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当炮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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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天可太冷了,我都恨不得裹被子出门了。”薛柠搓了搓手,小声抱怨道。
嘴上说说而已,裹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裹被子的。一个爱美的女性就是要美丽冻人,为了不显得身材臃肿,薛柠冬天甚至都不想穿大棉袄,但是这只是想想而已,因为她真的很怕冷。
“英子,你穿这么多不冷吗?”
薛柠看到清萱只穿了一件比较厚的亮黄色高领毛衣,下面是一条白色的灯芯绒大摆长裙。外面罩着一件杏色的大衣。
“还好啊,我穿得不少的。”清萱轻笑道。
“是吗?”薛柠狐疑道。
“我又不是只穿了毛衣,里面穿的还有呢,这么冷的天,受寒了可不得了。”风寒严重时引起伤寒,在以前很有可能丢命的。清萱才不会这么坑自己呢,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双身子呢。
“对了,你家那位身上的大衣什么时候买的?改天我也帮我们家沈严也买一件。”
薛柠看到今天陆维东和清萱的穿着,是一个风格一个色系的,看起来就很和谐,一看就像是一家子的。
“在大光路洪达巷的一家店里,我这件也是在那里订的。是刚开的,款式还不错,我改天带你去。”清萱大方地分享。
“行!”薛柠开心地点了点头。
有人聊天,时间是过得很快的,感觉还没多久呢,就到驻地了。
沈严先是开车把清萱送回家,陆维东换了衣服,跟沈严一起到机关报道。
薛柠则是留在这儿,帮清萱打扫了卫生才回自己家里。
第六十二章
自从上个月月前去了医院,清萱就再也没有回过家里。
突然一回来,总觉得家里冷清了许多。阳台上养着的花,每周秦晓云过来的时候会帮忙浇一下水,也未见枯萎,只是因为季节的原因,有些蔫蔫的感觉,只有一盘小苍兰,含苞待放,亭亭玉立。
清萱看到摆在桌子上的几支木芙蓉已经枯萎了,粉白的花瓣干枯成棕色,然后整朵掉在桌上,蜷成一团,有些感慨,一晃都好久了,前些时候,木芙蓉还在开呢,现在怕是在外面找不到一朵木芙蓉了,“这果真是好久没回来了,要好好清扫一下才行。”
“的确是。”家具上肉眼可见的一层浮尘,坐都不好坐。这让原本想回家的薛柠,果断地留下来帮忙了,“英子,我帮你一块打扫。”
“柠姐,那麻烦你了。”一想到这是个大工程,清萱就同意了。
两人一起把卧室的床单被罩还有客厅的各种罩布都撤下来,全方面地做了一下清洁,才换上新的。脏的就先丢在一边,等明天或者后天再洗。
午饭是在食堂打的饭,也避免了再开火忙活一阵。
吃饭的时候,薛柠见清萱没怎么动筷子,还担心她打的饭不合清萱胃口。
“英子,看你今天刚才吃得也不多,是最近食欲不振吗?还是今天中午的菜不合胃口?”她问。
清萱回答,“柠姐,没事的,我早上吃得不少,中午那是还不太饿呢!”
“真的吗?”薛柠瞪大着眼睛看着对方,然后满腹狐疑地发问道:“我记着晓云头几个月也是胃口不好吧?吃什么吐什么,你不会也这样吧?这多折腾人啊!”
薛柠还以为清萱是想少吃点,免得吐的时候难受呢。
“没有的事,也就头两个月胃口有些不佳,现在就恢复正常了,孩子很乖的。”清萱哭笑不得,不是所有人都像秦晓云反应那么大的。
“那还好。”薛柠这才放心。
“这孩子倒是懂事,在肚子里就乖,估计以后也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清萱摸了摸腹部,一脸温柔。
薛柠羡慕地看着清萱还未鼓起的腹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我这辈子估计是没希望感受一下怀孕的滋味了。”
薛柠今年已经26岁了,沈严27岁,他们两个结婚七八年一直都没孩子,薛柠偷偷去医院查过,说是宫寒,不容易怀孕,就算怀孕了也很有可能会流产。
沈严怕急着抱孙子的父母知道,会怪薛柠,就告诉父母,说是他的问题,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就不要催薛柠了,催也没用。
沈家父母觉得是自己儿子的问题,生怕儿媳妇嫌弃儿子,就再也不提孙子的事了。薛柠落得个一身轻松,心里也免不了有些愧疚,沈严是独子,她却没有办法给沈严生出个一儿半女来。
薛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清萱着实有些不解,但是想到薛柠夫妻两个都结婚好些年了,还没要个孩子,大概是明白了一点,“柠姐?是姐夫的问题?”
