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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反派总在开导我[穿书]-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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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人恶心。
  祝火一瞬间竖起满身的刺,防备警戒!察觉是她后,才愣愣地抬起头,收敛了锋芒,不明所以。
  啾啾:“你在做什么?”
  脸上没有表情,声音没有起伏,但就是让人觉得,她好像挺生气的样子,灵体一闪一闪的,眼珠更是乌黑。
  祝火不太明白,不过见到她生气,便急了,说话也毫无章法起来:“饺子,他说他可以给。”
  啾啾听不进其它的,胸腔中仿佛有种情绪搅动着,凌乱堵闷,会掀起风暴,让她陷入混沌:“他摸你做什么?”
  小少年还是不懂,困惑又直白:“他说,摸一下屁股,给一个饺子……”
  他稍稍低下头,似乎为自己得到了与目的相反的结果而懊恼,颈后微凸的骨骼线条优越,语气也有了一抹羞恼躁气:“你,想吃……”
  因为她想吃。
  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好好记住。
  啾啾一顿。
  心中暴雨骤然初歇,可又放不出光明,半晌才慢慢放下手:“……”
  她默了默:“那也别让他们摸你屁股。”
  “摸屁股,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
  小狼崽子哪里懂人类世界的规则,饶是啾啾告诉他,那是在骚扰你、猥亵你,他也眼睛,露出一副“那又是什么”的模样。
  在他以前的生活环境,不存在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
  啾啾发现很难和他讲清楚身体尊严这个问题后,换了说辞:“摸你屁股,就是辱骂你,对你说最不喜欢听的话的意思。”
  小少年想了半日,发现自己没有什么最不喜欢听的话。啾啾以外的人说的哪句话,他都不喜欢听。
  但他不想看她一直严阵以待,对他也亮出爪子的模样,于是皱起眉,听话又急躁,想尽快安抚她:“喔——知道了。”
  硬要说的话,祝火在啾啾眼里,是个兽类幼崽。啾啾在祝火心里,是个人类幼崽。
  他们都想按照自己世界的规则,给对方提供最好的保护。
  一个想要保护他的干净。一个想要保护她的安稳。
  一个乖巧弱小,却愿意挺身挡住泥泞,固守他一方净土。一个强大凶悍,却愿意伏低身子,任由她骑在他身上,玩他一撮尾巴毛。
  这是他们兽类最高等的温柔。
  冬至便这样过去了。除了驭兽师满脸茫然,对着祝火偶尔目光熠熠之外,没有任何人察觉异常。
  冬天越来越往前深入,天空永远阴沉,明明没有下雪,可天地间全是白茫茫一片。
  书院孩子们成群结队来看过兽戏后,不知是谁,遗留了书籍与笔墨。扔了好几天也没人要,于是啾啾将它们带了回来。
  《兽婚小娇妻:狼族少年心头宠》
  嘶——
  内容过于香艳,让啾啾怀疑不是这个年龄段的自己应该看的读物,住手,这不是去往未成年书院的车!
  而且,她对文中位置非常不满。
  女孩子就算哭唧唧,也必须进攻啊!让狼族少年眼角微红地求饶才对啊!
  不得劲儿。
  啾啾看了一整天,第二日逛完珠宝阁回来,却发现书上多了些东西,歪歪扭扭的,正好画在她觉得不得劲儿的那一页。
  “阳”、“玉”、“白”……
  应该是祝火留下的痕迹,他好像在模仿上面的字。
  对,他连说话都不会,更别提读书写字了。
  啾啾转过身:“祝火,你想学认字吗?”
  “认字?”
  “就是读书写字,和我一样。”
  祝火脊背紧绷,其实读书写字这些笼统的人类文明,他没什么兴趣,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假大空的概念。
  他之所以去模仿,是因为她看了一天的书。
  小少年别开脸,秾郁眉眼间结出一抹心烦:“我想,和你一样。”
  虽然人类文明让他嗤之以鼻,但,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因为什么都不懂而被她丢下。就像昨天,她看了一天书,而他看了一天她那样。
  一旦脱离了相濡以沫艰难求生,回归自由,他们之间的差距,很大。
  啾啾对他笑了笑,浅浅的一弯嘴角:“好,我教你。”
  说动就动!
