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后我暴富了-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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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母在旁边默默笑出来——父女俩这就商业互捧上了?
……
周一陆文博来报到,岑岁亲自到公司大门上迎接他。
她带他到人事处办理入职手续,又带他熟悉了解了一下公司环境,并简单认识了一下各部门的同事,最后带他到他自己的办公室坐下。
办公室是岑岁亲自监督给他收拾布置的,风格简约,该有的办公设备全都齐全。
她给陆文博的待遇也并不差,可不是纯靠人情把他给绑回来的。
陆文博入职岑氏以后,很快就适应了公司里的工作氛围。
公司不大,同事与同事之间的关系会更亲近一点,平时上班也比较轻松没有压力。
而岑岁请他回来,不是为了让他给现在岑氏的门店设计珠宝,所以他不参与岑氏现有的工作当中,他每天安心做自己的设计,为新品牌新门店的开业做准备。
剩下设计以外的事情,都由岑岁和童晶晶在商量解决。
岑岁没有让岑父来操心这些事,能自己解决的就自己来回跑跑去解决,不能自己解决的,就麻烦一下在湾口市早就稳了地位的男朋友。
因为准备工作要做很多,所以岑岁平时也很忙。
不过每一件事情也都比较顺利,所以她心理上除了踏实充实,倒也没有累的感觉,每天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冲劲满满。
陆文博那边设计图一张一张地出,每确定下来一组设计,产品部便会配合着出产品。
材质上都有岑岁把关,而设计和制作工艺上,都有陆文博来监督,剩下新品牌新店开业的各类营销,则由童晶晶来管。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岑岁偶尔忙里偷闲,也会关心一下柴瓷修复的事情。
因为柴瓷罕见,修复工作进行得并不是非常快,如果没有十全十的把握,修复师也不敢直接上手。
……
十一月中旬,初冬时节的苏安市,湿冷的空气贴着脸。
在七夕过去几个月后,岑岁终于约到了大忙人韩奕和黎笑,请他们出来吃了顿饭。
请韩奕和黎笑吃饭,别人陪着是不大合适的,岑岁便直接把荣默叫了过来。
她认识的人里面,也就荣默能和韩奕说上点话,而且荣默现在的面子也算相当大了。
岑岁提前定好了高级餐厅,晚上四个人在包厢里落座。
上回因为七夕做活动,根本就没能好好说过几句话,这会儿才算有了好好说话的机会。
黎笑也是影视圈里的实力派演员,平时为人比较低调,和韩奕一个路子。
但坐着说一会话岑岁就发现了,她可比韩奕接地气多了,是个把生活和工作都处理得很好的人。
黎笑看着荣默和岑岁说:“我没少听韩奕说起你们,说荣默,豪门少爷隐藏身份在外面开古董店的那些年,说岁岁,捡漏小福星,随随便便捡个漏,不是上千万就是上亿,可羡慕死我了。”
看黎笑说话这么幽默,岑岁和荣默都被说笑了。
然后岑岁微微收住笑道:“就是运气好一点,没什么值得吹的。”
黎笑可不赞同,“我要是有你这十分之一的运气啊,我能吹一辈子。”
岑岁挺喜欢黎笑直爽的性格,看着她说:“那有机会我带你玩,出去试试运气。”
黎笑听了这话眼睛一亮,满口就答应了,“好啊,我真得多了解了解这个,不然啊,跟某些人没有多少共同的兴趣爱好,共同话题也越来越少了。”
本来岑岁、荣默和韩奕就熟,一顿饭吃到大半,和黎笑也就算熟了。
岑岁和黎笑聊得投机,黎笑说以后有时间,一定要跟岑岁学点鉴古的手艺,于是两人欢喜地交换了电话号码,加了彼此的微信。
岑岁和黎笑刚加完微信,荣默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
看来电人是赵明远赵教授,荣默便直接接了电话放到耳边。
岑岁三个人没再说话,只看荣默捏着手机听得很认真。
听完了,他开口对着电话说:“好,明天我们过去,岁岁和我在一起,我带她过去。”
等他电话挂了,岑岁看着他问了句:“什么事啊?”