“不,是我的问题。”薛柠笑容苦涩,忍不住将满腹的心酸吐了出来,“我都不敢跟别人讲,是我的问题。沈严倒是对他爹娘说是他的问题,让他爹娘别催我,可那根本就是我的问题,医生说我的体质很难受孕,就算坏了也可能保不住。”
“啊!”清萱小声惊叫,“柠姐,你在哪里看的?”
“找的熟人帮忙看的。”这种事情怎么好大肆宣扬的,刚结婚那两年,一直没怀孕,公婆没说什么,但她自己亲娘还担心呢,偷偷带着她去找了大姨的朋友帮忙瞧瞧,结果这一看就出问题了,说是只能慢慢吃药调理。“人大夫说,我这麻烦得很,要长期吃药,慢慢调理才成,没个十年八年的都不行。”
清萱觉得有些奇怪,薛柠家境不错,从小到大也不像是受过什么苦的,看面相也没多大问题,怎么可能子嗣有碍呢?这么年轻,身体又没毛病,要吃什么药得调理十年八年的?“柠姐,我先帮看看你的脉象好吗?”
闻言,薛柠一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清萱又重复了一次,薛柠才懵懵懂懂地把手伸出来。
因为身怀有孕,目前这段时间,清萱对夫人妊娠这一块的知识了解的就比较多。
经过仔细地分析完脉象后,清萱得出一个结论,“柠姐,你只是有些宫寒而已啊!”
而且不是特别严重……
“对对对,那个老大夫就是这样说的!”薛柠大力点头,那个老大夫还问她是不是经常手脚冰凉,月事不准。老大夫说这就是宫寒的表现,就是体内阳气不足,体内虚寒,无法使胎儿正常生长。
“这个问题不是很严重啊。一般情况的,吃四个月红花暖宫蛋,喝黄芪当归红枣茶,平时不要吃冷食,多吃热性食物,不要受寒,最多四五个月就好了。”当然,有条件的话,可以喝燕窝粥,可以很平和地调理身体,见效还快。
薛柠现在的情况就不是轻度的宫寒了,是要花心思调理的。
“柠姐,你现在的情况,可能要多花些功夫了,但是肯定用不了四五年的。平时绿茶、白菜、白萝卜、荞麦、冬瓜、柿子、梨东西这些都是生冷虚寒的,不利于调养身体要少吃。红糖、枣还有桂圆之类的,倒是可以多吃一些,健脾补气。”
薛柠完全呆了,好嘛,这完全是相反的。她很清楚,清萱没有骗她的必要,那么就是大姨找的那个老大夫又为什么这么说?
薛柠咬着下唇,语气颤抖,“英子,你的意思是茶不能多喝,白萝卜之类的食物不能多吃,是吗?”
白萝卜,属金,入肺,性甘平辛,可下气消食,解毒生津,为食疗佳品,治肺热。
“是的。萝卜,品味辛甘,性凉,可以辅助治疗许多疾病,但是对身体虚寒之人,是没有任何益处的。”清萱说。
“那看来我以后可不能碰这些东西了。”薛柠勉强撑起一个笑容,她本来就不喜欢吃白菜萝卜这些东西,可是那个老大夫说什么对身体好,她忍着厌恶也要吃进去的东西,感情全是不对的。
“柠姐?”清萱敏锐地发现薛柠脸色有些不对,但没往深处想,“其实,平时也不要喝那么多药了,对身体也不好,多注意保暖,注意一下吃的东西就有很大作用了。”
“好,我知道了。英子,你要不然帮我写一下,平时什么不能吃的吧?我也好心里有个数,免得由着自己的性子乱吃东西。”薛柠暗自计较,她回市里,得把之前那个人给她的药方让清萱帮忙看看,不,还要多找几个可靠的人都看看,要真有问题……
应该……应该不会的,那人可是她亲大姨介绍的啊!薛柠有些迷茫,亲大姨介绍的大夫故意给她错的信息?这件事还不好透露出去,没个证据什么的。薛柠觉得,还是要先确认之后,再做决定。
“好。”
吃过午饭,又忙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就搞好了。
“这一次大卫生做起来还挺快的。”薛柠对清萱的收纳能力表示由衷的佩服,所有东西都是井然有序,一看就是经常清洁的,因此做一次大卫生是真的不费事。“我东西放得有些乱,每次做大卫生的时候,都要重新归纳,就很耽误事儿!你家东西,是怎么做到这个整齐的?”