  她执行力一向超强。
  其实啾啾不太记得自己之前是怎么学会这些的了,但总归,要有一个系统性的方式,有规律的学习才行。
  今天就随便教他一些好了。
  啾啾把目标放在一二三四这些简单数字上:“你先学……”
  然而祝火却眼睛明亮,坦诚地问:“钟啾啾,怎么写?”
  啾啾一怔,歪歪头:“我名字,笔画很多,有点复杂。”
  他听不懂,却坚持:“我想学,你教我。”
  唔。好吧。啾啾在书的空白页写下了自己名字,递给他。小少年细长白皙的手指别扭地抓着笔,一笔一划的描绘临摹。
  眉眼凌厉凶戾,却很认真。
  ……
  他第一个会说的词,是啾啾的名字。
  他第一个会写的词,也是啾啾的名字。


第90章 钟棘。
  祝火很聪明。
  大部分事情; 啾啾只教他一次他就能完全记住。假如他是个在人类社会正常成长的小孩子的话,现在估计已经成为文武双全的优秀少年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
  他很可爱,在她面前超级听话。
  不管他再怎么不乐意; 说不定他要是会脏话的话一定已经骂骂咧咧了。但只要是啾啾的命令; 他就一定会执行。
  无条件执行。
  这是兽类的纵容。
  她对他很重要,他愿意服从归顺她; 所以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啾啾现在给他的命令是:“熟读并流利背诵《道德经》; 以后每天晚上; 都必须默写三章。”
  祝火:……
  他恶狠狠地瞪她。
  啾啾一点也不怕; 反而在看到他暗红色瞳孔中想要咬她一口的生气后; 将自己脖子伸了过去,安静乖巧。他有本事就咬吧。
  祝火:……
  钟啾啾气他!
  最终; 他只能抱着《道德经》; 背对她缩在墙角; 百般不甘心地开始背诵。
  破烂棚屋安静; 少年干净的声音给黑暗添上了野性旺盛的生命力; 仿佛幽夜之中刚学会狩猎的幼狼在随风抖动长毛。
  啾啾趴在床上; 托腮看他。
  她让他学《道德经》; 并非一时兴起。
  这个世界修士凡人、妖魔灵兽共同存在; 越是靠近仙山灵府的城镇; 越清楚修仙的真实性,也愈发强调学习《道德经》的重要性。
  天下大道起源于此,学会它理解它,有助于更好地悟道修行。
  啾啾觉得,这对会幻化火焰的祝火来说,是必要的。他未来一定会走上仙路,最好提前打好基础。
  于是祝火的一整个冬天都在认字背书挨打表演中度过。等他能完整默写整本书的时候; 春花已经悄然烂漫。
  啾啾从县老爷府邸里揪回了一朵山茶花,大红色,层层叠叠。
  “给你。”
  祝火瞳孔垂下,不太懂:“给我这个做什么?”
  他指间把玩着花来回翻看,不明所以。这东西,神木林里有许多,他从小看到大,不稀奇。
  营地里人太多,戾气太重,小少年便总是脾气差不高兴的样子。他如今已经能流畅地和她说话了,模样懵懂又叛逆。
  啾啾腰脊挺直,跪坐在他面前,认认真真:“你表现好,所以奖励给你的小红花。”
  小红花?
  “什么啊……”
  小少年微微睁大眼睛,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被看扁了。不是被鄙视了的意思,而是,钟啾啾好像把他当成个小崽子了。
  嘁,到底谁是小崽子?
  这样凶巴巴想着,少年却将小红花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这是他的宝物。
  之后啾啾又教了他《九章算术》和《渊海子平》,见他悟性高,还试探着给他讲了讲阵法的摆弄——连啾啾自己也不记得自己这些知识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总之小少年照单全收,很快就能构造出一个简单的聚灵阵,然后双目灼灼地看向她,似乎在催促,让她快些给他小红花。
  漫山遍野随处可见的玩意儿,经过了她的手,都变得有意义。
  日复一日。
  盛夏到来时,他们的生活发生了一点改变。
  因为天气变热了,曾经渗进寒风的棚屋漏洞现在渗入的是夏日的热气,滚滚沉沉,叫人躁动。
  晚上睡觉时背后生出些薄汗,好像连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呼吸都氤氲出了一股黏腻的湿气。
  小少年在发呆。
  啾啾眉眼沉静了许久,决定告诉他:“祝火,我有点热,不要抱抱了。”
  “喔——”
  他愣愣地答应了一声,松开怀抱,背过身去。
  啾啾也转过身——这样睡才能盖住整张被子。
  然后到了早上,却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又腻歪在了一起,好像两块吸铁石,就是要紧紧贴合,才能填满自己。
  啾啾脑袋埋在他胸膛,嗅着他气息,觉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特别诱人。
  但片刻后,她就发觉了不对劲。
  祝火身体起了变化。
  硬硬的,翘高高。
  小姑娘抬头看向少年沉睡的眉眼,睫毛长度惊人,长眉凌厉又矜贵。她第一次沉思起一个艰难的问题。
  虽然祝火是跟着野兽一起长大的狼少年,但毕竟身体是人类的身体,算算年纪,也确实到了会有生理反应的时候了。
  该不该教他这些知识呢?