荣默把手机放下,看向岑岁道:“赵老师说柴瓷修复有了一大步的进展,明天周末,刚好实验室没人,问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下,我答应了。”
岑岁听了没有异议,“哦”了两声。
听到“柴瓷”两个字,韩奕来精神了。
他看着荣默和岑岁,思考了一会问:“之前有过岁岁捐柴瓷的报道,但博物馆里不是只有半片柴瓷吗?修复是修复什么?”
荣默看向他,没有卖关子,直接跟他说:“另一半之前也找到了,赵教授带领专家已经修复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也没太大进展,现在好像是有了一大步的进展。”
韩奕微微怀疑了一下自己的听力,“另一半也找到了?”
岑岁在荣默旁边点点头,“嗯,修复好就可以在博物馆展出了,你到时候可以去看。”
虽然荣默和岑岁都说得很平淡,韩奕还是很惊讶。
半晌他才有些回神,看着荣默和岑岁又问:“你们找到的?”
荣默和岑岁一起默声了一会,然后岑岁开口说:“这是一个……比较长的故事了。”
听到这样的话,韩奕和黎笑索性直接放下了手里的餐具,然后默契地摆出准备听故事的姿势和表情,一起看着岑岁。
看他们这样,岑岁微愣了一下,没忍住笑出来。
然后她也没拿韩奕和黎笑当外人,在荣默的配合下,把自己和柴瓷,柴瓷和她家,几方之间错综复杂的离奇故事,都给讲了一遍。
韩奕和黎笑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比编的故事还精彩。
他们倒没有产生什么消化不了的情绪,毕竟这些事情和他们都没有关系,听完后只觉得很传奇,然后黎笑果断表示,古董确实挺有意思,自己一定要找岑岁学一些收藏上面的知识。
四个人这样放松地聊着天吃着饭,尽兴的时候已经到半夜了。
在餐厅里准备离开的时候,黎笑还在说没事要找岑岁玩,而岑岁也没有客气,借着今晚绝好的气氛,拉着黎笑的手问了句:“笑笑姐,以后我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不可以找你帮忙?”
这一顿吃下来,敞开心扉聊了那么多话,黎笑早把岑岁当朋友了。
她回握岑岁的手,轻轻捏一下,一副照顾妹妹般的语气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不用客气。”
于是这便姐妹情深了,两人拉着手出包厢。
被晾在了后面的韩奕和荣默,并肩跟在岑岁和黎笑后面,随意聊了几句天。
一直到停车场,两对人才分开走人。
荣默和岑岁先后上车,刚一坐下来,荣默就开口说了一句:“打算让黎笑来参加你的新店开业?”
岑岁拉上安全带,眼梢满满都是笑意,“什么都瞒不过你。”
荣默把胳膊随意往方向盘上一搭,看着岑岁又问:“那有没有考虑好,我那天去做点什么?”
岑岁故意摆出认真思考模样,想了半天转头看向荣默说:“销售员?”
荣默听完,看着岑岁没忍住笑出来。
看着她笑一会,果断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第095章
荣默下午有个会要开,所以和赵明远赵教授约在了上午。
今天实验室里没有其他人,赵明远带他们进实验室,目的很明确地往柴瓷那边去。
莲花碗稳稳当当放在一个玻璃罩里面,玻璃罩外面还盖了一层黑布。
赵明远面容带喜,掀开黑布的时候笑着跟荣默和岑岁说:“算是差不多固定成原来的样子了,接下来还要做细致修复,真正修复完,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黑布一掀开,荣默和岑岁便被玻璃罩底下的莲花碗吸引了注意力。
确实已经固定出完整的瓷碗原有的模样了,剩下的就是把那些缝隙全部都填补起来。
实验室里安安静静的,看荣默和岑岁目光和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莲花碗上,赵明远心里也有成就感,只又轻着声音道:“怎么样?还算满意吧?”
岑岁没出声说话,盯着被灯光照得莹薄仙透的碗沿,心里又莫名憋闷上了,比之前单独看残片的时候更为明显。只觉得像塞了一团棉花,呼吸不通畅。
荣默站在旁边也没出声,他比岑岁看得更专注,好像是被莲花碗慑住了心魂。
然后就在他盯着莲花碗移不开目光的时候,脑子里忽然紧起无数根神经,猛地扯过炸裂般痛感,伴随着这一阵剧痛,脑子里瞬间又闪过许多画面。
荣默下意识紧闭了一下眼,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牵扯着痛了一下。
赵明远看到他反应很不对劲,便关心问了句:“怎么了?身体突然不舒服?”
