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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觉醒后我暴富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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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梁又长长嘶口气,疑惑出声:“难道是天赋异禀?”
  荣默听了笑一下,没再和他琢磨下去,而是开口道:“不早了,关灯睡觉吧,明天得早点去乡下,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出瓷片的人。”
  夏国梁侧身掀被子上床,“但愿吧,这一趟出来,真是有够折腾的。”
  荣默“嗯”一声,在夏国梁上床躺下后,伸手关了灯。
  房间里陷入浓稠黑暗,没有人再说话。
  安静了没几分钟,夏国梁便慢慢打起鼾来了。
  ……
  在路上奔波了一天,岑岁也很累。
  她洗完澡躺下,随便刷了一会手机,也就关灯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起来洗漱打理好头发,简单化一个日常妆容,背上黑色鳄鱼压纹单肩包,到楼下大厅里,坐在沙发上等着和荣默、夏国梁回合。
  荣默和夏国梁随后下来,三个人先找地方吃了早餐。
  吃完早餐荣默去租车公司租了一辆车,然后便开车载着夏国梁和岑岁往乡下去了。
  夏国梁作为长辈,又是他们中唯一一个有身份的人,坐车自然坐后面。
  岑岁不和他一起坐,便就坐在了副驾驶,陪荣默说说话。
  开车从县城到龙树村,导航报出来的时间是一个小时。
  往乡下去,沿途风景很不错,视野开阔,随处都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农田。
  夏国梁坐在后头,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说:“现在是春天,田里的那都是小麦。有的田地里,小丫头看你,那是玉米。”
  岑岁听着他的话往外看,只见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她看夏国梁这么和气地跟她说话,也没有不给他面子,配合着问了很多稍显弱智的问题,来让他在介绍农作物这一块,找点自信心出来。
  荣默坐在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看这一老一少难得和气聊天,他也便没出声掺和。
  让他们借着这机会多聊聊,聊投机了,下面应该也不会再吵了。
  夏国梁说了一阵这田地里的东西,说得口渴,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口水。
  他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一小会,忽又想起来什么,看着岑岁问:“小丫头,你认不认识一个人,叫今信之,今是‘今天’的‘今’,很罕见的一个姓氏。”
  岑岁想了想,摇头往后看他一眼,“没听说过。”
  夏国梁叹口气,微微仰头,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椅背上,“说起来也是很久远的一个人了,昨晚被你那么一闹,突然做梦就梦见了他。”
  岑岁把头转回去,只是听个闲话,随口问他:“什么人啊?”
  夏国梁的神色陷在某种回忆里,半天坐起身子开口道:“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些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岑岁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些年的事情,但看他确实伤神不想再提的样子,她也就没再多问。
  本来兴趣也不是特别大,不过他自己提起来,她就附和问一句。
  荣默倒是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但看夏国梁不想再往下说,他也就没开口。
  确实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说起来就是一阵唏嘘感叹,说不定岑岁也根本听不出感觉。
  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少,很多往事就算说出来,他们也不能感同身受。
  夏国梁不多说了,摘了眼镜下来,找了眼镜布擦了擦眼镜。
  剩下的半程,话题又换了几换。
  荣默开车到龙树村的时候,差不多将近到十点钟。
  龙属村的村口有一棵几百年的松树,树干虬曲有致,模样像一条腾空神龙。
  在这棵松树旁边,有一块两人高的石头,上面烫着红色大字:龙树村。
  荣默开着车进村子里,一路上打听了四五个人,才找到第六生产队。
  这村子的第六生产队有四排庄子,庄子四周围不是湖泊就是树林农田,车子开不进去,荣默便直接停下车,和岑岁、夏国梁走了进去。
  老徐说瓷片是在后两排庄子里收到的,荣默他们自然直接往后两排庄子里去。
  他们手机里都有照片和视频,打算拿着照片和视频,挨家挨户问一下。
  一上午问过来,倒是把两排庄子都问完了,但并没有问出来,是谁家出的瓷片。
  中午的时候,三个人坐在车里开着窗户吃泡面,热水还是拿了水瓶到人家里借的。
  夏国梁问荣默:“确定吗?是后两排?”
