢慢变得模糊,然后她低下头,闭着眼休息了一小会,随后便直接趴桌子上去了。
  荣默看她这样,又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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