听到赵明远这么问,岑岁也把目光转向了荣默。
荣默深深吸口气,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那一下过去后,现在只觉得心里发慌,于是稳了稳气息说:“可能昨晚没睡好,精神有点恍惚。”
听到这话,赵明远目光在荣默和岑岁脸上扫一下,嘴角的笑意意味分明。
感觉到赵明远目光里的含义,岑岁不自觉红了一下耳根,但也没主动去说什么。
聊了这两句,三个人还是把注意力放回了莲花碗上。
虽然荣默越看这个完整的莲花碗,心里莫名其妙地越不舒服,但他也没再多表现,毕竟这种没来由的感觉,说也说不清楚。
在实验室看完莲花碗,差不多到中午。
赵明远没放荣默和岑岁走,带着他俩直接去教室食堂吃饭,吃完午饭才放他们离开学校。
……
车子停在岑岁家的小区大门外,岑岁解开安全带,忽然想起上午的事,便转头看向荣默问了一句:“你在实验室的时候,到底怎么了?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荣默回想了一下,“不知道,头突然疼了一下,像要裂开一样。”
岑岁盯着他的眼睛默一会,又问:“因为莲花碗吗?”
荣默又仔细想了想,大脑里搜索不到更多相关信息,只又道:“说不清楚。”
就是莫名其妙的那一下,现在再回想起来,感觉恍恍惚惚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岑岁轻轻吸口气,看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他说了拜拜,凑过去亲他一下,便下车进小区回家去了。
这一路往回走,她满脑子便全是实验室里的那个莲花碗。
她下意识地把自己看到莲花碗时的奇怪感受,还有荣默的奇怪表现,都联系起来,想着想着忽然又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些关于柴瓷莲花碗的梦。
因为每次做完梦醒过来,梦里的事情都会变得异常不真实,脑子只还剩几个场景画面是清晰的,所以她一直也没当回事。
虽然几次下来她也觉得有点诡异,但从没有往现实上联系过。
但这会,心里却忍不住产生了更诡异的想法。
然后这个想法还没有全部清晰起来,岑岁不知不觉已经进了家里的院子大门,岑母突然迎面到她面前,问她下午有没有事,直接把她拉回了现实。
岑岁看着岑母稍稍缓了一下神,下意识就回了句:“下午没什么事。”
岑母笑眯眯的,直接就把岑岁拉去陪她逛街去了。
岑岁的思绪被岑母拉回现实。
她陪着岑母在外面逛了整整一个下午,也就没再匀出心思想这些。
逛到晚上大包小包地回来,放下东西吃完饭洗完澡躺去床上,岑岁整个人都已经快累瘫了。
于是玩一会手机和荣默聊了一会天,也就搁下头沉沉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床头闹钟上的分针不过刚走了一圈,她小半侧脸压在枕头上,便把眉心深深蹙了起来。片刻后眼角慢慢变湿,眼泪从眼角滑落,一颗一颗浸湿了脸边的枕头。
岑岁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脸边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慢慢睁开眼睛,只觉得夜色深而冰凉,暖气和被子好像已经不起任何作用,她浑身上下都凉透了,胸口像被一根利刃刺穿了无数遍,痛到几乎要窒息。
岑岁抬手捂住胸口,攥紧胸口的睡衣,闭眼忍痛。
把这阵痛楚扛了过去,她再次慢慢睁开眼睛,脑子里的乱纷纷的什么都有,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她忙起身掀开被子,到书桌边坐下来拉开抽屉。
之前她一直没有把这个梦当回事,但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梦不是没来由的。
这个梦跟她和荣默到底有没有直接关系她不确定,但一定和柴瓷有关。
而想要找到答案,只能从她爸爸给她的书里去找了。
如果这几本书也给不出答案,那大概就是她自己精神恍惚瞎造梦了。
因为除了《珍宝录》,岑父给岑岁的几本书,基本都是今家前人的人物小传。
当时岑岁拿到手,也就随便翻了一下,把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