  荣默看一眼岑岁,开口道:“下午把前两排也问一遍吧。”
  吃完泡面坐在车里休息一阵,到了下午一点钟,三个人又去把前面两排人家都问了一遍。
  结果还是一样的,并没有人说是自己家出的,都说没见过这瓷片。
  岑岁这就有点郁闷了。
  什么也没问到,总不能这么折腾,到头来白跑一趟吧?
  郁闷了一会,她拿出手机给老徐打视频。
  视频连线半分钟,老徐终于在那头接了起来。
  他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不等岑岁说话,开口就劈里啪啦说:“小岑啊,我正要找你说哪,你给我鉴定的那个鸡缸杯啊,还真是清朝的东西。我运气也真挺好,今天刚被一个喜欢的人收走了,我得谢谢你啊。”
  岑岁没心情跟老徐闲聊,拿着手机翻转相机,直接对他说:“小事一桩,不用谢啦。你现在快帮我看看,你收瓷片的地方,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四排庄子?”
  老徐看了看,点头道:“就是这里啊,你已经过去了?”
  岑岁有些耐不住性子道:“可我们问了大半天,把四排庄子全问了,没有人说自己出过这个碎瓷片,你再好好想想,你到底是不是记错了。”
  老徐又想了想,说:“肯定没记错,这个县也算个古玩县,所以我才去收的。他们那里各家都还有点老物件,没事还在县里开开交流会,很多人去呢。”
  岑岁深深吸口气,“那是怎么回事啊?”
  这瓷片在普通人眼里也不值钱,不是什么好东西,没理由出了还要隐瞒啊。
  荣默和夏国梁在旁边不说话,看着岑岁和老徐聊天。
  他们是根据岑岁提供的地址信息过来的,更说不上来到底怎么回事。
  老徐挠挠头发稀疏的脑门,“具体哪家我是肯定不记得了,但就是后两排。我那天收了几个碎瓷片,就是从那后两排收的,我看全都不值钱,也没给多少钱。”
  岑岁又深呼吸一口气,微蔫着嗓音道:“好吧,先这样吧。”
  挂了视频她看一眼夏国梁,然后看向荣默,没什么力气地问他:“怎么办?”
  荣默往庄子上看一眼,也没什么办法,只道:“先回车上休息一会。”
  于是三个人回去车上坐下,面色都稍显困扰。
  没有人说话,车厢里很安静。
  最后还是夏国梁说:“都快五点钟了,要不先回县里吧,这种事啊,也不是你出来就有结果的,要是就查不到,谁都没有办法。”
  岑岁靠在副驾驶座上,扁扁嘴道:“我接受不了,我心里难受。”
  夏国梁笑一下道:“多大点事啊,很正常的。”
  岑岁还是抿唇鼓着嘴,一副憋着气发不出来的样子。
  喘气好像也困难,不一会便深呼吸一下。
  荣默看她这样,也笑一下道:“别气了,要不明天再过来看看。”
  岑岁侧一下身子撇脸向车窗外,不高兴道:“跑一天什么结果都没有,你俩还笑得出来。”
  夏国梁又在后面开口:“小荣,你开车,我来劝这丫头。”
  荣默却还是看着岑岁,哄小孩般地问她:“走了啊,先回去吃饭。”
  岑岁撇着脸不理他,也不理夏国梁。
  她就是觉得烦,明明拿着好好的线索到这里的,却什么都没问到。
  荣默吸口气发动了车子。
  然后就在他挂上档要踩油门的时候,突然有个人趴到副驾驶车窗外,用手拍了两下窗户。
  岑岁是撇着脸看窗外的,刚好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一跳。
  她面色微惊,稳住神后连忙对荣默说:“停停停。”
  说完她放下车窗,只见外面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
  她大约是跑过来的,正在嘘嘘喘气。
  岑岁打起精神来,看着小姑娘问:“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双手扶着车窗,又缓了好一会,才虚着声音说:“那个瓷片,是我家的,我妈卖的。她怕惹出事来,就没敢说。但我听说你们在这问了一天,感觉一定很重要,我就来了。”
  听到这话,岑岁眼睛蓦地一亮。
  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兴奋冲到发顶,嘴角也在同时绽开了笑意。
  她伸手一把握住荣默的手,捏得紧紧的,摇晃两下传递激动。


第026章 
  龙树村小学的操场上,草皮半秃。
  荣默、岑岁和夏国梁坐在平衡木上,对面坐着穿一身蓝白校服的小姑娘。
  小姑娘无意识地捏着自己的手指,有点紧张的样子,说话的声音也小小的,看着岑岁三个人问:“你们……是来这里找那个碎片的,还是……看到碎片才过来的?”