薛柠是一个比较矛盾的人,对乱糟糟的东西看不顺眼,就非要整整齐齐的看着才舒服,可惜呢,东西用久了,就会乱,但那段时间不会觉得,过段时间就会想着好乱,必须重新整理,不整理还好,一整理,不算上打扫卫生的时间,都要搭进去大半天。
“这个也不难啊,第一次归纳好位置,用了东西再归位就好了。”当然,位置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如果想要另一个风格,她就会把所有的东西重新摆放,这样需要的时间就比较久了,但是也不可能半个月就要换一次风格的。
“我也想完璧归赵啊,就是一用完吧,就习惯性把东西随手一放,就是想不起来。”薛柠对自己的这种习惯也是十分头痛了,其实他们家里倒是还好,工作日的时候,她不在家,沈严自己就会把东西整理地井井有条,这大概就是一个军人的严谨在影响着他吧。但是她平时在市里住的房间,嗯,大部分时间就有些不忍直视了,因此,她也很少让沈严过去接她,房间有时候乱得简直是毁形象,一时半刻又不好收拾。
这件事表明,平时光鲜亮丽出门的女神,房间也可能乱得没地方下脚。
“这个嘛?”清萱想了一下,然后提议,“要不然,你把归纳好的物品种类简单画一个简笔画,贴在那里,拿完东西,再放回去,还有个提示,应该就会好一些。”
“噫?这是个好主意!”薛柠眼前一亮。
“我看那些连环画,有些图画色彩鲜艳也不过于呆板。柠姐若当真要画上几幅简图,倒是可以借鉴一下呢!线条适当圆润一些,不显得生硬。”清萱也兴致勃勃地给她出主意,“还可以用浅色的木头做几个简易的画框出来,也能当室内装饰了。画框也不需要多复杂,用砂纸打磨完木刺,也不用刷清漆,简简单单就很好。”
单单贴几张图片上去,看起来有些奇怪,如果再配上画框,那就是一举两得,既可以提示,又是简单的装饰品。
“这办法好,我下周下班后有空就开始弄!”薛柠已经合计着找人帮忙简单钉几个画框出来。
“可以的。”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清萱脸上露出愉快的神色。
又坐了一会儿,薛柠就急匆匆地回去了,毕竟心里还装着事儿嘛。
第六十三章 大事
薛柠离开后,清萱就开始烧水,打算洗换下来的床单被罩什么的。天气渐渐冷起来了,想洗东西,她还是觉得要用温水。洗碗都要兑一点热水进去,更可况是需要洗的时间更长的大件东西呢。
借着忙了许久,直到天擦黑,也没见陆维东回来。清萱没去食堂打饭,也没做饭,她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担心打的饭菜,等他回来再热就不好了,就想等陆维东回来再做饭,没想到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他才推开家门。
清萱正准备问他晚上吃什么呢,就见他两道剑眉拧着,眉间有个小小的玉色突起,眼中也像是氤氲了风暴,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清萱有些疑惑,莫非是他们的任务完成得不顺利,然后受到批评了?先前他刚醒来的时候,部队的那几位领导不是来看过他,还说他们任务完成地非常出色吗?但是想想又不至于,以他的性格,就算真的受了批评,也不可能反应这么大。
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就是去了一趟机关吗?我看你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出了什么事?”
他今天去机关,同几位首长同志正式报告了执行任务时的详细情况。然后上级又突然传来指示,连级以上的干部集中在一起又开了一个大会,被告知了最近形势严峻,那帮子人就跟撒了欢的疯狗似的乱咬人,局势很不对劲,也亏得野战部队受到的冲击不算太大。
那些人本来就很嚣张,现在气焰更盛,却不像是开始那般,现在是处处透着诡异。这一次会议连着开了好几个小时,陆维东坐下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件事。
他垂眸,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