  她非常纠结,一边又希望他能继续单纯下去,一边又怕他以后吃亏。那感觉就好像一张白纸突然被染上不可言喻的色彩一样。
  ……说实话,她不太想教他。
  想让他一直这么天真不懂事下去。
  却没想到,这个早晨小小的涟漪并非是晨露坠入湖中,而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雨。
  在她犹豫的时候,已经有人盯上了这只未开化的小兽。
  那是在一个燥热的傍晚,兽戏班子生意越来越红火,班主也被某个富商邀去喝酒,想要商谈表演之事,其余人留在营地内,被夏日热风吹着,一边喝酒一边热热闹闹的抱怨骂咧。
  “熊子,你之前不是给百香楼里的铃兰送镯子了吗?怎么样?进她屋了吗?”
  “别说了,那臭□□。”黝黑魁梧的男人粗鲁的啐了一口,“收了老子镯子,还把老子拒之门外,装的跟个贞洁烈妇似的,怎么,还要老子给她送个牌坊?”
  周围人哈哈大笑:“你那镯子值几个钱?人家平日里收的好东西多了去了,还会为你那丑不拉叽的镯子多看你一眼?”
  “所以我才说,没那个命就少学着纨绔少爷些玩花样,老老实实逛个窑子,纾解纾解不就行了。”
  “窑子?”熊子冷哼,“窑子能有青楼里的姑娘得劲儿啊?”
  还有人笑:“那青楼里的姑娘,能有祝火得劲儿啊?”
  “……”
  声音一收。
  众人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傍晚的灯火在酒杯里落下盈盈的光辉,寂静得像是被一根线拉紧了,有人吞咽了下口水。
  “这不妥吧?”
  班主一直将祝火看得很紧。这小少年是他赚钱的利器,未来指不定还会被某个王孙公子哥看上,可不能叫这群臭烘烘的大男人们贬损了他的价值。
  于是班主警惕得很,从不让这群人多碰他。
  “怕什么?”
  其中一个矮胖子兴奋得喉咙发涩:“班主又不在,他一个男孩子,就算是碰了,他养一养,还能被发现不成?”
  “万一他告诉班主……”
  “他又不会说话。”
  其实他会说。驭兽师脑袋里快速闪过了小少年之前短暂对他冒出的两个字,转瞬即逝,随即而来的,是上次没能得手的遗憾。
  他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就晕了过去。
  古怪的很。
  从祝火嘴巴里套不出任何线索,因为那天之后,小少年再次闭紧了嘴,不吭一声。
  一种即将要做坏事的紧张在众人之间传递,整个帐子内都仿佛有火星在隐隐跳跃,蠢蠢欲动,却又不知该不该出手。
  驭兽师添了把柴进去:“你们可想清楚了,只有这一次机会。下次再等到班主离开,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众人捏了把手心里的汗。
  自古以来,越是底层的男人,脑袋里越是只装得下繁衍和秽物,看见胳膊就想到大腿。更何况,小少年的容貌是在美人遍地走的修真界都足够惊人的明艳。
  男人们想不到修真界,却能想到富家公子。
  那可是连赵公子都觊觎过的小少年。
  随着身体发育,他一天天舒展窜高,也一天天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好。”其中一人低低开了口。
  驭兽师笑笑,抬头看了一圈:“你们呢?”
  短暂的沉默之后,“好”,大家都答应了下来,深吸一口气。
  推推搡搡一会儿,由唯一有钥匙的驭兽师出头,打开棚屋,将一脸抵触又无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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