  问完不等岑岁他们说话,她连忙又说:“那个青色的碎片,前一阵被我妈卖掉了,卖给了一个中年男人,皮肤有点黑,看起来人很实诚,头发稀稀疏疏的,你们可以去找他……”
  等小姑娘一股脑说完这么多,荣默带头先开口,用温和的语气对她说:“你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就是来打听点关于那个碎片的事情。”
  小姑娘默默松了口气,看向荣默问:“打听什么呢?很重要的事情吗?”
  荣默笑笑,特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温柔,“对普通人来说不重要,所以你能不能先跟我们说一说,你母亲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
  小姑娘稍犹豫一会,还在观察荣默、岑岁和夏国梁。
  大概确定了他们确实不是坏人,也就慢慢开了口,声音不大说:“我听我爸妈闲聊天的时候说过,那个东西原来不是我们家的,是我太奶奶从城里带回来的,藏了一辈子,到临死时托付给了我爷爷,让他收好,说将来的某一天,东西的主人可能会来取回去。”
  岑岁听小姑娘说话的时候稍歪了歪头,表情专注。
  等小姑娘说完这一段,她看着小姑娘问:“那为什么会卖掉呢?”
  小姑娘看她一眼,心里感觉更踏实了一点,声音也便跟着更放松了一些,说:“这都是五十年前的事了,两年前,我爷爷去世了,而太奶奶去世都有二十多年了。这么长时间,这件事在我爸妈嘴里,已经成毫无根据的故事了。说起来根本没有真实性,我爸妈觉得可能就是太奶奶从城里拿了个破碗片回来,临死前糊涂了,瞎编了这么一个故事。你们知道的,谁会把故事里的事当真呢。之前有人上门收老物件,我妈看那人愿意收瓷片,就直接给卖掉了。”
  岑岁点点头,思考了一下说:“你妈妈瞒着我们,是不是以为我们那个瓷片原来主人家的后人,是上门要瓷片的,结果她又给卖了,怕我们找你家麻烦,所以就直接瞒着不说了?”
  小姑娘连忙点点头,“是这么回事。”
  岑岁看一眼荣默,没有好奇想问的了。
  他们会卖碎片这件事,稍微推断就能知道因果,就是看瓷片平平无奇,又没什么用,见有人收还能换点钱,直接就换了,毕竟钱比一片碎瓷实在多了。
  像他们这种生活的家庭,也不可能真的花钱去鉴定机构,鉴定一个在他们眼里本来就不值钱的东西。最多找周围懂行的看一下,或者给上门收老物件的人看。
  老徐都没觉得这瓷片有什么稀奇,他们找别人看,肯定也是一样的结论。
  于是这个碎瓷片,在他们手里就是废品,能从老徐手里换那么点钱,已经是他们能创造出来的最大价值了。
  这片青瓷,在他们手里,就值这个价。
  这是他们的生活层次决定的。
  荣默和夏国梁自然也听明白了。
  知晓了原因,也就不再过多追问下去,这个问题没什么再追问的必要。
  荣默看着小姑娘,又温声耐心问:“你说瓷片是你太奶奶从城里带回来的,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带回来的?或者更具体一点,从什么人手里带回来的?为什么会说,人家可能会回来取回去?”
  这些问题,小姑娘脑子里都没有答案。
  她直接冲荣默摇摇头,软声说:“我太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关于太奶奶的很多事情,我都是从爷爷和我爸妈嘴里听说的。他们说我太奶奶是个有本事的人,喜欢走南闯北,去过好多地方。至于从哪带了那个瓷片回来,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我爸妈知道点吧。”
  荣默看她说不出这个,又问一个:“那除了瓷片,还有没有一起带点别的?”
  小姑娘还是摇头,“推算起来,那都是六几年的事情,我不知道的。”
  不知道问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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